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萣娜從小就喜歡聽爸爸講故事,她爸爸是個探長,常常給她講探案故事。受爸爸的影響,上大學的時候,她就開始寫探案小說,而且很快成為暢銷作家。 有一天,斯萣娜很晚才回家。四周靜悄悄的,她一邊開房門,一邊還沉浸在小說的恐怖情節里:「開門的時候,身後竄出一個黑影……」忽然,她覺得身後真的有個黑影,心口蹦蹦亂跳,馬上仿照小說里的情節,逃出防身用的水果刀,回身向黑影刺去,黑影「撲通」倒下了,她仔細一看,竟是大樓的管理員,被刺中心臟,已經死了。眼看闖了大禍,她看看周圍沒有人,用她慣於編造情節的腦子,想出了一個逃脫的妙計。她回到家裡,拉下了電閘,偷偷地溜走了。 第二天,斯萣娜街道富森特探長的電話,要她馬上回家。她回到別墅,探長已經等在那兒了。探長說了發生兇殺的事,問她:「昨天你在家嗎?」斯萣娜是編造故事的老手了,她說:「探長先生,我家裡的電路壞了,電腦不能用,所以這三天里,我一直住在母親家裡呢。」富森特探長點點頭說:「你的父親以前是我的上司,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是不會幹違法的事的。噢,我忙到現在,渴壞了。」斯萣娜一聽,輕鬆地打開冰箱,到了一杯冰汽水給探長。 富森特探長喝了一口,拿出手銬說:「很對不起,儘管你父親是我的上司,不過你犯了罪的話,還是要逮捕你的。」 富森特探長怎麼會馬上判斷出事斯萣娜殺了人呢?
一天黎明,某市公安局接到了報案電話,稱信用社50萬元人民幣被盜。公安局高局長當即點了幾位精明強幹的同志,組成了偵破小組,並向本市交通、運輸、郵電等部門發出了緊急通報。
第二晚上10點多鐘,開發區郵電所的劉所長急急忙忙拿著幾封電報跑進了公安局的大門,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對正在值班的偵查科長李盾說:「李科長,剛才有個男的,一下子發了10封電報,內容都是一樣的,都只有『1257』四個數字,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兒怪,您看會不會跟那個案子有關?」李科長接過劉所長手裡的那10封電報一看,的確內容都是一樣的,是分別發往附近幾個區縣的,發報人的姓名和地址都是同一個。李科長立即召集所有值班的偵查員開會研究,大家通過分析電報的內容,終於得出了結論,發報人就是罪犯。
公安人員到底是如何根據電報的內容判斷出發報人就是罪犯呢?
老蔣探親回來,背了一大背簍的紅薯回來。當天晚上,就拿了些去送給喜歡吃紅薯的上司。上司非常高興,一邊假裝推辭,一邊裝作要掏錢的樣子:"讓你破費了,真過意不去。"當然,老蔣是不可能收錢的了。第二天,該上司逢人便誇紅薯特點,大談食紅薯經,並借生產會上,表揚了老蔣工作積極認真負責。
老蔣看到上司高興,又得到表揚,心裡當然很高興。沒料到,樂極生悲,一句話不小心走火。第三天,老蔣就被宣布下崗待業了。
請問,老蔣說了什麼走火的話呢?
一對世家子弟--衛源和韋裳並肩踱出赫赫有名的酒樓「望海樓」。在美酒和友情的雙重陶醉下,兩人容光煥發。賓客們紛紛對他們行注目禮,讚嘆不已。
一出門,他們就看到了一位名氣比他倆加起來還要大的人--偵探。偵探建議道:「吃茶去?」
「同去同去!」
「恭敬不如從命。」
三人來到衛源的別墅,進入了一個布置極其簡約的客廳。寬衣、落座、談笑風生,一小時彈指而過。
衛源去倉庫取出珍品饗客。
三人暢飲。
讀者熱切盼望得幾乎不耐煩的一幕終於上演了:韋裳倒地而亡。
餘下兩人沉思著,如雕像般一動不動。
哪碗,或者說哪幾杯茶里有毒?
衛源凝視著偵探:「難道你認為我在所有的茶杯里都下了毒嗎?」說完,他把每杯茶都喝了一半。
難道三杯茶都純凈無毒?
果然如此!
化驗證明,三杯茶都純凈無毒。而且此毒發作十分迅速,說明不可能是在酒樓里投的毒;另外,此毒無解,說明衛源在宴會前和取茶之時都不可能給自己服下解藥。再說望海樓的宴會上眾目睽睽,衛源也沒法投毒。
「這座精緻完備的古堡,它的會客廳卻布置得如此簡約,毫無裝飾的房頂和四壁,沒有千奇百怪的古玩和形形色色的花卉,甚至連家族紋章都沒有。這位世家子弟呀,與其說你是個簡約主義者,不如說是完美主義者!恐怕你要掩蓋的東西,包括下毒技巧,實在太多了吧?正所謂不蔓不枝,你不希望雜七雜八的線索成為這次計劃的白璧微瑕。」偵探自言自語著,忽然一笑。
原來如此!
投毒者當然是衛源,他正是整個事件的主角。然而他的作案手法又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