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苏珊在与搭档接头时难以分辨谁是接头人,导致她的搭档主动找到了她。她的搭档介绍:
袁升,男,身高178,偏瘦,性格细心谨慎,会黑客技术,有特工经验,精通格斗技术,会布置密室,会制作各种炸药,常备武器是磨尖的锉刀。
他和苏珊要在Y市进行一项大计划:启冬计划!
启冬计划的内容:任务总共要杀指定的七个人,再盗走两份机密文件,最后破坏一家公司自主研发的计算机系统。
袁升的手机上收到了第一个任务,苏珊提醒:“袁升!启冬!”袁升看了组织的任务要求。
任务要求:杀死一名银行工作人员:郑涛延。(Y市政府注意到有杀手组织成员进入市内并发了通告,但无法确定具体信息。)
一大早,两人准时出发。袁升的装备:口罩,手套,锉刀。苏珊的装备:蒙面,手枪×2。
搭档合作计划:袁升假装进银行办理业务,苏珊趁机进入银行打劫,两人配合在目标手足无措时完成任务。
袁升身穿一身西装进入银行,在确认目标信息后来到郑涛延负责的柜台前:“您好,我想办理业务。请问现在如果我想在银行开户……”就在此时,苏珊蒙着面手持两把手枪进入银行:“全都蹲下不许动!抢劫!交出所有的钱!”银行内所有人听从苏珊的命令,打开柜台。
袁升在蹲下后暗示郑涛延和自己会合共同制服抢劫者,他打着手语,低声说着:“快出来!别被抢劫者控制,准备反抗!”苏珊朝天连开三枪:“快点给我拿钱!否则我可杀人了!”她依次开枪打破一个个柜台的玻璃,最后走到郑涛延柜台前,一枪打碎了玻璃,她在玻璃碎片中站定,目标无处可逃!没想到此时警察从门口闯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工作人员报警了!报警的理由是银行内有杀手闯入!
请问是谁暴露了杀手的身份?是从哪里暴露的?
在我居住的小区内,经常发生奇怪的事情。
比如今天中午,我刚下楼就看到一群人围成一个圈。
我勉强挤进去,中间是死去的邻居R,我远距离观察着这具尸体。
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F女士下楼买菜,看到R倒在楼下,旁边有一摊血,她不敢去看,就叫强壮又胆大的邻居C下楼看R的情况,叫声惊动了正在做饭的L大妈,L叫上对门因厨房门坏正在修门的P老头一起下楼。
众人观察R的尸体,对门大妈L突然跳起来:“C!是你杀的人!你看R脖子上有这么长一道痕迹,还流了一摊血,你人高马大的最有嫌疑了!”
C一脸茫然:“不是,我和R关系可好了,我不可能杀他!”
一层的F女士脸色苍白:“我是第一个发现尸体并通知C下楼看的,这个R平时也很和善,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是谁啊?L!是你吧!你手上拿着菜刀!”L大喊:“不是啊!这么一说我认为P也非常可疑,他手中还拿着锤子呢!”P老头吓了一跳:“我单纯忙里偷闲来看个热闹而已,家里的门还等我修呢!”
顶层的G先生刚从楼上下来去买菜,他抽着烟:“这是怎么了?”大家将这件事告诉G,他思考着,此时C突然夺过他手上的烟:“是你!死者身旁扔着和你一样的烟头!”G出了汗:“是啊,这能说明什么?”F抓住G:“R没有抽烟的习惯,烟头就是你扔的!”
此时G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你们看!R身上的羽绒服有一处被刀划破了洞,里面有张纸条!”他没敢过去拿,L大妈深吸一口气,拿纸条并展开:“上面写着:凶手是F!”F女士跺脚:“不可能!不可能!我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杀了他!你们动动脑子想一想!L你才最可疑,手里有菜刀?”
L双手摊开:“这大中午的我不做饭?有菜刀不是很正常吗,反倒是G不正常!”
G:“你们不能只凭一个烟头就怀疑我啊!我还是更相信纸条上的内容!”
我在观察尸体后做出了判断:“死者是先被捅了三刀再被割喉的,迅捷的作案手法使死者根本没有留下纸条的机会,纸条一定是凶手的干扰信息,在这时候谁相信纸条上的内容谁就是凶手!”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G。
请问谁是凶手?
杀手苏珊系列最简单的题
杀手苏珊十分生气:组织刚将她派到Y市不久,就让她去一个广场上与她接下来的常驻搭档接头。这没什么,关键是任务出在正月十五!
“就不能让我好好过个节是吧?”苏珊穿着休闲服戴着口罩走在路上。组织给苏珊发了她搭档的特征。
1.从外表看不出职业。
2.会认出苏珊并装作不认识并开玩笑。
3.头上常戴着东西。
对苏珊の任务要求:见到搭档后立刻说关于接头的事,不要多说一句闲话!
苏珊到了广场上,没想到人这么多!整个广场上人满为患,有放鞭炮的,有拍照的,有做活动领福利的……苏珊在广场上转了又转,锁定了四个人。
他们分别是:头戴头盔给自己摩托车找车位的中年男人,戴着头戴式耳机听着歌的男青年,戴皮帽玩着手机的少女,戴发箍在地摊上玩套圈的女人。
苏珊依次和他们搭话,得到了不同的回复。
苏珊先去找了中年男人。
苏珊:“我想确认一件事!你是组织派的接头人吗?”中年男人:“不知道啊?啥?”苏珊:“我是和你接头的人!”中年男人:“啥!不认识,别找我!”
