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高中生偵探許光來到廣州的白天鵝賓館度假,那天晚上,當他上廁所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黑影從賓館8號房間的窗戶跳了出去,本能反應這是一樁偷盜案,為了不破壞現場,穿著睡衣的許光繞過酒店大門衝出街道追了上去,但聰明的他還是試著說:「前面小偷快站住,不然我可要開槍了……」小偷本能地回頭撇了許光一眼,只看到後面的許光沖這自己窮追不捨,可是小偷並沒有因為他這句話而停住,反而繼續逃跑,還譏諷般的冒了一句:「呵呵,別想用這種爛詭計騙我,撒謊也不挑個場合!」許光心想「也是,自己這種白痴的大話在聰明的小偷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啊。」當小偷衝過十字路口時,被迎面開來的汽車撞倒。開車的司機本身沒有責任,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根本來不及剎車,撞人後司機癱在方向盤上好一陣子嚇傻了。
當許光跑到跟前,告訴他被撞的是逃跑的小偷,沒有他的責任,司機這才得到安慰,放心地從車上下來去看屍體。這時許光發現原來認識這個司機,他是個推理作家,剛得了大獎,所以看到過他照片,筆名是[音飛逆題]。兩人寒蟬幾句后,許光答應幫助作家作證。
許光發現離現場五六十米處有個公用電話亭,而周圍又沒有人,無法進行急救,所以他只能就撥了110。小偷攜帶的手提包里裝有照相機,洋酒和寶石等在賓館偷來的物品。本來是個很簡單的案子,可是在手提包里發現有毒品,鋼筆的墨水囊里裝的是**。那支鋼筆上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而其他贓物上都有指紋。另外,在筆管上橫刻著一個「8」字,看上去很不協調。
事後,警方對所有牽涉案件者都進行了例行搜查。很自然,面對一支裝有毒品的鋼筆,受害者中沒有一位承認這是屬於自己的。以下是賓館里三位受害者的情況:
第一位是陸峻,住在賓館一樓8號房間,北京一間公司的經理,被盜時還在跟客戶談生意。被盜物品有照相機和三瓶威士忌酒。那些物品上都有他自己的指紋,所以毫無疑問是他的東西。他常出國談生意,跟外國人的接觸甚多,想必得到毒品一點也不難。
第二位是謝玲。她也住在一樓7號房間,是女招待。被盜時也不在房間。被盜物品有1萬圓和鑽石戒指,珍珠項鏈。她的老闆經常去東南亞出差,有可能帶回毒品的。她的老闆經營旅行代理店。
第三位受害人是陳廣達,住在一樓10號房間。學生。被盜時剛好去父母家過夜。被盜物品有照相機和2千圓。據調查他曾有過吸毒的記錄,不過是少年時的一次好奇,除那次不良記錄外,他倒是一個地道的好學生。但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好,所有的線索都已齊備,我們所要追查的不是兇手,而是鋼筆的擁有者。警察:「鋼筆到底是誰的,您心裡有譜了嗎?」許光:「放心吧大叔,這個人就在我們眼前,我馬上把他揪出來。」請你推理:
1. 開始的時候,小偷為什麼根本不怕許光的威嚇而停下腳步呢?
2. 鋼筆的提示你能發現什麼?
3. 鋼筆到底屬於誰的?
