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者“我”是片渊小姐
事故发生的半年前伯伯因病去世了。小洋的父亲叫公彦,是家里的长子,结婚后也住在家里,照顾祖父母。但他好像心脏一直不太好……在小洋马上要出生的时候离世——丈夫病死后半年,长子因事故身亡。即使是偶然,也难免让人联想到因缘果报。
那是我们住下后第三天的早上。好像是清晨五点左右,美咲婶婶神情慌乱地把大家叫了起来。我们跟着她来到走廊上,
只见小洋仰面朝天,倒在佛龛跟前。他面色苍白,头上流的血已经发硬发黑。我碰了碰他的身体,冷冰冰的……直觉告诉我,小洋已经断气了。接着,常给祖父家看病的医生来了,正式宣告了小洋的死亡。
“要是我发现得再早些就好了”——美咲婶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我碰了碰他的身体,冷冰冰的,只从头上的伤口流出一点儿血来,血量不是很多。家里的所有人都这样说:“他大概贪玩想爬到佛龛上,中途踩空掉了下来。”
那天我们一大早就去给公彦伯伯扫墓。不过,祖父是留在家里的。扫墓回来,我们在路上买了点儿东西,又去了趟公园,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然后大家吃了晚饭,轮流去洗澡,再然后就回了各自的房间。我和姐姐还有小洋在③号房间玩了一会儿游戏。没多久,小洋好像困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④号)。现在想来,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当时电视里在播放NHK的《晚间新闻》,应该是快九点的时候。小洋回屋后,我又和姐姐玩了三十分钟左右的游戏,直到母亲对我们说“快睡觉吧”,才不情不愿地进了被窝。姐姐很快便睡着了,我却精神得很,根本睡不着。直到凌晨四点左右,虽然躺在被窝里,却一直醒着。这段时间,我醒着的时候,什么也没发生。
祖母说过,她半夜听到了一个声响。她说:“半夜一点左右,旁边的房间‘咚’的一声,
把我吵醒了。我去看了看,可没发现什么异常。当时,佛龛旁边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听她说佛龛旁边没有人,觉得那声音和小洋的事无关,就没太往心里去。
我在网上查了画平面图的方法,凭着儿时的记忆,试着画了一张。房间大小只画了个大概,而且我完全是个外行,各位看着可能会费点儿劲。
从门厅进来,就是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可以看见巨大的佛龛。从近到远,是储物间、卫生间、浴室、厨房,再往里,就是铺了榻榻米的和室。面对佛龛,左侧的起居室是大家一起吃饭的地方,隔壁是祖父和祖母的房间。我的祖父叫重治,祖母叫文乃,他们好像每天的大半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内。
右边分成四个房间,每间大概六张榻榻米大小。房间的编号是我添的,方便给二位说明情况。
父亲住在编号①的房间,我、姐姐和母亲睡在③号房间。②号房间是空的,④号房间则由婶婶美咲和她的孩子小洋居住。
住在祖父家的时候,即使是白天,关上灯后屋里也是一片漆黑。小时候,我并没觉出其中的古怪,一直没放在心上……奇怪的地方是①号房间和②号房间之间的拉门是打不开的,只有这扇拉门,怎么拽也拽不开。小时候我以为是上了锁,但门上的任何位置都没看到类似锁眼的东西。
祖父曾经告诉我,片渊家在“二战”前算是大户人家,靠多种家族事业积攒了雄厚的财力,家境最好的时候住在很大的公馆里,还雇了很多用人。片渊家世世代代在那套房子里重复着杀人作业,直到现在也是。