苏珊又找到男青年。
苏珊:“打扰一下,你是组织派的人吗?”男青年:“我不是啊!什么组织?是传销吗?我要报警!你撒开!”苏珊:“不是!是接头的人!”男青年:“又是组织又是接头的,更像不法分子了!救命!”苏珊:“我真的是好人!守法公民!”男青年(摘耳机):“那你和我一起听歌享受乐趣吧~一起引吭高歌三百首~”
苏珊走到少女身旁。
苏珊:“我是和你接头的人!”少女:“接头暗号,我知道!”苏珊:“什么暗号?你说一下。”少女:“菜鸟驿站6-8-2468!你记住暗号去接头地点就行了!”苏珊:“你让我帮你拿快递?”少女:“你去吧!你办事我放心!”然后苏珊看着少女彻底无语。
最后一个人是玩套圈的女人。
苏珊:“大姐,我是来找你的!”女人:“有什么事?”苏珊:“你是组织派的人吗?我是特地找你接头的!”女人(摘发箍):“什么?接头?谁的头?没断为啥要接?这不是还在呢?”
苏珊分辨不出谁是组织派的接头人了。
请问接头人是谁?
(为了防止各初高中生放假在家玩傻,快做道题来找找感觉吧!)
许三海从小喜欢写小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发表属于自己的小说。
长大后的许三海通过自己的努力如愿成为了一名小说家——这是他自认为的。因为他从未发表过作品,每一次将书稿寄给出版社都会被退回,久而久之,竟连快递小哥都认得他了。
“三海,你的书稿又被退回来了。”快递小哥一面调侃,一面笑着把手上的成箱的书稿递给许三海。许三海黑着脸,并不理会小哥的话,二话不说伸出双手接过了书稿。
“下回要继续努力呀。”小哥笑着拍了拍三海的肩膀,便骑车离去了。
“我一定要写出一部好作品。”许三海每一次看着手里抱着被退回的书稿总会这样勉励自己,便一股脑的钻进小说的世界里,不分昼夜得思考,想象,撰写,修改。三个月后,许三海将自己精1心修改的小说再次寄给出版社,不出所料,寄出去的书稿又再一次被退了回来。
许三海有些失落,这是他创作时间最长的一部作品,整整努力了三个月。他想放弃了,对写作抱有一腔热忱的他居然在此刻第一次有了退却的想法,他再一次的将被退回来的书稿扔到一旁,但这一次却没有沉迷于小说的创作当中。
要不出去走走吧。许三海内心想着,便拿起外套去餐馆吃了顿饭。
“什么困难都无法打败我的意志。我永远不会放弃成为小说家的梦想。”饭后走回家的路上,失落过后的许三海激励自己,忽然他无意间听到远处一个叫花子在叫唤:
“各位大哥大姐行行好吧,我家女儿患病缺钱,想尽一切办法,无奈出来乞讨,大哥大姐们施舍施舍点吧……”
许三海听完微微一笑,这年头骗子多的是,谁知道真假呢!
正在许三海快要走过去之时,那叫花子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着:“这位大哥施舍点吧,我女儿重病……”
找回自信的许三海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惊愕,下意识地挣脱开了那叫花子的手。
那叫花子的却是瘫坐在地上祈求许三海施舍,心软的三海给了他一点小钱便要离去,叫花子分明的说道:“谢谢大哥!”
过了几日,三海又遇到了那叫花子,叫花子哭诉着自己的女儿已抢救无效去世,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于是三海心软了……
又过几日,再次遇到了叫花子,这次三海主动问他女儿的后事怎么样了,叫花子一五一十地回答三海,最后竟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这叫花子在外地曾是一名富商,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出卖,妻子随兄弟跑路,破了产,欠下大量外债无奈带着患病的女儿辗转各地,最后来到了这里。现如今女儿已经去世,他决定再次创业,重回事业巅峰,希望三海能够给予他一点经济上的帮助。
这套听起来就知道是骗人的鬼话,叫花子以为三海不会相信,谁能想,三海居然真的给钱给他,并说了一大堆鼓励他的话。但给钱的前提条件是:叫花子必须经常给自己分享他的创业故事,叫花子听后连忙应声答应。
“嘁,这小子还真是好骗,随口一编的故事就信了。”三海走远后,叫花子暴露出了他的本性。不过也好,以后我就天天待在这儿,随便编点故事,就不愁这小子不给我钱了。
而后的一段时间里,叫花子每天都给许三海讲述着他的创业故事,栩栩生动,从未间断。许三海每次也都会施舍他钱。编到最后编不下去了,叫花子直接坦白说全是骗他的。
两年半后,一部名为《浮沉起落》的小说横空出世该作品主要讲述主人公从富有到被出卖背叛、儿女患病死去最后在一个叫花子的劝说下东山再起却又一落千丈沦为乞丐的故事。该故事以主人公沦落为乞丐为结局,创新的结局使该作品问世后受到了广大读者的追捧,版税高达千万。而该小说的作者正是当年的许三海。
在接受作家访谈时,主持人曾问许三海:“请问你是怎样写出这般天才的剧情的呢?”
许三海回答:“一部好的作品来源于我们的现实生活,而不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感谢那个给予我鼓励的人。我们身为作家写作不能只靠想象,贴近现实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以上关于文章的理解,哪一项是正确的?
