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愛找樂子的監獄長,他拉出A、B、C、D四個明天就執行死刑的犯人
監獄長將他們排成如下所示位置
字母是犯人 < 是犯人視線的方向 | 是一面阻擋了所有視線的牆
A> |<B<C<D
然後監獄長隨機的將兩個紅帽子和兩個藍帽子戴在了他們頭上
並對他們說:
現在你們都不能動,你們頭頂都有一頂帽子,這四頂帽子有兩個紅的兩個藍的,可是只有一個說話的機會,而且說話的內容必須是自己帽子的顏色,如果你們中有人說對了顏色,那麼你們都會被釋放,如果有人作弊或者說錯了顏色,你們都得咔嚓了~限時一分鐘,開始……
問他們能不能被釋放 說明推理過程~
一位盲相士街邊擺攤算命。這天,一位富紳來看相。相士聽了富紳的生辰八字,再為他摸骨,之後忽然面色大變。他壓低了嗓音告訴富紳:「太可怕了,我看到你將會被謀殺。」 「一個穿風衣的男人,會在你背後開槍,看來你劫數難逃了。」盲相士說。 富紳不屑一顧,連算命的錢都沒給就走了。第二天,富紳在街上被人背部開槍擊斃,警方追捕時此人墜樓身亡,他身穿風衣,手裡拿著槍。 情形和盲相士所說的一模一樣,相士為何算得如此準確呢你能猜出其中緣由嗎?
常貝盪的成績向來都是全班最差的,但在最近一次模擬考中,他居然考了第1名。導師步襄信非常懷疑地查問了常貝盪作弊的3個好朋友——賈先、庄算、齊強。
以下是他們所說的話:
賈先:「如果常貝盪作弊的話,那一定是抄襲庄算的答案。」
庄算:「如果常貝盪作弊的話,那一定不是抄襲我的答案。」
齊強:「如果常貝盪沒有作弊的話,那一定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
步襄信聽了之後想:「如果3個學生中只有不到兩個人說謊的話,那常貝盪便是自己努力的結果!」
請問,常貝盪考第1名的原因到底為何?
S市的冬季一如既往的寒冷,空無一人的街道鋪滿夜裡下的雪,這樣的場景在周末的早晨顯得格外和諧。但是很快,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卻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警車在一處居民住宅樓前停了下來,從裡面走出兩個便衣刑警。早上八點四十分左右,警方接到一通報案電話,說該居民樓內發現一男一女兩名死者,刑警們立即出動趕往案發現場。 剛下車,兩人便看到居民樓的外面圍上了警戒線,雪地上還有幾串皮鞋印直直地指向大樓門口,從鞋印方向看有進樓的也有出來的。兩人為了保護鞋印便從拐角處抬起警戒線繞了進去。 「小廖,你剛才說那兩名死者是夫妻對吧。」說話的是刑警隊長王燁。 「沒錯,報案人是這麼說的。」走在王燁旁邊的小廖回答。 由於案發地就在一樓,兩人沒走多久便到了那戶人家。此時房內已有不少刑偵人員在進行工作,王燁和小廖一進門便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女死者。她身材嬌小,正穿著運動衣褲和跑鞋,眼睛圓睜,臉色發青,在脖子上的甲狀軟骨處還依稀可以看見勒痕。沙發和她腳邊的地面上都留有少許失禁的痕迹。沙發邊上擺放著一張茶几,上面空無一物,唯一的茶杯被摔碎在死者和茶几之間。 「女死者名叫宋茜,死因是被絞殺。」先來的一個刑警開始介紹情況,「我們剛過來時,門是鎖住的,裡面還掛著防盜鎖鏈,屋裡所有窗戶也都從裡面上了鎖,現場完全是個『密室』。」 王燁點點頭,環顧了一下屋子。這是一室一廳的房子,成長方形,左側的廚房和客廳相連,再往右便是唯一的卧室。他開口問道:「另一名死者又在哪兒?」 「宋茜的丈夫死在卧室。」刑警說完便將王燁帶進了裡面的卧室。 卧室的布置十分簡單,床和衣櫥就佔了大部分空間,床的右側放著一張柜子用於安置電視機和小型飲水機,一面全身鏡放在桌子旁,再往裡看就是衛生間。衛生間旁邊的牆上是卧室里唯一的窗戶,與卧室的門相對。整個卧室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櫥和柜子里的東西散亂一地。男死者倒在了床和全身鏡之間,他頭朝窗戶,腳對著卧室的門,手邊上還有一個手提式公文包。他身著一身西裝,被壓在身下的領帶露出一角,但是腳上卻穿著比較松垮的運動鞋,鞋像是新買的,手中還戴著防寒的手套。 「隊長,死者生前應該用過這個杯子。」小廖站在卧室內小型飲水機旁,指著倒在屍體旁邊的不鏽鋼保溫杯說。 王燁帶上手套,拿起杯子仔細端詳。杯子是市場里常見的不鏽鋼保溫杯,杯子上面刻有一條龍,裡面還留有少量清水。 