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oan有個在公安局工作的叔叔,他一直想能像他叔叔一樣親手抓住一名罪犯.有一天,他從叔叔那裡看到一張通緝令,知道有一個瞎了左眼的罪犯逃到他所在的城鎮來了.Sroan想,這個逃犯特徵明顯,我一定要找到他.於是Sroan每天都在大街小巷裡轉悠,希望能碰上那個罪犯.
這天,Sroan走進一家理髮店,看見一個女理髮師正在給一個人理髮,由於那人後腦勺朝外,Sroan只能從那人對面的大鏡子里看到他的臉.
Sroan的眼睛突然一亮——那人有一隻眼是瞎的!可再仔細一看,瞎的是右眼,那人的左眼好好的,自己白高興了.
第二天,Sroan把這件事告訴了叔叔,叔叔說:"Sroan,你搞錯了,那人很可能正是逃犯!"
Sroan愣住了.通緝令上明明寫的是左眼,怎麼就是這個理髮的人呢,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乾隆皇帝的時候,重慶出了個才子,名叫龔晴皋,中過舉人,當過縣令,《巴縣誌》稱他為「縣三百年來極高逸文藝之譽者」。
龔晴皋雖家有良田數畝,但要撐持一大家人的生活,終免不了一個「窮」字。到他晚年出嫁姑娘的時候,連給女兒的嫁妝都辦不起了。
眼看婚期臨近,他的夫人急得眼淚花花直打轉轉兒,說:「背時的!別人編方打條都要來挖你的墨沱沱去賣銀子。我們已經窮到這個地步,你能不能放下你那個臭架子,也賣些字畫來為姑娘多少備辦幾件陪嫁,免得遭人笑話。」
龔晴皋嘆道:「唉!我還沒有到靠賣字畫為生的地步。再說你那個未來的女婿,依我看來,你給他再多的陪嫁和銀子,也難保他一輩子不餓飯。當然,哪一個當老子的不痛女兒呀!夫人放心,我已為她備辦了幾件,不多不少也夠她吃一輩子了。」可是,婚期臨近,他夫人也沒見他為女兒拿出幾件陪嫁來。
龔晴皋姑娘的婆家姓劉,在本地方也算得上是個殷實之戶,有百把石租谷的田產。親家也是個讀書人,知道龔晴皋的家境,十分體諒,沒有過多的要求。接親那天,喜事辦得十分熱鬧,用的是八抬花轎,鳳冠霞帔,吹吹打打地把龔晴皋的姑娘接過門來。
四鄉鄰里的人,聽說龔老爺打發女兒,多遠的都趕來看熱鬧。他們想看一下舉人老爺給姑娘陪嫁些什麼金銀財寶。可是,他們一看,呀,花轎前面只有四抬抬盒,只見頭一抬盒是簡單的鋪籠帳被。眾人看了,有的搖頭,有的撇嘴。二抬盒抬是一捆麻和一包棉花,眾人不知何用?尤其看到第三抬盒,裡面裝了一把鋤頭和一部四書,眾人不禁大笑。只有第四抬盒裝得滿滿的,眾人雖感覺到它是珍貴之物,但想到這些東西又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衣穿,便發出一片唏噓之聲。
龔晴皋的女婿看到這些陪嫁的東西,是憋著一肚子火才與新娘拜了堂。一入洞房,便把麻、鋤頭、書這些東西摔了一地。頓時,把新娘氣得大哭起來。這事驚動了老人公,老人趕來洞房一看,氣得把兒子大罵一頓,說:「混帳東西!你娃娃懂個屁!陪嫁這麻和棉花,是叫你堂客績麻紡線,操持家務;陪嫁這鋤頭和四書,是叫你娃娃以耕讀為本。哼!第四抬盒裡的東西,世人萬金難求。你娃娃有眼無珠!這才是你老丈人送給你兩口子的衣祿。」馬上叫人抬來一個大棕箱,喊新娘把東西裝在箱子里,說:「女子!這東西你要好好收藏,不要忘了你父親的恩情,更不要讓我那個敗家子把這東西給敗了。」
