【血的死角】
緝毒有緝毒專家,不插手警方的勢力範圍是我們的行業規則。但唯有此次是個例外。因為委託人是我們偵探社的要害害,連我們頭兒也不敢怠慢。說是為了給因吸毒致殘的女兒報仇,讓我們將同他女兒有關的販毒團伙幹掉。
毒品販子的名字很快就搞清楚了。但就在我們要下手教訓他之前,此人已經命喪黃泉了。是口中飲彈身亡的。身旁丟著一支手槍,是至近距離開的槍。警方斷定是自殺,但既無自殺動機也無遺書。因為找不到被人用槍抵入嘴裡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被槍殺的證據,所以斷定為發作性自殺。但我卻不能接受這一結論。雖然當初對此案不大上心。但因獵物死了而中止調查,心裡有又甘做罷。
被害人大概是被其同夥幹掉的,因為他一旦被抓就會供出他們。此人雖然販毒,但自己卻對毒品一塵不染,甚至連煙酒也滴口不沾。不知為何唯獨喜好口香糖和巧克力。
他也有個情婦,但好像又不屬於他專用。我首先詢問了她。
「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男人,可我從未想過希望他去死。至於毒品從哪兒弄的,我一概不知,我今天還是頭一回聽說他同那種東西有染。」她吐著煙圈跟我說。與死者相反她格外討厭甜食,也許是為了服喪她,他身穿著黑色晚禮服。
接著我又調查被害人與賭博業是否有瓜葛,找到了一個在小酒館當跑堂兒的年輕人。
「真是夠不幸的呀。不錯,我以前就知道他倒騰毒品,可貨是從哪兒進的我沒問過,先前我勸過他洗手不幹算了,干毒品的都沒什麼好下場,果不其然,連小命都折騰進去了。」讓我灌了幾口酒的年輕人,說著說著嘴上就沒把門的了,絲毫看不出對朋友的死有何遺憾,只是一個勁兒的用被煙油熏黃了的手指敲打著桌子,招呼服務員上酒。
最後,我又去訪問死者常去的牙科診所。由於此人嗜糖如命,所以滿口蟲牙,似乎常來診所看牙。到了診所,讓我在外排隊。在外聽不到診所裡面有鑽頭聲,說明診所的隔音設備很好。不過候診時讓患者聽到鑽頭聲無疑會使患者感到恐懼。
「雖說是個癟三,可人長得還很帥的。」將我前邊的患者打發走後,年輕的牙科醫生無所謂似地回答了我的提問:「無論怎麼給他治,蟲牙馬上又出來了。他的屍體在自家被發現時,我也被叫去確認身份,可他的臉下半部分被打飛了,所以我所能確認的部分已所剩無幾。」
那麼,受團伙之命將被害人除去者是誰呢?
孟虎推案1劇院謀殺
在xx劇院發生了一場謀殺案。20分鐘后,孟虎帶隊來到現場。
報案的人是一個觀眾,目前已經排除了嫌疑。孟虎先略略看了一下現場:死者張大力(男,32歲)面色難堪的倒在地板上,目測是後腦勺受到重擊,已經死亡。在死者正前方的地板上,有一串紅色的數字:4556.。現場還有一個女子,手中拿著道具炒鍋,氣喘吁吁地,上面沾有血跡,目測她就是兇手。
在台下還有騷動。其中有兩個人的對話是這樣的:
甲:「來的那個警官你認識嗎?」
乙:「他是孟虎啊。」
甲:「咦?孟虎不是應該在遼寧嗎,來到這南京做啥啊?」
乙:「你還不知道吧?孟虎和魏龍是師兄弟,有了他們倆北方就得以安寧多了。上級考慮到協調北方南方,所以特地調心理科的孟虎來南方當警長。目前孟虎在南京落腳。」
審訊室里:
先進來的是戲劇的總負責人阿黃(男,52歲)。
「請你簡要說明當時發生的情況。」孟虎言簡意賅,直入主題。
「咳咳,當時是這樣的。張大力是戲劇的男主,然後舞台旁邊還有女主殤,我和道具負責人柔棠還有我的助手翼在幕後,隨時面對不良狀況發生。話劇差不多進行到一半,柔棠莫名尖叫了一聲,然後大家都將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接著突然電閘跳了。柔棠又尖叫了一聲,場面騷動。我急中生智,叫工作人員打開備用電源。接著看到大力倒在舞台上,先是柔棠發現的,然後她大叫了一聲。」
「一共叫了三次嗎?」
「對。」
「還有別的情況嗎?」
「我感覺期間柔棠跑到台前,我猜她在黑暗中砸死了大力。」
第二個進來的是柔棠,她本人已經承認人是她殺的:
張大力這個混球,害死了我的老公,偽裝成了自殺,到現在我老公都未能申冤。之後張大力就高攀到了劇院主幹,取代了我老公的地位。
接著是翼上場:
幹嘛還要拉我,那個叫柔棠的明明已經承認了人是她殺得,再說兇器、動機都擺在那裡了,明明就可以破案了。
孟虎發現翼的口袋中露出了一片竹葉:「你口袋裡的東西是怎麼回事?」
「我曾經是動物園的管理員,然後園子倒閉我才來到這裡,但是對動物園裡的生活,就摘下這個做紀念咯。」
一個探員嚷嚷道:「警長,明明可以破案了,兇手就是柔棠,那死亡信息4556不也說明了嗎」
孟虎淡定道:「不,兇手另有其人。」他回憶道:之前在某個角落不小心看到了翼,她不小心踩到了一隻野貓,之後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警長,關閉電源的人已經抓住了,但他就不肯說出他的主謀。」
「不用逼他供了,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孟虎會心一笑。
