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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1-06-30 15:00:00 提供
(54)

觀星塔上的兇殺
     昨日清晨,科學院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研究生嚴勤學死在觀星塔最高的平台上,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
     經仔細檢查,警方發現嚴勤學的右眼被一根長約3厘米的細毒針刺過。在他的屍體旁邊,有一根沾滿血跡的針。由現場情況看來,顯然嚴勤學是自己把刺進眼中的毒針拔出來后才死亡的。此事目前警方尚未對外公布,也沒有查出任何線索,這件事在整個科學院引起了很大的騷動。
     觀星塔是個獨立單位,而且下面的大門是鎖著的,沒有鑰匙絕對無法打開,鎖上也沒被撬過的痕迹。嚴勤學很可能是鎖好了大門才到平台上去的。所以警方推測,兇手一定不是從塔樓的大門進去的。
     死者所處的平台是在四樓的南側,離地面差不多有26米高,觀星塔的旁邊還有一條小河,自塔樓到對岸也有40米的距離,昨夜又刮著很大的風,即使兇手是從對岸用吹笛把細毒針發射過來,也不可能那麼準確地射到嚴勤學的右眼裡。
     可是,嚴勤學卻正是被毒針刺中右眼而死的。那麼到底誰是兇手呢?又是用什麼方法把人殺死的呢?這真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案跡
     科學院院長把嚴勤學之死當做自殺事件處理,想在院內簡單地替他辦個葬禮。可是,誰又能相信一向信仰堅定、好學不倦、對大自然充滿熱愛的研究生,竟會採用這種方式自殺呢?
     科學院中的人員一時議論紛紛,特別是跟嚴勤學關係最親近的潘教授,更是不同意院方所下的定論。於是他著手展開了調查,決心揪出兇手,為嚴勤學報仇。
     從調查的過程中,潘教授知道嚴勤學為更好地研究太空中的一切,每晚都偷偷地到觀星塔上認真觀察天上的星星及月亮的活動,颳風下雨也從不間斷,這一切發現更堅定了潘教授的信心,堅信嚴勤學是被殺而不是自殺的。
     潘教授調查了跟嚴勤學比較親近的幾個學生,又了解到嚴勤學是某富商之子,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夏天,嚴父因病去世,嚴勤學打算將他個人所得到的那份遺產全部捐給科學院。可是嚴勤學的弟弟卻認為這種做法相當愚蠢,因此曾經威脅嚴勤學:如果不馬上停止這不智之舉,他就要向法院提出控訴,剝奪嚴勤學的繼承權。
「在案發的前一天,嚴勤的弟弟寄來一個小包裹,小包裹裡面裝了什麼東西,嚴勤沒有告訴任何人,昨天,我來清掃房間時,也沒有看到小包裹,說不定,兇手就是為了竊取小包裹,才對嚴勤下手的。」院中的清潔工人對潘教授說了以上的話。

年邁的潘教授此刻閉上雙目,靜靜地思索著,又睜開眼睛,望著那喝水悠悠地流著。這時潘教授與警方商討事件的真相:「這是我找情形所作的推測,根據常識和觀察力來判斷此案,是不會相差太遠的,在案情未公開之前,能不能叫人打撈此河,我雖有很妙的推理,但若沒有證據,是沒有人肯俯首認罪的。我這種推理,只不過是一種假設而已。

那麼,誰是殺害嚴勤的兇手呢?潘教授的巧妙推理又是如何呢?

標籤: 教授 兇手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順序練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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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解決
於 2012-02-18 14:59提供
(31)

女影星細川安娜上吊的屍體在長野縣的深山中被發現是6月末的事情。現場是人跡罕至的險峻的深山,冬季常年被厚厚積雪所覆蓋。
根據遺體的狀況判定,自殺大致是3月未。

1月初,安娜與經理人的醜聞被披露,此後她便銷聲匿跡。警察認為,安娜為輿論所迫,心力交瘁,於3月底來此自殺。

現場滾落著兩塊看起來象是安娜用來墊腳的大石頭。她大概是將兩塊石頭摞在一起,然後踩在上面將繩套套在脖子上,再用腳將石頭登倒。

繩子的長度與石頭的高度恰好一致。

然而,詳細查看了現場的刑警卻斷定「這是他殺」。

刑警的根據是什麼?

標籤: 安娜 石頭 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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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4-11-20 20:02提供
(25)

在沒有通電的屋子裡,女主被燒死了。丈夫正好不在家。屋裡只有丈夫和妻子的腳印。還有一股煤油味。警察來了之後說是女主人睡前忘記把煤油燈吹滅,女主人睡著了之後碰到了,就把自己燒死了。煤油燈在床頭柜子上。牛偵探來了之後仔細看了看,發現女主人大拇指上有沒有燒完的線頭。於是說是丈夫是殺人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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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密碼題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3-09 11:00提供
(36)

二次世界大戰以英美聯軍開闢第二戰場為轉折,開始了全面反攻。德軍為了苟延殘喘,制定了絕密的西部作戰計劃。聯軍為了挫敗敵人,命令潛伏在敵人內部的間諜貝洛馬上行動,盜取這一絕密計劃。

貝洛是德軍總部的一名軍官,深得陸軍第一方面軍令司令海格雷的賞識。

敗落知道所有機密文件都被鎖在將軍家書房中的秘密金庫內,他就在出入將軍家的過程中,搞清了秘密金庫的位置。

但金庫的密碼沒有找到,他只知道號碼為6位,而且還知道將軍把他記在一個很醒目的地方,因為將軍最近記憶力很差。

一天,貝洛在和將軍飲酒時放入了安眠藥,將軍睡著后他大膽走進書房。他環視了一下房內,發現在油畫後面的金庫上方有一隻舊鐘,指針停在2點33分55秒。他快步走到寫字檯前,把抽屜、桌面都搜了一遍,未發現密碼的記載。正在他束手無策之時,一個很巧妙的想法鑽進了大腦,他很容易地找到密碼。打開了金庫,順利地將文件拍攝下來。

試問:你知道貝洛是被什麼啟示找到的密碼嗎?

