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盜梅姑坐在特快列車的一節卧鋪車箱里。深夜2點左右,當其他旅客熟睡之際,她鑽進了3號車箱的12號單人房間。溜門撬鎖對於梅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床鋪上貴金屬店的男子正蒙著毛毯打著呼嚕睡著,枕頭下面放著一個顯眼的皮箱。在這個精巧的小型皮箱裡面,裝著4根各重10公斤的金條。梅姑輕輕地將皮箱抽出,離開房間,回到自己住的4號車箱。
這趟特快列車到達下一站M車站的時間是早晨6點鐘,這期間不停車。12號房間的那個男子醒來時發現皮箱被盜是5點鐘。他慌忙報告了列車員。幸好車上有乘警,立即與列車員分頭在列車內進行查找。
此時,大多數旅客睡得正香,也只能一一叫醒進行盤查。同時請下一站M車站的警察協助檢查下車旅客攜帶的物品。這次列車的車門是自動控制的。窗戶也是封閉式的,旅客是無法打開的。罪犯攜帶40公斤的金條只能等列車到達M車站時才能下車。
可是,在M車站下車時,梅姑手裡只拎了個手提包。當然,手提包被嚴格檢查過,但裡面裝的全是化妝品一類,所以沒受任何懷疑地出了檢票口。但是,說來也巧團偵探正好也在車站月台上。他是從待命的警察那裡聽到了金條被竊的。而且,在列車進站后,他從下車的旅客中見到了梅姑的身影。於是他決定放棄旅行,從後面追上了剛出檢票口己到了計程車站前的梅姑。
"幹得真漂亮啊,快領我去找吧。"他向梅姑耳語說。
梅姑大吃一驚, "啊,領你到哪兒去呀?"她佯作不知。
"去取金條呀,我也跟你一起去。不過請你不必擔心,我向警察保密。我的意思是悄悄地把金條送回貴金屬店,這樣可以拿到一筆報酬。至於這筆錢嘛,我們倆人平分秋色。"團偵探笑呵呵地說。
"在這碰上你算是我倒霉。沒辦法又讓你看穿了。"梅姑老實地承認了,並和團偵探一起坐上了計程車。請推理,梅姑到底將盜來的40公斤金條,藏到什麼地方帶出列車的呢?順便交待一下,列車內並無同夥。
籃球場、健身房和足球場是從教室通往宿舍的三個路過地點。一天,新生琪琪來到籃球場,看到一個指示牌,上面寫著:「到健身房400米/到足球場700米」。她很受鼓舞繼續往前走。但當她走到健身房時,發現這裡的指示牌上寫著:「到籃球場200米/到足球場300米」。聰明的她知道肯定哪裡出了問題,因為兩個指示牌有矛盾的地方。她繼續朝前走,不久到達足球場,這裡的路標上寫著:「到健身房400米/到籃球場700米」。琪琪感到困惑不解,她順便詢問一個過路的老師。老師告訴他,沿途的這三個指示牌,其中一個寫的都是假話,另一個寫的都是真話,剩下的那一個寫的一半是假話,一半是真話。
你能指出哪塊指示牌寫的都是真話,哪塊路標寫的都是假話,哪塊路標寫的一半是真話,一半是假話嗎?
池中月捏緊手中的玉佩,那是他父親昨晚送給他的護身符。他和同伴們都點燃了手中的燈。池中月知道這個墓穴的主人是唐朝的一個公主,其富麗唐皇可想而知。盜墓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池中月不敢和父親說,自從母親走了之後,父親彷彿老了許多。墓穴中到處是散落的珠寶,池中月看得出來,這裡肯定曾經來過盜墓賊。同伴們開始工作,池中月注意到了牆上的一幅畫,他走近一看,不禁愣在那裡。同伴的慘叫聲傳來,池中月連忙跑過去,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在被打開的公主的棺木里,滿臉驚恐的父親和一臉安祥的母親躺在一起。他們都保持著死前的面容。池中月回過頭,那幅唐朝的畫上,母親正滿臉微笑地抱著他。
一天,邦德警長要看望住在海邊豪宅的好友卡洛斯。路上,他給卡洛斯打了電話,告訴他大約大半個小時後到。半小時后,邦德準時到達,可是在客廳等了5分鐘,還未見卡洛斯出現。這時僕人說:「老爺進去洗澡已經半個多小時了,會不會……」
邦德警長撞開浴室門,發現卡洛斯死在浴缸里了。從初步檢查的結果來看,他是溺水死的。
警察趕到后做了進一步分析,發現卡洛斯的肺部有大量的海水,並沒有淡水殘留物。而整個下午只有僕人一個人在家,沒有其他人來過。
邦德第一個反應就抓住僕人,說他是兇手。僕人拚命地否認他沒有作案時間,邦德警長打電話來的時候主人還在接電話,從那時到現在只有30多分鐘,可是從這裡到海邊卻要1個小時,就是坐飛機也來不及。但邦德警長卻一口咬定是僕人乾的。
請推理:邦德警長的判案理由是什麼呢?
曼哈頓名人公寓住著許多名人,比特是其中一個,他是有名的體操運動健將。公寓下面有個小花園,每天比特總是小花園中的第一個晨練者,當別人起床紛紛來鍛煉時,比特已經完成了晨練,精神抖擻地回去了。
可是這天早晨,當其他一些晨練者來到小花園時,卻見到比特倒在血泊中。比特是被人用槍打死的,子彈從腹部一直穿到肩胛骨處。警長菲利浦陷入了沉思,因為按照那子彈的走向,開槍人必須仰躺在地上,等比特跑到他頭上時再射擊,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那麼兇手在哪兒射擊的呢
丹東父親的朋友是個收藏家,最近他從美國紐約一次拍賣會上拍得了一幅珍貴的林肯手跡。 這天,這位朋友拿著這珍貴的手跡來給丹東的父親欣賞,也許其中有炫耀的成分。
丹東碰巧在家,雖然不是很感興趣,還是被父親叫去一同欣賞。
手跡被收藏在一個捲軸里,兩個人帶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打開,丹東則站在一旁看著,只見一張殘舊不堪的破紙上用英語寫著內容大意如下的文字:
「在葛底斯堡的公共廣場,樂隊奏著樂曲,人們唱著國歌湧向……」下面的字已經因為破洞和裂痕看不清楚,但是最底下的簽名卻能看得清楚:「阿·林肯」。
丹東的父親和父親的朋友都很興奮地欣賞著,丹東卻面無表情地開口了:「雖然我不是收藏方面的專家,但是這幅手跡絕對不是林肯寫的!」
父親的朋友愕然。
丹東為什麼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