然而,某一代的当家突然将家业全权交予他人,在自家地皮的一角建了一座偏房住下,自此闭门不出。那之后,家道渐渐衰落,到了昭和中期,公馆也被拆毁了大半。
后来,片渊家的子孙将唯一留下来的偏房改建,勉强维持着生计。他的太太好像很早就过世了,他似乎因此一蹶不振。建这座偏房,或许也是为了给太太诵经。据说这个佛龛,供奉的就是他的太太。佛龛和走廊同宽,左右没留一点儿空余,刚好嵌到这块空间里。
也不知到底是比着房子的尺寸做了佛龛,还是为了做佛龛建了一套房子,但我总觉得,整套房子都像一座巨大的佛堂。
有一次,祖父叫我帮忙清扫佛龛,我第一次得以窥见佛龛里面的模样。
平时紧闭着的两扇小门中,摆着我没见过的佛具和曼陀罗花纹的巨画。如今我仍然记得自己心中那难以言喻的恐惧。
一个侦探在一座直上直下的山崖上做跳伞运动,那座大山上有一条盘山公路,山腰处有一个村镇。侦探不经意间看到了惊险的一幕:
一辆敞篷跑车从山腰的村镇中冲了出来,直直地冲向了悬崖。要不是撞到了路边的围栏,连人带车一定会摔个粉碎。只见车子怒吼着猛烈地撞在公路另一边的围栏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坚固的围栏立时被撞出一个缺口,碎片纷纷散落下山崖,车子才停了下来。一个人从车里面像是纸扎的一样呈抛物线被弹射了出来,重重地跌落在山崖路旁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侦探直看得目瞪口呆,但他意识到有严重的事故发生了,便立刻用无线电话报了警。之后,他迅速跑向那动也不动的受害者看能否给予帮助。但经过详细的检查后,他发现那受害者浑身是血,已经死掉了。于是,他在警方赶到前,大概地检查了那部撞得不像样的车子。车子的挡风玻璃被震碎,散落了一地。驾驶座上以及方向盘上都血迹斑斑,驾驶座下有几块石头散落着,前座放着几张音乐CD和几只空的酒瓶,后座则零散地放着一些杂志。
20分钟后,警长带着手下赶到现场。侦探和警长是老朋友了,他们曾一起合作过很多次。警方立刻展开了调查工作,发现死者A是一家名为软软的软件公司的四个创办人之一。而这家公司就位于山腰的那个村镇里。
虽然A的死看起来像是意外,但侦探和警长经过明察暗访,很快就锁定了三个疑凶,他们都是软软的创办人,并且查到了一个极为可能的动机,那就是一家敌对公司曾极力想收购软软,但由于A是四个创办人中唯一极力反对此收购的人,因此涉及五亿美元的交易一直没能完成。侦探和警长决定不动声色地对三个疑凶B、C、D分别录取口供。
“A当时的心情非常差,发着脾气,”会计师B说道,“整个早上他都在喝酒,他一拿起车钥匙就走出了门口。我在后面对着他喊不要喝酒开车,我没听到他的回答,我以为他听了我的劝告。但是几分钟后,我却听到车子引擎的响声。如果我当时不是忙着赶做一份表单,我一定会追他回来的。我完全不知道他会弄到连自己的命都丢了。”
C的供词证实了B的描述,“当时我在车库里,也就是我现在的办公室。我听到前门被重重地关上。当我从车库里的窗口望出去时,我见到A正向他的车摇摇晃晃地走去。我没在意,便继续工作着,直到我听到车子引擎的响声。我望出去,看见A正开着他的跑车离去。我当时有点担心,但也没想太多,直到警方带来了噩耗后,我才后悔当时我就应该阻止他离去。”
D是C的妻子,“我当时在楼上的办公室听着电话。我不记得前门曾被大力地关上,但我的确听到一些声音,A好像跟谁在争吵着,我不知道他们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吵。我想我记得像是听到车轮摩擦地的响声,但是我不太肯定。”
听完了所有的口供后,侦探和警长立刻集中精力调查其中一个创办人,很快,那人便认了所有的罪。那么,B、C、D谁才是凶手呢?