標籤: 將軍 金庫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疑似重複
最後修改於 2017-12-27 13:3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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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5-01-31 13:48提供
(15)

某甲因貪污巨款而被拘留審查。但經過依法搜查,卻不見巨款蹤影。某甲深知罪責難逃,急於消除罪證。一日某甲的妻子來探望,某甲遞出一張紙片說:「這是我的遺言。」看守人員檢查了內容,見是一首悔恨詩:綠水濤濤心難靜,彩虹高高人何行?筆下縱有千般語,內心凄涼恨吞聲。賬面未清出破綻,單身孤入陷囹圄。速去黃泉少牽挂,毀了一生怨終身。看守員見沒有什麼,就轉給某甲妻,某甲眼見計將成功,不禁高興萬分。正在這時,檢察官趕來要過詩凝神看了幾遍,終於喊道:「有了!」即按信中所暗示的內容,一舉查獲了巨額贓款。檢察官怎麼知道贓款的隱藏地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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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3-24 23:19提供
(23)

  新上任的警官西蒙,接到一個報案電話:「尤拉大街上的新世界銀行被5個歹徒劫走美金10萬元。歹徒手裡有4支能裝填6發子彈的左輪手槍。」

  問明了歹徒的去向,西蒙跨上摩托車追趕歹徒去了。可能是太過匆忙,這位新警官臨走時竟把自己的六響警用左輪手槍遺忘在辦公桌上。他的下屬警察貝尼也得知了案情,見上司連槍也沒帶,馬上召集幾個警察,乘上警車前去支援。

  一陣槍聲,把警察們引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只見5個歹徒被擊斃了,新警官西蒙捂著受傷的左臂向他們跑來,貝尼在地上拾起西蒙從歹徒手裡奪回的密碼箱,攙著西蒙上了警車勝利返回。在車上,貝尼打開了密碼箱,發現裡面的現金已相當凌亂,而且其中的一些紙幣上還沾染了一些血手印。

  在新世界銀行舉行的宴會上,新警官西蒙和貝尼他們以及一些地方要員應邀出席宴會。大名鼎鼎的伊里偵探也被請來。宴會上,銀行行長頻頻舉杯感謝西蒙,並請西蒙向大家介紹他的英雄事迹。

  西蒙今日風度翩翩,春風得意:「諸位!那天我獨自駕駛摩托車沖向現場,一個望風的歹徒發現了我,就朝我連開2槍,打中了我的左臂。我帶傷和那個歹徒搏鬥,終於搶下他的那支左輪手槍,然後一槍將他打死。這時另外4個歹徒向我撲來,連續向我射擊。我連發4槍,打死了4名歹徒。就在這時候,我的下屬貝尼他們也來了……」

  等他把豐功偉績介紹完后,伊里偵探卻帶著兩位警察來到西蒙面前,請他馬上回警局接受調查。嘉賓們大驚失色。

  最後,進一步的調查發現,西蒙果然與匪徒早有勾結,他打死匪徒是因為5名匪徒認為西蒙沒有在搶劫中出力,不同意分錢給他。西蒙出其不意地奪過一個同夥的槍,迅速將這5個人擊斃,正想攜款逃跑,卻遇到了前來支援的警員。西蒙靈機一動,編出了勇斗匪徒的故事,不料卻露出了破綻。

  請推理,西蒙的破綻在哪裡?

標籤: 西蒙 歹徒 貝尼
最後修改於 2017-12-27 15: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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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5-03-13 21:31提供
(12)

 再次醒過來,渾身都疼得厲害,尤其是脖子,像是要斷了一般。眯了半天眼才看清,是星星,漫天的,密密麻麻的星星。

 「對不起。」這疲憊的聲音是我哥哥的,我能分辨出。

 「我也沒有辦法,你知道嗎?我的公司欠了很多債。」

 他用著悲腔繼續說道:「我也沒想到他們會找到你……」

 夜晚的風像刀子一樣,剮在身上,生疼。天上那閃爍的亮光忽遠忽近。

 他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也喜歡玲,可是她的眼裡只有你,該死的,我只好……」

 「我不是故意要殺了她,不要怪我好嗎?」

  耳邊只剩下呼嘯的風,一陣沉默。

 接著:「你還記得小時候嗎?媽媽死了,咱們兩個相依為命,那段日子……」

  「對不起,真的……」

 在哥哥的懷抱中,我閉上了眼,有淚劃過耳側。

 我為什麼哭?

