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工廠正在調整工作。工作人員A、B、C、D、E、F、G還都不太清楚在開門、關門、擦門把手、洗瓶子、掃地領班、福利幹事和工人這七種工作中,誰在幹什麼工作。他們當中的四個人被選為工廠代表去參加有關今後十年發展方針的討論會。他們四個人被稱為福利先生、掃地先生、瓶子先生和門先生。儘管他們每個人知道了自己的頭銜,但他們不知道別人的頭銜。這四名代表參加會議時根據他們講的話作了筆記如下:
福利先生:(1)F是洗瓶人。 (2)B是工人。 (3)D不是瓶子先生。
掃地先生:(1)A是工人。 (2)C不是瓶子先生。
瓶子先生:(1)E是福利幹事。(2)B是洗瓶人。
門先生: (1)D是工人。 (2)C是洗瓶人。(3)G的工作與門無關。
很有意思但並不奇怪的是,如果上述每句話中提到的人在場,那麼這句話就是對的,而如果話中提到的人是三個不在場的人中的一個,那麼那句話就是假的(沒有一個人說話中提到自己的名字,會上提到的頭銜也不一定與他們現在的工作有關)。參加會議的四個人是誰?他們現在的工作是什麼?
【PS:請勿吐槽劇情】
紅燈。
笛栝心不在焉地踩了剎車,等待30s的時間流過。
「姐姐,你真的特別喜歡橘錦么?」她望向坐在身側的雙胞胎姐姐笛枯,眼神複雜。
「當然啦。」笛枯莞爾嬌羞,一如既往溫柔。
「可是,我……」
「嗯?怎麼了?」
「沒……什麼。」
「有什麼就說出吧,我們之間……啊啊——」
「啊!」
「嘭!」
與此同時。
「警察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十分對不起,您的小兒子已失蹤,我們已經找了三天,未果。」
「什麼?!天啊,可憐的橘錦……我的兒子啊……你怎麼就……嗚嗚……」
「警察先生,我是橘錦的哥哥,我希望您能不對外公開橘錦失蹤的消息。」
「那……沒問題。」
市醫院。
「她們面部遭受碰撞和灼燒嚴重變形,其中一位傷勢極其嚴重,需要立刻進行手術。」
「醫生,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她們年紀輕輕,還有很多沒有見過經歷過……」
「我們會竭盡全力的。」
兩小時后。
「十分對不起,您的小女兒她……搶救無效,不幸身亡……」
出院一個月後,並沒有雙方父母的祝福,在異國他鄉的笛枯和橘錦步入婚姻的殿堂。
新婚之夜,笛枯坐在一面古老的銅鏡前,對鏡摩挲著自己眉心一點紅豆般的硃砂痣,卻被橘錦從身後一把擁住,輕咬她的耳垂,「想什麼呢,丫頭。」笛枯偏過頭,捧著他的臉蔚然一笑,輕輕摩挲他額頭上的那道猙獰的疤痕。
半晌,笛枯悠悠地道,「在想我的……sister.」
「想妹妹了?這不還有我呢,以後不許想別人,只能想我哦。」
「……」
紗帳搖曳,紅燭落淚。
新婚第二日。
「枯,我昨晚夢到了你呢,不過夢裡的你渾身是血,不斷地念妹妹的名字。」
「真的?那是個美夢還是個噩夢呢……」
「不知道,有你在就一定是美夢!」
「是么……好巧,我昨晚也夢到了你,你同樣渾身是血,不斷在念另一個名字:淡藤,你說,他到底是誰啊?」
「什麼?!淡藤?!」
「呵呵,淡藤先生,您有沒有很驚訝啊。」
「你……啊!」
笛枯面無表情地抽出刺進淡藤小腹的匕首。
新婚第三日。
「報告隊長,死者為一男一女,年齡在……」
「好,請家屬來認領吧。」
公墓,清明雨紛紛。
前來祭奠的人不禁紛紛為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景象駐足。
936號與937號緊緊靠在一起,出生日期一樣的墓志銘。照片上,兩個女孩相互依偎,一個女孩眉心一顆紅豆般可愛的硃砂痣。
938號與939號緊緊靠在一起,出生日期一樣的墓志銘。照片上,兩個男孩緊握雙手,一個男孩額頭上一道不易被發現的疤痕。
等到暮靄昏沉之時,雨停,路人散去,頭戴鴨舌帽的人快步走過,撕下第一張照片,定定地看著硃砂痣女孩旁邊那個巧笑倩兮的女孩,眉目之間憐惜滿滿。微風輕撫發梢,凄涼一笑,淺淺淡淡的傷疤在額角。
Q:究竟誰是誰?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