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妹子,是个灵异爱好者,平时喜欢写一些灵异小故事。大学毕业后回到了浙江,也认识了郁婕。郁婕和我刚好相反,她是个外科医生,崇尚科学,对鬼嗤之以鼻。我觉得郁婕十分美丽,也十分神秘,吸引我去接近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边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女友。
这天她在我家喝下午茶,我问她:
“为什么对鬼故事这么反感啊?”
“鬼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存在啊,所谓的鬼故事不过是你们因为主观判断而没法对某些事进行合理的解释,臆想出来的罢了。”她回答。
“没见到过的不一定就没有啊,要不然世界上的那么多未解之谜是哪来的?正是因为无法用常理解释所以才推断是超自然现象呀。”
她反问我:“那为什么不能不用常理去解释呢?如果凶手是个高智商变态杀人魔呢?”
我一时语塞,又不甘心地问她:“你身边就没有发生过什么警方无法侦破的悬案吗?”
郁婕突然笑了:“有好多啊,要不我给你讲讲其中一个?”
我使劲点头,像是觉得从这故事中能听出什么,来反驳她心目中的绝对科学。
郁婕沉了语气,先思索了会儿,才阴森森地讲道:“五年前,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也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鬼。所以胆子特别小,性格也挺内向。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因为在别人眼里她比较神经质,你知道我是不在乎这些的嘛。她请我去过她家,我才知道她是个孤儿。她的家里就像鬼屋一样阴森,黑漆漆的,还放了好多驱鬼符,桃木剑,塔罗牌,大蒜之类的,我都感觉这个女孩要魔怔了。”
郁婕突然停了。
“之后呢?”我迫切地想知道下文。
“之后?死了呗。”郁婕翻翻白眼,“死在了她家的床上,死相特别惨。子宫被残忍地取出,然后被放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子宫,手段极其老练。据说是她邻居第一个发现的,她邻居晕血,推开门看到地上满是血迹马上就晕了过去。之后警方就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事后也没有透露一点消息。警方对这案件一筹莫展,最后成了悬案。”说到这里,郁婕低声笑了起来。
我被这阴冷的笑声吓了一跳,故事让我听得有些反胃,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问:“那难道不能证明是鬼干的吗?”
郁婕愣了下,用嘲笑的口吻说:“栗子,你可不要把所有的功劳都推到鬼的身上哦,都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是那群警方太蠢了,连这点小伎俩都识不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冷汗直流,话说得也有些结巴了:“那,那个,要不姐姐你,你先回家吧,我,我有点不舒服……”
郁婕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我感觉在她的眼下,我的心思似乎无处可逃。骛地,她又笑了,拍拍我的脸颊,伏在我耳边轻声说:“那我走咯,宝贝,平时要多注意身体呢。”
郁婕走了,我瘫坐在地上。似乎,无处可逃了呢……
【主人公发现了什么?】
诡异城堡-起始的诡异
我叫暗淡,是一名探险家。
今天是我来到这座诡异城堡的第一天,我和我的朋友九黎一起来这里探险。
这座城堡十分豪华,不过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一起进去吧!”九黎说。
我推开古老的大门,迎面看到了十面房间,这些房间一尘不染,与周围的破败显得格格不入。
这里冷飕飕的。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感觉手上有个温热的东西,连忙打开探照灯,叭,随着探照灯被打开,城堡里恢复了光明,我看到手上温热的东西是一条蛇,吓得我赶紧把它扔到了地下。
那条蛇飞快地跑了。
九黎似乎没发现什么......
哪里有问题?