龔晴皋的姑娘知書識禮,見公公十分理解自己父親的良苦用心,也就收住眼淚。
沒過幾年,龔晴皋的親家過世了。女婿當家,家境一年不如一年。才過幾年光景,那百把石租谷的田產,遭他女婿出賣個精光,弄得一家人舀水不上鍋。此時,龔晴皋也過世了。他女婿已到借貸無門的地步,一天到晚,唉聲嘆氣地說:「這拿來嘟個辦羅?」
龔晴皋的姑娘說:「辦法我倒有一個,你賣的田產也可以幫你買回來,只是有個條件,這個家要由我來當。」她男人當家,本來就是癲疙寶穿套褲--蹬打不開。眼下一家正揭不開鍋,他是巴心不得有個人來當這個家。他便依了妻子的條件。問她有啥子辦法能把賣了的田產買回來?她叫他上樓去把那口棕箱子搬下樓來。打開一看,原來是老丈人給堂客陪嫁來的東西。他嘆道:「唉!老家公當年要是陪嫁你一些金銀,現在拿出來還能有些用處,現在老家公死了,這麼些年了,他這些東西還有啥子用啊!」「哼!當年要真陪嫁金銀,恐怕早被你花光了,難道你忘了公公在世時說過,這才是老家公送給我們的衣祿嗎?」龔晴皋的姑娘拿出一件,交給她男人說:「你拿到重慶城去賣,價錢要喊高點,賣了銀子先讓一家人吃飽肚子再說。」她男人半信半疑地走了。第四天,卻歡天喜地地帶著銀子回來了。
那麼,第四抬合裝的是什麼?
蘇東坡在杭州,喜歡與西湖寺僧交朋友。他和聖寺佛印和尚最要好,兩人飲酒吟詩之餘,還常常開玩笑。 佛印和尚好吃,每逢蘇東坡宴請文朋詩友,他總是不請自來。 一天,江西才子黃庭堅專程來到杭州拜望自己的老師。蘇東坡見到了門生,十分高興,邀他同游西湖,船上備了許多酒菜,還帶了梨園弟子和琴師鼓手。遊船離岸, 蘇學士捋須笑 曰:「佛印每次聚會都要趕來白吃一頓,今天他撈不到半點油水了吧,哈哈!」誰知話音剛落,躲在船倉底下的佛印雙手一推,爬了出來,嬉笑曰:「我這不幫你陪 客來了?」蘇東坡師徒二人面面相覷,不禁笑了起來。三人在畫航中喝了一會兒,開始點戲。 生性詼諧的蘇東坡捋須一笑:「我先來點!」於是取來文房四寶寫了一個「劊」字。黃庭堅接過老師的筆寫了「喬木」二字。佛印放下筷子,又點了一折,但也未直言,只寫了「滿江紅」三字。 你知道三人各點的是什麼戲嗎?
唐納德律師的一塊祖傳懷錶丟失了。他吩咐司機傑克在當地報紙廣告欄里登了一則尋找懷錶的啟事。這會兒,唐納德正拿著報紙仔細看著啟事。
啟事登在中縫,標題是「找到懷錶者有賞。」全文如下:「懷錶屬祖傳遺物,懸賞250美元,有消息望告知,登廣告者TND236信箱。」
傑克正在花園裡幹活,這時,門鈴響了,開門一看,外面站著一位紳士。他恭敬地說道:「我叫劉易斯。我是為那則懷錶啟事來的。懷錶是你的嗎?」
唐納德想不到這則啟事還真管用,他激動地抓住劉易斯的手說:「是的,就是這塊表。真是太感謝你了。你是在哪兒撿到的?」
劉易斯說:「這表不是撿到的。是我在車站看見一個小孩兜售這塊表,就用5美元買了下來。今天,我從報紙上看了廣告,馬上就趕來了……」
唐納德還沒等劉易斯說完,便和傑克將他扭送到了警察局。
試問,劉易斯在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