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警,我和助手立刻趕到了現場。報案人萊特在那裡等著我們,據他在電話里說,他早上來他叔叔考丁家,發現考丁已經被殺,於是立刻報警。
天真冷。我們三人走進屋子,考丁倒斃在卧室門前,胸口插著一把刀。我小心地用工具拔出刀,裝進袋子里.「克里,把它帶回局裡化驗一下,可能會有線索」我把袋子交給助手,他點點頭,戴上圍巾手套離開了。
「你叔叔去世了,有沒有留下遺產什麼的」我試探著問。萊特苦笑了一下「有是沒錯,可那又如何呢?我父母早逝,只有叔叔這一個親人,我倒寧願他…」我可不會同情他們。這對叔侄完全就是倆惡棍,平日里壞事幹了不少,這下終於報應了吧?把玩著桌上的茶杯,我的手突然微微一滯。
簡單勘查了一下現場,我走到窗邊看著外面「萊特先生,這裡有茶嗎,天可真冷」我搓著手說道。萊特起身去廚房拿來了一盒茶葉.我靜靜地看著萊特泡茶,突然抬起頭說「聽,好像是克里回來了。」萊特趕緊停下手中的活跑去開門,克里衝進來把化驗結果放在我面前「真是可惡,刀上沒有任何指紋,只檢驗到一些纖維,初步分析兇手作案時戴了一雙黑色毛線織成的手套」我微笑,抬頭看看萊特.
「這個兇手,真是太狡猾了」萊特露出了憤怒的表情「JC先生,這個案子會不會很難辦」
我的嘴角微微一揚「當然不會。別演戲了,萊特先生,兇手就是你…」
那麼問題來了,萊特真的是兇手嗎?
我抱著電飯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鄉間夜路上,「媽蛋!」我低聲咒罵,剛搬到鄉下就是不方便,啥啥都沒有,雖然聽鄰居說那家雜貨店店主是個奸商,可也畢竟是附近唯一的店面。
現在好了,在那買的電飯鍋一插就是壞的,找他卻連店都關了,東西沒換成,還有東西沒買……倒霉透頂好不。算了,天也不早了,回家就睡覺,明天再找他算賬!
回家,開門,放下東西,脫衣,上床……躺被窩裡玩會手機吧,唉,還是算了。睡覺吧。
請問「東西沒換成,還有東西沒買」,我打算買的東西是什麼呢?(線索遍布整篇)
女盜梅姑不慎被黑幫綁架,監禁在一座連窗戶都沒有的閣樓上。可第三天的中午,卻意外地發生了6·5級大地震,那座破舊的閣樓被震塌,梅姑奇迹般地逃了出來。幾個看守的人不知是被壓在了廢虛之下,還是被地震弄昏了頭,早把梅姑忘到腦後去了。
梅姑竭力奔跑了一陣子,見身後無人追趕才放心停下腳步,打量著四周。眼前是一片浩瀚的森林,別說人家,連條羊腸小路也沒見到。當時被綁架來時是蒙著眼晴乘車進來的,所以根本辨不清方向。
可是,她從看守的閑聊中隱約聽到這裡是s高原的森林地帶。要真是這樣,距此七公裡外的東北方向該有一個高原火車站。但眼下手裡沒有指南針,根本斷不清哪兒是東北方向。天空陰雲密布,看起來馬上就要下雨了,也無法找到太陽的位置。
梅姑坐在岩石上,思忖著該如何是好。岩石的石坑裡積滿雨水,似乎前一天這裡下過一場大雨。左手腕感到火拉拉的疼痛,一瞧,還流著血。原來是地震時房子倒塌劃破的,梅姑解下真絲圍巾代替繃帶系在傷口處止血。絲中上還別著一細長的小別針。梅姑心想別針沒用了正要扔進水坑裡,突然眼前一亮,對了,用這個別針也許知道哪邊是北……
幾分鐘后,還真搞清了東南西北,走出了森林。那麼梅姑是怎麼弄清的方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