每当看到这栋房子,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抖。房子本身并不可怕,可怕是住在里面人。但这件事总要有个了断,否则他担心自己会因此发疯。他鼓足勇气敲了敲房门。开门是个身材瘦小老妇人,一脸刻毒表情,用挑剔眼神打量他,似乎要看到他骨头里去。他的衣服立刻被汗水湿透,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心跳。他低下头,不敢和她目光对视。老妇人看出他畏惧,不屑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社区民警愁眉苦脸对秋生说:这件事太糟糕。你知道死的是谁吗?我们都叫她挑刺老太太。她眼睛很毒,最要命是嘴巴更毒,社区里人人都恨她……他摘下大檐帽,脑门上汗水没阻挡,像瀑布一样流了下来。秋生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瀑布汗?秋生递给他一张纸巾,几秒钟之后,那纸纸巾在社区民警手里就成一个湿乎乎纸团。社区民警抱歉笑笑天太热,我们还必须穿制服……继续说死者,我刚才说这件事太糟糕,是因为这个社区里每个人都可能是凶手,这个城市里有一半人恨不得她早点死掉。如果你们打算接手这个案子,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你们会得到有史以来最令人同情凶手。
挑刺老太太死在门厅里,脸朝下趴在距门口几步远地板上。法医说,凶手是从背后发动袭击,一手卡住受害者脖子,一手扳住她下巴,咔嚓,脖子断了。干净利索,没有挣扎,甚至连门口衣架都没碰到。当然,也没指纹,而门厅地板上脚印杂乱无章,根本无法采集清晰样本
老人独自居住,和邻居也没什么交往,即使有,对邻居来说也是一种痛彻心扉回忆。因此,没有一个邻居愿意提供对案件侦破有帮助线索。不过,实际情况并不像民警说那么糟糕,秋生想象中一眼望不到头嫌疑人名单并没有成为现实。书房台历上记录了死者被害当天上午准备约见人,分别是小丽她爸、社区医生和邮递员,虽然没有先后顺序,但基本可以肯定是,邮递员是最后一个上门人,是他报的警。
按说我不该说死者坏话,邮递员说,不过看到尸体一刹那,我顿时觉得生活再次充满阳光。这老太太太过分。比如上星期,她指责我着装不整,因为我工作服最上面扣子没系。天呐,我只是送信,不是司仪!前天,她竟然打电话投诉我弄脏她邮件,因为我汗滴到信封上。老天,那天比今天还热,最高气温足有三十八度!为这事我差点被炒鱿鱼!为避免她纠缠,送信时候我就像做贼一样,然后骑上车就跑……可今天有封邮件需要她签字,于是我只好硬头皮敲门,半天没反应。轻轻推一下,门没锁,接着我就看到一只脚……
我是社区物业雇佣。社区医生对秋生说,每个月我都要为六十岁以上老人量一次血压。夏天时候还要提供一些防暑降温药品,当然,我总算把老太太放在最后,因为他要求很难满足。上个月她突然问我要泻药。我知道她打算干什么,估计是谁家猫啊狗啊又惹她生气,就借口那是处方药,没给她,结果我走之后她拨打110报警,说我要毒死她!我是个医生,您知道这个指控对我来说意味什么,我差点被吊销行医执照!我真是怕他。没错,今天上午我见到她了,为她量了血压,遗憾发现她心脏很健康。她照例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看上去挺正常……
我们是亲戚。小丽爸爸说,她是我妻子姨妈。您问我为什么来这?因为我女儿!你见过我女儿吗?今年才八岁,很可爱,很听话,但是很胆小。老师布置作业,让学生们给一位长辈写封信,汇报一下学习生活情况,并且要把长辈回信交给老师。我当时真是脑子进水,居然让小丽给这位老太太写信!您知道她怎么回的信?这个词用法不对,那样称呼不规范,这个字写错了,那句话应该另起一行,小孩不改用这么花哨信纸……小丽多么盼望又一句鼓励话!可是没有。最后她竟然写道尽管我知道你智商不高,甚至有点智障,但犯这样错误依旧令人难以容忍。我女儿才八岁!快两个星期,她拒绝去学校,因为她敢把这封回信交给老师。我今天来,就是想请她重新写一封信。可是……小丽爸爸双手捂住脸,她对我说,她不会再给我女儿这种智力发育不全孩子写一个字……
听几个人讲述,秋生也像那个社区民警一样汗如瀑布。这样一个人居然活这么大岁数才被谋杀,真是奇迹……至于凶手,他已经知道是谁了。他真遗憾自己接这么一个案子。有时候案子破了还不如不破。
凶手就在上述三个人之之中。你知道是谁吗?
间谍
2080年。
我是一名已退休的大学教授,在新的世界大战期间,我将我家改造成一座庇护所,收留被战乱波及到的无辜者。庇护所在两个国家战区之间,居住在庇护所里的人一出门就可以同时看到两个国家的战区景象,每天庇护所门前都有队伍经过。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在前线作战的弟弟写给我的,他说因为庇护所的位置十分关键,为了获取情报,敌人在庇护所里安插了一名间谍!间谍会在夜晚向敌人传递情报!而且我方高层也知道间谍的存在,但难以确定间谍身份,安插间谍的时间也未知。
我一直认为庇护所里很安全,为了重要消息不被外传,庇护所里所有的窗户都被铁皮封住了。
弟弟是一名上校,很容易从敌军俘虏口中获得情报,这消息一定可信。我开始排查庇护所里我收留的所有人和他们日常做的事。
厨师郑生起,36岁,有二级厨师证,平时负责做饭和酿酒,在三年前因避难入住,住在一楼。
工人肖司任,28岁,喜欢健身,精通修理技术,有时负责修理家具,因逃抓壮丁和郑生起一同入住,住在一楼。
钢琴家靳言,31岁,钢琴水平极高,酷爱喝红茶,每天都要练琴,两年半前因晕倒在庇护所前被我救助而入住,住在一楼。
警察秩章,34岁,喜欢健身,每天都要看不同的中世纪战争小说,因欠债逃亡到庇护所里而在两年前入住,住在二楼。
保姆莫珍,36岁,平时负责打扫卫生和去非战区采购物资,本来就是我家的保姆,是现在庇护所中我除自己外最信任者,在家中工作了七年多,住在二楼。
说唱歌手芷荫,23岁,会freestyle,每天出一首新歌,因外出时迷路走到庇护所里而在半年前入住,住在二楼。
律师游斌,47岁,每天都要给我们讲法律知识,不知原因在三个月前主动要求入住,住在二楼。
我的房间在二楼。
我将他们叫到大厅集合,说庇护所中有一个间谍。听到这句话,每人都有不同的反应。
郑生起:“间谍?什么东西?真的有吗?(抓耳挠腮)我不敢睡觉了!”
