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一度的理工学院对加州大学足球赛开赛前3天,加州大学足球队的吉祥物—一只古老的印第安陶罐突然不翼而飞。
距离开赛仅3个小时,加州大学足球队教练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告知他那个陶罐现埋在理工学院足球队狂热的球迷、百 万富翁斯尼特家的花园里。斯尼特为人傲慢,是个出名的恶作剧者。
这样,6位加州大学的学生就来请名探哈莱•金帮忙,因为哈莱•金与斯尼特是好朋友。哈莱•金满口答应。于是他们7人举 着铁锹来到斯尼特的花园。
"当然,那个陶罐是埋在这儿。"斯尼特指着一大片草坪说道。加州大学的小伙子顺着斯尼特手指的方向望去,这是一片刚刚开垦出来的足有半英亩大的草坪,已平整好,刚刚播过草籽,草坪三面接墙,第四面以一条石砌小径为界;草坪正中有一个为鸟儿洗浴而备的小池;一棵枫树与两棵橄榄树各居一个围墙角,遥遥相对。
"从现在至开赛还有6个小时,"斯尼特说,"陶罐就埋在这半英亩草坪中惟一最恰当的地方。找到了,就请拿回;若到时仍未找到,我自然会将它取出来奉还,但你们得支付为草坪重新播种的钱。" 6位小伙子见状都打箅放弃寻我,但哈莱•金告诉他们应在哪儿挖,不出半小时他们就找回了吉祥物。
他们在哪里挖到了陶罐呢?
“死者,陈XX,男,22岁,江苏人。致命伤为后脑被钝器击伤所至,死亡时间初步推断为今天凌晨12点到4点。发现尸体的是...”
警长李祀一边啃着手里的蛋饼,一边到处察看着案发现场——普通的两室一厅,简单的装修,没什么家具,一看就是刚毕业工作临时租的房子,身后的助手小罗跟在警长的身后,手里捧着小册子念着一些基本情况。
尸体仰面躺在离窗口不远的地方,一条血迹从客厅里一直拖到卧室,很明显,死者被击打后,没有直接死去,而是爬行了一段距离后,死在卧室窗边的,而尸体的眼睛还没有闭上,直勾勾地仰望着窗外,脑后的一滩血早已凝结。
“不好办啊,这案子。”旁边的副警长张轩皱着眉头说,“没有目击证人,现场没有明显指纹,也没有入室抢劫的痕迹。”
张轩是李祀多年的搭档,两人一起侦破过很多案子,从警校开始就是好朋友了,但两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张轩是那种办事稳重,工作认真,一板一眼的人,而李祀则工作生活都很随便,衣服经常穿得奇形怪状的,且一年四季永远是个鸟窝头。虽然李祀平时经常触犯警队纪律,但他那种与生俱来的对案件的敏锐洞察力帮助他破了很多大案要案,甚至是怪案奇案,这一点警队上下无不佩服的,这也让他升到了警长的职务,而办事沉稳的张轩反而成了他的助手。
正当张轩指挥手下进行现场拍照取样时,李祀正蹲在尸体的旁边,盯着死者手里的老式怀表仔细的看着。
“来副手套。”李祀对身后的小罗说,并把一小半没吃完的蛋饼塞小罗手里。
李祀戴上手套,掰开死者的手,取出那个已经砸坏的怀表。
“这个应该是死者敲坏的吧。”张轩凑过来,看着怀表说道。
怀表的表面已经严重损坏,被敲得有点歪了的两个指针指向表盘上的罗马数字2,“哦,看来案发时间是两点十分左右阿。好像还敲了不止一下阿。”张轩仔细地看着怀表,“你看,左右两侧也都有敲击凹下去的痕迹。”
李祀接过张轩手里的表,仔细看着。突然,他回头望了望尸体,然后对身边的小罗说:“你去调查一下死者住在上海的朋友和亲人的基本情况,特别是每个人最近几天的行程和每个人的生日,列张单子给我,我想我大概知道怎么找到凶手了。”
请问:李祀根据什么能够判断凶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