我被单位开除已经三年多了。我既没有去找新的工作,也没有炒股、写小说什么的。好在房东是个好人,一直没来催我交房租,更没有逼我滚蛋什么的。我就这么厚着脸皮,在租住的陋室里过着无所事事的家里蹲生活。
现在,我唯一的乐趣,就是趴在房间的窗前偷看对面楼里的美女。
其实吧,对面楼里的妹子究竟是不是美女,我也不清楚。毕竟,她的脸和全身,都被绷带包裹着。
但我很喜欢她那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还有她那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就算,她的脸已经毁容,她的身躯布满伤痕,我也不会介意。只要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一整天都不需要干别的事情。
今天,我又照常趴在窗台上,痴痴地看着对面楼里的她。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我知道,今天又到了妈妈来看我的日子了。
妈妈进入房间,把腐烂发臭的饭菜一碟一碟地倒进她带来的垃圾桶,很快就倒满了。
然后,再把我喜欢的青椒肉丝、麻婆豆腐、酸菜鱼,还有蛋炒饭,一碟一碟地摆在桌子上。摆完之后,还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给换了。
“明明(我的名字),开饭喽........”她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没有理她。此刻,我的心情灰常激动,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因为,我看见,对面楼里的她——正在慢慢解开缠在脸上的绷带。
我激动不已——很快,我就可以看到她的脸了!
那张被绷带遮挡了那么久的脸,是一张白皙姣好的脸?还是........一张惨不忍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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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转为绷带妹子的视角)
我正在解开缠在脸上的绷带,突然,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对面楼里那种异样的目光。
虽然别的房客早已告诉过我对面楼里有个怪物,但我真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能坚持偷窥我那么多天!
我拉上了窗帘,拿起了手机:“没办法了!这是你逼我的!”
虽然可能会伤害对面楼里的那位痴情男,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向某个人求助了。
我拨通了那个人的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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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窥的绷带妹子打电话求助的那个人,最有可能是个什么人呢?
夜,黑的有些阴霾。
蓝躲在一栋废弃房屋的残垣之后,努力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喘息。
武器被她扔在了一边,胳膊上的伤口还在缓慢但持续地流着鲜血,在漆黑的夜里,那伤口仿佛也被染上了浓重的黑色。
蓝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死死地按住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处了,一身的紧身衣,她甚至连撕下衣服衣摆包扎都做不到,真是穷途末路呢。
外面,静的可怕。似乎整个世界,除了蓝,便再也没有其他活物。
可是蓝仍旧一动也不敢动。
那些人…不,那根本不能算是人!
蓝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
是…要死了吗?
可是,我不能就这么死去!
我不想变得跟他们一样!
胳膊上的伤口似乎更严重了,蓝拼命按着伤口,想挤出一丝疼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后,她愣了一下,突然发了疯一般,伸手想要拿起身边的特制武器
可是,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来不及了…
某天早晨,我一觉醒来,看到了它们。
我指的是那些侵入我的屋子、挥舞着镰刀般的前肢阻止我外出、却又不干扰我做其他事情的那些,巨大的节肢动物,难以名状的大虫子。
每天,它们会小心翼翼地将一日三餐——正常安全的,甚至营养十分均衡的人类食物,三明治、火腿、水果之类的——放到我的房间门口,然后安安静静地看着我把食物吃得一干二净,这才关门离开。非常不好意思地说,还挺好吃的,我的饭量比之前似乎都大了许多。
不仅如此,它们还谨小慎微地照顾、保护着我,包括晚上给我盖被子,杀死那些进入我家院子的流浪猫狗,以及小偷。甚至我也不能自残,它们可以恰到好处地控制力度,制服我而不伤害我的身体。
我可以在房间里为所欲为,唯独不能离开房间。周围总有一两只蛰伏的大虫子,在我将要离开房间时,用坚硬带刺的足将我逼回来。一开始我尝试过上网求助与报警,却没有任何人相信我。再之后,网络也断了,我只能用书籍打发时间,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这一切要如何结束。
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这一天早上,虫子们没有送饭来。
我起床之后,就看到,它们都站在我的门口,晃动脑袋,仿佛正在用复眼打量我。我感到它们在期待着什么事的发生。
我的胸膛里仿佛有一千颗心脏在狂跳,我的脑海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在回响。
请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叫青,是一名猎魔协会的猎人。我喜欢追求刺激,我接到报告说在森林沼泽里住着一个怪物物。协会称这次的怪物非常危险,已经损失了不少猎人了。但,同样这次任务的报酬也是不菲。所以我说服了我的老搭档杰克,让他和我一起完成这次任务,报酬对半分。杰克欣然接受了。沼泽环境非常糟糕,杰克一不留神身上被划破了几道口子。而且没走多远,天就黑了。我和杰克只得找一处落脚的地方安营扎寨。我看着天上的一轮新月,突然听到一声狼嚎。我警惕性突增,沼泽这地方怎么会有狼,看来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怪物了。四周漆黑一片,我和杰克在周围布下陷阱。这么黑的夜,这怪物怎么也不可能找到我们吧。我心想。但,就在这天夜里,杰克被杀害了。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死了。他的喉咙被爪子撕裂,死相惨不忍睹。纵使是喜欢追求刺激的我,看到这也终于无法冷静,被未知的事物杀死才是最可怕的,我划了自己一刀,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决定先撤退,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了。可是好巧不巧,沼泽起雾了,能见度极低。我看着指南针辨别方向,开始回想为什么昨夜死的是杰克而不是我,猛然,我发觉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可能我也出不去了。
问:我做的什么事让我出不去了呢?ps:怪物没有玩弄猎物的习惯。
古街之旅——(5)
“坚决不能丢下玖玖不管!”
