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在美國西部,居住著印第安人部落,後來,隨著新航路的開闢,在15~16世紀,白人大量湧入北美,他們強搶印第安人的財產和土地,誰要是不服從,就會遭受全家被殺的噩運。
有一個部落里有一個勇敢的少年,他是部落首領的兒子,名字叫吉米(杜撰)。那一天,他放牧回家,看到一幫兇惡的白人,正在搶劫他們家的財物。吉米熱血沸騰,他抽出砍刀,騎著馬衝過去,揮刀砍死了一個人。但敵人很快將他們家人團團圍住,吉米在家人的幫助下,衝出包圍圈,往村外逃去,後面緊跟著兩個荷槍實彈的白人。
吉米騎馬逃跑,敵人也騎馬追趕,還在後面開槍射擊,忽然,吉米的馬腳一軟,人和馬轟然倒地,吉米爬起來,原來心愛的馬中彈而亡了,敵人還在後面,而叢林也在不遠處。
……
過了幾分鐘,白人追趕到這裡,只看到吉米的馬死在地上,飢餓的禿鷹虎視眈眈著死馬裸露在地表的內臟,可是吉米卻不見了。五十米遠處有一個破舊的房子,兩個白人徒步走進房子。房裡只有一張破床,兩個沒有蓋的大箱子,一張桌子,四個矮板凳;天花板破舊不堪,陽光可以直射進屋內;房間的地面是泥土,很硬的那種;窗子很舊,是用草推起來的,窗外是一片開闊地。
請推理:吉米藏在哪裡?
鬼驤的記事薄(雜)
酷熱的夏天啊...太陽灼燒著這片田地
「客官喲,來這裡歇歇腳吧」西瓜地邊上的老農吆喝著
對於在這麼熱的天里趕路的我來說,真是及時雨啊
躲到棚下,用手擦拭著額頭的汗珠「這天氣,熱的人腦都發暈了」
老農捧來個西瓜「可不是嗎」說著把西瓜切成兩半
老農便開始和我閑聊起來
「年輕人,聽說過這裡的故事嗎」
「沒有啊」
「相傳這片西瓜地啊,以前有隊官兵殺人,把人埋在這片地里,後來啊,就有人在這裡種西瓜,西瓜那是又大又甜,而且汁多」
這西瓜確實汁多...挺解渴的
「可是後來啊,有人發現那西瓜的藤有點奇怪,就往下挖啊挖,發現那是一具屍體的舌頭,那屍體的腦袋的上半部分里的東西也不見了」
老農說的我有點心慌
「後來啊,人們切開那個瓜,發現裡面有雙眼睛,那西瓜估計也不是西瓜,估計是那人的腦子哦」老農說著,吐出來兩個圓的西瓜仔,帶點白色..
說起來這老農也真奇怪,明明是個種西瓜的,卻只有一把鏟子,一把西瓜刀。這種的好西瓜嗎?
這西瓜明明也不甜呢...大和汁多倒是真的
誒,老農的房間里怎麼混著西瓜和一股腥味呢
我想我還是快點跑吧
為什麼?
阿凡提騎著他的小毛驢去趕集。在熱鬧的集市上轉遊了半天,肚子有些餓了,便找到一家飯店,把小毛驢拴在外面,走了進去。
一進門,他看見飯店掌柜的正扯著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窮漢大漢大聲吆喝:「你這窮小子,不留下錢就走,沒那麼便宜!」
窮漢也不示弱:「憑空就想掏人的腰包,也沒那麼便宜!」
阿凡提是個愛管閑事,專打抱不平的人。他走上前去,指著那個窮漢問掌柜的:「他為什麼應該給你錢?」
掌柜的看了阿凡提一眼,說:「他在這兒坐了半天,飯菜的香味他都聞去了。他還帶了一個餅來,等我的飯菜香味都跑到他的餅里去了,他才吃,吃完就想走。你說,還能白聞味兒嗎?」
阿凡提問那個窮漢:「是這麼回事嗎?」
窮漢說:「我本來想在這裡吃頓飯,錢不夠了,就坐在這兒指望能討點剩飯剩菜吃,可運氣不好,沒有討著,只好乾巴巴地吃掉自己帶來的餅。就這樣,掌柜的非要我給他聞味的錢不可,哪有這種道理!」
掌柜的蠻橫地說:「不能聞了白聞!」
阿凡提對掌柜的說:「讓我跟他說,他會把聞味的錢給你的。」轉身又對窮漢說:「你把手裡的錢都給我,我會讓你們都滿意的。」
窮漢遲遲疑疑地把錢交給了阿凡提。
阿凡提把接過的錢握在兩個手中,舉到掌柜的耳邊使勁地搖晃,問:「聽見了嗎?聽到錢的聲音了嗎?」
掌柜的對錢的碰擊聲特別愛聽,滿臉堆笑地說:「聽見了,聽見了。」
接著,阿凡提把錢還給那個窮漢,並說:「你可以走了。」
「你憑什麼把他放走?」掌柜的氣哼哼地說,忙攔住窮漢,「不給錢就休想走出店門!」
阿凡提說:「你倆『兩抵『了,他怎麼就不可以走?」
「怎麼『兩抵』了?」掌柜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大家知道是怎麼兩抵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