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美麗的夢,我漫步在田地中。突然,轟的一聲,我掉進一個大洞。驚醒,天已大亮,看一眼鬧鐘,指針還在十二點整。「額,鬧鐘沒電了。」我穿衣服,去客廳看錶——8點10分!天哪,輔導班還有20分鐘就開始了啊!我沒吃早飯就衝出家門。
路上,人少。飛快地騎著自行車。終於要到了!看手錶,才8點15分,好啊,從前30分鐘的路程我才用了5分鐘!我來到輔導班樓下,按一下電梯按鈕,門開,我卻忽然不敢進去了。
問:我該怎麼辦?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九)
將紅寶石成功鑲嵌在女神像后,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伴隨著一陣齒輪的轉動聲,厚重的石頭門自己打了開來,而門后竟然是一片如同草原一般美奐絕倫的幻境,祐司忍不住如此讚歎道,只不過想起了最開始和卡蒂亞相遇時和那個人身無眼,額頭開洞,三排牙齒的噁心怪物的遭遇,默默地把話咽回了嘴裡。
祐司跟隨著卡蒂亞走進了石頭門,回頭卻發現宇哥並沒有跟進來,於是便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宇哥是我們目前所處的轄區的人,在沒有上級特殊批准之前是不可以隨意進入其他轄區的位置的。」
「轄區?你們究竟?」祐司的老毛病又犯了,但好在及時閉上了嘴巴,才避免了一場尷尬的氣氛。
宇哥笑著跟兩人揮手道別,正準備坐下來維護機器時,卻聽到了一陣清脆的,如同玻璃炸裂一般的脆響。「看來是已經追上了,沒想到竟然那麼快。」宇哥苦笑一聲,解除了石頭門外圍的屏蔽裝置,周圍的景色開始急劇變化,原先寂靜無聲的石碑林竟然不知在何時起被一群骷髏佔領。
「真是惡趣味,竟然把死者當成殺人的武器,不過倒也符合你的作風。」宇哥將時空跳躍的儀器摺疊起來背在身上。「即使沒有這種精密儀器,按惡魔的魔力想要打開一條穿過異世界的通道追上卡蒂亞和祐司恐怕只是時間問題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卡蒂亞……」宇哥說完,便背著儀器飛一般地逃離了石碑林。而骷髏們也一擁而上,只不過行動遲緩的他們根本跑不夠宇哥,就這樣被甩在了後頭。
「我萬萬沒想到你們竟然會做到這一步。」突然,一陣濃霧泛起,惡魔竟悄無聲息地站在了石頭門的頂端,望著遠處不斷狂奔的宇哥嘆了口氣。「我怎麼可能,讓祐司落到你們這群人手裡。」惡魔說完便打了個響指,所有的骷髏都安靜了下來,接著惡魔嘴裡詠唱了一段咒語,先前緊閉的石頭門竟再次打開。「去把他抓回來,一定要活捉。至於那個女的,殺掉就好。」骷髏們咆哮著,嚎叫著湧進了石頭門……
另一邊,祐司和卡蒂亞穿越了時空隧道來到了一處陌生的房間。
房中的擺設同樣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副衣櫃,衣櫃的門開著,裡面掛著幾件紅色連衣裙,下面擺放著一雙紅色高跟鞋。一張長沙發,一個梳妝台,梳妝台前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帶有紅色的斑點,氣味有些詭異。梳妝台上點著幾根蠟燭,昏暗的燭光部滿整間屋子。看樣子似乎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周圍的光線比較昏暗,卡蒂亞拿出手電筒進行照明,檢查了一下屋內的布局。「看來傳送的位置是正確的,」卡蒂亞再次操控她身上攜帶的儀器,「我現在向總部發送我們的定位信息,馬上就會有人來接我們的。到時候我們就安全了。在那之前我們只要在這裡耐心等待就好了。」
「既然這樣,」祐司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
「關於這個,我想與其由我一個人解釋,還是讓你親眼見證一下會比較好。」說罷,卡蒂亞按下祐司手環上的某個開關。突然祐司感到自己頭痛欲裂,眼前浮現了很多陌生但又熟悉的畫面…例如自己是個上班族,碰巧因出差路過某個自殺聖地而被真兇殺死;又或是自己是某個靈異社團的社長,卻因為害死了某個社員而慘死在其好友的復仇計劃里;又或者,自己是一個成功的恐怖推理小說作者,卻在某次晚宴里被人毒殺而死……