肖司任:“我最痛恨的就是间谍!我倒要看看谁是那个间谍?”(皱眉)(憋不住笑)(蹲在地上大笑)
靳言:“起猛了,听到庇护所里有间谍。”(耸肩)
秩章:“我会保证大家的安全!(打空气拳)”
莫珍:“看来是真的有间谍了,感谢你提醒我们,你人还怪好嘞!”(作揖)
芷荫:“我是第一女rapper!看我的:间谍!我间谍!我就爱抓个间谍!我就是什么像仙界,把你们给练yue!”(一蹦三尺高)
游斌:“我看你是第一女OPPO!安静点行不行?这是正事!(站直)间谍!你出来吧!我们已经发现你了!快出来!”(四处张望)还不出来吗?(也笑了)
我感觉这七人谁也不靠谱,就散会了。
庇护所里的物资非常充足,我禁止了所有人外出。中午,郑生起给大家做了饭,我很快吃完饭,然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肖司任怀疑郑生起是间谍在饭里下毒,并没有吃饭,但被他怀疑者并不怎么生气。靳言一连吃了两大碗饭,此时他正在喝着红茶看自己写的新曲子。秩章吃完饭后就开始抽着烟在这座二层小楼里巡逻。莫珍吃完饭后帮大家洗了锅碗瓢盆,听着古风音乐打扫了房间,然后就去睡午觉了。芷荫一边吃饭一边在一张纸上写rap歌词。游斌也没有吃饭,他坐在沙发上观察着每一个人。
下午我列了一个表格,然后又把众人叫到大厅:“间谍是从军者,一定身手不凡,而且有从军的工作经历。我这里有一张表格,大家可以把自己是否有过从军经历和是否练习过格斗技术填在上面,如有请详细说明。”
郑生起曾从军五年,但是一直在炊事班,所以他有二级厨师证,他没有练习过格斗技术。肖司任未从过军,但练过散打,身手不凡。靳言曾从军两年,只是普通的义务兵,但他是跆拳道黑带。秩章曾从军五年,退役后被分配成为警察,他有一个三等功勋章,且精通擒拿格斗。莫珍未从过军,她一直坚持练八段锦。芷荫未从过军,她练习过剑道且水平较高。游斌未从过军,没有练习过格斗技术,但有持枪证。
我再三确认,然后就安排了今晚的部署。今晚必须有人守夜!因为间谍会在后半夜传递情报。还必须安排身手不凡者守夜,毕竟间谍有可能会在夜晚杀人。所以我计划:十点准时熄灯,十点到十二点肖司任负责守夜巡逻,十二点由秩章接岗,两点时秩章和靳言换岗,四点时芷荫接替靳言,直到六点时宣布起床。
晚上每人都吃了饭,饭后郑生起,秩章,莫珍,靳言四人在打牌,游斌在洗自己的衣服,芷荫在练习饶舌技术,我给肖司任分配了装备:手电筒,激光笔和电棍。然后肖司任就一直在调试装备,我在看书。十点到了,肖司任宣布熄灯。
深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想着弟弟的信。快到午夜了,我打着手电筒出了房间。
“谁!”肖司任手持手电筒站在我右侧。“原来是你啊!教授,早点休息吧!”我微笑:“睡不着,起来走走,吹吹风。”我和他擦肩而过。
回房间时我再次遇到他,他像是准备回房间的样子,我从他右边走上楼回房间,倒头就睡。
……………………………………………………
我是郑生起,我现在很慌。教授说我们只中有一个间谍!会是谁?我在床上出了一身汗难以入睡,肖司任去站岗了,会不会是他?应该不是,他最讨厌被人背叛的感觉了,一定不会做背叛别人的事。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不会被查出来吧?先睡吧。
……………………………………………………
我是肖司任,站岗期间我一直在楼梯上坐着,芷荫房间的门缝里透出一丝灯光,我有些好奇。没事,还是先喝杯水吧。靳言!他出来干什么?还好他只是拿了一个苹果吃。我去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直到教授从房间里出来,还好他只是失眠,去门口吹吹风,快十二点了,我转头走向房间,教授打了个哈欠,从我身旁走回房间。
……………………………………………………
我是秩章。他们都很安静嘛……出门站岗!什么?你是!原来是你!救命……
……………………………………………………
我是靳言,两点接岗?先把觉睡足再说吧。又出了一些汗,最近睡眠质量也太差了,还有些饿了。还没到两点,才十一点半。
……………………………………………………
我是芷荫,我还没睡着。我反锁房门伪装自己已经睡着。间谍?我是不信他们会很快查出来的。我应该做一些事了,我的能力比他们强太多了。刚过十二点……外面有不安定因素,我也没打算出房间。
……………………………………………………
我是游斌。查间谍?我有一些特别的手段可以镇住他们。所有人里除了教授我都不相信,间谍,别以为我身手不行我就治不了你!先睡一会儿。
……………………………………………………
我是教授。还没天亮,靳言就大喊着让众人起床。才两点整。大厅里秩章的尸体横放着,旁边血书:间谍是莫珍!但很明显不是死者的字迹。肖司任瞪着眼睛:“他怎么死的?他十二点时还和我换岗的……”游斌双手叉腰:“肖司任,你的嫌疑最大,你曾和秩章接触过,就是你说的,换岗的时候!你就是间谍!”肖司任后退:“我没有!他看起来很厉害,况且我今天晚上没有见过他!”游斌冷笑:“我刚才看过秩章的尸体,一刀割喉致命!你下手真狠。”靳言从肖司任身上搜出一把刀,那是肖司任随身带的水果刀,上面沾满了血!