問:
1、4556到底什麼意思
2、兇手是誰
3、兇器是什麼
4、手法如何(手法比較反人類,即部分環節可以用高超的功夫完成。)
珠鏈玉鐲 第九章
「你沒事吧。」
「多謝姐姐出手相救。」女孩一邊拍著身上的土,一邊說。
「姐姐,你可見到木槿了?」
「木槿,木槿花?」
「不是——」
「是一個人吧。我沒看見。對了,姐姐名字是?」
「青衣。」
「我叫茗雪。剛才姐姐說的木槿是個什麼人?」
「是——我妹妹。」
「我們趕緊去找吧,趁這一會雨小多了,要不該淋死了。」
茗雪告訴青衣,這附近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往別的地方。
「這裡是哪兒?」
「哪裡,我也說不清,我是跟別人一起來的,被打暈了,醒來就——看看這裡就知道了,不就一條路能走嗎?」
茗雪把青衣送到小路口,便要回去。
「你去哪?」
「我的一樣東西掉在那個柴草堆裡面了,得回去拿。姐姐你先走,一會兒我就跟上了。」
青衣走了一段路,卻遲遲不見茗雪跟上來,也看不見木槿的影子。
突然,一隻鳥飛了過來,扔下一張紙。青衣慌忙接住,不讓它被雨淋濕。
紙上有摺痕,很整齊。只見紙上面寫著:
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考驗,應了「離情」。你想找的人,其中一個是絕對找不到的,至於為什麼——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另一個,在這個地方:
祝你好運。嬋娟
後記:找到之後,去這裡:JDQFDRGZL→→→
「又是這個嬋娟。」青衣把紙收起來,做出了選擇。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去了哪裡?(按照順序,先去找人,再去另一個地方)
某天,一座深山的小屯子,一家人買來了一個小媳婦。
這樣的事,村裡的人都習以為常了。在相當閉塞落後的地方,人們的生活和動物近乎沒有區別。
買賣來的小孩、女子死的死,瘋的瘋。死了,瘋掉跑了,再買。
險惡的山路,受驚的心情,何況還是女人小孩,能跑多遠?
所以,他們在這山裡葬送了一生。
可買來的這個小媳婦不同,來的第一天,買她的那家人看管鬆了一會,她便一頭撞在牆上,當場死亡。
那家人覺得掃興,就把她埋了。
晚上,鄰居來找那家的男人,說他母親出事了,讓他趕緊去盤山公路那裡看看。
男人覺得鄰居似乎瘦了很多,披頭散髮,走路姿勢有些奇怪,但因為母親出事,就急著跑去盤山公路。
鄰居緊跟在後。
到了那裡,卻一個人都沒有,鄰居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男人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次日,人們在盤山公路發現了他的屍體。他的母親、姐姐和鄰居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麼問題來了,男人是怎麼死的?
周末了,清風超興奮的,要好朋友明月晚上陪自己打遊戲。明月推脫「我媽把我的遊戲機都砸爛了,玩不了,還是算了」 清風卻說「沒關係,我把我的給你用,我偷偷的用我哥的就行了」
今天運氣不好。兩個人的隊伍連輸3場。打的不順又擔心被老媽發現,明月就放下遊戲機說不打了。清風一聽著急了「我還等著翻盤呢,不行在來一盤吧。這一盤一定能贏,你看我發飆。」明月拗不過他,只能拿起遊戲機,這時透過視頻看見清風後面有個黑影,便災樂禍的說,「你該好好向你哥解釋一個為什麼他的遊戲機會在你的手上了。」清風已經準備好開打了,滿不在乎的回到「嘿嘿,我哥今天不回家。」仔細看了一下視頻,清風沒開燈,明月感覺有些陰森和不安,那個黑影越來越接近清風。清風感覺莫名的不對勁,抬頭一看,驚訝的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突然視頻一亮,明月有些受驚,掉在地上的手機還能看到清風一動不動的瞪著雙眼
十分鐘后,警察接到報警偵探安南也到了清風家。沒有發現清風的屍體和手機。也沒有發現指紋之類的什麼線索。不過經過排查還是在同一個小區找到了三個嫌疑人。
清風的哥哥流水。清風說流水今天不會回來,可是流水在警察到了后竟然回來了。但是流水說是發現錢包沒帶,回來拿錢包的
仇人屠蘇,屠蘇的家在清風家的對面,從屠蘇家的客廳可以看到清風家的客廳,從屠蘇到清風家走路要15分鐘,同時在屠蘇家裡發現一把用過的槍,但是槍口卻是冷的。
最後一個是卡布斯。小區里的保安,平常喜歡攝影,案發時間說在家裡打掃衛生,不小心割傷了手,還家裡確實被打掃過了,牆上一整齊的貼著平時在小區里拍的照片。
偵探安南聽完他們的敘述,又仔細的看了看明月剛才和清風的視頻,突然頓悟,指著三個人中的一個人說到,你就是兇手,交出清風的屍體吧
【此犯人很享受殺人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