青衣和LIEK漫无目的地走着,在一幢房门敞开的小屋前停下了。
屋子里躺着一句尸体,尸体头向左偏,嘴唇紧挨着一根木头,似乎要对着它说什么,又像是要吻它。
“我去,这尸体饥渴疯了吧,连木头都亲!”两人嘀咕着
屋子里很简陋,仅有的物品就是一个紫檀木的大衣柜,一具棺材,一个大木箱,一个大纸箱。
尸体旁有一张纸条:
“提示自己找吧!给你们一次机会。这些物品只能打开一个,要是打开错了,你们就和玖命猫这个女人同归于尽吧!”
青衣捏了把汗,下意识抓紧了LIEK的手。
Q:青衣和LIEK现在最应该干什么?
A坐船周游世界,在某个著名危险海域航行时,船只失事,被甩到了海里,之后一路漂流到一个岛上。A为了找些东西而四处走动,结果发现远处有个白板,走近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危险!有陷阱!”A仔细一看,白板旁边设置着几个已经锈迹斑斑的捕兽夹。
于是A走起路来小心翼翼。一路上A几次差点掉进作为陷阱的大坑里,幸好有惊无险。终于,A发现了一个小屋,小屋旁边几根棍子向外刺出来,里面有个瘦弱的女人坐着。
女人看到A,惊讶无比,脸色有点呆滞,但是眼睛很明显放出了光芒。A对女人说:“您也是遇难者吗?”
女人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之后A又提出了几个问题,但听到回答以后感到很难过。女人告诉A,这个岛上别说别人,一般动物——甚至虫子——都见不到。似乎是没有这些生物。对于食物问题,女人回答是自己以植物为食。
女人表示想看看A的随身物品。A回答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带。听到A的回答以后,女人说:“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了。”
A注意到女人的手上还有一些湿润的泥土,心想那些陷阱大概是她的杰作吧,可惜她对猎物的期待落空了。
女人又一次朝A看了过来。A又一次提问:“在这里过得如何?”这次,女人忘记了回答。
不考虑某些突然的巧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玖命猫妖系列·白渊(1)
我们原本纯白,却终究落入深渊。
“不要……”
光脚踩踏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皮肤与地板发出吧嗒吧嗒的粘连声。
女孩穿着一件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赤裸的双脚被冻得失去血色。接近零下的温度只穿一件长袖上衣,脸蛋已经发白。她顾不得冷,拼命沿着冗长的甬道奔跑。
“呼呼。”脖子上紧紧戴着一个项圈,勒得呼吸困难,项圈挂着铃铛,一跑动就会发出声音牵动警报。项圈镶有磁卡,上写着“09号 ”,这座实验室的09号活体试验品。
女孩从怀里取出偷来的钥匙,悄悄打开项圈,用力扔向一个牢门里。
项圈发出淡淡的荧光,女孩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有淡淡的光痕。
幽深的走廊漆黑不见五指,项圈砸到肉身发出噗嗤的闷响。
“别过来!”牢门里发出惊慌失措地叫声。
“晓晓?”女孩认出了那个声音,慌忙掏了口袋,有一支偷来的手电筒和记录门上的密码纸。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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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号那小姑娘也真懂事,好些年没这么爽过了,哈哈哈!”男人狠狠吸着烟,朝着同伴猥琐地笑。“哟,那你是爽。前儿我也看上了一小试验品,结果是个烈性子,看把我身上挠的。”同伴接话。“你们可悠着点儿,试验品搞坏了老板那不好交代。”男人的声音落在朦胧的光晕里,喝了口酒。
“搞坏?那骚货巴不得呢……哎哟真爽……”看守仍旧是笑,心里琢磨着值班时再去趟09号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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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女人把玩着空荡荡的项圈。