肖司任看向我:“教授!你可以为我作证!你曾在临近午夜时走出房间,又很快回去了,你出房间时我还和你说了两句话,我没有作案时间!”我点头。他又说:“我根本没有杀人!教授,你回房间时刚过午夜,秩章刚和我换岗,你一定相信我吧!”我如实说了昨晚他的表现,并表示我相信他。
游斌主动提出后半夜站岗,并拿出了一把手枪,是一把左轮手枪,里面有6颗子弹。他表明了真实身份:他不是律师,而是一名私家侦探。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抓到间谍。
大家一起将秩章埋在后院,其他人都回房间熄灯了。游斌没有巡逻,只是坐在大厅里。我主动从房间出来和他坐在一起,共同守着一切。
天亮了,游斌筋疲力尽:“教授,我总感觉肖司任就是间谍!”我没有回话,只喊众人起床。
莫珍从二楼下来:“昨晚没休息好,间谍到底是谁啊!”靳言从我身后的房间走出来:“我去泡杯茶,准备练琴。”郑生起扶着墙走出来:“一晚没睡,总担心会被间谍杀!”芷荫跳着出来:“我总是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我很难承认她在说唱:“你为什么嫌自己巧?”芷荫转身:“因为我临时抱佛脚!”她拿出了几个铃铛:“昨晚我一晚没睡,临时抱佛脚,在危难时机做出了几个铃铛!我手也太巧了吧!”她介绍了铃铛的用途:“每个铃铛的铃心都不一样,铃铛响时发出的声音也都不一样!今晚咱们熄灯前每人身上都挂上一个铃铛,通过听声音,不就可以确认谁出过房间了吗?”众人夸赞她手巧。
游斌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枪:“今晚我还会守夜,如果我发现有人在出门时不戴铃铛,一律按间谍处置!”肖司任才从房间出来:“游斌,我看你倒像间谍!”我赶紧拉开肖司任,提醒他要冷静一点。
郑生起做好早餐,只有靳言没有吃。他在大厅里练琴。那老钢琴有些走调,但并不影响他的水平。
游斌察觉到哪里不对,冲过去按住靳言:“这钢琴每四秒走调一次,有规律!你是不是间谍?是不是在向外面的敌人传递信息?”靳言挣脱,并使出一个高鞭腿,游斌马上闪开:“你这间谍!”靳言解释是钢琴自身的缘故,但游斌并不听,反而拿出手枪,对着靳言直接开枪!
靳言左臂中枪,他发怒向游斌进攻。跆拳道黑带的实力果然强大,游斌在靳言手下坚持不过两招,很快被踢断了几根肋骨。他只能胡乱开了两枪,害怕再次受伤的靳言只能向二楼跑去。
游斌吐了一口血,起身追向二楼。我和正在吃早餐的其他人都被枪声吸引,跟着游斌上楼。
游斌持枪将靳言逼到墙边,但靳言突然打出一拳!游斌脸侧向一边,靳言继续猛出拳,他的对手根本来不及躲闪,几颗牙从游斌的口中掉出。游斌连开两枪,靳言为躲避只能撞破被铁皮封好的窗户跳窗而出,还不忘朝游斌的胸口猛踹一脚。
游斌吐出一口血,同时枪中最后一颗子弹被打出,正中靳言头部!
我小跑过去:“游斌!怎么了?”游斌只说靳言是间谍,然后就晕了过去。
郑生起和莫珍把游斌扶回卧室包扎和休息,肖司任和芷荫将靳言的尸体就地掩埋。
当天夜晚,我宣布间谍被查出,大家可以放松警惕了,所以芷荫并没有在我们身上挂铃铛,但游斌挑选了一个铃铛挂在身上。这一晚无需守夜,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动。芷荫在二楼自己房间门口说唱:“我们已经查出了间谍!我还要去外国学电学!”莫珍在芷荫身旁跳着舞,非常快乐。肖司任把二楼的窗户再次用铁皮封好,郑生起和我聊着天。
夜深了,郑生起和肖司任去睡觉了,芷荫和莫珍坐在大厅沙发上喝着啤酒。我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是我亡妻的照片,她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在我感伤时,芷荫上楼:“喝的真过瘾!有些醉了。”她走路不太稳,眼神迷离,她回房间后就熄灯锁门睡了。
刚好十二点,大厅的灯还未关,我下楼关灯,发现莫珍已经醉倒,躺在沙发上:“来!干杯!再喝……”大厅里熄灯后我也去睡了。
凌晨一点,我听到有人在喊叫。我下楼,却看到沙发旁的郑生起瘫倒在地:“教授!你终于来了,莫珍死了!”他半夜口渴,房间里也没有水,所以就想出来给自己倒杯水,没想到他刚开灯,就看到莫珍躺在沙发上,他走近一看,发现莫珍已经死了!
铃心撞击声响起,游斌拄着拐杖,腰间挂着铃铛出了房间,郑生起主动扶他下楼。他的伤口才刚包扎好不过一天,现在不只拄着拐杖,还扶着墙。当他检查过莫珍的尸体后,他打了个踉跄,也吓了一跳:“间谍还在!莫珍是被人用刀割喉的,和秩章的死亡方式一样!靳言不是间谍!”此时肖司任才从房间里出来,游斌大怒:“肖司任!你一定是间谍!莫珍一定是你杀的,你用你的水果刀杀的!”肖司任随手从衣服右口袋里拿出水果刀:“上面根本没有血!你看啊!况且昨晚我的刀也就在这里没动!”他向前走,将刀伸到游斌面前,游斌扶墙后退:“救命啊!间谍又想杀人了!”此时游斌重心不稳,脚下一滑,摔倒了,头撞在鞋柜上!
他头部出血,大喊着,但很快就不动了。郑生起发现他已经断了气。游斌死了!今晚死了两人,谁都别想睡了。郑生起坐在沙发上搓着手,肖司任手中握刀站在原地,我不敢触碰游斌的尸体,坐在凳子上守夜。肖司任突然持刀向郑生起砍来:“你就是间谍!”郑生起没有防备,被一刀刺穿腹部!我急忙去拉肖司任:“你冷静一点!不要起内讧!”他却一把将我甩在地上,继续狂刺郑生起。
我喊着肖司任的名字,迅速站起向前方冲去阻止他,但他却仍不改动作。看着表情惊讶,逐渐失去生机的郑生起,肖司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有罪!”他彻底疯了,又持刀刺向冲来的我!我拿起凳子防御,挡下他的两刀,肖司任却绕到我背后进攻!我猛拉他一只胳膊,又一掌击向他持刀的手,水果刀掉落在地。我迅速捡起刀,趁肖司任一拳向我打来的工夫一刀刺进他的胸口。
他吃痛:“教授……我失去了理智……对不起!我不该鲁莽行事…我只是,只是太想查出间谍了……”他拔出在胸口的刀,然后直冲向一面墙!
血迹在墙上流动,他撞墙自杀了!