標籤: 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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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7-28 21:00提供
(16)

        間諜007在位於赤道附近的東南亞A國機場當機械師,負責為大型客機塗漆、修理。

         1月8日,A國總統乘專機出訪日本。007收到間諜總部的密令,要在總統歸國前將其暗殺。007將高性能的塑料炸藥弄成板狀,再按機翼上航徽的形狀切好,塗上相同的塗料,並粘在航徽上。因為機翼有油箱,所以炸彈一爆炸,霎時間飛機就會爆炸起火。椰電源開關裝在主起落架的緩衝裝置上,一旦著陸時的衝力導致壓縮緩衝裝置,炸彈開關就會啟動。開關與機翼的塑料炸彈相連接,用導電塗料代替電線。在導電塗料的周圍,為了不使電流漏到機體上,007還塗了絕緣材料。這樣一來,飛機一旦起飛,就無法再著陸了,因為著陸的同時炸彈就會發生爆炸。 當天,專機載著總統直飛日本。專機到達東京的情形,電視台通過衛星作了現場直播。007坐在電視機前等待自己的傑作。電視畫面上出現了成田機場,機場正下著雪。不久,專機在紛紛揚揚的雪中出現了。007屏氣凝神,注視著專機著地的瞬間。不知為什麼,專機滑向跑道后,平安著陸,靜靜地停下了,沒發生任何事情。

  安裝了塑料炸彈的機翼上航徽清晰地出現在電視屏幕上。飛行中,照理炸彈是不會因為受到空氣摩擦而脫落的。那麼,塑料炸彈為什麼沒有爆炸呢?

標籤: 炸彈 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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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4-03-12 08:40:01 提供
(13)

學生會開會時,學生會會長喝了一口茶后毒發身亡,因事態嚴重,R偵探介入調查,經走訪調查發現每人都喝了茶,但都沒中毒,且每一個杯子都是隨機發的,還有就是學生會會長是一個左撇子。R偵探走來走去,突然靈機一動,說道:「我知道毒是怎麼放的了!」  請問毒是怎麼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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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恐怖推理 開放題 想象 思維 原創
於 2015-08-30 08:05提供
(19)

鬼驤的記事簿(雜)

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這個假期幾乎就沒有出去玩過。

嗡嗡的震動聲從口袋裡傳出來。這都12.00了,誰沒事打電話給我啊。

未知號碼?我按下接聽。

「喂?驤嗎」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誒,是燕晁嗎。

「啊啊,是啊,傻晁這時候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他去年就出去打工了,我們都只在qq上聯繫。

他和我扯了扯以前一起出去上網,通宵之類的事。

「昨天晚上你那遊戲打的真水」他說道

我昨天沒有碰過電腦啊...大概是以前的昨天吧。

我以前和他這麼說過。

「吶,你信不信在午夜12.00打的電話會傳達到未來的對方的手機上。」

「哈哈,要不我打個電話嚇嚇你」

那天午夜12.00我沒有接到電話。

其實,這個電話是死者生前所留下的想要表達出的語言才會存在的。只有他死了,我才能聽見這個電話。

「我過會來找你,一塊出去?」他說

我想了想,這時候出去應該沒問題吧。

「好啊」我如此回應道。我打算把這個號碼再存到我的手機里。空號,系統這麼提示我。

不會吧...

「喂!快出來」我窗外有人喊到,還敲了敲防盜網。

「就來!」我回應道。我穿好衣服偷偷的溜出房門。快速的從樓梯上下來,一層,兩層。

呼,這麼晚從三樓爬下來還真有點累。我看著樓梯前面的出口。還是不要出去了吧。

以下選項最可能的是。或者現狀最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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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5-07-26 03:26:56 提供
(9)

   上午10點多鐘,何偉民經理突然接到董事長盧光華打來的電話,讓他立刻到自己的辦公室去一趟。在與董事長通話的時候,何偉民聽見董事長的旁邊有人在不停的說著什麼,那人情緒很激動,怒吼聲都快大過董事長的聲音了。
  何偉民擔心董事長遇到了麻煩,便立刻朝他的辦公室趕了過去。他的辦公室就在何偉民的樓上——位於大廈的12樓。不到3分鐘,他便趕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的門並只是虛掩地關著,何偉民推門走了進去。進屋之後,他發現盧光華正趴在辦公桌上,不過此刻趴著的盧光華已經被人殺害了——他的喉部被利器割破了,飛濺出的鮮血連桌子都染紅了。
  之前自己在電話里聽見的另外一個人,現在並沒有在這裡,何偉民懷疑那人就是殺人兇手。
  從時間上來看,現在那人應該離開這房間不久,一定還在這大樓內。何偉民立刻打電話報警,並叫保安封鎖了大廈的所有出口。
  通過樓層內的監控錄像,迅速趕到的警察,很快找到了躲藏在樓梯間的嫌疑人——劉峰。他原先也是盧光華手下的一名部門經理,但是前幾天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盧光華突然辭退了。
  根據劉峰的說法,今天他是來找盧光華討要自己的工錢的,盧光華將工錢補償給他之後。他便離開了。後來他想到還有些事要問盧光華,便又返回了盧光華的辦公室,但是當他推開門的時候,發現盧光華已經被人殺害了。然後自己由於害怕便離開了。
  劉峰堅稱自己不是殺人兇手,並且在他身上也找不到殺人的兇器。
  的確,警方在他的身上沒有找到可以用作殺人的堅硬物品,被害現場也沒有找到遺留的兇器。甚至花了很多時間去搜索大樓,仍然找不到與被害者傷口相吻合的兇器。
  就在現場警員焦頭爛額的時候,上官思終於趕到了現場。他在看過被害現場之後,不消片刻便從劉峰身上找到了那消失的兇器之謎,讓劉峰只得認罪服法了。
   提問:你能破解消失的兇器之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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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2-01 20:29提供
(7)