有一天,百貨公司里擠滿了顧客。一個小青年挑好了自己喜歡的服裝后,從錢包里掏出人民幣,交給售貨員。售貨員見是一張斷成兩截的壹百元鈔票,就笑著對他說:「你把它貼好了再來買吧。這衣服我給你留著。」可是這位小青年不樂意,理直氣壯地說:「這票子是剛才我在那兒買東西時,售貨員找給我的。你不收不行。」說著指了指前面的櫃檯。售貨員聽后,笑了笑說:「青年人,說話要老實..」小青年不等她說完,馬上氣勢洶洶地說:「你也不過去問問,怎麼就隨便下結論?」售貨員不慌不忙地說出原因,在場的顧客聽罷都紛紛指責這個小青年。
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
今天天氣不錯。
我坐在楓苑別墅的前台,嘴裡叼著根煙。
楓苑說是別墅,其實也就是個荒郊野外的小賓館,位於本市西郊的一片楓樹林,兩層樓沒多大的建築,依靠地勢走成了「L」形,從外面看著挺簡單的一個木屋,周圍滿樹的楓葉紅得像火。
這裡的店老闆老唐是我的老相識,今天有事要回市裡,特意拜託我這個被停職的閑人過來看店。
當然,我也沒忘了拉上和我共患難的騰飛凡小同志,但人家明顯不太領情,自顧自地斜靠在沙發上玩手機,根本不把我這個上司放在眼裡。哦,我忘了,我現在還真不算人家上司。
老唐臨走前跟我交代,說今天下午有會有幾個年輕人過來,讓我幫著接待一下。所以吃完午飯後,我只好一直待在前台耗時間,眼看一包煙都快抽完了,人還是沒來。
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見一輛銀色的路虎遠遠的朝這駛來,車上下來四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兩男兩女,雖然衣著休閑,但設計和剪裁看上去都很體面。
四個人里,一個身材瘦小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女孩率先走了過來,扶了扶眼鏡,彬彬有禮地對我說:「二位先生你們你好,我們是之前預約過的那四名旅客,請問現在可以辦理入住嗎?」
騰飛凡沒搭理她,繼續低著頭玩手機,我沖小姑娘笑了笑,「店老闆有事回市裡了,我們倆是過來幫他看店的,」我說著拿出登記冊遞給她,「我叫占廷,旁邊這位是我同事,騰飛凡,我們現在正休假,來這也算是散散心,是吧,小凡。」我說著拍了拍騰飛凡的肩膀,騰飛凡躲了一下沒躲開,撇了撇嘴,看大家都瞅著他,只好關了遊戲,把手機放進兜里,「我騰飛凡,你們好。」
四個年輕人里,長得比較招女孩喜歡的男孩那個叫林子新,是省里一家公司的少爺,林氏家族的獨子;剛才跟我們打招呼的小姑娘叫蕭芸,是林子新公司里的秘書,專門被派過來照顧林子新的衣食住行;另一個女孩叫張晗,是林少爺的未婚妻,挺大方外向的一個姑娘,家裡地位顯赫,跟林家是門當戶對的一樁好姻緣;最後那個男孩比姓林的少爺高一點,叫高雲成,是林子新的朋友,長相不如林子新佔便宜,但言行舉止里透露出與他年齡不符的成熟和穩重。
登記過之後, 四個年輕人上樓去安置行李,他們的房間都在二樓,從大廳出去上樓拐個彎就是,放完行李,很快又回到了大廳。
天色漸漸地暗下去了,四個年輕人決定明天早上再到處轉轉,於是我陪他們在大廳里聊了一會。
轉眼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老闆走了,我們只好自己準備晚飯。
我對做飯還頗有幾分心得,於是和兩個姑娘一起被分到了廚房,廚房也在一樓,外面的大廳里,高雲成和林子新在閑聊,騰飛凡自覺插不上嘴就在旁邊的沙發上玩手機。
別墅的廚房並不大,但三個人呆在裡面卻也不會覺得擁擠。
我拿著剛洗好的菜花,用刀小心的削成小塊放進盆里,忙裡偷閒瞟了一眼旁邊的兩個姑娘,蕭芸正在處理一捆芹菜,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張晗大小姐就不行了,拿著個洋蔥剝了半天愣是沒把外面那層皮剝乾淨。
「我說,你們怎麼想到來郊區玩的啊,年輕人不都喜歡開party,逛夜店嗎?我還以為就我這樣無聊的中年人才會想來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散心呢。」
張晗聽了停下手裡的活沖我笑了笑,「誒呀,那種地方總去也會膩的,偶爾遠離一下鬧市區,來這種貼近大自然的地方玩玩還挺有意思的。」
「是啊是啊」蕭芸附和著說,臉上掛著靦腆的笑容,「小姐您玩得開心就好。」
等我處理好菜花之後,張晗也終於把洋蔥剝好了,正準備切的時候卻被蕭芸拿了過去,「小姐您怎麼能幹這種事,我來就好了,切洋蔥搞不好容易弄到眼睛里的。」張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芸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切個菜還是能做的。」
