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LIEK,吃过晚饭后便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一个小时过去了,今天客厅里怎么这么冷清呢,真是不习惯安静的氛围。我想了想,对了,那个蛇精病搭档怎么还不回来?无聊死了,她不会一个人在外面吃香喝辣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太可恨了!我暗自翻了个白眼,继续玩自己的。
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还不见有人敲门。一阵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机响了,是搭档打来的。
“喂,我说小七你昨天干嘛去了!一夜未归啊,啧啧,再不回来蛇精病组合就友尽了啊!”我朝手机一通大吼。
“LIEK,跟你说个事,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我们以后不用同居了。”
我愣住了:“为什么?!我又没有不要你,干嘛啊,你抽风了是不是!”
手机那头没有了回应,通话被挂断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
三天以后,我终于找到了小七所在的地方。
“小七,总算找到你了。”我推开门,气喘吁吁地说道。
“LIEK……怎么是你?!”小七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切,当然是我了,说好蛇精病组合要同居的,有意见?”
“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小七死死盯着我。
“哦,找你的时候被车撞了,没事,小伤。”我看了一眼身上的绷带,满不在乎地说。
“LIEK……”小七慢慢站起身,神情复杂……
----------
试推理。
最近,我的童年朋友自杀了。我看着关于她的报导,左手腕流出大量的鲜血, 失血过多死亡。小时候和他的关系很好,有一次,她的宠物狗不见了 和她一起找到日落。幸亏最后找到了。 她的亲戚很早就死光了, 小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所以她有个只有小学程度的继母。她父亲非常犹豫,不过发现她原本的母亲外遇。这些都是我和她父亲闲聊,她父亲酒喝多了才脱口而出的。
今天来,是因为她的后母打电话给我,说什麽日记什麽的,总之要我过去一趟。我匆匆忙忙的过去,没有在意太多。到达她家时,她后母一脸哀伤的和我打招呼, 后母先请我喝茶,之后叫我稍待一个人进了房间。我闲着没事,到了好友的房间看看, 一开门,血红色的地毯,告诉我她房间改变多大。
摁?有本日记放在桌上。我翻了翻,提到的都是好友心爱的事物。里面有我呢,呵呵。 里面也提到了她和父亲打棒球的往事,父亲对付她的左撇子打法总很伤脑筋。等等,怎麽回事?我突然有点昏眩? 等等.....!!!
你敢试着推理吗?
听过很多传闻,说有的包子店用人肉做馅,有的面馆用人骨熬汤。我一直认为是吹牛。在我管辖的这条街上新开了一家萨仁拉面馆,老板是少数民族人,叫曼布叨峰。他说话颠三倒四、不清不楚,反而还说我们说话不标准。
小店刚开的时候我进去吃面,迎面撞上一个美女,一看她脸上惊人的白就知道不是汉族人。我们最接近的时候,我跟她之间的距离只有0.01公分,57个小时之后,我爱上了这个女人。老板说她叫阿May,后来我就经常去吃面。一天我约了大傻一起去拉面馆,其实是去找阿May,不料却没看见她。正想问曼布叨峰,大傻对我说,你有没有听到里屋有女人的呻吟,很轻声的那种?当时曼布叨峰正在灶头上忙着切肉,而我根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就骂大傻乱讲话。我问老板,你店里之前帮忙的那个女工呢?老板没好气地说,不知道死哪去了。我很失望。
又过了几天,我们与大飞的人开打,我中了两刀,于是去曼布的面馆吃面补充营养。这一天的面里竟然没有肉,我大叫老板加肉,老板沉着脸说没肉了。他那样子很烦燥,好像我欠他钱似的。我气得面都没吃。出了店,大傻傻呼呼地给我看他的成果,原来他从拉面馆里出来顺手偷了一件女子的内衣。我很疑惑。当晚,我与大傻撬开拉面馆的门,进去一看,曼布老板不在。又到里屋,只见屋里床上地上有很多血。床头柜上放一个本本,我这才明白。
提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