冬天的一個早晨,市刑警隊副隊長陳齊正在辦公室里整理資料,電話鈴響了。

是一個男子恐慌的聲音:「這裡是影月花菀,這裡的一個房間里本來住著一個女人,但這幾天卻沒看到她出入,我們敲了敲門,我們敲了門,但沒人應答,門也打不開,我們懷疑
出了意外!」

陳齊帶人迅速趕到那裡,撞開房門。一具女屍赫然出現在眼前,是被人用領帶勒死的。

房間的窗戶是從 裡面上了鎖的,房門也從裡面上著門閂。那是長約十公分的鐵制門閂,緊緊的套進閂套里。

門扉雖然是木製的,但是門扉與牆壁之間並無絲毫縫隙,看情形要想從外面利用細長的鐵絲或者絲線等來拉動門閂,使之套進門閂里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換言之,這個房間所形成的,就是一個完整的密室狀態。陳齊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在室內勒死女人的兇手,究竟用的是什麼詭計,竟能安然逃出這個密室呢?

標籤: 房間 密室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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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5-06-29 03:31:53 提供 來源:犯罪心理
(11)

周末了,清風超興奮的,要好朋友明月晚上陪自己打遊戲。明月推脫「我媽把我的遊戲機都砸爛了,玩不了,還是算了」 清風卻說「沒關係,我把我的給你用,我偷偷的用我哥的就行了」

今天運氣不好。兩個人的隊伍連輸3場。打的不順又擔心被老媽發現,明月就放下遊戲機說不打了。清風一聽著急了「我還等著翻盤呢,不行在來一盤吧。這一盤一定能贏,你看我發飆。」明月拗不過他,只能拿起遊戲機,這時透過視頻看見清風後面有個黑影,便災樂禍的說,「你該好好向你哥解釋一個為什麼他的遊戲機會在你的手上了。」清風已經準備好開打了,滿不在乎的回到「嘿嘿,我哥今天不回家。」仔細看了一下視頻,清風沒開燈,明月感覺有些陰森和不安,那個黑影越來越接近清風。清風感覺莫名的不對勁,抬頭一看,驚訝的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突然視頻一亮,明月有些受驚,掉在地上的手機還能看到清風一動不動的瞪著雙眼

  十分鐘后,警察接到報警偵探安南也到了清風家。沒有發現清風的屍體和手機。也沒有發現指紋之類的什麼線索。不過經過排查還是在同一個小區找到了三個嫌疑人。

  清風的哥哥流水。清風說流水今天不會回來,可是流水在警察到了后竟然回來了。但是流水說是發現錢包沒帶,回來拿錢包的

  仇人屠蘇,屠蘇的家在清風家的對面,從屠蘇家的客廳可以看到清風家的客廳,從屠蘇到清風家走路要15分鐘,同時在屠蘇家裡發現一把用過的槍,但是槍口卻是冷的。

 最後一個是卡布斯。小區里的保安,平常喜歡攝影,案發時間說在家裡打掃衛生,不小心割傷了手,還家裡確實被打掃過了,牆上一整齊的貼著平時在小區里拍的照片。

 偵探安南聽完他們的敘述,又仔細的看了看明月剛才和清風的視頻,突然頓悟,指著三個人中的一個人說到,你就是兇手,交出清風的屍體吧

【此犯人很享受殺人的過程】

標籤: 清風 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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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5-02-19 10:12提供
(14)

公安局長和一名助手乘坐大巴去省城,一名年輕女子坐在局長助手旁邊,和車上其他乘客有說有笑不同,這名女子顯得十分憂鬱,大巴因為加油停在某服務區,乘客也紛紛下車方便。那名年輕女子也下了車,不過上車之前,那名女子遞給局長助手一張紙,然後朝遠處走去,局長見狀,趕緊要來這張紙,紙上工整地寫著「我還有事去辦,就不坐這班車到省城了」局長看完以後,馬上和助手一道去尋找這名女子,並在不遠處的樹林里發現了已經服藥昏迷的她,局長馬上撥打120,幸虧搶救及時,該女子沒有喪命,原來,這名女子因為公司倒閉,雙親去世,對生活失去信心,所以才準備自殺。但局長助手不明白,局長是如何知道那名女子要自殺的?

標籤: 女子 局長 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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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3 00:19提供 來源:33IQ網
(7)
第一章 貝殼車站

扎克小鎮,一個純英國式的小鎮。在地圖上你找不到它,因為它是在很小,人口也不過一萬多。但它的附近卻有許多優美的景色,一條下游叫做唐尼河的小河貫穿了整個小鎮,每到假期,總會有不少人,包括外地的來到河邊散步。但平時卻很少有人經過,除了住在這附近的。

小鎮所處的地形可以說是小盆地,所以相比較其他的小鎮,即便是秋天到來也鮮有秋風吹過。在小鎮的最東邊是小鎮最大的農場——科頓牧場。
農場的主人科頓 姆林年過70,是一位擁有1/4愛爾蘭血統的英格蘭人。雖然鬚髮斑白,但他平時總喜歡穿著花格襯衫加一件藍色牛仔背帶褲。因為他擁有鎮上最大的農場,大家都親切的稱呼他為「老爺子」。而現在他正和好友對弈。