「那……那也不行,我怎麼能讓小姐您干這種粗活」蕭芸低著頭仔細地把洋蔥切成細條,細碎的額發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況且,少爺吩咐過我要好好照顧您……」
「林子新……」張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眉頭微皺,小聲嘟囔著:「要不是有那份婚約…….」
「小……小姐…….」蕭芸慌張地去拉張晗的手。
「算了算了,我還是回房間里待著吧。」張晗轉身走出了廚房。
蕭芸抓了個空,抿了抿嘴唇,回過身來接著切洋蔥。
「蕭芸,你沒事吧?」我問道。
「嗯,」蕭芸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洋蔥味有點沖。」
後來我再沒能和這個內向的小姑娘搭上話,廚房裡的沉默一直延續到烹飪結束。
六個人又都聚到了大廳里,菜上齊了之後,林子新率先舉杯,「菜都上齊了,大家快吃吧。」
「林少你真是的,這又不是應酬。」高雲成笑著跟林子新打趣,「林少現在年少有成,替我們舉杯也是應該的,但是現在畢竟不止咱們幾個老朋友在,來,我代我們林少敬兩位先生一杯。」說著高雲成向我和騰飛凡這邊舉了舉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笑著回敬了一下,騰飛凡也一改之前的冷淡,舉起杯子意思了一下。
就在大家正準備開吃的時候,張晗拽了一下身邊的林子新,「子新,你還沒吃藥呢,」張晗一副擔心的樣子說,「醫生可是囑咐了,飯前飯後都要吃,不然你的胃又要鬧毛病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林子新翻了翻身上,自言自語地說:「誒,我的葯呢?」
「我記得你給打在行李箱里了,我去看看。」高雲成說著走上了二樓。
不久高雲成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片一起遞給林子新,「來,林少。」
「謝啦。」林子新接過藥片,就著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子新!」張晗瞪了林子新一眼,說:「醫生特意說過不讓用酒灌的。」
林子新不以為意地揮揮手說:「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大小姐。」
張晗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蕭芸看了看張晗,又看了看林子新,什麼也沒有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家終於開始下筷,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比較有信心,但蕭芸做的菜看起來更受歡迎一些,一盤臘肉炒芹菜很快被一桌人分得精光,林子新似乎特別喜歡這道菜,一個人吃了近乎小半盤。
飯後,眾人開始玩起紙牌來,騰飛凡顯得有精神了些,時不時瞟一眼自己的上家高雲成,林子新打著打著牌卻開始頻繁地按壓自己的腹部。
這時高雲成放下了手裡的牌,「林少,你沒事吧,又鬧胃病了?」
「沒事沒事」林子新擺了擺手,強顏歡笑,「就是有點不舒服,我先回房間了,你們繼續。」
「子新,記得吃藥」張晗叮囑道。
「知道啦」林子新捂著肚子走上了二樓。
林子新走了之後,我們又玩了一會,張晗說不太放心,想過去看看林子新,他倆同住在二樓的一間雙人房裡,張晗上樓了,眾人於是暫停了牌局等她回來。
因為別墅是「L」型的,從大廳右側的窗戶剛好能看見二樓張晗和林子新的房間,張晗上去之後,二樓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沒過一會,燈熄滅了,很快,張晗也回到了大廳,看上去有點擔心,「欸,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放了安眠藥的紅酒就那麼擺在床頭。」
「怎麼,林少又用酒吃的葯嗎?」高雲成問道。
「可不是,現在可好了,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估計是要一覺睡到早上了。」張晗抱怨著說。
「嗨,多大點事」高雲成安慰張晗道,「正好林少鬧胃病,吃了葯一覺睡到天亮估計也就好了。」
「嗯,希望如此吧。」張晗說著拿起自己的牌。
牌局繼續。
不知道第幾局結束的時候,高雲成站起來說要去趟廁所,他剛出大廳沒多久,騰飛凡也站了起來,說他也想去一趟,徑直走出了大廳,一樓的大廳就只剩下我和兩個姑娘。
大廳內,蕭芸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走到與大廳相連的陽台接電話,隱隱約約能聽見幾聲「是」、「明白了」之類的回應。這時我往窗外看了一眼,林子新房間的燈不知何時又亮了起來,然而很快就熄滅了。
