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斯曾有一段關於如何讀書的自白,頗足發人深省。他說:「我讀前人的著作,如休謨或康德,有一個視為當然的假定,即這些作者比我聰明得多。如果不然,我又何必浪費自己和學生的時間去研讀他們的著作呢?如果我偶爾在他們的論證中見到了一點錯誤,我的第一個反應是:他們自己一定早已見到了這個錯誤,並且處理過了。總之,他們的著作中絕沒有簡單的一般錯誤,也沒有關係重大的錯誤。」
這段文字意在說明?
Jiege又做壞事了。這天,Jiege偷走了Sroan的小內褲,Sroan發現的時候,調皮的Jiege已經逃走了。Sroan開始追Jiege時,他正站在Jiege正南方250米的地方。2人同時奔跑,而且都以勻速前進。Jiege一路向東逃跑,Sroan卻不敢往東北方向追趕,而是每時每刻都正對著Jiege裸奔。假設Sroan的速度是Jiege速度的1又1/3倍,問:他在抓住Jiege之前,究竟跑了多少路?(假設地形足夠開闊)
一個小夥子來到一個著名殺手的家,要拜殺手為師,殺手說:「好吧,今晚就讓你試試身手,你知道電視播音員段民嗎?你把那個傢伙幹掉,還要看起來是事故死亡。」殺手把段民的照片遞給他,「他的住所寫在照片背後,今晚是應該在家的。」「沒問題,能把槍借我用用嗎?」「事故死亡是用不著槍的。」「只是用來嚇唬人的。」「那好吧。」小夥子接過手槍興緻勃勃地走了。
幾小時后,小夥子若無其事地回來了,「沒出什麼紕漏吧?」「沒問題,滴水不漏。」小夥子滿不在乎地答道。可是,一看翌日的報紙,殺手的肺都要氣炸了,段民的死亡報道是出來了,可警察已斷定為他殺而開始立案偵查了,正在這時,小夥子來了。
「混蛋,你看看這篇報道,你究竟出了什麼紕漏?」「沒有什麼漏洞呀,一到公寓,正好那個人醉醺醺地回來了,我就用手槍柄照他頭部給了一下,他當場就昏過去了。然後我把他放到車上,從港口的懸崖山連車推到海里,因為那個地方被稱做死亡崖,汽車翻落事故多著呢。」「用的是誰的車?」「是偷的車,要是喝得酩酊大醉,偷了車兜風時,從那個懸崖上翻下去,是沒人會懷疑的,也沒有目擊者。」「是讓他坐在駕駛席上嗎?」「那是當然的嘍,這點初淺的常識我還是懂的,而且我還有一手兒,擊頭時也不會傷著他,總之,死因毫無疑問是溺死。」
要是光聽小夥子的話,似乎看不出哪兒有什麼破綻,可是,殺手大怒,趕走了小夥子。你知道小夥子出了什麼錯?警方知道嗎?
已經很晚了,刑警隊長Sroan還在辦公室里。有人給 他拍來一封電報,電文如下:"銀星珠寶店的鑽石項鏈被盜——友"。Sroan看完電報,馬上驅車趕到銀星珠寶店。在珠寶櫃的旁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衣著講究的少女,另一個是穿著禮服的保管員。下面是他們的對話:
"我是公安局的。"Sroan說,"剛才接到通知,說店裡的鑽石項鏈被盜,顯然我是來晚了。你是營業員嗎?"他問那女人。
"是的。"她回答,"幾分鐘前,老闆來找我,說那條鑽石項鏈被盜。"
"你對這一切的看法呢?"趙強又問那個女營業員。
"我想,是偷項鏈的人自己給你拍的電報,可能他故意要把水攪渾。據我所知,刑事案件里這種賊喊捉賊的事還是屢見不鮮的。"
"你說得對,不過情況已經擺在這裡了,偷項鏈的就是你。"
Sroan的根據是什麼?
蘇東坡在杭州,喜歡與西湖寺僧交朋友。他和聖寺佛印和尚最要好,兩人飲酒吟詩之餘,還常常開玩笑。 佛印和尚好吃,每逢蘇東坡宴請文朋詩友,他總是不請自來。 一天,江西才子黃庭堅專程來到杭州拜望自己的老師。蘇東坡見到了門生,十分高興,邀他同游西湖,船上備了許多酒菜,還帶了梨園弟子和琴師鼓手。遊船離岸, 蘇學士捋須笑 曰:「佛印每次聚會都要趕來白吃一頓,今天他撈不到半點油水了吧,哈哈!」誰知話音剛落,躲在船倉底下的佛印雙手一推,爬了出來,嬉笑曰:「我這不幫你陪 客來了?」蘇東坡師徒二人面面相覷,不禁笑了起來。三人在畫航中喝了一會兒,開始點戲。 生性詼諧的蘇東坡捋須一笑:「我先來點!」於是取來文房四寶寫了一個「劊」字。黃庭堅接過老師的筆寫了「喬木」二字。佛印放下筷子,又點了一折,但也未直言,只寫了「滿江紅」三字。 你知道三人各點的是什麼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