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省疑案 28】——少女驚魂
奈晴最近有些飄了,也許是玩33IQ手感越來越好,對學業生活就沒那麼上心了。
周一早上,奈晴出門上學,都走到校門口了才發現自己居然穿了涼鞋!五月的S市確實開始熱了,但她是住校生,穿涼鞋可不能上體育課。還好,趕回家換鞋還來得及。奈晴轉身往家裡趕,沿著山道路由北往南走,但越走越不對勁,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
「啊!——」走到一個三岔口,少女背後中刀,倒在地上,鮮血不斷從傷口湧出。路人連忙報了警,120也很快把奈晴送往醫院。
趕在光天化日對未成年人行兇,O省省廳都發怒了,要求限期破案!偵查人員不敢怠慢,立即追查犯罪分子。
不幸的是,案發現場附近沒有攝像頭。雖然F中學是名校,但周圍多是上下坡的老路和小巷子。這個三岔口由南北向的山道路、西南—東北向的先鋒路和東南—西北向的灣塢路交匯而成,夾角都是120°。不少目擊者提供了線索,但警方只能確認他往灣塢路逃竄。警方整條路上設卡,最後找到了五個形跡可疑的人。
嫌疑人A:我當時在早餐鋪吃飯,看到了受害者在街對面,行色匆匆,並沒有看到刺殺案發生。印象里他身後跟了一個人,當時只以為是個路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嫌犯。後來我吃完往灣塢路走,就被懷疑了。
嫌疑人B:我那時候在晨練,沿著灣塢路往西北走。走到三岔口,我沒看到少女,但是看到黑影往這邊一閃而過,我下意識追了幾步,但是實在追不上。
嫌疑人C:我一個送外賣的怎麼好作案?案發時我騎車沿先鋒路往東北方向送餐,突然用戶給我改地址,我只好在三岔口掉頭往灣塢路趕,你看我這車左側這條划痕就是當時轉彎來不及跟馬路牙子蹭了的。話說目擊者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懷疑我?
嫌疑人D:我當時忘了在哪條街,遇到一名小姑娘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原本這也沒啥特別的,直到半分鐘后我聽到一聲慘叫,出去一看才發現就是那個女孩。
嫌疑人E:我根本就沒到過三岔口,僅僅因為事發當時正在沿灣塢路往東南方向跑就被你們懷疑,真倒霉。快放我走吧,我還趕著上班。
請推理,誰是真兇?
【0省迷案27】—
S市生活著一對夫婦,林利和戴雅。兩人結婚十年,但沒有孩子。雙方父母有時候也會過問,但是林利每次都搶先以婚姻自主為由搪塞。戴雅閑暇時間喜歡繪畫,但林利是個理工男,不擅長這些,就請了一名叫杜強的畫師在周末教她畫水彩。林利工作很忙,周末也經常加班,杜強和戴雅多少有些乾柴烈火。
有一天,杜強給戴雅寫了封信(藝術家喜歡手寫),稱讚她繪畫技術的長進,而且誇得有點過火,沒想到被林利率先一步看見了。發現收到了林利的回信,杜強非常害怕,擔心林利把自己掃地出門。誰知,林利大肆稱讚杜強的藝術天分,並表示自己也很高興與一位才華橫溢的藝術家交朋友,說了一大通,最後還說他不希望有任何人破壞他們倆的這種友誼,因為他是除了妻子外最重要的人。看倒這,杜強才鬆了口氣。
2015年起,向來積極樂觀的林利突然患上了抑鬱症和妄想症,開始去看心理醫生。每次他都說想不開,而且老懷疑有人對他精神控制。當醫生問他認為被誰控制時,林利表示他不想說,因為說了那人可能被判刑。
2016年3月的某天,林利被發現死在家中,死因為過量安眠藥。戴雅連忙報警,警方初步推定是自殺。但是在調查中,鄰里很多人反映說杜強和戴雅有很曖昧的關係,言下之意是不能排除謀殺的嫌疑。後來,更多疑點浮出水面——林利這種事業型男人,如果真要自殺不可能不寫遺書書的。
經過進一步詢問,兩人做出以下口供:
戴雅:我和林利結婚十年,前段時間我和杜強確實有些過於親密,但林利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快。至於他為什麼抑鬱,他始終不肯交代。安眠藥是我買的,治療失眠。昨晚我比較累,睡得很早,一覺起來就看到林利倒在地上。
杜強:我是有點非分之想,但是林利對妻子好像不怎麼上心,因為從來不介意我們之間的來往。我昨天下午教她水彩畫,晚上6:30左右離開的,那時候夫婦倆還很正常。
經過一番搜索,警方在衣櫃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瓶空的安眠藥,上面提取到了夫婦倆的指紋。
很快,公安機關以涉嫌謀殺將該案移交檢察院,但市檢察院經過分析認為證據不足,撤銷該案。
那麼,林利到底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