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鐘,兩個警察聽到衚衕里有人喊救命。他們趕到現場后,看到一個女人正坐在地上,揉著腦袋後面的腫塊,過了足足一分鐘,她才能說出話來。
她叫瑪麗·拉姆齊,在衣家珠寶店工作,事發時她正要去銀行送前一天的單據。「我天天做送單據的工作。老闆不讓我走這條衚衕。今天我感到被人跟蹤了,我真太傻了,竟然拐進了這條衚衕。有腳步聲從後面傳過來,我還沒來的及轉頭看,頭上就挨了一下。接著我就倒下了,」瑪麗繼續說,「搶劫犯沒有繼續打我,他抓起我的包就跑了。我只從後面看到了他,是一個高個子,穿著藍色牛仔褲,上身穿著深藍色的開襟汗衫。」
警察扣留了兩個外貌符號瑪麗描述的人。
「是的,我是在跑,」斯圖·羅根憤怒地說。警方的巡邏車在距出事地點兩個街區的地方找到了他,他一看見警車就想跑。他說:「當時我的午休時間快結束了,不想上班遲到,我才跑了起來,我可不想丟掉這份工作。」斯圖就在珠寶店隔壁的熟食店工作。
奧利·奧斯卡是一個沿街拾破爛的。「我本來不穿這件汗衫的,」他一邊解下他那件被蟲蛀了的開襟汗衫,一邊說,「你們把我抓來之前,我剛剛從垃圾堆里拾到這件汗衫。」
「這個錢袋是怎麼回事?」警官指著從他身上找到的錢袋問。
「這是我從另一個垃圾堆里拾到的,銀行後面的垃圾堆里經常可以找到這種東西。你們沒有在我身上找到錢,對吧?」
警察一致認為其中一個人有嫌疑。哪一個呢?
逃亡生活並不輕鬆。於悅已經有兩條人命在手。越獄時,由於隔壁R房的犯人命不好,被她殺了。最後,受白鶴國外胞弟得接應,兩人暫居當地的公寓中。
現在的於悅身形消瘦,她變得敏感易怒,焦慮失眠,同時變得多疑起來--除了白鶴,她基本誰也不信任。她本是愛白鶴的,可因白鶴寵愛她,她越發地愛沖著白鶴撒氣。一兩回,三四回……長此以往地這樣,連白鶴都感到了壓抑。
「親愛的,我還是那句話……有些事已過去了。再說咱們不是已經逃到國外了么……今晚是我們認識兩周年紀念日,我給你做火鍋吧!好不容找到了中式的火鍋呢。」
於悅憔悴地搖搖頭:「不了,火鍋太油,我最近都不吃油了。」
白鶴笑笑:「知道你會如此,我特意淘的鴛鴦鍋我吃辣得這邊,你吃清湯的。」
於悅笑笑:「好吧。」
次日,外國警方在白鶴和於悅暫居的地方發現了兩具屍體,死狀慘烈,屍體均被大卸八塊,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警方經過法檢,發現在他們死前吃的火鍋里含有劇毒,火鍋雖是鴛鴦鍋,但整體看起來都非常油,可能是由於蒸煮太久,油鍋淡鍋反串了。隨後,警方從死者身上提取的DNA於白鶴於悅相符,故確定死者就是他們二人。進一步搜尋,發現屋裡貴重品全部消失,但沒發現竊賊指紋,看來是老手作案。
外國警察最終認定這是一起慣犯的入室搶劫殺人,出動全部警力尋找兇手了。
但真的是如此嗎?試推理案件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