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在午夜時分,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照鏡子,就會有鬼從鏡中爬出,身為無神論者的我肯定不信啦,證明這個不科學的方法最好就是自己去試一試。
於是我按照那個不靠譜的傳聞照做了,晚上子夜時,我爬起床到了廁所,關上了門和窗戶,直到什麼也看不見后,在鏡子前站了會兒,我立刻就發現不靠譜的地方了,這麼黑,就算鏡子里有什麼也看不見嘛,想到我那英俊如夜空中的群星一般的臉卻被黑暗掩蓋,我怒了,於是我又用右手拿了個手電筒,打開,斜斜地照向鏡中大概是我的臉的位置,果然,我終於能看見我的臉了,沒有鬼出現在鏡子里,也沒有什麼異常現象。
我湊近了去看,直到臉幾乎蹭上去了,盯著自己的眼睛,手電筒的光從我下巴下面射出,此時鏡中的臉就像幽靈一樣,我有點慌了,立刻出了廁所,安慰了一下自己:就說嘛,怎麼會有鬼呢?然後忐忑不安的睡著了。
後來,我考完中考,一天在家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卻再也不敢一個人在家裡睡覺了。
有哪裡出了問題呢?
晚上一群朋友參加舞會,一共5桌,這一桌一共12個人,不是喝黑啤酒,就是紅葡萄酒,男士們穿著西裝禮服,女士們穿著晚禮服,隨身攜帶著晚宴包,椅背上沒有衣物。
鄧玲坐在方小菲的左邊。這個時候,鄧玲拿著紫色復古式樣的小鏡子,照著自己精緻的臉蛋,一邊面帶微笑,一邊和大家說著話,把這一桌人都給逗樂了。
後來,這一桌所有的女士都去跳舞,一部分男士和女士跳舞,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聊天,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抽煙,留下空無一物的12個座位。
鄧玲跳完一支舞,站著照鏡子的時候,不小心有人撞了她一下,鏡子當場摔成了兩半,她就回到座位上,把兩半鏡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繼續回到舞池跳舞。
一位端著銀盤的男服務生,路過鄧玲的座位,不小心碰倒了鏡子,摔在了地上,服務生以為自己摔壞了鏡子,看著精緻的鏡子,以為價格非常昂貴,嚇得想逃,也搞不清楚是哪個座位掉下來的,匆匆忙忙就把兩半鏡子放在了方小菲的桌上。
有個人趁所有人不注意,靠近餐桌,往方小菲的高腳杯里,倒了點東西。
待所有人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用餐的時候,方小菲突然昏倒,呼吸困難,最後呼吸、心搏停止,死後聞到苦杏仁氣味,皮膚、肌肉、粘膜及屍斑呈鮮紅色。
眾人隨即報警。經法醫鑒定,死者系氰化物中毒,從死者所飲用的黑啤酒的高腳杯里,檢測出了毒性。
警方經過現場勘查、檢驗、排摸,根據作案動機鎖定了四名嫌疑人。
唐楓,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蔣清,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董輝一起。
楚波,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董輝,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蔣清一起。
兇手是誰?
染血仙客來 第十二章
「叫什麼姑娘,叫秦桑就行了。仔細看看,我是誰?」
「粉杏,是你!」木槿望著秦桑,哭了起來。(既然被改成開放題了,我也沒必要再掩藏了)
「噓,叫秦桑。哭什麼啊,這些鐲子,難看死了,快摘下來吧。再說了,也不安全。」
秦桑幫木槿摘鐲子,卻嚇了一跳。
「怎麼了?」青衣扭過臉來,卻也大吃一驚。
「姐姐——」
「你的手怎麼了,他們乾的事,割你的手腕?」
「不是,我自己割的。他們發現了,沒讓我死成。」
「你傻呀,你死了我們怎麼辦!」秦桑抱著木槿哭了起來。
「眼淚留著以後再用也不遲,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外頭沒有人,可以下去。」
「怎麼下去?」
「這裡不高,用繩子爬下去,直接跳窗有危險。不過,要小心別被發現了。」
「確定沒事嗎?」
「確定,不過,你這一堆叮叮咣咣的東西,扔了吧。」
「什麼破衣服,破首飾,我都不要了!包括這個簪子,我不稀罕!」
「其他的都扔了,簪子留著吧。畢竟是,她給你的,那個女子,我永遠都不會忘——還有要是你頭髮散著,掛到東西了就麻煩了。」
「姑娘,這簪子是誰給的?」
「改天再給你解釋也不遲,快走吧。」
三人成功出逃。
另一邊,竹簡處理掉一幫壞蛋之後打算砸開每間房子的門找青衣等人。
「糟了,林四娘已經走了!」
「不用砸,我在。」
一間客房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走了出來。
「你,你這個冷血的女人!你沒想到,我沒被你毒死吧!」
「冷血?呵呵呵——沒有毒死你,只是不想讓你死罷了。傻子才會採用那種方式毒死你。」
「你!梨花琴!」
「呵呵,我只是個女人,很漂亮,很冷酷的女人。不是嗎?」
「漂亮?白子和彩墨比你好看一千倍!」
「哎喲,如果棋枰在又該罵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梨花琴,你會和我廢話這麼多?」
「沒錯,應該來的是生死決鬥。不過,死的不是你,是林四娘。」
「可惡,你想幹什麼!」
「殺了你,就和捏死一條臭蟲沒什麼區別。哦?你又不是恆王,不是她傾心的恆王。你?」
「你可不許對芳苕做出什麼事!」
「現在組織的人都死完了,就剩你這位光桿司令,我已經叛變。還有,求我,有用么?你喜歡她,我把你們倆葬在一起算了。」
梨花琴冷笑著從閃著白綠寒光的指甲中取出一根針。
「你來吧。」竹簡則是前所未有的安然。
梨花琴卻沒有動手,只是把客店的門全部打開,露出得意的笑容。
「動手吧,我這一生,本來就不值得。」
血,不斷地流失——
「芳苕,希望,林四娘,可以幫你擺脫可憐的命運——」
梨花琴冰冷神秘的身影消失在窗口,竹簡掙扎著用血寫下一行字:
(KNMIOEMTNIAI) ——SHINU
「再見了。其實,活,對我來說,不費力氣。」
那麼問題來了,竹簡寫的這串字什麼意思?