A、其实,他和她是相爱着的……凶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们一起安排了一场谋杀
B、案件的主谋是妻子,这是一场计划已久的谋杀,用尽了各种手段
C、凶手其实是小姨子的丈夫,发现妻子出轨并跟踪,使用特殊手段进了房门,犯下了案件
D、凶手是妻子,发现丈夫出轨并跟踪,使用特殊手段进了房门,犯下了案件
E、案件并不复杂,就是老王和小姨子进行不可描述的事,结果失手发生了意外
9月7日晚间,某地武装部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负责当地征兵工作的预备兵员役前训练的教官,同时也是其所带的四班的班长。
死亡地点是四班兵员居住的宿舍,共有11名预备兵员,分别居住在3个寝室,寝室是标准的四人间,案发现场简略图如下。
死者尸体于第二日早上6点20分被发现,解剖结果及其他证据表明死亡时间是在晚上十点前后的十分钟内(21:55-22:05),死因是钝器重击后脑当场死亡。
尸体姿势是坐在座椅上趴着桌面,身前是会议桌,桌上有一台手机和香烟燃烧留下的烟蒂与烟灰,无搏斗痕迹,可以判断死者是被偷袭一击毙命。
主要嫌疑人有3个,分别是预备兵员D、H、J。
警方向宿舍内各兵员询问案件有关情况:
兵员A:昨晚可能是因为下雨的原因,哨声比平时晚了几分钟,对了,我们这里是晚上十点准时吹哨,听到哨声后就必须立刻熄灯睡觉。
兵员B:D应该跟班长没有什么矛盾吧,班长也没有针对过他,如果说班长有做过什么让人不满的事,大概就是把他的手机和烟什么的收走了,不过这都是训练的规定嘛,大家都一样,哦,对了,我记得H曾被班长严厉批评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兵员C:昨晚我们寝室里聊天吵闹声很大,都没人听到外面的情况,还是D从外面回来我们才知道要熄灯睡觉了。
兵员D:吹哨后,我就马上从E他们的寝室回到自己的寝室,路过时我看到班长坐在客厅一边抽烟一边看手机,他那时已经把客厅的灯给关了。
兵员E:D之前确实在我们寝室聊天,吹哨后他就回去了。
兵员F:我记得熄灯后没过多久,睡我下铺的H出去过一趟,不过很短时间他就回来了。
兵员G:H之前在班长的抽屉里偷拿手机被班长发现了,班长把他大骂一顿,还抢过他的手机摔地上,屏幕都摔碎了。
兵员H:熄灯后没几分钟,我出去上了个厕所,客厅的灯是关的,我没注意里面的情况,不过那时班长还活着呢,隔壁卫生间有流水声,是班长在洗澡啊,他都是这个时间洗澡的。
兵员I:我睡得早,没吹哨的时候就睡了,我们寝室的灯也是早就关了的,所以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不过班长确实习惯在熄灯之后才去洗澡,然后回来的时候突然开灯,我每次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照醒,我睡觉很浅的,我上铺从床上下来都会感受到,昨晚居然睡了个安稳觉还真是令人意外呢。
兵员J:班长是住我们寝室的,睡我下铺,不过我在吹哨前两分钟就从寝室外面回来了,那时我看到班长还在抽烟呢,我刚躺床上就听到外面吹哨了。
兵员K:吹哨前后的时间我还没睡,吹哨前我躺床上时确实听到有人进房间,虽然房间灯是关的,但应该是J,毕竟他睡上铺,床架发出的声音还是能分得出来的。不过我觉得J的嫌疑很大呀,我偷看过他写的日记,他在日记里痛斥班长睡前在床上抽烟,让他这个不抽烟的人很难受,还说班长打呼噜像拖拉机一样,半夜总把他吵醒。
……
假定凶手独自杀人且就在11名预备兵员的范围中,请你推测最有可能的凶手是谁?