不一會蕭芸回來了,從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筆記本電腦操作了一番,合上筆記本電腦站起身來,「公司突然有一份緊急文件要林少爺過目,我先失陪了。」
說著蕭芸抱著筆記本就要往外走,正好和從洗手間回來的騰飛凡和高雲成擦肩而過,高雲成神色如常,騰飛凡卻一臉疑惑,兩人回到座位上都沒有再說話。
窗外,二樓那間房間的燈第三次亮了起來,這次時間比前兩次長一些。
我問此時大廳里剩下的三個人還玩不玩牌,張晗表示她隨意,高雲成說不太想玩了想回房間休息,說罷走上了二樓,他的房間就在林子新隔壁,但從大廳的窗戶看不到,騰飛凡沒搭理我,靠在一邊的沙發上又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蕭芸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和張晗聊天,張晗是個挺健談的女孩,我冒昧問她和高雲成的關係如何,張晗卻冷笑了一下,說高雲成是個單親家庭的窮小子,大學時曾經追求過她,但一聽說她和林子新早有婚約,就改為奉承她的未婚夫,很快就跟林子新混到了一起,一看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
蕭芸回來后坐在旁邊一聲不吭,我問她文件的事怎麼樣,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張晗安慰說大概是林子新睡得太沉了叫不醒,讓蕭芸明天早上再說。
最後實在太晚了,我們就約好分別回各自的房間,明天早上再一起到楓樹林里轉轉。
就在我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我和騰飛凡立刻奔上了二樓
只見蕭芸、張晗和高雲成都圍在林子新和張晗的門前,張晗正捂著嘴痛哭,高雲成攔在門前不讓兩個女生進去,房間里的燈已經打開了,林子新躺在床上,胸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床單和被子被染成鮮艷的紅色,流了這麼多的血,十成十是沒救了。
「都別進房間,保護好案發現場!」騰飛凡沖他們喊道,「我是警察!讓我先進去!」說著他一把推開另外三個人衝進了房間。
我站在門口跟驚呆了的三人解釋說:「我和小凡都是刑警,你們先回一樓打電話報警,這裡有我們。」我頓了一下,「就說是占廷在這呢。」
三個年輕人於是驚魂未定的回到了一樓大廳。
我和騰飛凡仔細勘察了現場,房間里只有床單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跡,刀子是隔著被子插進去的,死者的錢包和手錶都還在,床頭柜上有一小瓶葯和半杯紅酒。
房間里唯一的窗戶從大廳里就能看到,而想要上二樓就必須經過我們所在的大廳。
然而最令我和騰飛凡驚訝的是,死者不止胸口有刀傷,脖子上還被一根細細的鋼琴線緊緊的勒著,只不過剛才被被子蓋住了沒人看見。
我和騰飛凡對視一眼,馬上又把被子蓋上了。
然後我們分別開始了對那三人的問詢。
首先是理論上最後進過房間的蕭芸,我們把她帶到了一樓的一間空房間里,女孩低著頭,本就瘦小的身形幾乎蜷縮成一團。
「蕭芸,你不要太緊張,我們就是問你幾個問題。」我朝她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嗯。」
「這麼問也許不太合適,你見到林子新的時候,他還活著嗎?」
蕭芸沒有很快回答我,房間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打算重複一遍問題的時候,蕭芸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或者說,瞪著我:「是我殺了林少爺。」
「……什麼?」
「你們不用再問了,是我殺了林子新。」說完她又低下了頭,之後不管我和騰飛凡再問什麼問題她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然後是高雲成。
他看起來相對鎮定,但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我進去的時候林少還好好的……」高雲成雙手交握在桌子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我去洗手間之後順便上了趟樓,那時候……林少還好好的。」
「是嗎?」我問他。
「是的,騰飛凡,不,是騰警官應該可以為我作證,他後來也過來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騰飛凡,小夥子惡狠狠地盯著高雲成,聽了他的話之後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後來有進過林子新的房間嗎,我是指你說要回自己的房間之後。」
