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劫案
一天深夜,王剛下班開車回家。在一條偏僻的小路上,突然前輪兩個車胎被扎破了。王剛下車察看輪胎的時候,從叢林中跳出了四個蒙面大漢,他們把王剛身上的所有鈔票和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后,逃跑了。王剛只得步行向前走去。走了不久,前面有一個加油站。王剛對那裡的加油員說自己剛被搶劫,希望能幫他報警,並在買兩個新輪胎。加油員答應了他的請求並幫他打電話報警。過了一會兒,警察來了。王剛向警察描述了被搶劫的經過,他的車子也換上了新輪胎。警察走到加油員面前說,你是劫匪。你知道警察為什麼這麼快就斷定加油員就是劫匪嗎?
城裡有一座大鐘,時間一直非常準確,傑哥每天都要看窗戶外的大鐘,來安排自己的行程。但是有一天發生里一件怪事,傑哥手錶上的時間顯示為7:55,與大鐘的時間一致,一分鐘以後,大鐘顯示7:56,但是過了兩分鐘后,依然顯示的是7:56,又過了一分鐘,時間顯示為7:55。正當傑哥覺得不可思議時,敲響了八點的鐘聲,傑哥立刻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你知道嗎?
提示:大鐘只有一種嗎?
五年前曾任農業水產省支會救濟金課員的信彥,貪污公款6億日元,在伊豆半島購置一幢小小山莊隱居起來,逃避法律制裁以待時效期過去。樹林深處僅此一家,如果說鄰居,只不過遠離幾百米的一家別墅里住著耳聾的老人及養著的一條母狗看護著別墅。
春末夏初的一天傍晚,一輛小汽車迷路開米,從車裡搖晃著下來一個四、五十歲上下的紳士模樣的人,後排座位里有一條大狗,隔著車窗似乎擔心似的望著外面。那是一條似乎從來沒見過的猛犬。
紳士跌跌撞撞地走近房前門廊。
"我是趕路回東京,突然頭疼得要裂開似的。如果有止痛藥能給我點吃嗎?"說話時好象痛得就要倒在地上一樣。
遇上急病人真不好拒之門外,信彥將客人讓進客廳,當借著明亮的燈光仔細瞧著病人時,一下子驚呆了。那不正是曾任自己上司的白坂局長嗎?因承擔了自己部下的貪污事件而辭職,現在在外圍團體里任辦事人員。
白坂因為頭痛得厲害兩眼朦朧,好象並沒認出是信彥。如果給他吃了止痛藥,頭腦一清醒便會信出從前的部下的,對於信彥來說,出路只有一條,就是遞給葯后,趁白坂吃藥這際從其身後用繩子將其勒死。
事後,等到天黑,去後院挖個坑掩掉屍體。
"啊,差點忘了那條狗。"
於是,從冰箱里取出肉來,悄悄地走近車旁。
可是,狗不見了。好象白坂下車時沒關車門,狗自己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或許是躲在哪兒了,但周圍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擔心會不會從黑暗之處突然竄出來襲擊過來,感到有些害怕。
當挖好了坑的時候,狗才從樹林里慢慢地走回來。他便警惕地拿走鐵鍬,給狗扔了一塊肉。狗一口吞了下去,還想要吃似地走過來。他又接連扔了二、三塊,當狗只顧吃肉時,鐵鍬猛砸在狗頭上。
儘管是條猛犬,被致命一擊也一下子就完蛋了。
狗有屍骸和白坂的屍體埋到一個坑裡后,駕上車駛往東京,扔在一塊空地處,第二天返回伊豆的山莊。
三天後,報紙刊出了白坂失蹤的消息。報道說發現了車子,但與愛犬同時失蹤。那條狗是英國種的犬,日本僅有幾隻是非常珍貴的犬種。白坂退休后擔任了愛犬協會的理事。
半年過去了,連信彥幾乎也忘記了白坂的事,可突然有一天,一隊警察來山莊,警察人人手裡都拿著鍬,信彥驚呆了。
警察將其院落挖了遍,發現了白坂及其愛犬的骨骸。
信彥雖然已不抱希望了,但因為不明白為什麼事已至今還會被發現呢?於是問了警察。
"可以說百萬分之一的偶然。是你鄰居別墅的狗告訴我們的,是狗的告發。"給了令其迷惑不解的回答。
丹麥語言研究者朴忠華死在公寓內報案人是死者的女友黎雲。魏龍帶隊來到現場,經法醫檢測,死者死於腦挫傷,造成顱骨后側骨折大量出血致死,死亡時間在上午八點半到十點半之間。胃內容物無異常。整個客廳也無明顯打鬥的痕迹。兇器是一把木棒,在客廳一角找到,上面留有死者的血跡,沒有指紋。死者腹卧在地,沾有血跡的右手在地板上寫下了一個數字13。通過大門門口的監控錄像可以調查出案發當時有三人曾經來找過死者。趙天輝,死者的朋友,某醫院骨科主治醫師。敲門無人回應,打了電話又沒人接聽就離開了。沙飛,死者的朋友,某醫院血液科主治醫師。敲門很長時間不見死者開門便開車離去。黎雲,死者的女友,是個研究希臘語言的學者。她用鑰匙打開死者家的房門,發現死者后馬上報警。時天良,無業青年,與死者不相識,曾經偷過死者家的東西。案發時再一次翻牆進入(監控錄像沒有顯示),發現了屍體后立刻逃走。魏龍通過現場死者留下的線索,他很快確定了誰是兇手。
問:魏龍通過什麼方法確定了殺害朴忠華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