「你在逃避什麼?」老爺子不經意地說,眼睛沒有離開棋盤,他正考慮著應該下哪。
對手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25歲左右,黑頭髮,黃皮膚,帶著無框眼鏡。他把玩著手中的棋子,微微一笑「為什麼這麼問?科頓。」

老人摸了摸花白的山羊鬍說「凱琳說三天前有人來找過你。幾個中國人,他們看起來很著急。」科頓突然落子「哈,就是這!瀟,你輸了!」老人得意的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後者則一臉無奈的開始收拾棋盤「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三次輸給我。」
「你的棋藝有很大提高。」年輕人又一次微笑的說。一面繼續收拾棋局。
「不,不。我還記得你說過,心裡若是不安是會表現在棋中。你一定有心事。」科頓說「三年來,我沒問過你關於你的經歷。但我知道那必然令你很辛苦,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你要一直躲在這嗎?」

「為什麼不呢?」年輕人抬頭看著科頓「再來一盤?」
老人搖搖手「不了,你該去了吧,已經是10點了。」科頓看了看手錶。
「時間過得真快。」瀟用中文輕輕地說。

瀟是三年前來到這個位於約克市南邊的扎克小鎮,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一名中國人。叫陳子瀟,鎮上的人都叫他瀟。在鎮里小旅館住了不到2周,他就找到了工作——在科頓農場幹活。老科頓待這位年輕人很好,這跟他是一名中國迷有關。瀟住的地方挨著科頓的屋子,是一件小木屋。每周周日他都會去一次約克市,幫科頓購置一些物品。今天也不例外。
離開農場瀟就徑直向火車站走去,這個火車站被大家戲稱為「貝殼車站」,原因是屋頂的形狀,也不知道怎麼設計的,成了貝殼的樣子。鎮上的居民出去最快的方法就是搭乘火車,但也許今天不是,現在月台那正圍著一群人。
「發生什麼事?強尼。」瀟向其中一位圍觀者問到「雷諾怎麼來了?」
「瀟!發生大事了!」強尼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只有20來歲的樣子。但實際上比瀟大1歲。一頭紅髮,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T恤。他看起來很激動「死人了!巴博薩自殺了!」巴博薩是當地的火車售票員。因為經常要到約克市所以瀟和他的關係挺不錯的。金頭髮,臉上有些雀斑,雖然售票員是個很枯燥的職業,但他總之掛著一副可愛的笑容。
「什麼?巴博薩自殺了?!」瀟重複著強尼的話。「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剛剛發現的。是利奇發現的。我和利奇本來要去汗布爾頓。」強尼吞了吞口水「因為今天要到9:30才有第一班車。所以我和利奇到9點的時候才起床,後來利奇就先去買票了。然後……然後就……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我看到巴博薩的坐在椅子上,胸口,胸口都是血啊!」
「胸口?」瀟驚訝的問。
「嗯,嗯。」強尼說「應該是射擊心臟死的。太可怕了……」
瀟陷入了沉思「這不可能。」過了一會兒他說。
「瀟,我知道你和巴博薩關係不錯,可……喂!瀟!」強尼的話還沒說完,瀟就衝過人群來到了雷諾面前。「瀟!你幹什麼!」雷諾喊道「我已經夠忙的了!」雷諾是小鎮的警察,40歲,是蘇格蘭人。對人不大禮貌,但大家都知道他在很努力的維持小鎮的安寧。
「雷諾,巴博薩不是自殺!」瀟盡量控制音量。他拉著雷諾避開人群。
「你為什麼說他不是自殺?」雷諾脹紅了臉「他握著槍。門窗都是鎖著的!」
「鎖著?強尼說他看到……屍體」瀟梗咽的說出最後一個詞。
「他是從窗戶看到的!我也是,然後我就把門撞開了!」雷諾說「真是的,我告訴你這些幹嗎。總之你不要來妨礙我們辦公。」說話間雷諾拽著瀟要他離開。
「不,不。你聽我說完!」瀟掙脫開雷諾的手。「雷諾!巴博薩,他不可能是自殺。誰自殺會射擊自己的肺?」
「什麼肺!他射擊的是心臟!」雷諾大喊「強尼和你說巴博薩是射擊肺死的嗎!他這個白痴!」
「左邊,我知道!是左邊!」瀟有點不耐煩「巴博薩的心臟是在右邊!」
聽到這話,雷諾當場怔住「你……說什麼?」
「再重複一次嗎?他的心臟在右邊。」瀟說「有一次他喝醉了,而且醉的很厲害的時候告訴我的。你也可以派人檢查一下。巴博薩要是自殺,就應該射擊右胸口,除非他是想試試子彈的效果。但我想他不至於無聊到拿生命開玩笑,射擊肺部,搶救及時應該能救回來。但他死了!」瀟停下來控制了一下情緒「一般人要自殺要用手槍自殺都是射擊頭部太陽穴的位置。當然射擊心臟也會很快死亡,但是你有聽說射擊肺部自殺的嗎?那很痛苦,時間長,要等到自己失去意識,然後是失血過多!這應該是一次謀殺,兇手不知道巴博薩的心臟在右邊,所以射擊了左胸口。並且有預謀的事先或者事後將他麻醉。否則巴博薩一定會求救或者在掙扎。」
「這,確實是。那為什麼兇手不射擊頭部?這樣更保險。」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但……」瀟回答道「我想需要重新檢查現場!」
雷諾突然變得非常嚴肅「你說得對,可那是我們的事。」他擺出一副官腔「很感謝你提供的信息。你可以走了。」
瀟沒有再說什麼,他心裡明白。如果是謀殺的話,在還沒調查之前,他也是嫌疑人之一。經過車站房屋門口時瀟往裡看了一眼。巴博薩靠坐在木質椅子上,仰面朝上。他身後的牆壁上被釘在十字架的耶穌彷彿對這位信徒的死也感到了悲傷。