祐司不記得自己有這些記憶,但是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如此熟悉,甚至每當回憶起來時,自己的身體感官都好像確實被對方殺死一樣,痛苦萬分。
「這些究竟是什麼?!」祐司跪倒在地不停嘔吐著,「你給我看的這些都是什麼啊!我沒有這樣的記憶!」
「不,這些都是你的記憶。」卡蒂亞看著祐司平靜地說道,「確切地是,是你們的記憶。」
「我,我們的?」
「你應該知道平行世界的理論吧?就和那個原理差不多。你其實有很多個同位體,只不過每個同位體都位於不同的時空。」
祐司站起身來想反駁什麼,但是自己剛剛和卡蒂亞時空穿越來到這片陌生的地方,似乎時空和平行宇宙都是真實存在的東西,而不是眼前的這人獨自臆想出來的東西。於是他讓卡蒂亞繼續說下去。
「我們的機構是專門研究時空穿越和平行世界理論的科研部門,在我們所在的世界面臨極大的能源危機。由於人類對大自然的過度開發,導致地球上的物資逐漸匱乏。所以,我們想要藉助你的力量來幫助我們度過這次危機。」
「可為什麼是我?」祐司對於突然被託付的使命感到震驚。
「事實上,不光是你,我們每個人在其他平行宇宙都有屬於自己的同位體。但是由於地緣隔離和人文,風俗的不同,不同平行世界的同位體的記憶之間是不互通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人類提出平行宇宙論,但始終無法觀測到他們的原因。但是隨著我們的研究不斷進步,我們發現了一個例外,那就是你。我們研究發現你的身上似乎有被某種奇特的自然法則所規定,在絕大多數世界里的你往往都會死於非命,但是你死亡后的記憶卻會被其他平行宇宙里的你感知到。」
「也就是說,剛剛我看到的記憶全部都是其他世界里死掉的我留下來的?」
「沒錯,正是如此。」
「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明白。我的力量要怎麼幫助你們解決能源危機問題?」祐司想要進一步問詢,但是卻發現卡蒂亞突然呆立在原地不動了。
「怎麼了?」
「仔細聽,附近好像有腳步聲。」卡蒂亞示意讓祐司安靜。
「似乎是高跟鞋的聲音。對方是個女人?不對,來的人不是我們總部的人!」突然間,卡蒂亞的儀器再次響起,是宇哥的來電。卡蒂亞接聽后明白了一切,惡魔是利用了骷髏兵一次性進入大量平行世界搜尋,所以在短時間內就找到了祐司所在的時間。外面的腳步聲很有可能是惡魔派來的人。
卡蒂亞和祐司立刻翻窗想要逃到屋外,卻發現這裡是公寓的九樓,出門來到明亮的走廊后,兩人看到腳步聲的主人走在走廊的另一側,一個身穿紅色睡衣的女人,腳上套著紅色的高跟鞋,而頭上插著一把鋼刀。而手裡還握著另一把血跡斑斑的鋼刀。
祐司和卡蒂亞不得不折回原來的房間,所幸剛剛沒有被發現,兩人還有時間思考對策。
「可惡,明明已經在公寓外圍設置量子屏障,只要是異世界的人就算是惡魔也不可能輕易進來的。對方究竟是如何在短時間內突破的?」卡蒂亞不甘心地自言自語。
「說起梳妝台上的血跡,這難不成是屋外那個女鬼的房間?剛剛宇哥也說了,惡魔喜歡復活死者為她所用,既然如此這個女人也許本來就是這裡的主人,只不過是被惡魔復活利用了。如此一來,她就完全不需要考慮如何突破屏障了。」
祐司決定搜索一下房間,看看有沒有能夠作為武器,或者是提供躲藏空間的地方,接著他在梳妝台的抽屜里找到了一本日記,還有一張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和一個男人的合照。日記內容如下:
「終於能和親愛的結婚了,很開心。日子雖然清苦,但好在我們都是真心相愛的。就算沒有婚紗也沒關係,家裡還有幾套白色的連衣裙,婚禮也不需要太複雜,簡單過過就好,只要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這輩子也算值了……」
後面幾天的頁數不知為何是空白的,一直到後面突然又出現了一頁。
「我討厭他,害怕那個陰暗冰冷的地方。我像往常一樣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自己卻怎麼都做不好,頭部也在隱隱作痛。他的誓言就如同眼前的燭光一樣虛無縹緲,十分討厭,我的目光開始模糊起來……如果再想起這件事,一定會殺人……」
日記至此戛然而止,然而門外的高跟鞋聲同樣停了下來,伴隨著鐵門咯吱的聲音,高跟鞋的聲音離兩人越來越近……
試問:祐司和卡蒂亞應該怎麼辦?才能保證最大概率的活下來?