「這個保溫杯的蓋子哪裡去了呢?」王燁問道。 「關於這一點,我問過現場勘查的同志,目前檢查過的地方還沒有發現,殺死女死者的繩索也還沒找到。據法醫的初步屍檢,該男性死者全身上下沒有傷口,但是面部猙獰,口中依稀有苦杏仁味,可能是毒發身亡。兩具屍體的死亡時間需要解剖才能得知。」 「趕緊把杯子里的水拿去化驗一下。」說完,王燁便往卧室的窗前走去,「窗子的後面通往哪裡?」 「窗子後面是灌木叢,通往一個小巷子,那裡看起來很少人經過。」 王燁突然發現窗戶雖然緊鎖,但窗外卻有不少腳印,連忙問道:「這些腳印是怎麼回事?」 「這個腳印啊,都是屬於案發現場第一發現人的。」 王燁略顯興奮,「人在哪裡?」 「就在隔壁房間。」 王燁立刻轉身朝門口走去,小廖也緊跟著,屋子裡只留下繼續工作的刑偵人員。 兩人很快走到隔壁的101室,找到了第一發現者。他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性,站在他邊上的則是101室的主人,名叫孫世鵬。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來這裡?」王燁環視一圈屋子后,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叫張琦明,是102室方城的同事。我跟他都是本地一家廣告設計公司的職員,今天他本來要把廣告設計圖交給我的,但是我在公司一直沒等到他人,打電話也沒人接,所以我過來看看。」張琦明戰戰兢兢地說。 王燁又問:「你到這兒的時候是幾點?」 「我八點從公司出來,八點半左右到這兒。」 「你為什麼跑到卧室窗戶後面去看?」小廖嚴肅地問。 聽到這句話,他似乎更緊張了。「我,我當時敲門一直沒反應,就跑到後面去看看。」 「別緊張,慢慢說。只要說出實情就可以了。你後來看到了什麼?」王燁慢聲細語地說。 「我就看到我的同事方城倒在地上,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的。然後我就報警了!」 王燁聽著,點了點頭,繼續說:「你有沒有注意到屍體旁邊的那個不鏽鋼保溫杯?」 張琦明摸著下巴想了想,「當時太突然沒注意到,不鏽鋼保溫杯的話,是不是杯身上刻有一條龍形圖案的?」 「沒錯!你怎麼知道?」 「那個杯子方城天天在公司用的。」看到兩位刑警的表情嚴肅起來,他立馬補充說,「這個不光我知道,公司其他人也知道的。」 「昨天也用了。」 「對,喝過水。」 王燁覺得問不出其他東西了,便話鋒一轉詢問起101室的主人孫世鵬來。 「你在這兒住多久了?」 孫世鵬想了想,說:「大概一年了吧。」 「你和那對夫妻關係怎麼樣,平時有來往嗎?」 「沒什麼來往。就是有時候碰到,女的還好,會打招呼;男的有點不太合群,凶神惡煞的。」 「今天早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來這兒?」王燁追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八點才醒。更早的話,問問我室友左飛吧?」 王燁顯然吃了一驚,「你還有室友?」 孫世鵬撓了撓頭,說:「是啊,這麼大一個屋子,房租那麼貴,我一個人承擔不起。左飛上夜班,今天一早回來的,現在就在裡面那屋睡覺呢。」 孫世鵬帶著王燁和小廖走進裡屋,叫醒了一個正蒙頭大睡的男子。 「你是左飛?」王燁問道。 「是啊,什麼事?」那男子揉了揉眼睛,有點生氣地回答,估計被吵醒了不是很開心。 「你今天幾點回來的?」 「早上六點左右,天還沒亮。」 「進這棟樓之前,有沒有發現樓道正門外面的雪,上面有沒有腳印?」 「沒注意!累了一晚上,哪有心情注意這個。」 「你回來時,對面房間有沒有什麼動靜?」 「能有什麼動靜,都在睡覺吧。」 「那門呢,是關著的?」 「當然是關著的!」 王燁結束了詢問,和小廖再次回到案發現場。 「王隊長,我們在男死者的保溫杯中檢測出氰酸鉀,屋裡別的地方都沒有檢測到。」一名檢驗人員向王燁說道。 王燁聽完之後點點頭,凝視著102室門后的防盜鏈陷入沉思。突然,他衝進卧室,將死者邊上的手提公文包拿起來,在裡面尋找著什麼。 「隊長,你……」小廖連忙跑到他身後,想阻止隊長有些不妥的行為,畢竟公文包還沒有經過現場勘查人員的處理。 王燁從包里掏出文件、現金、鑰匙等物品,還有一雙皮鞋,最後拿出了一個杯蓋。他嘴角上揚,自信地說道:「找了那麼久,原來你在這兒啊!這個密室案可以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