“这么多层防御……全都给破了?”女人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下属。
“报告老板,小骚……09号是刚抓来的,身份信息没有来得及录入,只编了号就先关上了,没来得及往深里关……最近摄像头出了故障,她是谁都不知道啊……”
“哪抓来的?”女人的声音冰冷。
“咱们旗下的服装店更衣室。”
“说了多少次!摸清了底再抓!国内现在多严你们不是不知道!”女人拍桌。
“老板……老板!求你了老板!老板——啊!”男人撕心裂肺地吼叫。
女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几个保镖猛地蹿出,手里举着明晃晃的注射器。
“高纯度的海洛因,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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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你可算醒了,没事吧!”LIEK搅拌着牛奶,“让你别当刑警吧你看……这两天上房揭瓦啦还是?你说你搜集证据不跟队里报告一下一个人去那破工厂……心疼死我了,放心啦这病房我给你找关系定的,百分百隔音,有啥你就说啊。”
“090909090909090909……”女孩恍恍惚惚地念了一阵,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都在呐。”仪喵拎着一个大盒子推门而入,“哟,LIEK大律师也有空啦?”
“重点人物重点关注。”LIEK打了个帅气的响指,“官司过会再准备啦,不就是百八十万的事儿。”
“等等我接个电话……”LIEK神色凝重,“什么?我马上来!”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所里。”
“快去吧,”仪喵打开盒子看着玖玖:“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一个宽敞的收纳箱,纸棉小窝一应俱全,一只小仓鼠慢悠悠地走着。
“想死你了!”玖命猫妖抱起仓鼠。
“开心吧。”仪喵笑笑,“别光顾着团聚啊,我那尸检先看了,队里还等你的报告呢。”
“行行行我的大法医——”玖命猫妖接过仪喵递来的水杯。
“我上个厕所啊,你先看着。”
玖命猫妖关掉大灯,开了壁灯。看着仪喵递来的那杯水。
昏暗的光线里,透明的玻璃壁,跳动着显眼的荧光。
Q:接下来最有可能的是?
{此题通过对一道类似题改编而成}
(孕妇)
最近的治安很差呢,还有不少人大闹改革什么的
刚看了一段连环杀人犯不定目标杀人的新闻,心里觉得压抑,便打算独自出去走走。
夜晚的公园真是让人感到额外的轻松,这个公园虽靠近市区,但平时也很少有人来这里。
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位蹲着的孕妇,她似乎很痛苦。
走近了看,发现她和我年龄相仿,穿一身轻便的衣服,脖子上挂着一个中年女子图像的吊坠。
“怎么了?”
没有回答,
“你不要紧吧?”
还是没有回答,这可如何是好呢?
只好叫救护车了,我便拿出我刚买的iphone6。
这时孕妇开口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很难受,能带我去最近的医院吗?”
看她应该只是怀孕初期,但我还是一口答应了,便去拉她的手准备扶她。
这时她突然惊恐地盯着我,眼眶中好似流出泪水,却马上转身离开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一只手一直在口袋里。
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后,我打开之前没来得及打开的手机。
我的脊背瞬间感到发凉,随之而来的是一抹泪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