「我眼睛怎麼睜不開了!」不知道為什麼,棟國的眼睛怎麼都不能睜開,像是被縫起來一樣。
「脖子上的項圈是怎麼回事!誰在上面拉項圈!項圈上怎麼有把鑰匙?該死的,打不開這項圈的鎖!」他掙扎著。
「啊啊!你是誰!別碰我!去死!」好像有人碰他,他隨手拿起根鐵棍揮舞著,朝碰他的人亂砸。
「好像被我制服了!哈哈哈哈!怎麼還在向上升?」
......
兩具屍體在幾天後在野外被警方發現。
試推理兩個人怎麼死的?
我是哈哈(上次用Mr. A和Mr. Z是個失誤),我已經厭倦了住平房的生活,迫切地希望住進一幢公寓。結果,竟然在一次「比比誰更二」的競賽中,我如願以償地得到了這麼一間房子,嗯,公寓里的。我以前寫過一些關於星空的詩篇,這樣一來對我的創作會更有幫助。夜晚,我開了那扇潔凈的落地窗,呼吸著夜晚新鮮的空(wu)氣(mai),仰望那一望無際的夜空,俯視那像小蟲一樣的樹木。今晚沒有星星啊……我失望地躺到了床上,準備睡覺。 第二天,我那神奇的第六點五感就告訴我,有情況!我坐起身,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進小偷了。趕快穿上鞋,到了客廳,嘗試開了一下門,門也被撬了。怪不得,昨晚隱隱約約聽到一下關門的聲音,因為之後都寂靜無聲我也就沒有在意。我回到屋裡,發現並沒有少什麼值錢的東西。看到我昨天晚上忘記關上的落地窗的窗台上,搭著一小段繩子,樓下還有一對整齊而且特別深的腳印。還好走了~先睡一覺調節一下心情吧。
「真煩啊,明早還要5點起床。官人一邊抱怨一邊躺了下,不到一會官人就睡著了。………………
「砰!」一陣巨響后星兒從夢中驚醒,「怎麼回事,有小偷么?」官人沒有開燈只是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接著就把手機放進口袋悄悄的來到了門口。
官人打開了一條門縫向外看去: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抓著刀正在翻著柜子,官人被嚇了一跳不小心叫出了聲,這一聲驚動了那個男子,那個男子環顧了一下就朝官人的房間走來。
官人捂住了嘴躲進了一個隱蔽的柜子里。男子踢開門走了進來,他打開燈四處翻找…………
一段時間后,官人悄悄打開一條縫看到那個男子還在翻找。
官人無意間瞟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不由的一驚「這下完了,來不及了!」
野百合也有春天
唐月亮是我以前的同學,一年前,她便杳無音訊。我向夥伴偶然提起這個人。「……她是誰啊,不認識!不要管她!艾米麗。」眼前的梅朵皺起眉頭,我忙陪不是。奇怪,梅朵平時不會生氣的。但她和唐月亮關係不好,我是清楚的:梅朵才貌雙全,聲音清脆,唐月亮肯定會很嫉妒吧。
眼前的梅朵右手握著水杯暖手,瘋狂地抄著我的實驗作業,我等她完成一起去實驗樓。「你是感冒了么?」「哈?沒有!」……梅朵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感覺她現在的模樣和舉止都怪怪的。「最近幾天你去哪玩啦?」「去日本看櫻花,花開正盛。」難怪之前沒看見她,我默默地想,看著她的桌面。一陣風刮進,桌面上梅朵的日記本被風吹開,我不小心看見了上面寫著的一句話:艾米麗,我們已走的太遠,已沒有話題,只好對你說,你看,你看……
我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完全沒注意到梅朵早已離開前往實驗樓了。我一邊往實驗樓趕,一邊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詢問,但這時才看到,前天梅朵給我發的信息:是她拍的一張照片,照片中的梅朵整個人站在實驗室里的一間倉庫門口,手裡拿著一把刀,向倉庫裡面看著…………這時我想起什麼,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梅朵她是個右撇子。
一聲巨響傳來,我向前方看去:面前不遠處的實驗樓突然爆炸,牆壁迅速坍塌,濃煙滾滾。我忙向反方向跑去,前天買的萬聖節賀卡掉到地上…………那天的事故中,在實驗樓里的十二位學生不幸遇難,警方一共找出十三具屍體。屍檢報告顯示:有一具是梅朵的遺體。
