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天劫
一节列车运送着一箱子古董前往纽约,但行驶中的放着古董的那列火车车厢悄然消失了。而且,那节车厢是挂在列车中部的。
晚三点货物列车从安拉米车站发车时,古董还在车上,毫无异常。可到了下一站可可西车站时,装有一箱子古董的那节列车车厢居然神秘消失了。途中,列车一次也没停过,可。。。。。。
安拉米——可可西之间虽然有一条支线,可那是夏季旅游季节专用的,一般不用。第二天,那节神秘消失的车厢恰恰就在那条支线上被发现了,但古董已被洗劫一空。
那节挂在列车正中间的车厢怎么会从正在行驶的列车上脱钩,跑到那条支线上去了呢?对这一奇怪的案件,当地警察毫无线索,束手无策,于是罗林警探负责调查此案。
罗林警探沿着铁路线在两站之间徒步调查,尤其看了支线的转辙器。转辙器已生锈,但发现轮带上有过油的痕迹。
他将转辙器上的指纹拍下来,回到警察局后鉴定得知,这是有抢劫列车前科的哈雷的指纹。于是,罗林警探就要求警察局逮捕哈雷,同时侦破情况还抓捕了另外两个犯人。
那么,哈雷他们究竟是用什么手段将一节车厢从行驶的列车上摘下来的呢?
有九人住在同一楼中,这栋楼一共有55号,有个人想了解9个人的门牌号,他们是这样回答的:
A:我的门牌号比B的大23号。
B:我的门牌号比C的小16号。
C:我的门牌号比D的小19号。
D:我的门牌号比E的大12号。
E:我的门牌号比F的大30号。
F:我的门牌号比G的小17号。
G:我的门牌号比H的小37号。
H:我的门牌号比I的大12号。
I:我的门牌号比A的大10号。
后来发现一个人说得不对,但仍可以知道各家的门牌号码,你知道吗?
初夏的一个晚上,因一个案子的调查,私人侦探团王郎访问了电视演员北厚美保子。她住在豪华公寓的最顶层。
"请问昨天下午三点左右,您在哪儿?"团王郎请她提出不在现场的证明。
"在平台上写生来着,就是这幅画。" 美保子给他看放在画架上的一幅油画。画的是从楼顶上仰视摩天饭店的景观,画得很在行。 "因交通事故住了三个月医院,前天刚出院,所以从昨天起一直在画画,也好解解闷儿,而且连续大晴天,是多好的日光浴呀。" "怪不得脸黑红黑红的,显得挺健康的样子,我想也是晒的。现在几点啦?不巧我忘了戴表。"团侦探若无其事问道。
"六点半。"美保子看了看戴在左手腕的手表答道。她的左手指好似白鱼一样白晰细嫩,美极了。粉色修长的指甲也格外漂亮。
她察觉到团侦探敏锐的视线在注意自己的手,"我的手怎么啦?"她不安地问道。 "不由得被您漂亮的指甲迷住了呵。您是右撇子吧?" "嗯;是的,那又怎么啦?" "您晒了两天日光浴,并画画,可左手却一点儿也没晒黑我觉得有些奇怪。" "左手因端着颜料板,所以没晒着哇。" 美保子话说一半,突然觉得说走了嘴,慌忙闭了口,那么这是为什么?
清末陈树屏有急智和快才,善于用几句话解开人们的纠纷,人称他“片语解纷”。有一年,在他做江夏知县的时候,清朝著名大臣张之洞在湖北任差。张之洞与抚军谭继询关系不太合得来。有一天,陈树屏在黄鹤楼宴请张、谭等人。座客里有个人谈到江面宽窄问题。谭继询说是五里三分,张之洞就故意说是七里三分,双方争持不下,不肯丢自己面子。陈树屏知道他们明明是借题发挥,是狗扯羊皮,说不清楚的。他心里对两个人这样闹很不满,也很看不起,但是又怕宴会煞风景,扫了众人兴,于是灵机一动,从容不迫地拱拱手,言词谦恭地说了一句话就把争论解决了。
试问,他是怎样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