「沒有,我上樓后一直在房間里待著。」
就在我讓高雲成出去打算換張晗繼續的時候,騰飛凡一把拉住了我。
「占隊,你聽我說,這個高雲成絕對有問題,」騰飛凡情緒激動,說話跟連珠炮似的「你們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他和死者在大廳里有過爭吵,林子新說他父親想見見高雲成,高雲成突然情緒特別激動,但是很快又拒絕了,林子新不太滿意追著問了幾句,但高雲成卻把話題岔開了,他肯定參與了這起殺人!」騰飛凡說完了這一串話,然後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要不先喘口氣?」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占廷!」
「別激動,你能確定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還活著嗎?」
「……能,而且我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的脖子上並沒有勒痕。」
「小凡,你說的這條信息很有用,一會記得告訴老楊他們,」我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作為一名警察,你首先要學會保持冷靜。」我頓了頓,接著說,「還記得咱倆是怎麼被停職的嗎?」
小夥子不說話了。外面老楊他們已經過來了,正在對現場進行進一步勘查。
「先把張晗叫進來吧,她應該緩過來點了。」
張晗進來的時候雖然還在抹眼淚,但是情緒看起來穩定了許多。 「張晗,你是林子新上樓后第一個進去看的人,林子新當時狀態怎麼樣?」
張晗抽泣了一下,回答說:「他喝了我的安眠藥,我最近一直都把臨睡前的安眠藥放進紅酒里,他應該知道的……」
「所以說,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正睡著。」
「嗯……我想應該是的……」
「你確定嗎?」騰飛凡追著問道。
張晗抹了下眼淚,點了點頭。
「那後來你回到房間,打開門之後有什麼特別的嗎?」
張晗眼圈一紅,「我……我當時就打開門,然後開燈,然後……然後就……」說著女孩又痛哭了起來。
我和騰飛凡只好結束了對她的詢問。
問詢結束后,案發現場的取證也結束了,新來的法醫秦臻走過來告訴我和騰飛凡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林子新死於中毒。
而房間里的半杯紅酒里檢驗出了安眠藥和某種神經性毒素——正是林子新所中的毒,這種毒服下之後人會由於心臟等器官逐漸衰竭而死,床頭柜上的一小瓶胃藥經檢驗不含有毒成分。
「所以說這個林少爺被勒了脖子,捅了刀子,還被下了毒?」騰飛凡皺緊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正解,」我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等,本題動機不做硬性要求)。
【高智商】
考慮某顆星球,它由某種密度均勻的物質組成,其質量為 M ,體積為 V 。如果這顆星球是一個球體,那麼它的半徑 R = ( frac{4π}{3·3V} ),星球表面上的重力加速度則為 g = ( frac{GM}{R^2} ) = frac{4π·GM}{3·3V}((4π) / (3V))2/3,其中 G 是萬有引力常數。
考慮這顆星球所有可能的形狀,怎樣的形狀才會讓星球表面的某一點重力加速度達到最大?最大值是多少?
丈夫A和妻子B白手起家,在湖邊買了別墅,還在花園裡種滿了夜來香。但是好景不長,花心的A在外面養了個情人,B聽到消息后,大吵一場,揚言如果發現證據,就把財產捐獻了。A好說歹說,才消停下來。
B咽不下這口氣,請了偵探調查情人的事情,約好下周一下午會面。15:00,偵探按約定過來時,門虛掩著,推門一看,發現B穿著睡衣和拖鞋,俯身背著門倒在地上,後腦都是血,於是報了警。
警方檢查了屍體,死亡時間是上午11:00,死因是後腦受到鈍器擊打致死,搜查了屋子,門窗都沒有撬過的痕迹,按例對相關的人進行了詢問。
丈夫A:什麼,我太太死了?我周五出差了,這幾天都不在。說著他掏出了一張去周五去某地的車票。
傭人C:上周四和先生請了兩天假,我也告訴太太了,周日回鄉下老家去了。你們可以和我老家鄰居確認,這是她的電話。
偵探 :和委託人約好,下午見面。按照約定時間過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上午我沒什麼事,在一家咖啡館喝咖啡,我經常去,你們可以去問,老闆應該還記得我。
情人E:什麼?B死了,太好了!這跟我沒關係,上午我一個人在家睡覺。我一個人住,沒有人證明。
請問誰最有可能是兇手?
