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
我叫琪笙,是少年音樂學院的學員這是我們全市的音樂比賽,我已經衝進總決賽了,現在進行著綵排。唱完歌下台,一個穿著教師服帶著眼鏡看起來很嚴厲的中年女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琪笙呀,你要加油!這次比賽全靠你了,blabalabla」沒錯,你說對了,她是我們班主任。
下午,排練完畢后,大家把麥克風、吉他一類的放進儲藏室,我是最後一個把麥克風搬進儲藏室的,突然,開著的門關上了
「一定是有人沒在意到我,所以才把門關上的吧,應該一會兒有人來開門拿東西」我正這樣想著。
「哆發希 哆發希」破舊的鋼琴彈出這樣的曲調。我想,我再也出不去了。
五個好友一起相約去野營,赫連和上官是男女朋友,手拉手非常親密,但是背後人們對他們的閑話不少,更多的是對赫連的嘲笑。來到一片森林邊坐下,大家坐下先開始閑聊起來,但赫連看上去對這個地方不太滿意。夏侯順手點燃了一支煙,赫連捂著口鼻厭惡地看著他,站起來向森林中走去。端木見狀立即拿下夏侯的煙說:「你怎麼就戒不了煙呢?」夏侯瞪著眼睛搶過煙,滿不在乎地回答:「死不了!」夏侯說著打開自己的背包:「你們吃東西吧,我帶了些蘋果。」
於是夏侯開始分蘋果,每人一個。上官左手接過蘋果,悄悄對著夏侯曖昧地一笑,立刻開始吃起來。端木拒接了蘋果。令狐接過卻沒有吃,想去走走,便拿著蘋果離開了大本營。不久,上官發覺自己身體有些不適,夏侯突然倒地身亡,大家都不知所措。赫連和令狐也遲遲沒有回來。看看手機又沒有信號,無法報警...但貌似端木和上官卻都不願意留在現場,所以兩人一起走了幾里路,趟過河,找到J察局報案。
已知:赫連有潔癖,是個左撇子。端木和夏侯是夫妻。赫連和令狐在森林裡死在了一起,口中有苦杏仁味道,沒有食物殘渣。令狐的蘋果完整地被丟棄在了去森林的路上,上面有微量毒素。
請問:在沒有合謀的情況下,是誰殺了誰呢?
麻麻是當地出名的麻將狂熱者,近日被發現死在家中,為鈍器砸死。被發現屍體斜後方地面上用手上的蘸血書寫的小小的「清一色」三個字,似乎是在暗示著兇手。
經過排查,有以下嫌疑人:
將將: 麻麻的弟弟。也是麻將高手,但近日手氣不順,向哥哥麻麻借錢巨額而至今未歸還。
安卓: 麻麻的鄰居。最近搬入麻麻的公寓對面,對於樓下的大花園歸誰起了不小衝突。
王篩: 麻麻的侄子。從王篩小時候起麻麻就對他不錯,但一個月前麻麻的兒子恰好意外過世。
胡樂: 麻麻的朋友。最近胡樂的重大錯誤被麻麻抓住了把柄,麻麻對他提出了過分的威脅要求。
偵探們各抒己見。
A:我覺得是xx,原因是……
B:我覺得是yy,原因是……
C: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暫時不下定論。範圍縮小,把他們倆重點看守,進一步調查吧。
你們認為呢?
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丘尼獨自駕車從萊克鎮返回馬克港。四處漆黑一片,眼看時間接近晚上9點了,離馬克港卻還有一百多英里。丘尼剛想騰出手來抽一根煙,前方刺目的燈光下忽然出現一個農夫!
丘尼趕緊踩下剎車,同時向左邊猛打方向盤,車輛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可大雨和車輛慣性卻讓失去動力的汽車繼續飛速前進,接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汽車又朝前滑了近30米才停下來。
但是,此時那個農夫已經被撞得血肉模糊,呼吸、心跳都沒有了。丘尼頓時嚇得手腳冰涼,他連滾帶爬地回到汽車上,開到最大馬力,慌不擇路地開始逃竄。直到開到了路邊一座長滿草的牧場里,汽油耗盡,才停了下來。但與此同時,丘尼的身後也響起了警車聲。
原來,警方發現農夫被撞死後,根據汽車留下的痕迹,很快就找到了丘尼。但奇怪的是,警方取證時竟然在丘尼的汽車輪胎上找到了A、B、O三種血型,死去的農夫是B型血,那麼丘尼究竟撞了幾個人呢?為什麼輪胎上會有三種血型呢?
黎宇飛狠狠地盯著眼前的陌生女人,眼睛幾乎要冒火,恨不得把她吞掉。女人一腳將他踹飛,他雙手被綁,毫無還手之力。他想掙扎著站起來,但立馬又挨了一腳。女人把玩著他的槍,露出了殘忍的微笑。旁邊戴著墨鏡的男人冷哼一聲:「這個人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組織的秘密決不能外露。」女人冷笑著舉起槍,對著黎宇飛心臟的位置扣動了扳機。幾個人開門進來抬走了黎宇飛。被丟在草叢中的黎宇飛等那幾人都走後才忍著巨痛抬起手按在自己胸口的右側,心臟還在跳。在昏過去前,他看到了同伴的面孔。女人看著被抬上車的宇飛,將手按在胸口右側,流著淚輕輕說:「對不起,這一切讓姐姐承擔就行,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