我根本没有预料到,没有时间了!我跑向二楼,发现芷荫的房间门开着,芷荫站在房间门口仰头直视着我:“哈哈哈哈!教授,你知道我并没有醉吗?你知道我的房间门并没有反锁吗?你知道我从房间里能看到楼下吗?”她从床下拿出一把剑:“我的剑道技术可不是盖的!”她劈出一剑,我右肩受伤,随着她连劈三剑,凌厉的攻势只增不减,我的腰部和大腿都受伤流血。我只能不断向后退:“你这个危险分子!”她继续说:“吃我一剑!”剑刺入我的左臂。没想到此时我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她!这是我的备用武器。我向她连开四枪,在她手中的剑刺穿我的左臂前,她就倒在地上,已经死亡。
我擦着汗,捂着伤口坐在地上:“庇护所里只有我还活着,这一下一定安全了!”
请问谁是间谍?
这是我的真实经历,就发生在日常生活中的某一天。
那天,我的朋友WXN称自己被一名叫苏珊的杀手盯上了,她在半夜三更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给她开门后,她拽着我就往楼下跑,我十分疑惑:“你下午在电话里说自己被杀手盯上了,是真的?”WXN满头大汗:“当然!今晚我已经在家里被刺杀过一次了,还好没事,然后才从家里跑出来骑车来找你。”她拉着我跑到楼下,远处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正是大名鼎鼎的杀手苏珊!
我们在苏珊还未追过来时,步行去朋友J家。我们都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只穿了单薄的衣服,在冬天根本扛不住。路上WXN给朋友们打了电话,表明有杀手,让所有人去J家集合。很快到了J家,J从衣柜里给我们拿了羽绒服和照明的手电筒,此时我听到了敲门声!
J去开门,外面是朋友D。D开着手机上的手电筒,衣服被划破:“我遭遇了杀手!那个杀手在楼道里埋伏,手中有匕首,对着我一刀下去!还好我跑的快!”WXN给唯一还没有到的朋友X打电话,让他到J家小区门口等待即可。
我们计划不走楼梯,走电梯。出门时J拿了一根棒球棍防身。电梯下到一楼时,D第一个出电梯:“旁边的电梯有人下来了!”然后她就跑出大门。电梯门开了,杀手苏珊走了出来!J高举棒球棍:“你们快走!我拖住她!”他一棍敲在苏珊后背上,苏珊持刀还击。我捡起一块板砖:“吃我一击!”苏珊挨砖晕倒,我和J扶着腿被吓软的WXN向小区外走。
走到小区外,我们在一家商店门口看到了X,他带的防身武器是一把木剑:你们还好吧!WXN怎么了?WXN在原地踏步:“没事,刚才被杀手吓到了,现在好多了。”为了防止苏珊的追击,X打了一辆出租车,此时J突然反应过来:“D去哪里了?”J拿手机给D打了个电话,D没接。
最后我和X计划去找D,WXN和J坐车藏到附近一座山上。我和X原路返回,X走在前面:“D,你在哪里?”此时一道身影从草丛中钻出,X惊讶:“D?”没想到眼前人居然是苏珊!她一刀刺向X,X用木剑防御,而我近身拿出板砖:“拿命来!”苏珊躲过,并向远处逃去,此时D才从一栋居民楼内跑出:“那个杀手逃向哪里了?”X去迎接D,D松了口气:“赶紧去和他们会合吧!”我拿出我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苏珊已经追击我们两个半小时了。我们又打了辆车,和WXN与J会合。
会合后,我们每人在同一时间内都收到了苏珊的短信:“无论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们,因为你们中有我的眼线!”
我拿出手机,只有我没有收到短信,J大吃一惊:“原来是你!你就是杀手的眼线!”我同样惊讶:“不是我!”WXN反应过来:“如果不是你那一定是D!她无缘无故消失了那么长时间,太不正常了!”D摆手:“我之前是在躲杀手啊!不是我!”J看向X:“X,你是最后一个到我家附近和朋友们会合的,一定有诈!”X反而怀疑WXN:“我不是眼线,反而是WXN非常可疑!”WXN扶额:“拜托,我是第一个遭遇危险的!怎么可能是我!”X又看向J:“为什么没人怀疑你?J,没人怀疑的才是最可疑的!”