「聽說巴博薩死了是嗎?」科頓吃了一口晚餐的烤餅卷香腸「啊,這香腸棒極了!希金斯夫人。」科頓沖著廚房說。希金斯夫人聽到讚美之詞,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現在還不清楚。」瀟平靜的說「你覺得他會自殺嗎?」
「這可說不好。」科頓說「巴博薩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但他也會有煩惱,這是成長必須經歷的。家庭,愛情,工作,時時刻刻。」
瀟不斷的攪動著咖啡中的湯匙。
「嘖嘖。」科頓看著咖啡「有什麼要說的嗎?」
「如果巴博薩不是自殺。」瀟沉默了一會之後說。
「喔,不,這太可怕了!」希金斯夫人端著一鍋南瓜燉牛肉湯走來,她的圍裙上沾著一絲污漬。「親愛的瀟,你是說可憐的巴博薩是被殺害的?」她的嘴因為驚訝成了O字型。
瀟抬頭看了一眼黑女人「這只是一種假設。」他看向科頓「如果是謀殺。」
科頓喝了一口牛肉湯「那麼警方會處理好的。」他說「雷(雷諾的昵稱)是個好警察,嗯……哪怕他並不很聰明。」
「對此我深信不疑。」瀟挑起右邊的眉毛。
「希金斯夫人,能幫我去埃迪那買兩瓶波旁酒嗎?」科頓沖著希金斯夫人笑著。
「當然了,先生。」希金斯夫人似乎很高興能為科頓效勞。說完就離開了餐廳。
「你說吧,瀟。」聽到關門聲后科頓說「你有什麼要說的吧。」
「呵呵。」瀟乾笑幾聲「什麼都躲不過你的眼睛。其實雷諾,不應該是我已經確定巴博薩不是自殺,而是被人謀殺!」
科頓沒有一絲驚訝,表情平靜地像溫德米爾湖一樣「我聽說巴博薩是用槍射擊心臟是嗎?」
「對,問題就出在這。其實……」瀟剛要說明原因,門又響了起來。一個女人渾厚的聲音傳來「太糟了!噢,天哪。您真該出去看看,」希金斯夫人濕嗒嗒的走進屋內,「就跟天漏一樣!我剛一出去,就遇上了大雨。」
「那真是太糟了。」科頓友善地回應了希金斯夫人。「波旁酒的事就算了。我想您現在需要的是火爐。」
希金斯夫人一臉幸福的笑了笑。瀟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著因為大雨而顯得模糊的窗外,幾處燈光正在遠處閃爍。
科頓起身準備上樓,在樓梯口他回過頭來對瀟說「知道嗎?」
「什麼?」瀟回過神不解地看著科頓。
「巴博薩是在10年前來到小鎮的,和他可愛的母親一起。」科頓說「有些事如果以為只有你知道那就錯了。去問問埃迪,他會告訴你一些事,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瀟坐在椅子上仍然一臉的茫然。埃迪是迪蒙酒吧的老闆,是個獨眼。瀟和他幾乎沒打過交道。
科頓緩緩地走向位於二樓的書房,他的目光讓人捉摸不透。書房裡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唯一能引起注意的是牆上掛著的大幅照片。科頓微笑著看著照片里的自己,一位穿著警察制服的年輕人,沒有花白的鬍鬚,取而代之的是乾淨的臉龐,堅毅的眼神。能看出來照片中的年輕科頓有些緊張……因為他身邊的那個人。這張照片是科頓一輩子的光榮。他回到書桌旁猶豫了片刻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雷,我是科頓……」
夜幕降臨,小鎮的娛樂場所也相繼開放,其中最熱鬧的是迪蒙酒吧,一個擁有百年歷史的老酒吧。走進酒吧,四處都瀰漫著濃郁的酒香,牆邊擺放著幾個木桶,裝著黑啤酒、波旁酒、杜松子酒等常喝的酒。鎮上最出名的酒鬼伊萬正和幾個酒友在酒吧東北角那玩橋牌,見到瀟進來他高聲叫嚷到「嗨!中國人!真希罕啊!老科頓不用你給他擠牛奶嗎!哈哈哈!」幾個酒鬼配合著伊萬大笑,瀟沒有去在意伊萬的嘲笑,徑直走到吧台旁。
「對每個外地人伊萬都喜歡開開玩笑。」獨眼一邊收拾著幾個酒杯一邊說「來點什麼?」
「不用,我……是專門來找你。」瀟乾巴巴地說「你知道一些關於巴博薩的事嗎?」
「科頓叫你來的?」酒吧老闆冷笑一下「巴博薩的心臟在右邊!科頓肯定希望我告訴你這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我記得巴博薩當時說,他的母親不讓他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怕其他同齡人排斥他,因為他身體特殊。」
瀟有點不知所措,他一直以為這是他才知道的事。
「小夥子,很不可思議嗎?我聽說你當時和雷諾講了些什麼。你也是知道的吧。」
「嗯,是啊。」瀟平靜地回答「既然他母親不讓他說。你是怎麼知道?科頓也知道嗎?」
「巴博薩10年前來到這,後來發生了一件事,當時在場的人都知道。科頓當然也知道,我奇怪他為什麼不自己告訴你。」埃迪說。
「那,當時都有誰在?」
「我想想,都7年了。除了我和科頓,伊萬也在,巴博薩的母親一個法國女人。還有……還有……哈維,對,他當時還是個小孩子,十幾歲來著。」埃迪摸摸山羊鬍笑著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給你個忠告你想找兇手的話要好好向科頓請教。」瀟不解地點點頭。