【连续杀人事件推理题】
我是独孤镜,是一个大学生,是我们村里第二个走出大山的大学生。我们村是个闭塞的小村子,通婚也是村子内通婚,我的舅妈是第一个村外的媳妇。第一个大学生是我的舅舅,小我妈妈5岁的舅舅,他成为了我们村里第一个靠大学知识致富发家的有钱人,据说在城里有不少房子在手里压着。有意思的是,舅舅为了方便照顾也在这个村子的外祖父母,选择住在这个村子里。他们在村中,为我带来从小到大唯一的温暖。
我的大学之路并不顺利,因为我的父母都重男轻女,“闺女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这是他们的嘴边话。而且不只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我得不停干活,不干活就挨骂,以至于挨打。我出生之后母亲又生了一对双胞胎,不是孪生的,他们长得不一样,用术语说是他们是异卵双胞胎。本来父母不打算让我上学,但是嘛,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短,常常周济我们家的舅舅反对,所以我上成了学。为了能从这种生活中解脱出来,我很是玩命学习,奖状不少拿,不过从不拿回家。因为一拿回家,父母都会生气,因为两个弟弟都赶不上我,他们就会责骂我那两个弟弟。托二位的福,两个弟弟也很讨厌我。是呀,我若是不学的那么好,他们也不至于在每次我成绩一下来他们就挨骂。只有外祖父母和舅舅对我好。外祖父母是在村里出了名的感情好,据村里人说从来都没吵过一次架。我的舅舅也继承了这一优良传统,在我六岁之前一直都没吵过架。舅妈和舅舅都挺喜欢我。说等他们要孩子的时候也生个乖闺女。舅舅常常教育我说人寿保险这种东西没什么卵用,买这玩意的人就是有病,太不吉利了。人犯得上咒自己早死吗?而且还有不少傻家伙,寻思自己万一死了给妻子儿女留下巨额的保险金,到头来自己妻子儿女为了保险金把他杀了。所以你记住,红灯可以闯,房贷可以欠,保险不能买。
这一切在六岁的时候发生了些改变。那一年,正在做饭的外祖母突然拎起菜刀杀死了外祖父,狂捅了二十余刀后自杀。从这之后,舅舅变了一些,有时跟我在一块时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看来我没有资格生女儿了”“难道是真的吗?”什么的。后来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的小表弟六岁那年,我终于要到去舅舅家玩的允许,于是去了他家。但是在他家院子外面看见我的小表弟坐在院子外哭,院门紧闭,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我模模糊糊听到了舅妈大声吼的几句话:“你不是一直鄙视人寿保险、意外保险吗?怎么这几年就买上了?前几年买保险也花不了这么多钱,今年差出十万你拿去干什么了?我说第一年咱们闺女怎么没了,你说,你为什么故意弄没她?你不是一直想要闺女吗?我已经憋了很久了,你告诉我,究竟都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面对过这场面的我也慌了,不乐意回家,但也不怎么敢进去,只好在外面故作镇定安慰小表弟。同时也琢磨着,舅舅从来都没有赌过钱,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开了,舅舅出来安慰受惊的小表弟,也顺便把我迎了进去。迎面大茶几上摆的是一个纸质大信封,印着什么保险公司什么的。已经平静下来的舅妈过来给表弟和我道歉,安慰我们不要害怕。
三个月后,舅舅交给我一个笔记本叫我小心保存,并且说在他死后再看。在他交给我笔记本后不久他在家中被枪手枪击,当时我、舅妈、小表弟、他坐在桌上正吃饭,警方没有调查出凶手。舅妈当场被吓懵了,被送到医院诊治了几天后才回来。按照保险的规定,舅妈获得了巨额保险金,并且搬离了小村。我翻看了那个笔记本,上面记载着: 孙某(1900年出生,男,正常寿终)——刘某(女,正常病死) 生孙某(1921年出生,男,刀杀其妻后自杀。)——李某(女,被其夫孙某刀杀)生李某(1941年出生,女,显妣,刀杀显考后自杀)——王某(男,显考,被显妣刀杀) 我(1980年出生,男,将死)
不大可能吧,哪有这么巧。没错,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妈道歉,告诉他我对不住她,让她把小斌好好养大。
其中,“没错,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妈道歉,告诉他我对不住她,让她把小斌好好养大。”笔迹很新。补充一下,小斌是指我的小表弟,也就是舅舅和舅妈的独生子。
舅舅为什么叫我小心呢?难道说我会死吗?
那么,谁最可能死?