请问谁才是苏珊的眼线?发短信者是谁?(“我”一定不是)
神川祐司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建材公司职员,日前因职场矛盾与自己的上司Cherry产生纠纷,遂对其产生杀心。
计划杀人当天傍晚突然大雪纷飞,神川祐司顶着大雪驱车来到Cherry的豪宅。开门的Cherry并没有给祐司好脸色看,但是在看到祐司手中的昂贵名酒后神色缓和了些许,便招呼祐司进门。
两人一边待在温暖的壁炉旁喝着酒,一边商讨工作方面的问题。两个小时后,嗜酒的Cherry就因为贪杯醉倒在了沙发上。祐司趁机扛着Cherry上楼来到她的卧室,先将Cherry的指纹附着在自己事先带来的麻绳上,之后便将Cherry吊死在卧室的吊灯上。
接着,祐司拿出一个事先钉着铁钉的小木块和Cherry自家装修时用的榔头,将其轻轻钉在卧室房门和旁边的墙壁之间。然后将木块钉着墙壁的一侧微微翘下来,使其只留钉子的痕迹在墙上。最后祐司在保持木块钉在门上不掉下来的情况下轻轻打开门来到走廊并轻轻关上,最后用特质的胶水将门锁附近的空隙粘上。
这样一来,一个简陋的密室就完成了,任何强行打开密室的人都会是使木块掉落在地上,而只要看到木块大家就会认为房间是从内部被钉死的,而祐司要做的最后工作就是在对方被Cherry的尸体吸引注意力的时候用涂着特制溶剂的手帕擦除门框上的胶水痕迹,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暗自窃喜的祐司来到客厅准备打电话叫同事过来看看Cherry的情况以便完成密室的最后一步,却被窗外远处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身披风衣的年轻人正朝这栋别墅大步走来。祐司急忙将手边的榔头放回原来的位置并脱下手套,同时将客厅桌上的酒和酒杯擦干净并收好。
完成这一切后,门铃声恰好响起。祐司不紧不慢地打开房门,只见先前看到的年轻人正站在门外略带惊讶地看着他,此人身上的黑色西装和风衣都十分昂贵,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人。没等祐司开口,年轻人径直迈入室内并将风衣脱下放在一旁的衣架上,接着开始了自我介绍。
年轻人名叫小羊,是一名私家侦探,日前因受Cherry委托来协助调查她公司内的贪污公款事件,傍晚时在和Cherry确认见面后便驱车来到这里找她。
祐司内心一惊,但还是向小羊说明了自己的情况:自己是Cherry公司的职员,因工作上的一些非常紧急的事情需要立刻跟Cherry商量所以来到她的家里,之所以能进大门是因为工作往来方面的原因需要频繁到Cherry家,因此为了方便,所以有她给的钥匙。他也是不久前才刚到,没看到Cherry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Cherry偶尔会在家里下午觉睡过头,所以这会儿可能会在卧室里睡觉。他正打算上楼看看Cherry在不在。
于是,小羊跟着祐司来到了Cherry的卧室,敲门数次后无人回应。由于胶水的作用,小羊尝试几次后确实也发现门打不开。因为Cherry的车还停在别墅外面,小羊认为事有蹊跷,于是便强行撞开了大门。果不其然,门开后小羊立刻上前查看Cherry的情况,而祐司也如愿地擦掉了门上的胶水痕迹。溶剂挥发得很快,不到片刻间门上面的痕迹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是自杀吗?!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们需不需要报警啊……”祐司面带戏谑的表情,以略微惊恐的语气看着仍在检查尸体的小羊。然而小羊却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木块,又看了看门上的痕迹。“自杀?神川祐司先生您可真幽默,Cherry小姐明明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何来自杀一说?”
“你说我杀了她?这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密室啊!怎么可能会是他杀?”祐司虽然惊慌失措,但是仍旧坚定语气反驳小羊。
“密室确实是密室,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耍了什么手段制造了这个密室。但是你在其他地方露出的破绽,已经告诉了我你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小羊冷笑着看着祐司,“好好想想吧,你的破绽究竟在哪里……”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破绽,密室杀人应该是完美的……祐司绞尽脑汁回忆着所有的细节,思绪最终在一处微小的地方停留了下来……完美密室杀人会有破绽……竟然是因为这种事情!祐司顿时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
现在请回答问题:祐司杀害Cherry时究竟露出了什么破绽,才使得小羊能够在不解开密室的情况下就得知他就是凶手?
某日,神川市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发生了一起极其恶劣的病患大规模出逃事件,在逃的病患总共有八人。然而,由于病患出逃时都没有身着病号服,因此这给警方的搜查带来了巨大的困难。最糟糕的是,这几名精神病患几乎都是前科累累的杀人犯,且犯案手段十分凶残变态。
就在警长神川祐司完成市区封锁时,一桩惨烈的命案已然发生!以下为具体细节:
20XX年12月20日,圣伊丽莎白病院在逃精神病患信息:
1,烟火临阁(男):此人对他人的头颅和断头行为有强烈的执着,享受将被害者的头颅割下的感觉并会将由自己亲手割下的头颅作为收藏品带回家欣赏。
2,小羊(男):此人曾作为邪教头领肆虐各地,具有严重被害妄想,认为眼前的所有人的都是他的宗教死敌并会精心策划杀人计划并对其处以极刑,若盯上的目标是要由自己亲手杀死,则用特制的带有荆棘尖刺撒过圣水的绳索将被害人活活勒死后再用刀在其胸口心脏处深深刻上五芒星的图案。若盯上的目标在自己动手前已因其他原因死亡,则砍下头颅带走防止其复活。
3,Cherry(女):此人对化妆十分痴迷,只针对女性犯案,每次都会在杀死被害者后将其头部当场割下,原地将其摆正并对脸部进行化妆,之后会将头颅留在原地以供路过的幸运儿和警察欣赏(?)。
4,残灯无焰(男):此人有强烈的异装癖倾向且化妆能力了得,生平一直以男扮女装的方式和他人相处,言谈举止十分女性。对女性的右腿情有独钟,会在残忍杀害被害人后将其右腿完整割下,并带回家当高尔夫球杆甩着玩。
5,官人(男):此人凶残暴虐,完全针对女性作案,犯案时会慢慢折磨被害者直到其失去反抗能力,随后从脚踝的位置将被害者的双脚砍下,观赏着被害人临终前的惨死景象后将脚从鞋子里(如果脚被砍下时穿着鞋子)抠出来后带回家欣赏。
