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湯姆,今年進了公安局,當了一名警察。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叫約翰尼,是一名在逃通緝犯。
我們從小到大開始一起玩耍,他小時候經常幫我的忙。小時候我身體不好,他經常幫助我,也經常來我家裡看我。可是我的父母一向不大喜歡他,認為他太野,經常在外面跟男孩子混在一塊。他是一名孤兒,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被隔壁的南茜太太收養了下來。
他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起碼,以前是。
前年,我們大學畢業。畢業沒多久,他請我一起喝酒。他說他最近日子過得很窘迫,找不到工作,南茜前幾天逝世了,南茜的親生兒子霸佔了南茜的房子,並且把他掃地出門,女朋友也因為這些事拋棄了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開玩笑地說:「去搶銀行啊,那裡有錢。有錢了,就不怕沒女人追了,哈哈哈……」可是他似乎沒有把這當玩笑話,端著酒杯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說:「我想想……」我有些後悔說出那句話,希望他不要當真才好。
可是他真的當真的了。去年,他夥同另外一些人,搶了銀行,還開槍打死了數名銀行工作人員和客戶,被公安局作為重點通緝對象。我知道,他本性不壞,這樣做是被逼的,是生活的窘迫迫使他這樣做。
漸漸的,我也沒和他聯繫了。畢竟,我是一名警察,不能與罪犯距離太近。
可是今天,他找到我,說他明天要走了,今天想找我吃飯,算是離別前的聚會吧。不過他只叫了我一個人,他說他現在只信我一個人了。
我問我的妻子瑪麗我該怎麼辦,她說我剛當上警察,能借這個機會升職。我有些猶豫,畢竟,約翰尼以前可是我最好的朋友,還有,單位配發給我的手槍出了故障,拿去維修了,萬一有不測……
人間啊,終究會是充滿背叛的。我決定了,為了升職,協助公安局捉拿約翰尼。我馬上打電話約好約翰尼,讓他明天上午10點來我家,讓咱們兩兄弟好好談一談。他同意了。我又馬上打電話通知公安局,公安局很重視這一計劃,馬上開始準備捕捉行動。
第二天,約翰尼如約而至,我和他暢談人生大事,我的妻子瑪麗則在廚房裡準備飯菜。
我們聊得正嗨,約翰尼突然起身。他說他想抽煙,身上沒帶,問我有沒有。我說有,在主卧室衣櫃里的那件黃色外套里,讓他自己去拿。他去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我心中暗叫不好,沖向主卧室,約翰尼馬上掏出槍對著我說:「你早就知道了吧……」我無奈只好承認,但沒有把捕捉他的計劃告訴他。他邪惡的笑笑:「我以前待你不薄啊……沒想到我這麼信任你……竟然……」原來他在主卧室的陽台邊已經看清楚了樓下的便衣警察!我精神一下有些恍惚,想了想過去,真是……唉!就在我恍惚的這一瞬間,他把我撞開,沖向了廚房,用槍對準了瑪麗的胸口,對我說:「下面的那些警察……認識你不?「我想想,說:」我是今年剛來的,在局裡不認識什麼人,應該不認識我。「那好,把你的制服拿來,我裝作你出門。」我有些猶豫,但他用槍使勁指了一下瑪麗說:「再不快點,她的命就沒了!反正我已經殺了那麼多人,再殺一個也無妨!」
我本來不想答應他,可看了看他手裡可憐巴巴的瑪麗,只好束手就擒,去拿了制服給他。他拿到制服,馬上放了瑪麗,然後出了門。如果我有手槍,一定會追上去抓住他,可是……
早知道就不應該受這個罪!
可是最後,他還是被抓住了。
他問我:「呵呵,你還是騙了我啊,我就不應該信你,那些人不認識你,是假的吧?」我說:「不,我告訴你的都是真的,除非我有所隱瞞。」他冷哼一聲:「我都被抓了,還不承認?我穿著制服一出來,說我是湯姆,結果他們就圍了上來,你一直在騙我吧?」然後,他就被抓走了。
請你推理:已知湯姆沒有騙約翰尼,請問約翰尼為什麼會被抓?
說明:約翰尼在沒看到湯姆衣櫃里的制服之前,不知道湯姆是警察
韋斯特和羅賓遜以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又是鄰居。但因為生意上的糾紛導致兩人互不來往。韋斯特一直對羅賓遜的絕情耿耿於懷。
一天恰好韋斯特從羅賓遜家門前經過,發現他正扶在梯子上給房子涮保護漆,韋斯特看機會來了就主動和羅賓遜說話:「老兄,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羅賓遜很吃驚,似乎有點走神,之後回答道:「是的,太太帶著孩子去她外婆家了,因為你也知道油漆味道是傷身體的。」說完羅賓遜繼續往牆上刷漆。
韋斯特剛要往台階上邁,羅賓遜大喊:「別踩,我剛塗完漆,免得把你鞋弄髒了。」
不一會羅賓遜把房子前面全部粉刷完畢,他從梯子下來之後,韋斯特主動和羅賓遜把梯子抬到房子後院,開始粉刷房子後面。韋斯特幫忙扶著梯子並有一句沒一句地和羅賓遜交談著。韋斯特看看四周發現沒有人,就猛然推倒梯子,羅賓遜從半空中摔下來,碰巧頭部直接與地面一塊尖石相碰摔死了。
韋斯特又看了看四周沒人,就急忙翻牆跑到大街上,這才覺得心裡踏實一些。
韋斯特沒走多遠就看見邦德警長一個人在慢悠悠地走,韋斯特心生一計,於是叫住邦德警長說:「您這是去哪?」
邦德警長說:「巡視一下,好久都沒出來了。韋斯特先生你這是要去哪?」
韋斯特眼睛一轉對洛林探長說:「我想去羅賓遜家裡看看,你有事嗎?如果沒事可以和我一起過去看看。」
邦德警長想了想說:「好吧!正好我也沒事兒。」
說完兩人一起來到羅賓遜家裡。韋斯特繞過台階直接敲玻璃喊:「羅賓遜,你在家嗎?」
韋斯特連喊三聲也不見有人回答。韋斯特自言自語道:「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一邊說一邊朝後院走去。
「不好,邦德警長你快來看一下,羅賓遜不是死了。」羅賓遜聽見不好就急忙來到後院,一看羅賓遜已經死了。
韋斯特對邦德警長說:「是不是羅賓遜從梯子上掉下來,不小心摔死了?」
邦德警長想了想說:「我看羅賓遜的死與你有關吧?」
請推理:邦德警長從哪看出羅賓遜的死與韋斯特有關呢?