“比藏品更易碎的艺术家,被缝合于哪具躯壳下”
“穿过……”涤竹关掉软件,望向来人。
“小杉。”
乔杉拎着一箱麦片,拍了拍她的肩。
“走吧,蹭个车。”
云城公路。
乔杉往副驾驶丢了一袋麦片。
“原味的,你的。”
“有没有巧克力味的啊?”涤竹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
“有。”乔杉说着又往副驾驶丢了一袋,“剩下这几袋蓝莓和香蕉的一会儿给聆聆,她上学的时候最喜欢吃这个。”
“好。”
记忆随着车载香薰浅淡的茉莉花香回到那年夏天,涤竹的二十岁。
“阿竹——”何聆搁下手里的画笔,飞奔到大门前。
涤竹拎着几袋食材,笑着点点头,“回来了。”
“好饿QAQ——”何聆跟着涤竹到了厨房。
“这几天又没好好吃饭?又吃泡面应付?”—“嗯……”
“那我先给你做饭,小杉还要在北城待两天。”
“嗯!”
“你也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啊……”
那年涤竹二十岁,三个女孩合租在一间公寓。涤竹和乔杉外出工作,年纪最小的何聆是学艺术的,留在公寓里画画,也会在网上接单赚钱。
今年涤竹二十四岁,三个女孩早已天各一方,乔杉在三个月前刚联系上涤竹,两人在不久前打听到了何聆的去处——她如今已是小有名气的画家、雕塑家。
原来时光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公寓楼下。
已是下午三点,阳光炽烈。
涤竹按响了门铃。
一个消瘦苍白的女孩把她们迎了进来,是何聆。
客厅和卧室相隔的墙被打通了,几乎全部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雕塑和装裱好的油画。
门口堆放着几个压缩饼干的空盒子。
屋内有一个特别精致的女子等身像雕塑,只可惜用布罩着半张脸。
涤竹总觉着有些眼熟,不过也没多想,和乔杉把麦片拎到厨房。
厨房干干净净,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涤竹余光看到何聆在他们进了厨房之后拿起一柄小刀进了另一个房间,嘴里念叨着:
“就快完成了……”
涤竹叹了口气。
看来她应该做些什么了。
(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涤竹会去做什么?为什么?
这一天,足球场热闹非凡,正在举行一场足球总决赛,双方球员竞争激烈,球场上唯一一个亮点就是球星恩兰斯,所有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忽然球场响起一声枪响,只见恩兰斯应声而倒,球场顿时乱成了一片。没过一会,警方来了,维持了秩序。探长观察了一下,死者恩兰斯是后脑中弹,当场毙命。探长又计算出凶手射击的位置,就是在观众席某一范围处。经询问得知,这一范围的位置不是好位置——看不到精彩进球,因此没有观众坐在这一范围内。只有一个保安和一个摄影师在那。于是探长便把他俩叫来了。
探长在他俩身上搜出两把相同的左轮枪,里面的子弹型号都是相同的,但每把枪里的子弹都少一颗。
探长问:“你们身上带枪干嘛?为何你们的枪里都少一颗子弹?”
摄影师回答:“我带枪是为了防身,我还有持枪证呢!昨天晚上下班在回家路上遇到了两个流氓,于是我开了一枪,把他们吓跑了。所以我的枪里少了一颗子弹。”
保安回答:“由于早上起床迟了些,时间仓促,在装子弹时少装了一颗。”
探长问:“枪响的时候你俩在干什么?一定要如实回答!”
保安不好意思地说:“我当时坐在座位上睡着了,听见一声枪响才突然醒过来。探长先生,我睡觉这件事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我的上司会认为我在偷懒,他会开除我的。这几天做安保工作我很累,希望你能理解我!”
探长问:“谁能证明你那时在睡觉?”
保安指着摄影师,说:“我就在他的后面一排座位睡着,他可以证明!”
摄影师说:“我一直在注视着摄影机里的画面,我并没有在意他,因此我无法证明他是否在睡觉。”
探长沉思了一下,然后他指着他俩其中一人,说:“就是你开的枪,请跟我们回局里吧!”
请推理 到底是谁开的枪?
