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我是一名靈異偵探,某天,一名女生敲響了偵探社的門,她有著一雙異瞳,右眼呈紅,左眼呈綠……一番溝通后,我大致有了印象:她的名字是見崎鳴,能看到將死之人的色彩。
「有什麼需要委託的嗎?」
「麻煩調查一下這個人」 她遞過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一名記錄員。
我暗中調查記錄員的第一本記錄簿。
「5月,xx街上發生一起意外,死者是…」
「6月,xx別墅發生一起意外,死者是…」
……「有什麼不對嗎?」鳴沒有回答……
再仔細調查一番,我發現部分事件記錄的日期不對,有些日期記錄準確,有些日期記錄不準。而有些記錄,似乎只記錄了日期
我翻開了第二本記錄簿,上面似乎記錄的是一些奇怪的內容: 「5月,xx街上發生一起意外,死者是…」「6月,xx別墅發生一起意外,死者是…」。似乎有些是真實發生的片段,零亂地散落在內容情節里。
「這些名字上,染上死亡的色彩,但不是連續的片段,而是零亂地散落著」 見崎鳴說道。
「妳真的看得到…?」我思索了起來…
「有個可怕的想法,但是…」鳴說道。
「我想問題的關鍵是:死者是誰?」鳴說道。
你覺得哪個選項最可能正確?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
一個冬天的夜裡,福爾摩伍和查理警官正在回警局的路上,突然發現前面有個歹徒正在攔路搶劫,便衝上去想抓住他。歹徒一看見他們 ,掉頭就跑,跑了好長一段路,一直跑進了地鐵站,福爾摩伍和查理警官緊跟著也追進去。此時,地鐵站上只有六個人,體形和歹徒都很像。
一個人正在和管理人員爭吵,吵得很兇;第二個人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熱鬧;第三個人正在看一張報紙,報紙把臉遮住了,看不清面目;第四個人正在原地跑步取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第五個人一邊等地鐵,一邊不停地看手錶,顯得很著急;第六個人裹著大衣坐在座位上,冷得直發抖。
福爾摩伍觀察了一下,指著其中一個人對查理警官說:「他就是嫌疑犯!」你知道他指的是哪個人嗎?
時間之外
時間的概念鐫刻至記憶,就成了時間的奴隸。
黃昏時刻,街邊巷道,我走進了一家鐘錶店,店主是一名女生,短髮,沒什麼特別的。
「我想購買一個機械錶,有推薦的嗎?」
「這裡賣的不是尋常的鐘錶,先閱覽詳情。」
我拿起桌上的一份說明書,找到一個位置坐下,這是一份對普通鐘錶的詳情說明。
鐘錶初始化設置后,會與持有者的記憶存儲結構進行互聯,對24小時內的記憶進行追蹤記錄。僅支持倒撥,倒撥幅度為24小時,倒撥會對相應的記憶片段進行刪除。內有凹槽,僅支持特製記憶卡的插入,當記憶片段植入后,鐘錶會自動校準時間。
「這是普通款式,記憶卡需額外購買。」女生遞來樣品。裝置精巧,內部結構錯綜複雜。
「特殊款式的鐘錶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我接過女生遞來的說明書,再次閱覽起來。
特殊款式區別在於:
1. 單位不同,一小格可以是日或者年等。
2. 幅度不同,記憶的追蹤範圍可以更寬。
「記憶卡的功能是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記憶卡可以用來存儲記憶片段,也可以用來植入記憶片段。插入記憶卡,調整為存儲模式,倒撥指針,就能將記憶片段通過鐘錶傳輸至記憶卡中存儲。調整為植入模式,記憶片段就會通過鐘錶植入大腦。如需對記憶片段進行編輯,需要購買其它配置。」女生手裡拿著記憶卡樣品,娓娓道來。
「有些記憶卡已經存儲了來自不同時代的記憶片段,你可能對未來時代的記憶片段感興趣,這類的記憶卡價格也有所調整。」
我突發奇想: 我倒撥鐘錶對原有記憶進行刪除,然後植入未來世界的記憶片段,我是否成為了一名時空穿越者?我植入發明家的記憶片段,我能否延續發明並有所建樹?…
「事實上,我們正在研製一款大鐘,能與所有人類的記憶存儲結構互聯,倒撥大鐘的指針,試想一下,如果人類都成為原始人,那麼下一個世界的文明主宰也就應運而生。」女生說道。
「我想這裡並非是售賣鐘錶的常規交易,而是對實驗樣品的捕獲。對嗎?」我問道。
「那你接受這樣的命運嗎?」女生說道。
「我的榮幸,樂意之至。」我回應道。
我從夢中醒來,床頭旁多了鐘錶,下邊夾著一張字條:鐘錶首次互聯成功后,會對持有者的大腦結構進行標識,如果之後某次互聯檢測到是其他人員,鐘錶會執行自動銷毀程序。
我記得女生說的最後一句話:當時間的概念鐫刻到記憶里,你也就成為時間的奴隸。
你覺得哪項最可能正確?
一個老頭來到商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飲料瓶蓋,對老闆說:「老闆,我不認字,你幫我看看,這上面寫的是謝謝惠顧還是再來一瓶?」老闆看了看,上面寫的是再來一瓶,但老闆想著老頭不識字,就騙他說:「這上面是謝謝惠顧。」老頭聽完,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裡抓出幾十個瓶蓋,說:「那好,老闆,你幫我把這些都兌換了吧。」
從故事中推斷:以下哪項是最可能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