提問:下列對故事的理解與敘述,哪一項是正確的?
【地獄之書(前)】
妹妹阿惠的房間充滿了清新優雅的少女風,搶先進入眼帘的就是卧室的主色---粉。也許,內心的疲憊或煩惱等都會被這景象所消除。
可是,與房間格格不入的,便是放在書桌角落裡的那本「黑色魔法書」:封面上畫著小丑詭異的笑臉,底下還附有紅色的文字:
「只有真正的那一位讀者,才能閱讀書中的內容。」
伴隨著一絲恐懼,我還是比較好奇書中的內容。翻開一看,正如封面所說,裡面只有黑色的紙張。讓我不解的是,阿惠對這本書完全沒有印象,甚至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都不清楚。
我們姊妹倆也嘗試過把這本書扔掉,意想不到的是,它居然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阿惠的書桌上。難道說,這書真的會魔法嗎?
—————————
深夜,從黑暗的廚房那裡傳來的「咚咚」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拿起衣架上的長款棉襖套起來,剛走到廚房附近就看見妹妹右手拿著菜刀砍著自己的手指,兩根手指被「殘忍」剁成幾塊,血跡沾紅了砧板。
「阿惠,你在幹什麼?」
我連忙跑了過去,抓住她的右手。她的動作停了下來,緩緩地將頭轉向我這邊。她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帶著恐怖的笑容對我說:
「小心那本書!」
說完,妹妹就暈了過去。為了不驚醒熟睡中的母親,我立刻背起妹妹,緩緩地向前走,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仔細一看,原來是椅子。
……
明燈終於亮起之時,房間的治癒力好像不起作用了。將妹妹安置到床上,給她的傷口包紮后,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黑色魔法書」。和往常沒什麼異樣,我走上前想要探個究竟。
翻開的一瞬間,我驚了:黑色的紙張卻變成了白色,上面顯現出幾行黑色文字:
「 當文字被讀取之時,意味著塵封於地獄幾千年的黑暗力量,終於被惡魔所喚醒。
然而惡魔根本不知道,一直阻礙它前進的是那該死的天使。天使釋放的光芒是'刺殺'我們生命的武器。天使註定與惡魔成為敵人。」
我把書扔到了桌上,背部襲來陣陣寒意。
從文中提供的信息,最有可能推出什麼結論?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二
接下來,輪到提議這次遊戲的東道主伊心心向前走了。
她按照規則,走到下一個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
前面的人說話了:「是心心嗎?是的話就出題吧。」
是寧馨兒的聲音,沒有異常。
伊心心於是說道:「是我沒錯,大家睜開眼睛,準備答題吧!」
伊心心的題目是這樣的——
這個故事的主角,我們姑且稱她為少女A吧。
A的年齡、身份、身高、體重、顏值、三圍......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只需要知道她有一個很疼愛她的爺爺,就夠了。
這天晚上,是星期五晚,下了晚自習的A決定先去醫院看一下爺爺再回家,因為爺爺所在的醫院正好就在從學校到家的路上,順路嘛。A的爺爺在上午剛做了人工晶體植入手術。
來到爺爺的病房,A驚訝地發現,爺爺竟然不在。
本該是爺爺所在病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寫著幾行字的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
我心愛的孫女
這張紙條,是爺爺我剛剛為你留下的
這家醫院的服務態度真的很好
這裡的院長、醫生和護士都對我很關心
樓下花壇有種草
那種草叫做鬼針草
記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謎的人是我嗎?