離開酒吧時,外面的雨已經減小了些,瀟撐著傘漫步在雨中,心中不斷思考著埃迪剛剛告訴他的事情:哈維,哈維 傑金斯,他……我記得他當時也在人群中……他為什麼沒向雷諾提出關於心臟的事,可他若是兇手怎麼會射左邊胸口。還是他早就忘了巴博薩心臟在右邊這事,畢竟7年了。知道的線索實在太少了……雷諾看起來是不會允許我插手這個案子。瀟撓了撓頭,這是他煩惱時常做的動作。不知不覺,他已經回到了科頓家:科頓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他抱著疑惑走進大門,客廳里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瀟聽出那人是誰,早上兩人剛剛爭執過。
「瀟,回來了!有收穫嗎?」科頓打了個招呼。
瀟微微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雷諾「警官,您有何貴幹呢?」瀟冷笑著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雷諾剛要張嘴,就被科頓攔住「雷諾警官是來調查不在場證明的。我已經告訴他當時我們在下棋。瀟說說你的收穫吧。」
瀟顯然是不相信科頓的說辭,帶著一絲怒氣「你說吧,你都知道!」
科頓搖搖頭「嘖嘖,你生氣了。」
「你們在說什麼?科頓,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雷諾看起來有點生氣。
看到瀟並無意說明,科頓才說「關於巴博薩心臟的事,我、埃迪、伊萬以及小哈維在5年前就知道。」
雷諾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這麼說……可……」
「怎麼了?」瀟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
「子彈,左輪手槍里還有一顆子彈,上面有哈維的指紋。」
「什麼!!」瀟不禁大叫道。
「可按照科頓所說哈維知道巴博薩心臟位置在右邊不應該射擊左邊胸口。」雷諾道出心中的疑惑。「除非有一個並不知道心臟問題的人想嫁禍給哈維。只能是這樣。」
「雷,除了這個發現我想你還有些要告訴瀟。」科頓喝了口咖啡。雷諾看著科頓,喉嚨像被卡住一樣,過了一會才從嘴裡說出兩個字「好吧。」
瀟的目光不斷在兩人之間來回移動,他實在想不明白,早上還一個字都不願露的雷諾警官,現在怎麼會告訴他調查的新發現。
「其實,」雷諾看了看科頓,便接著說「除了子彈上的指紋外。」雷諾再次停頓,似乎是做了一番掙扎后,他接著說「在發現子彈上有哈維的指紋后,我們就對哈維今天的行蹤進行了調查。啊,我差點忘了說,巴博薩的死亡時間是在8:20到9:10之間。」雷諾看向瀟「如你所說,巴博薩的心臟位置在右胸腔,所以中槍后並沒有立即死亡,法醫推斷,從他中槍到因失血過多而死期間應該過了至少5分鐘!該死的!如果有人早點發現,也許巴博薩就不會死了!」雷諾氣憤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事實是那可憐的孩子已經死了。雷,說說哈維!」瀟聽出科頓的話裡帶著一種命令的口吻。
「喔,聽你的,科頓。我們調查了哈維在9:39之前的行蹤,據他自己說,那之前他正和甘托小學的女教師赫蒂 南希,那位一頭金髮的小姐在郊外散步,也可以說是約會。」
「雖然這不像哈維平時喜歡呆在家裡的性格,但不能否認愛情有這魔力。喔,雷,你繼續說。」科頓對他的打斷感到抱歉。
「我們已經去南希女士那求證過,她雖然不知道當時的確切時間,但能保證是在7點之前哈維就到了約會地點,並且之後一直沒離開過。」
「不在場證明很完美。」瀟插了一句。
「的確,不過我還沒講完!哈維期間還是離開過南希只是不到5分鐘,是去廁所。」雷諾警官的話里依然帶著不滿的口氣「從他們約會的地點到火車站月台,哈維不可能在5分鐘內抵達,除非他把內褲穿在外頭。」
「沒有捷徑?」瀟問道。
「沒有。所以我們基本排除了哈維作案的可能。加上剛才科頓說的,哈維知道心臟的事,就更不會是兇手!嗯……時間不早了。」雷諾看看手錶「我想我可以走了,明天我會查出那個跟哈維和巴博薩都有仇的人是誰。」
「好的,雷。很感謝你今天告訴我們這些。」科頓微笑著看著雷諾。後者卻毫不領情,扔下一句「別再叫我做這種傻事!」后便離開。
「他什麼意思?」
「也許他覺得沙發不夠軟。你說呢,瀟。」科頓打趣地說。
「我可看不出。」瀟滿臉狐疑「科頓,你和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肯把警方調查的資料說出來?還有,你都知道些什麼?埃迪說我要想找到兇手要多向你請教是什麼意思?嘿!科頓!!」瀟沖著科頓喊道,但科頓卻沒有任何反應,自顧自的上樓去。「嘿!你必須給我個解釋!科頓!!」
「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你了。」科頓回答。
看著科頓漸漸離開了視野,瀟只有無奈地嘆氣。他獨自回到木屋,躺在那隻能容納一個人的小床上。屋外點滴的小雨打在窗檯,英國鄉村的寧靜借著空氣進入屋內……