「周先生,請喝水。」公安局的汪智虢處長倒了兩紙杯水放在桌上,遞給我一杯後轉身從一沓厚厚的資料里翻找什麼,我拿了杯子慢慢地喝著,天氣很熱,口渴使我極度需要這種甘甜凜冽的水。
「對於上次您好友國冰的死,我們也感到很遺憾,因而做了充分的調查。」他端起水杯道:「在調查中我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國冰捲入了一起名叫'獵斬遊戲'的殺手競賽當中。」
「獵斬遊戲??」我邊看著汪處長喝下面前的那杯水邊問道:「那是什麼?」
「請您看看這個。」他遞給我一份找到的文件夾。
「由於法律原因,第一屆獵斬遊戲報名方式於網路進行,遊戲規則如下:
本次冠軍為最後站立者,將獲得六百萬的現金獎勵,同時獲得參加國際比賽的資格。
1.本次比賽全部參賽者只能獵取唯一一個隨機獵物(平民或其他獵人),一旦有任何一位參賽者獵取成功,結果將被立刻上傳,此獵手被稱為'先驅'。」
2.若先驅產生,則其他獵手只能選取先驅進行狩獵,先驅可以選擇任何一名其他獵手進行狩獵,其他獵手的資料對先驅完全公開,先驅的資料對其他獵手部分公開。
3.若先驅被狩獵,則狩獵者成為下一個先驅,以此類推。
4.警告!除第一個先驅狩獵唯一一個平民外,其餘獵手不得對任何無關者狩獵,如果違反,實時資料將被交給警方。
已報名參賽者名單如下:
粉碎者
肢解者
焚化者
借刀者
腐蝕者
誘捕者
迷惘者
控弦者
先驅已產生,現任先驅:借刀者(注:粉碎者,肢解者和誘捕者已被狩獵)」
看完這份文件,我已是毛骨悚然,對幾個月前那個夜晚的事還心有餘悸:國冰約我外出喝酒,卻被一名蒙面電鋸男一路追殺,膽戰心驚的我慌不擇路躲進廁所,親耳聽到外面各種凄慘的嚎叫,等我出來時,只有一堆碎肉和一些武器……
「怎麼?想起來什麼了?」汪處長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周先生?您還好嗎?」
「汪處長……這麼說,我們那次被追殺,是有預謀的?」
「是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在案子發生后,我們檢查了國冰的手機,發現了網路報名的記錄'誘捕者',也就是說,國冰是這次遊戲的獵手之一。」
「什麼!」我大吃一驚「難……難道!」
「難道國冰的第一個目標的是你?你答對了」汪處長點了點頭,拿出了幾張照片對我道:「沒錯,國冰本來就想著約你出去再誘殺你,結果半路碰上了魯莽的電鋸男~粉碎者。」
「接著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個斧頭男就是肢解者,他也死了,被人勒昏後放在草坪活活燒死……」汪處長突然用玩味地眼神看著我,我內心一陣寒冷。
「我現在明白了。」汪處長冷笑道:「這個遊戲還是有高手的,從比賽開始以來一直都有人被獵取,可先驅從來沒變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我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眼前的汪處長似乎也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有點後悔今天來公安局見他!不行,我現在覺得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
汪處長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凌厲,最後竟猙獰起來「你走不了啦!過五分鐘,你的全身將沒有一絲力氣,也喊不出任何聲音!永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救命啊!」我發出絕望的呼喊,可外面毫無反應。
……
五分鐘后,我走出了公安局,呵呵,遊戲繼續吧。
請問,為什麼遊戲還在繼續?
【劇本謀殺之謎】
ABCD一起在玩劇本殺,角色分為偵探、兇手、幫凶和平民。
A說:「我不是幫凶。」
B說:「D是平民。」
C說:「B不是偵探。」
D說:「C不是兇手。」
最終,這四個人當中,只有成為平民的人說的是真話,其餘的都在撒謊。
那麼,這四個人當中誰是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