快點用你那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開謎題吧!
一定要快!!
沒錯,紙條上面的這些字確實是爺爺的字跡。
A也很快讀出了謎底:「醫院有鬼快跑」!
A毫不猶豫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病房。
來到樓道口,A正猶豫是要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這時,只聽樓梯里有個男人一邊用嘶啞的嗓音唱著歌,一邊發出像是醉酒的嘔吐聲:「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千年的女鬼,我無悔啊~~~千年的女鬼~~~哇,嘔~~~」
沒辦法了,只能坐電梯了。A瘋狂地按著開門鍵,幸好,此刻的電梯無人使用,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
A一下閃進電梯,按了一下一層,沒反應!再按,還是沒反應!無論怎麼狂按一層,按鈕就是不亮!
A此刻正在醫院的四樓。沒辦法,她趕緊按了二層的按鈕,還好,二層的按鈕亮了。
電梯到了二樓,A一個箭步衝到樓梯口,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樓梯沒人之後,就飛也似地奔下了樓梯。
到了一樓大廳,A義無反顧地衝出了醫院大門。門口,一輛掛著「空車」標誌的計程車像是正在等人似的,司機用沙啞的嗓音沖著A喊道:「小姑娘,有急事吧?要不要搭我的車?」
A看都不看計程車一眼,只是喊了一聲:「不用了!附近有地鐵站!」
A一頭鑽進了離醫院不遠的一個地鐵站,之後,她就神秘失蹤了。
警察和工作人員搜遍了整個地鐵站,只找到了A的上衣和鞋子。
問題來了: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陳司思的答案:第一個環節就出了問題,A就不該隨便跑出去,應該乖乖待在醫院裡
寧馨兒的答案: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那個環節吧,樓梯里的男人應該只是個醉漢,而電梯被鬼給控制了
梅散華的答案:應該是最後那個環節,那個地鐵站可能是個鬼屋。。。
—————————————————
正確答案是哪個?
金秋十月,金木和kun在籃球場打籃球。打累了,兩人就停下來休息。金木渴了,讓kun買一瓶梨汁。kun提了提背帶褲,然後就去了。
金木望著梨汁的塑料包裝和瓶底的pet標誌,說:「kun!這是冰凍的!你還讓我怎麼理智地喝梨汁?」他整理自己的中分頭:「我們去sth家坐一會兒吧!她家有好吃的荔枝和油餅!」
sth家。她聽到了門鈴聲,馬上去開門。「kun!金木!你們有沒有樹枝啊!」sth是一名收藏家,喜歡收藏樹枝和清朝老圖。kun笑了笑,將從路邊摘的樹枝給了sth。但sth很不滿:「我只要樹枝不要花!它居然都開花了!」
kun收起那根柳樹枝,此時金木的冰凍梨汁正在被sth連瓶加熱,他選擇先和sth理智地討論唐高宗李治立志抓山中狸子,古代吏治,君王立制,封建禮制,明星黎姿宣傳荔枝利智,同事李志在利茲離職的故事。兩人吃糖炒栗子,互誇天生麗質,要一起拼搏勵志。他們辯論關於誰更理直,不停地舉例子,金木感動到眼睛泛花。
金木去拿梨汁,他打開微波爐,拿出那瓶梨汁后就擰開瓶蓋,將已經冒熱氣的梨汁倒進兩個紫杯中,和正在拿樹枝跳舞的kun乾杯。
請問有幾處違反常理之處?