我,凯西维,目前仍是黑松监狱的看守,正在看押着三名死刑犯,他们明天就要被处决了。
但,今天是我在监狱工作的最后一天了。因为,我已经决定,带着其中一名死刑犯远走高飞,去加入怪盗斯隆领导的侠盗团!
为什么要带走一名死刑犯?因为这是侠盗团要求的投名状!
我要带着这三个死囚中,确定是被冤枉的那一个,去拜见斯隆大人!
以下是监狱档案对这三个死囚的记载:
一号死囚上官仁,因为涉嫌杀害姐姐而被判死刑。当时他打电话报警说自己刚起床就发现姐姐上官青衣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警察在浴室里勘察现场时,发现浴室的置物架上有一条女式毛巾搭在男式毛巾上面。就在这时,死者上官青衣的手机突然响了,警察一接电话,是一个叫上官青衣去拿网购快递的男人打来的。于是警察就把上官仁带走了。
二号死囚车厘杨,因为涉嫌杀害债主猎米而被判死刑。猎米是在一个大雪天被人割断了颈动脉,死前用鲜血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汉字“未”,案发的第二天被警察发现。因为猎米和车厘杨都是中国人,“未”在中国的十二地支里对应的生肖是羊,车厘杨正好就是属羊的,于是警察就把车厘杨逮捕了。
三号死囚达珀皮,因为涉嫌杀害雇主甄姬而被判死刑。甄姬是在夜晚被杀的,当警察询问甄姬的家仆达珀皮、斑叶两人案发当晚在干什么时,斑叶的回答是他一直在厨房做早餐,达珀皮的回答是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间看电视。警察后来找到了被凶手藏起来的甄姬尸体,在尸身上验出了许多达珀皮的毛发和皮屑,于是警察就把达珀皮抓走了。
问题来了:我应该带着三个死囚中的哪一个去侠盗团入伙呢?(也就是说,哪一个死囚最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
这是本人的原创,题目虽然有点长,不过,很有推理的味道,一定要仔细分析哦~
死者姓名,戴维,27岁,小混混,经常在赌场出现,昨晚凌晨死于一条暗巷,第一现场目击者是一位老清洁工,女,45岁。
清洁工的口供:“今天我刚好双休完毕,早上打算去扫大街的时候,发现暗巷里有一个人躺在那里,我以为是醉酒的,过去一看,可把我吓坏了,他的背上插着一把刀,就这样趴在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警察经过侦查,得知了死者的身份后,才得知死者父母早年身亡,还有一个姐,一个妹,一个弟。不过据说四姐弟不和睦,各自住一处。
警察得取另外三人的联系方式后,打了电话。
死者的姐姐,30岁,以下是电话录音。
“您好,小姐,我们是1区的警察,您的弟弟昨晚被人杀死了。”
“什么!”电话那头很激动:“戴维死了!前阵子他还来我家吃饭呢!这怎么回事!警察先生,你一定要找出凶手啊!”.
死者的妹妹,25岁,以下是电话录音。
“您好,小姐,我们是1区的警察,您的哥哥昨晚被人杀死了。”
“什么!”电话那头很自然:“戴维这家伙,死了也很正常,他赌博欠了人家好几十万,被人杀死了也很正常。”
死者的弟弟,22岁,以下是电话录音。“您好,先生,我们是1区的警察,您的哥哥昨晚被人杀死了。”
“什么!”电话那头很愤怒:“他居然死了!他还欠我几万元啊!他怎么就死了!早知道不借他了!真是对着狗扔了肉包子!有去无回!”.