事情發生在日本。一個晴朗的日子,一對喜歡徒步旅行的夫婦到京都郊外去採集春天的野菜。當他們走到一個小池塘邊上的雜木叢林里時,突然發現地上倒著一個中年婦女的屍體,於是驚慌地報告了警察。
看上去這個中年婦女也是來采山野菜的,採到的山野菜都裝在塑料袋裡。經過初步鑒定,死亡時間為前兩三天了,但在屍體上卻找不到明顯的外傷。
為慎重起見,警察把屍體交給大學醫院解剖,醫生們通過解剖發現,死者的血液里含有大量的卵磷脂酶。"卵磷脂酶是什麼,先生?"年輕的刑警聽到陌生的專業用語,問解剖的醫生。
"是蛇毒,這毒液進入身體的血液后,血清中的磷脂便分解成卵磷脂,大量殺死紅血球和細胞,以致奪去生命。死者左腿小腿上發現有兩處被蛇咬的痕迹,一般蝮蛇習慣於咬長筒襪上方的部位。"醫生詳細地講解著。刑警想起現場的狀況,會意地點著頭。
可是,當他返回署里報告署長時,署長卻發出疑問:"什麼?蝮蛇!胡說!即使死因是蛇毒所致,也不是在這裡被毒蛇咬死的,是巧妙作案的殺人事件。"
年輕的刑警吃驚地問:"那又是什麼原因呢?"
署長說:"罪犯將蛇毒注射到被害人的體內,再將屍體扔到雜木林里,偽裝成被蛇咬的現場。而像被蛇咬的小小的傷痕,一定是用針注射的痕迹。儘管如此,也是個愚蠢的罪犯。"署長果斷地下了結論。
請問,署長是根據什麼下結論的呢?
奧克和亨利一起在亨利的狩獵房裡喝酒。話不投機,奧克揮拳打壞了亨利的下頜。刑事專家艾里斯找奧克詢問當時的情況。是亨利請我去狩獵房度周末的,我也想了解這個惡棍近期又幹了什麼。可他臨時變卦,說狩獵房已經幾個月沒用過了,想取消邀請,在我的堅持下,他只好讓我去了。在那裡,我倆吃著免肉和一些罐頭食品,櫃櫥中正好有半瓶甜蘋果酒,我就喝這個,亨利喝威士忌。我剛喝了兩日酒,他便說我知道你到這兒究竟想獵到什麼聽他這麼說,我一拳向他的下頜打去艾里斯說:我要探討的問題有了答案,亨利發覺自己說謊了。你無罪。艾里斯要問的是什麼?
在一列從南方開往北京的特快列車上的第10號硬座車廂里,相對坐著4位旅客。他們的目的地分別是徐州、濟南、德州和北京。
列車在南京站停靠13分鐘,4位旅客都有事離開了自己的座位。13分鐘后,列車啟動繼續北行。這時,一位去北京的旅客,突然發現自己的公文包丟了,裡面有2000元現金。列車的上乘警王大凡聞訊來到10號車廂開始調查。丟失公文包的旅客說:「列車靠站之前,公文包一直放在行李架上,後來我到列車辦公室問有沒有卧鋪,回來后發現公文包沒有了。」去徐州的旅客說:列車停靠時,他到10號車廂去看望同事了;去濟南的旅客說:他下站去活動了一下身體:去德州的旅客說:他那時正好上廁所解手去了。王大凡聽完4個人的敘述,和同事劉可交換了一下眼色,耳語了幾句,對其中一個旅客說:「請你到辦公室來一趟!」
請問,被帶走的是哪位旅客,王大凡他們發現他有什麼可疑之處?
警察甲和警察乙在一起討論一個案件,死者為一名女士,死在梳妝台前,幾乎沒有任何線索。
「嘿,你注意到沒有,死者手裡抓著一條珍珠項鏈。」
「她死在梳妝台前,手裡拿著項鏈當然不奇怪。」
「可我看她脖子上已經有一條了啊。」
「有可能兇手也是一個女的,死者在掙扎中抓下來的。」
「可是那條珍珠項鏈很完整啊。」
「但是她的鄰居說死者很迷信,生前接觸的人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對了,還有她唯一的妹妹,可是她們姐妹已經很久不見面了。」
「珍珠項鏈?我想我明白了。」
請問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