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黑熊怪,是個三無屌絲族,在失去她之後我每天為了生活疲於奔命。這不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應酬才結束。喝了那麼多酒搞得頭暈腦脹飄飄忽忽的。「咔嚓」房門一下就打開了!「天哪,今早出門居然忘記給門上小鎖。」一進門我就甩了鞋子,「嗯,鞋櫃那麼整齊!」我迫不及待跳上沙發想打開電視。「嗯,怎麼電視電源線沒插上!」哎,我懶得去弄了,累死了,去洗個澡哦!這時電話響了。「是誰呀,半夜三更的吵人!」
「媽,是媽啊!」
「黑子啊,你最近還好吧?」
「好,媽,我好得很。」
「黑子啊,要注意點啊!」
「咋了?媽,有啥你快說吧!」我感覺有點不對勁!「黑子,你知不知道麗麗也去N市了。」這個電話讓我久久不能平靜。「這個女人,當初嫌棄我窮狠心拋棄了我嫁給別人,來N市找死嗎!」我狠狠的想著走向浴室,浴室似乎好整潔呢!不知泡了多久的澡,我拖著沉重不堪的身體來到了床上。床頭柜上的全家福讓我心情更加沉重,爸爸,媽媽,我,何時只留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了呢?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夢見了麗麗,她躺在我身邊還是那麼美,那麼溫柔。「你願意跟我永遠在一起嗎?」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願意。」,麗麗緊緊抱著我,我覺得我的身體越來越輕鬆。彷彿陷入了巨大的棉絮里。我看到了他們啊!母親,父親。
請問,我是幻覺還是被昔日女友害死了!
1984年的夏季,從撒哈拉大沙漠刮來的熱風,經過地中海,吹到義大利西西里的首府巴勒莫市,便當地的氣候變得又悶又熱又潮濕,大多數居民都躲在家裡,足不出戶。
這天中午,炎熱的太陽正射在巴勒莫市的中心大街上,七名黑手黨徒大模大樣地從威士忌酒店裡出來,每個人都自以為在即將開始的槍戰中佔據了有利的位置。 阿里、法亞、皮得、巴比、湯妮、胡安和奧費都在準備射擊,上圖表示他們各自的位置。可以看出,從任何一個人的位置上都可以向兩個人瞄準。七個人誰也沒有移動過位置,便射完了所有的子彈。巴比第一個倒下,他是被阿里射中的,阿里是那場槍戰中惟一的倖存者。
請你仔細觀察這幅圖,然後推斷:誰開槍打死了誰?他們是按怎 樣的順序倒下的?
(1)天氣陰暗,大雨紛飛,雜技團內卻熱鬧非凡。冷銘月的心情並沒有受到雨天的影響,他在房裡靜靜地擺弄著走鋼絲的道具,等下就要到他表演了,他得做好一切準備。直到班主來叫,冷銘月才停下手中的活,到他上場了。他關上門,嘴角露出微笑。冷銘月站在場上,朝觀眾鞠了一躬。他深呼一口氣,將劍吞入喉中。這是他唯一擅長的項目。忽然他一陣顫抖,劍上有毒!這是冷銘月的最後一個意識。
(2)琅琊擦了把汗,繼續手裡的活。空中雜技是一項高危的項目,表演者要在琅琊眼前綁在樑上的帶子上做各種高難度的動作,要是有什麼閃失那可是要命的。琅琊檢查過一遍后悄悄離開。他輕輕道:「哥哥,這次他死定了。安息吧。」琅琊望著眼前的鋼絲,從容不迫地踏出第一腳,走到一半時身體忽然一輕,鋼絲斷了!他朝地面墜去…
(3)於婉馨化好妝,到後台等待。她聽見觀眾的歡呼聲,心中卻一片平靜。她又想起了那把劍,吞劍是一項很危險的項目,一個不慎都是致命的,但這門雜技的能人卻不少。於婉馨露出一絲冷笑:「這次他能耐再大也活不過今天!」當於婉馨在那些飄逸的彩帶上完成一套空中雜技時,全場掌聲響成一片。於婉馨暗道:「冷琅琊,這支舞是為你跳的,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她聽到帶子的撕裂聲,接著感到自己在往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