玖命貓妖系列·白淵(3)
我們原本純白,可終究墮入深淵
對前期不了解的小夥伴可轉:
LIKE拉下襯衣,后肩處紋著一隻血紅色的朱雀圖案,鮮明的「A」字讓黑夜怪盜放棄了反抗的打算。
紅色,殺手專用色。GINROM為朱雀社賣了這麼多年命也不過是個C,就是C也算是高層了,不少小嘍啰賣著命也得不到組織的認可,連紋身都沒有。
據他所知,紋身一共五個等級,由高到低是ABCDE,E算是得到組織認可,除數目不菲的工資外還上保險,D以及往上就是管理層。組織保密森嚴,低層與高層互不接觸,同級之間非任務也很少見面。GINROM這個C級算是他見過的最高級了,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A。
E級享有一切福利待遇,包找老婆包休假,D級負責安保事務和維護秩序,C級負責各個項目管理,B級負責勘察、匯總項目近況。A級掌握至高的生殺大權,在社長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組織里簡直就是社長。A級說過的話就是紀律,A級下達的任務就是制度,誰都不知道寥寥無幾的A級成員是否就是社長本人,直到有一位有幸見過兩位A級的低層成員才把這種猜測止住。
「放心吧,組織不知道。」LIEK笑眯眯,「監守自盜,偷毒品自己賣,我完全可以崩了你哦,拿什麼謝我呀?」
朱雀社的毒品是YM實驗室提供的新型藥物,除了多汗、致幻、亢奮、催情外更沒那麼大的衝勁,燒命也燒命,但服食過量不會致死,長期服用身上還有淡淡的香。這種藥物簽了合約,只對朱雀社供應,用於控制「活體貨物」,連對外出售都沒有,社長認為對外出售會斷了大部分人的財路,不小心還會外流被警察察覺。朱雀社財源穩定,沒必要冒著被一鍋端的危險動別人的蛋糕。為防止內部人員感染,貨品對接及其嚴格,除了鏈條上的工作人員誰也難以插手。
臨淵押著GINROM徐徐走來,「先生,到了。」
先生指的不是GINROM而是LIEK,朱雀社內對於高級成員的尊稱。
「玖玖本來準備處理掉,這個好哥哥非要以命換命,這不就來了。」臨淵笑笑,「說吧,打算怎麼分。」
「處理了得了,最親近的哥哥和閨蜜不是毒販子就是殺手,他們警察哪天真把我們查出來了不得悲催。」LIEK邊說邊卸下了兩個男人的手槍。
真是走運了,一晚上見到一個A一個B,他們心裡暗自苦笑。
「是你……」GINROM難以置信地看著LIEK。無法接受不久前還在一起吃飯的妹妹的閨蜜一夜之間變成了頂頭上司。
「我信組織。」臨淵的眼神很安定,「朱雀社出事,除非五角大樓炸了。」
……
「行吧,五五開。」LIEK笑,「合作愉快。」
——————————————————————————————
「LIEK最近怎麼瘦了這麼多,多吃點。」玖玖夾了一筷子肉,「昨天晚上哥哥打電話來,我還以為他出事了,誰知道居然是碰錯了,真嚇人。」
LIEK一腦門子汗:「呸吧,他能有什麼事。」
「很可能哎!他說他在做生意,當什麼部長,可又不告訴我是什麼生意,真要犯法我以後孩子都沒法考公務員啦——咦,你噴香水啦?」
「我倒是該噴了,剛解剖一個巨人觀,不過還是沒噴,屍臭加上香水的味道那可真是……」儀喵說著,旁邊的服務員笑容凝固在臉上。
————————————————————————————————
「先生,咖啡。」臨淵笑笑。
LIEK狐疑地眨眨眼,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難為你一個B級了,在我手下當助理,真是屈才。」
「能為A級服務是臨淵的榮幸。」女孩笑得一臉純真,「 千萬別這麼說,臨淵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
「咔!」LIEK抓起一支中性筆,狠狠插進桌面,「我還有得活。」
「那是自然。」臨淵試著拔出筆,沒拔動。
Q:接下來最有可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