警察对着清洁工,还有死者的姐姐,妹妹和弟弟的口供录音做了分析,终于找出了凶手。
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歌剧魅影
H市歌剧院发生了一起谋杀案,警长秦政火速行动前往案发地点。
据了解,该歌剧院近期正开展海外交流活动,多位外籍歌剧专家来此进行交流讨论。死者便是其中一位美籍专家乔丹先生。死者死于歌剧院的上台门前,死亡时间在15点05分左右,死因是后背中刀失血过多而死,凶器上没有留下指纹。
本案存在一位目击者,是歌剧院的后勤人员李华。
“歌剧院这个月的活动是童话世界,所以订购了大量童话人物的服装。今天是周末,按理来说应该只有我在,因为下午3点有一批到货的演出服。案发当时我从正门出去拿演出服。结果我刚一回来就看到乔丹先生倒在上台门口,背后插着一把刀!我慌忙跑了过去,因为我听不懂英语,工作原因也只会记一些英文名字,我只听到乔丹先生在弥留之际提到了一个叫斯诺的人。”李华说到。
经过对乔丹手机的调查,发现有一条匿名短信让乔丹15点从后门进入歌剧院,有重要的话要对他说。
“有办法查到是谁发的短信吗?”秦政问技术警小赵。
“不好办,对方加密手段做得很好,而且整个歌剧院的监控都出了故障,明显是个高手。”
秦政又转头问李华:“这个月的演出安排是什么?”
李华答道:“按照表演顺序是绿野仙踪、驴皮姑娘、白雪公主、海的女儿、青蛙王子、拇指姑娘和灰姑娘。”
这时,警员小陈走了过来:“秦队,我们查了歌剧院里所有工作人员的信息以及前面几位来交流的外籍专家,根本没有叫斯诺的人。”
“会不会是某个工作人员的英文名?”小赵在一旁问。
“中国员工的英文名也都查过了,没有。”
秦政听到后陷入了沉思,一阵思考过后,他问了李华一个问题:“死者当时只说了斯诺这个名字吗。”
李华回答道:“我英文不好,乔丹先生说了很多我都没听懂,只听懂了这个人名......哦对了,他说的是个英文全名!名字是斯诺。”
“那那个人姓什么?”
“好像是姓怀特,对,就是怀特!”
“这就对了!”秦政听到后马上指着歌剧院演出角色单说到,“马上查查这个角色是谁演的,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
请问:秦政指的是哪一个演出角色呢?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总是在早上9点半准时到。这天,传达室的工作人员给他三封信和一个包裹,卡尔走到办公桌旁拆开信看了起来。
几分钟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来了,他向伊森打了个招呼。
伊森读完信,打开包裹,突然生气起来:“他们难道认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诉他们,我是怎样评价这种巧克力的,这种推销手段真讨厌。”原来,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来的,大意是生产了新品种的巧克力,希望顾客品尝后反馈意见。
“哦,这真是太巧了”洛克说,“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电影,我们打赌,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凶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谁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说:“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话,就请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这个的。”洛克推辞了一番,然后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饭等他了。吃完饭,洛克拿出巧克力给琪琪,当作是昨天的赌注。琪琪吃了一个后,说味道太浓了,好像要灼伤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个,说:“味道的确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纯酒精,我不喜欢吃。”琪琪接着又吃了一块:“不过我还是很喜欢。”
下午,洛克要去参加一个商务会议,他2点半离开家,近4点他坐出租车回到公司时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虚弱,嘴唇发紫,手脚冰凉。洛克对伊森说:“你给我的巧克力好像有问题,总感觉不太对劲,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顿下来,身体变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着,成了可拍的笑脸,双手紧紧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惊慌,赶紧叫来医生。这时,洛克家里的保姆也打来电话,说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医生抢救的及时,洛克也只是吃了两块巧克力,晚上8点左右,他醒了过来。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闻讯赶来的警方人员了解情况后,立刻意识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这个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刚好五十岁,长得很胖,看上去像个乡村绅士。虽然他的言谈举止有些粗鲁,却很讨女士们喜欢。与伊森相比,洛克是个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装染料公司的经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谈,但最自豪的是娶了个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个商人的女儿,拥有几百万家产。不过洛克的朋友们都说,即使琪琪没有钱,洛克也会爱她的,因为琪琪是个聪明漂亮,有教养的人。在邻居们看来,他们是一对快乐的夫妻。
警方人员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装盒,并联系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复却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没生产过这种口味的巧克力。仔细的查看了包装之后,揭开商标纸,露出了一个小洞,散发出浓浓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换了巧克力。看来,是有人想谋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给他。警方还发现信纸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纸,公司的地址清晰地打印在上面,寄出的时间是案发前一天晚上9点左右,从南安普顿邮局寄出的。
警长仔细地思考这个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话,会不会是出于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检点,经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间的仇杀,应该会寄毒酒之类的。但是伊森没有子女,没人能从他的死得到好处,没有理由去杀他啊。”
三天后,警长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尔。阿黛尔是个漂亮而富有的寡妇,她最喜欢和别人搭讪了:“你好,警长,洛克家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没等警长回答,她又不停地说:“我听到琪琪夫人被杀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过话说回来,她也应该为自己的死负责。”
听到这话,警长不禁感到意外:“为什么这样说?”
