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小王6點起來去車庫開車,突然看見了一具屍體,立刻報了案,警察斷定死者是昨晚10點30多分死的,死者名叫小紅,根據調查 ,被刀捅死的,抓住了4名嫌疑犯。
小寧,男,他說他昨晚10點多切實去了車庫停車,並沒有異常。
小波,男,清潔工,他說10點多去車庫掃地,還碰見了小寧,身上並沒刀。警察問小寧是嗎,小寧說是。
小倩,女,她說昨晚10點的時候回家,9點50多分在停車,並沒人。
小麗,女,是死者的朋友,她說昨晚乘小紅車回小區,10點多到小區,把我送到門口我就自己回家了。
最後,警方在垃圾桶找到了兇器,並抓住了兇手,他.她是誰。
女盜梅姑精心策劃了一次偷竊行動,企圖盜竊G公爵的遺孀秘藏的一件稀世珍寶,重達50克拉的大鑽石 "克羅巴特拉的眼淚"。
可是,不巧梅姑因病卧床不起。於是叫來兩名助手麗卡和沙布,命令他們說:"命你們倆去替我偷來,這是考驗你們是否頂用的時機。 '克婁巴特拉的眼淚,藏在卧室的秘密保險柜里。"
"怎麼打開保險柜呢?"
"保險柜上有相當複雜的密碼鎖,要是我去的話,怎麼都能將鎖打開,可對你們來說蹴不那麼好對付了。所以不管用什 么辦法都行,只要抿開保險柜的門就行。G夫人現在外出旅行,那是一座空房。"
於是,那兩個助手便帶了氧氣切割機和高壓氧氣瓶,溜進了那所房子。從卧室的牆上揭下一張油畫,便露出了保險柜。 雖然很小,但卻是鋼製的,又鑲嵌在牆壁上,所以將保險柜搬走是不可能的。
"喂!麗卡,干吧。" 於是,兩個人馬上操起氧氣切割機開始幹了起來。灼熱的火焰很快將保險柜的門燒紅,不久便像糖稀一樣開始熔化。"還差一點兒,沙布,再加把勁兒。" 很快,保險柜門就被切割出一個大洞。 "好了,已經可以了。" 麗卡順著洞往櫃里一看,裡面卻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小堆灰。 "真怪,哪有什麼 '克羅巴特拉的眼淚'呀。"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紗布很吃驚,套上耐火手套伸手進去一摸,裡面果然是空的。兩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回到梅姑那裡。
"怎麼?沒有鑽石?你們倆究竟怎麼打開的保險柜"?梅姑追問道。 "用氧氣切割機。用那個沒什麼大動靜……" "真是蠢貨。再大的聲響也不要緊,那是座空房,為什麼不用電鑽!"梅姑痛罵了兩人一頓。
那麼,那兩個傢伙出了什麼錯?
一天上午,探長尼羅·沃爾夫派助手古德溫去拍攝某社會名流的妻子與情人在「汽車旅館」幽會的現場照片,以作為物證。到吃晚飯時還不見回來。沃爾夫焦急地等待著,不知不覺已經喝了許多杯啤酒,好不容易才把古德溫等回來。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躲到哪兒偷懶去啦?」 「我怎麼會偷懶呢。回來的路上,我突然牙痛起來,就去看了牙科大夫。作了X光檢查,說是牙齦化膿了。」 「你的牙怎麼樣我管不著,我關心的是你去拍攝的照片怎麼樣了?」 「請放心,我已拍下了那決定性的一瞬間。有了這些照片,到判決離婚時,我們的委託人一定能勝訴。」古德溫非常自信地說道,同時,小心地從上衣口袋裡拿出那架像打火機一樣大小的超小型照相機。
「很好,馬上沖洗,因為一小時后委託人就要來取這些照片的。」沃爾夫催促道。古德溫立即到暗室去沖洗膠捲,但令人不可思議是,膠捲已經全部曝了光,底片上一片空白。
「混蛋! 。『決定性的瞬間』在哪兒?怎麼向委託人交代呢?」沃爾夫怒不可遏。
古德溫困惑不解,瞠目結舌,好一會,才咕噥著:「這……真是邪門……」。「要你這樣的蠢材當助手,我這名探的牌子早晚有一天得砸了。」沃爾夫奚落了古德溫幾句,然後道出了膠捲曝光的真相。
曝光的原因是什麼呢?
名探霍爾陪同警長福特驅車來到一家農舍。這家農舍的主人溫斯頓被指控殺人。警車剛停在溫斯頓的轎車旁邊,溫斯頓就抱著個光屁股孩子走出來了。福特拔槍指著溫斯頓,叫他舉起手來。溫斯頓連忙把孩子輕放在轎車的保險杠上,舉著手問警長:"發生了什麼事?" 警長說:"有人證明你昨晚進人穆薩酒家。半小時后,穆薩的太太發現丈夫被人勒死。"溫斯頓說:"那人是搞錯了,從昨晚8點到現在我一直在這部車裡,我從費城回到家才5分鐘。"正說著,光屁股小孩子爬到汽車的發動機罩上,高興地唱著兒歌。
警長看了看手錶:"從費城到這裡600英里的路程, 你才用12個小時多一點?" 溫斯頓口氣強硬起來:"你能證明我不能嗎?" 霍爾接過話茬:"再容易不過了。"霍爾憑什麼戳穿了溫斯頓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