6,小清新(女):此人对女性的手有重度迷恋,会在杀死被害者后将其双手砍下带回家收藏,平时喜欢喃喃自语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比方说什么平静的生活,自我介绍什么的。因为同样身为女性所以喜欢将自己手打扮的十分华丽,辨识度极高。就连警方贴出的通缉告示中也会附上手部的照片方便群众辨识。
7,玖命猫妖(女):此人同样具有异装癖且化妆能力一流,平日喜欢女扮男装和他人相处,谈吐举止也同样十分男性。迷恋女性的双腿,会在被害人死后将双腿同时完整割下并带回家收藏。
8,陈短袖(男):此人对异装癖有重度厌恶,且具有强烈妄想症和强迫症,认为身边的所有人都可能是异装癖并会歇斯底里地想要扒下并抢走对方衣服以进行确认。是在逃的八个精神病患中唯一没有杀人前科的人,此人常年体弱多病神经衰弱因此警方判定此人不具备杀人的能力。不过虽然此人威胁较小,但仍需尽快找到。
12月20日深夜凶案现场报告:
1,现场共两名女性死者,二人身上衣物均被扒去全身赤裸。现场十分血腥。
2,女死者A头颅不知所踪,其余身体部位都在。
3,女死者B头颅遭人割下并化妆后留在原地,双手不知所踪。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人的左腿被砍下后留在原地,而右腿部分不知所踪。
4,由于DNA比对需要大量时间,警方目前尚无法得知两名死者的身份信息。
目前已知信息和线索:
1,虽然来自同一精神病院,但是出逃的八人彼此之间互不认识,这八人也不具备任何侦察,反侦察以及对现实情况的判断能力,因此不存在相互嫁祸,包庇的行为。
2,所有的病患都会,也只会以各自上述的方式行动,绝对不会挑选自己兴趣范围外的目标或者使用别的手法来隐藏自己。
3,虽然基于1和2,病患们都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踪迹,但是每个病患都不会重新回到先前的杀人现场。(即最多只会在现场出现一次)
4,病患们有能力同时对多人动手且一定会动手.(即如果病患出现在了案发现场,他/她一定会以上述提到的方式行动,如果现场存在多个目标,一定会对所有目标下手)
5,仅有出逃的这八名病患存在以上怪癖(即神川市内不存在行为逻辑与他们相似的其他任何人)
6,本案仅系以上八名病患中的某些人所为,不存在其他凶手或者案件。
现在,请根据以上线索回答问题:这个案发现场曾经出现过几名在逃的病患?(并推理案发的大致过程和病患们的大致作案顺序)
甲乙丙丁四人是好友,约好一起外出,来到了一个偏僻乡下,在一家旅店住下。他们四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这家旅店坐山傍水,地理位置十分优越。旅店坐北朝南,紧靠旅店北边的是一个比较大的湖,在湖的东边是一处钓鱼点。旅店的西边是一个小山坡,有大概三层楼高,上面很多树,土坡离旅店最近的地方在甲房间的西北边,有七米多远。甲乙丙丁的房间都在二楼北边,处于同一条线上,从西向东依次是甲乙丙丁。这四个房间的窗户相邻之间间隔两米。店家则住在甲房间正下方的位置。
因为是淡季,整个旅店除了店家就只有他们四人。而悲剧就在此处悄然上演。
尸体是在四人住进来的第三天中午被发现的。死者是甲,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十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都被切下了,在尸体旁边没有找到。死亡时间大概在第三天的凌晨一点到两点。死因是窒息,凶器是死者身边的枕头。
尸体是店主发现的。店主早上做好早饭,叫他们起来吃饭,但是甲迟迟没有下来,上去敲了门后发现门是锁的。因为甲平常就是懒懒散散的,所以大家以为甲还在睡觉,就没太在意。乙丙丁三人虽然已经起来了,但是也没有吃早餐,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到了中午,店家准备好午饭,但甲依旧没有出现。店家一上午都在一楼前台,那里虽然看不到二楼的房门但是可是看到通往二楼唯一的楼梯。而乙上午一直在钓鱼,二楼的窗户都在乙的视线内,可以确定甲没有离开旅店。于是店家便拿着钥匙打开了甲的房门,发现了尸体。
以下是乙丙丁三人的证词。
乙:一点到三点我在干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平时都是睡得比较早而且睡得挺深的,这一点他们都知道。我是早上五点半就起床了,早睡早起嘛。吃完了早饭后我就去钓鱼去了——我平常就这么点爱好——说起来今天的收获还不错,可能是因为这儿的环境比较好吧。我和甲关系还行吧,我和他一个学校的。丙我不熟,丁和甲是情侣,不过前几天他们好像吵架了,不过不知道这次怎么一起出来了,可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吧。
丙:早知道会这样的事,我就不软磨硬泡把大家都拉过来了。这次出行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最近有点失眠,想着外出走一走会不会好点,不过昨晚我还是好久才睡着。什么时候睡着的?唔,我想想,得是凌晨了,大概三点左右?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哦,对了,应该是一点多的时候,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不会就是甲的手指吧,我看他手指都没了。而且这里的隔音好烂啊,前几天甲半夜起来上厕所,那会儿我还没睡着,感觉甲开门的声音可清楚了从昨晚到今天凌晨,我醒着的时候都没有听到甲开门的声音。今天上去我去旁边的小山坡上走了走,那里的空气很清新。我和甲没什么瓜葛,但他是我闺蜜的男朋友,他主要是陪我闺蜜来的。
丁:甲是我的男朋友。他喜欢熬夜,然后很晚很晚才起来,所以我就没想到……昨晚十二点的时候我和他互道晚安,然后我就睡了,昨天玩得很累,所以很快就睡着了,今天六点多起来的,那会儿乙已经起来了,丙还没有,她也挺懒的。乙和我男朋友是同学,他俩之前一起搞过同一个项目。丙和甲初中和高中都是同学。甲和丙有什么过节吗?这我倒是不清楚,只是听甲跟我提起过他之前在高中时是班干部,和丙有过冲突,而且甲还觉得丙在很多事上利用我,虽然我没有这个感觉——甲这次来是想着把一些事情跟丙说清楚的。上午我一直待在房间里,本来是想等甲起来后一起出去的,结果一等就是一上午……
警察们搜索甲的房间,发现甲的几件生活小物件不见了。之后又在湖里打捞,在湖里找到了不少甲的物品,却没有找到甲被切断的手指指节。在甲房间的水域下找到了一把小刀和钥匙,这把小刀是属于甲的,刀上还有甲的血迹和指纹,应该就是用这把刀切掉甲的指节的;钥匙也是甲的房间钥匙,但上面没有指纹。
警察们还在旁边的小山坡上找到了一根长约5米的绳子,店家说是以前有人在山坡的绝壁处练习攀岩遗留下来的。绳子上面满是青苔,不像是有人用过的样子。
除此之外,警察还发现乙丙丁身上都有伤痕。
乙两手臂外侧有擦痕,乙说是摔倒擦到石头导致的。
丙手臂和腿上有划痕,丙说是被山坡上的枯枝划破了皮。
丁胳膊上有撞击伤,丁说是在楼梯上磕到了。
(所有证人都可能撒谎,但所有证人都不会为别人撒谎)
线索就到了这里,这一案件想必对于各位侦探而言都不在话下。
那么,真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