阿黛尔接着说:“我从警方人员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赌的那件事了。洛克输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给她,琪琪也因此丧了命……”这时,阿黛尔压低了语调,显得郑重其事:“其实,琪琪在说谎!”
“什么意思……”警长追问道。
“其实,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过那部电影了,因此她当然知道最后的凶手是谁了。我以为她是个诚实的人,没想到她为了一盒巧克力说了谎,结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说她看过那部电影了,就不会死了……只能说她运气太坏了。”
警长回想着整个案件,突然明白了什么,匆匆和小阿黛尔道别,就给德芙公司打电话,问是否他们的信纸是订做的,得到的回复是肯定的。警长又寻访了镇上卖打印机的几家店,发现的确在上个星期,有人买走了一款老式的打印机。另外,在这个季节,出租车在晚上11点前停运,为了防止雪天发生事故。谨慎起见,警长也联系了出租车公司,确定了这件事。
冬季渐近,现在雪逐渐大了起来。各大公司下班的时间也提前了,5点就可以结束工作了。从小镇坐车到南安普顿要1个半小时,但在这个季节,没人会为了欣赏风景而冒着大雪外出的。
警长想着这一切,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侦探们,你们也明白了么?请推理凶手是谁?
【幽灵旅客】
文森和苏丽雅在海港的教堂里举行了仓促的婚礼,而后顺路去码头,准备启程到国外度蜜月。仪式只有神父作为见证人,旅行的护照也是苏丽雅的旧姓,将就着用了。
码头上停泊着国际观光客轮,马上就要起航了。两人一上舷梯,两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儿,微笑着接待了苏丽雅。丈夫文森似乎乘过几次这艘船,对船内的情况相当熟。他领着苏丽雅来到一间写着“B13号”的客舱,安顿下来。
“苏丽雅,要是有什么贵重物品,还是寄存在司务长那比较安全。”
“带着两万美元。”苏丽雅把钱交给文森,让他放到司务长那保存。
过了一会仍不见文森回来,汽笛响了,客轮驶出码头。苏丽雅到甲板上寻找丈夫,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想也许是错过了,就又返回,结果迷了路,没能找到B13号客舱。只好向路过的侍者打听。
“B13号?没有这间不吉利的客舱。”侍者脸上显出诧异的神色。
“可是我丈夫的确用文森夫妇的名字预定了B13号客舱,我们刚刚还把行礼放在里面了。”
侍者说可以帮她查一下登记簿,结果发现苏丽雅的旧姓出现在预订单上,并且预定了B16号客舱。侍者从备用钥匙中找到B16号客舱的钥匙,带着苏丽雅前去查看,打开客舱门后看见了苏丽雅的行李正安然的放在房内。
苏丽雅非常的困惑,她让侍者带她去找司务长。然而司务长说,并没有人向他寄存两万美元。
文森不见了?正在这时,上船时见到的两个二等水手路过这里,苏丽雅想他们一定记得自己丈夫,便向他们询问。
“您是快开船的时候上来的,最后的一位乘客,所以我们的印象很深。当时并没有其他乘客了,只有您一位。”船员回答道,看上去并不像说谎。苏丽雅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有问题。
第二天,船员在甲板边上捡到苏丽雅的手机,之后一直到客轮靠岸,游客离船,都没有再见过苏丽雅。
你能弄清楚案件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