提起倫敦貝克街221號,人們都知道那是著名偵探歇洛克·福爾摩斯居住的地方。1920年初夏的一天夜裡,在其隔壁220號的公寓里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一個孤身生活的婦女在三樓的房間里被刀刺死。卧室的牆壁上清晰地印著一個沾滿鮮血的手印,大概是兇手逃跑時不留神將沾滿鮮血的右手按到了牆壁上吧。「五個手指的指紋都很清晰,這就是有力的證據。」
當刑警用放大鏡觀察手印時,一個站在走廊口、嘴裡叼著大煙斗、彎腰駝背的老頭兒在那裡吃吃地笑著。
「刑警先生,那手指印是假的,是案犯為了矇騙普利司門,故意弄了個假手印,沾上被害人的鮮血,像蓋圖章一樣按到牆上后逃走的。請不要上當呵。」老人好像知道實情似地說道。刑警們吃驚地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手印是假的呢?」
「你如果認為我在說謊,你自己把右手的手掌往牆上按個手印試試看。」
「你是幹什麼的?」
「你問的是我?不瞞你說,我以前在這附近住過,正趕上我路過這裡。對不起,我失陪了。」長著鷹鉤鼻子和一副足智多謀的面孔的駝背老人,說完后很快下了樓梯走了。這位看上去有六十五六的老人,走起路來卻顯得那麼健壯。
這個老人就是幾年前剛剛引退回到薩西克斯的偏僻鄉村,以飼養蜜蜂悠閑度日的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
那麼,福爾摩斯究竟根據什麼證據看破了牆上是假手印呢?
請寫出分析過程。
「所謂的魔術,只不過是用別人不知道的辦法辦到看上去多麼不合理的事情」我叫「Koko.Hekmatyar」是一個魔術師「不過,真正的魔術,是隱藏在真相背後的真相」
「舊夢,真的要放棄么?」
「嗯,對不起蔻蔻」
「你走吧,不過你會後悔的」
她叫「舊夢」,曾經是我最好的搭檔,不過她放棄了和我一起繼續表演魔術。或許我真的沒有辦法留住她,不過我還是想「把她永遠留在魔術里」。表演魔術,或許不僅要騙過觀眾,還要騙過自己。
我叫「ting」,是一個刑警。這個城市裡每天都在演繹著精彩的故事。今天,收到邀請的我,準備去拜訪一下我古怪的朋友「Koko.Hekmatyar」,然後親眼見證了「殺人案件」。Koko.Hekmatyar是我的摯友,我倆有著共同的氣息互相吸引,她並不是一個著名的魔術師,因為她表演的總是讓人覺得奇怪沒辦法理解的表演。
被邀請來的人不少,表演廳里吵吵鬧鬧,宣傳工作做的不錯嘛。其實我很期待這個《左輪槍的第七發子彈》。前面那些紙牌魔術完全沒有引起大家的興趣…下面才是重頭戲。
「感謝大家進來觀看我的魔術,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表演」蔻蔻穿著一件白色的禮服站在舞台上,舉起左手拿著的左輪手槍「如大家看見的,這隻手槍里有六發子彈」,話還沒有說完,就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砰!」,我被著實下了一跳…「當然這也是一把真正的手槍」蔻蔻一邊把手槍補充子彈繼續說到「不過我相信,槍不會殺人,只有人才會殺人…」
嗯,她殺人了。在大家的眼前,我座在最後一排,看不清楚,遠遠的看過去,那是「舊夢」?這傢伙我認識,隨時都留著黝黑的長發,以前是蔻蔻的搭檔,現在被結結實實綁在一個木樁上,用白色的帆布裹著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黑髮耷拉著遮著半張臉。嘴裡塞著東西只能「嗚嗚~唔」的掙扎,無助的眼光…使勁擺著頭…我突然覺得有問題!
「舊夢,為什麼要離開我?」
「唔~嗚嗚」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傷心…
「與其這樣,不如死了,好么」
沒有想到「舊夢」並沒有掙扎,而是一下安靜下來了,愣了幾秒,然後點了點頭。
「嗯,知道了,讓我完成吧,原諒我」
嗯,蔻蔻開槍了,在大家面前。「啪!」「舊夢」應聲倒下,連著木樁一起摔倒在舞台上。蔻蔻舉著槍,站在那裡。我們在看台上望著,這是表演…還是真的殺人。還沒有回過神,本來鴉雀無聲的會場一下哄鬧起來,舞台的帷幕也拉下。彷彿現實和舞台就這樣被分割,舞台卻又那麼真實…
我立馬報了警,作為一個警察的本能反應我第一時間封閉了會場沒讓任何人離開,並逮捕了「蔻蔻」,我給她拷上手銬,拉著她遠離舞台,本來以為她會反抗,然後她卻沒有,而是安安靜靜的站在我身邊那一副隨時都掛著的微笑,皙白的臉頰…我一時難以接受她殺人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我想起要去看看舊夢怎麼樣呢,畢竟生前也算是交情不錯的朋友,「Ting,留下來陪我...我不想再有人離開我了」那張沒有血色的臉龐讓人心碎。就這樣我倆一直待在舞台前台,警察很快就來了。控制了現場開始排查詢問筆錄,堪偵現場。
「ting警長,死者「舊夢」死於舞台後台,死因近距離槍擊,彈頭於「蔻蔻」持有的槍口徑一致…這把左輪手槍…」來報告初步現場鑒定的警察不知道為什麼,臉色變得很難看「這把槍應該就是殺害舊夢的兇器,槍的膛線鑒定也確認了,死者是被這把槍打出的子彈射殺的但是…但是這把左輪手槍的彈夾里有六發子彈,也就是說是滿彈夾…現場也只發現了一個彈殼…」我突然覺得后脊一涼,回頭看著蔻蔻坐在那裡,面無表情…不,不是面無表情而是隱隱約約的微笑。
「你是說這把左輪手槍裝滿子彈后沒有開槍!」我腦海里不斷回憶剛才的情景,到底怎麼回事…才想起剛才蔻蔻開槍后,帷幕拉下來了,表演結束了…隔開了前台和後台,至到警察來了才有人到後台來,屍體躺在那裡,燈光下,顯得那麼可悲,生命是多麼脆弱…我仔細觀察了彈頭。確實是這把槍射殺的,膛線鑒定也確認了,沒把槍的膛線是唯一的就像是人的指紋一樣,不會出錯。
我腦海里浮現出一下東西,想到了一個可能的結果…蔻蔻的手法就要被我揭穿的時候,事實就要呼之欲出「ting,你相信是我殺了舊夢么?」蔻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了,冷不盯防來了一句。「不,你沒有開槍殺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因為實在是太混亂了。「ting,我殺了她。不過你永遠也找不到真相,隱藏在真相背後的真相」
到底怎麼回事?我感覺要崩潰了,跪倒在屍體旁邊,昔日那個活躍在視線里的聲音,昔日那個熱愛生活喜歡小把戲的蔻蔻…真希望這只是一個「表演」,我伸手去撫摸「舊夢」的臉頰,沒有血色像一張白紙一樣,屍體冰冷的觸覺把我拉回現實…
「哼!魔術師Koko.Hekmatyar,你確實騙了我,但是你的把戲我已經識破了,就用這手槍,你確實殺人了!」
提問:ting警長被騙的是什麼?她又說蔻蔻殺了舊夢,最終識破了什麼?
DOTA一分鐘破案
晚上8點,DOTA警署接到報案,天災野區有人死亡。
死者是撼地神牛,報警的是全能騎士。
全能騎士:"7點多的時候,我無聊在河邊溜達。經過天災野區,發現樹林一直在搖晃。我走過去想看個究竟,突然撼地神牛朝我這邊奔來,但跑得不是很快,後面有個人影在追殺他。我想救人如救火嘛,果斷為他開了大招,自己也往外跑。等我走出樹林后,發現大招的黃光還在持續,樹林里卻漆黑一片,我再進去一看,撼地神牛已經死了。"
屍檢報告:身體普遍受到傷害,皮膚有灼燒的痕迹,但真正的死亡原因是頭部受到硬物重擊。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