第二章 早上的爭吵

翌日清晨,鎮子的一處傳出爭吵聲,只有一句。吵鬧的兩人馬上注意到聲音太大,降低了分貝。「親愛的,你要相信!我怎麼會殺巴博薩?」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種乞求。
「真的不是你嗎?天哪,你真應該看看昨天雷諾的模樣,他,他就像一隻等待獵物的獅子,他會發現的,發現我和巴博薩的關係!」一個女人歇斯底里地喊著。「馬上就會發現的!」
「不,不!親愛的,我沒有殺人,你也沒有!不會有事的!」男人急忙安慰他的情人。
「那,是誰?誰殺了巴博薩。」女人再次發問。
但男人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怎麼會知道!」男人在屋內不斷走來走去,以排解心中的鬱氣「其實,其實……」

「什麼?親愛的,你要說什麼?」女人坐在沙發上緊張地問。
「其實……你別跟其他人說!」女人點點頭「我,我看到哈維他進去,就是車站小屋。」
女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過了些許「你真的看見了?可哈維不是和赫蒂南希在一起嗎,我親耳聽到的。」女人調整了一下呼吸「你說的是真的嗎?親愛的,你別……」
「我說的是真的!」男人有點生氣。
「可不管怎樣也要告訴警察啊。至少……至少在雷諾查到我們之前。」兩人對視了幾秒,決定去告訴雷諾警官這件事。


第三章 哈維的隱瞞

「你說你在8點的時候看到哈維 傑金斯進入火車站小屋。你確定嗎?凱文 羅格先生。」雷諾獨自在審訊室里詢問凱文,他盡量控制著自己激動的聲音。
「這……我不確定。距離比較遠,而且我只看到背影,很像哈維。衣服也都一樣,就是哈維昨天穿的。」凱文哆哆嗦嗦地說「但,一定有人在8點進去。」
雷諾很想給對方一個耳光,但還是忍了下來「那麼那位像哈維的人進入小屋后多久出來?」
「不,不知道。我沒有逗留在那,馬上就走了……」
「好!好吧!」就在凱文以為問完的時候,雷諾又說「羅格先生,」
「啊?」
「我想您應該知道吧,巴博薩是自殺。」凱文點點頭。「那麼您為什麼會來告訴我們這些?看起來好像您認為這是一場謀殺。」
「啊,不。不是,不是您認為的那樣。」凱文變得很緊張「我,我昨天聽到,您在問赫蒂 南希關於哈維的事。所以……」凱文吞吞口水「所以我認為您會想知道的。關於哈維的事。」
雷諾回想起當時在露天咖啡廳詢問南希時,凱文似乎並沒有在「是嗎?我並不記得你在那。」
「也許,我只是個小人物,您不記得也是正常的。」凱文苦笑到。
「不過我記得,蘇菲 丁古米就在隔壁的位子上。」雷諾露出一口黃牙,笑著看著對面那位緊張地直擦汗的小夥子。「羅格先生,很感謝你來告訴我們這些。但你似乎還隱瞞著什麼!」「沒!沒有!」凱文大聲嚷嚷起來。
雷諾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掌拍到桌子上「別和我打哈哈!我已經查到你的女友,蘇菲 丁古米曾經受到巴博薩的騷擾。而且不只一次。」凱文的背部已經被汗水浸透,他希望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現在腦子一片空白。「而且我們還發現你和哈維 傑金斯也有些矛盾。」雷諾繼續說著「就在迪蒙酒吧,很多人都能證明你們在上周2打了一架。你還揚言要報復是嗎?」
凱文的雙手不斷互相的搓揉,腦子裡就像有幾萬輛馬車喧鬧不堪。「對,我是和他們兩個都有過節!但我沒殺巴博薩!」話剛說完凱文就後悔了,這簡直就是他這輩子說過的最愚蠢的話。
「喔,差點忘了,你剛剛說你在8點時說你在哪來著?車站,火車站月台。」雷諾露出狡黠的笑容。「你打算把我抓起來嗎!雷諾警官!」在沉默了一陣后凱文爆發性的大喊起來,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凱文橘紅色頭髮就像一團火焰「巴博薩是自殺!我是不是出現在火車站有什麼意義!我不知道你查哈維幹嗎。是他殺?所以你就認為是我!上帝知道我不是兇手!為什麼你們都要懷疑我!!該死的!你們怎麼都不相信我!我來告訴你我看到哈維,你卻認為我是殺人兇手!」看著對面沒有任何反應的雷諾,凱文的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總之,警官。我敢對著上帝發誓我看到哈維,或者是個很像哈維的人!就算你要我雙手按聖經上發誓也沒問題!」說完,凱凱文就離開了警局。『咯吱』雷諾身後門被輕輕地推開,就在凱文走後4秒。雷諾回頭極其厭惡地看看推門的人,「怎樣?」
瀟皺著眉頭,只說了4個字「重頭再來。」
「什麼意思?」雷諾不解地問。
「首先,」瀟找了把椅子坐下「如果凱文說的是真的,我是說他說看到一個「哈維」出現在車站是真的。那麼,這個人是誰?他究竟是哈維還是冒充者?是哈維他怎麼出現在那?如果不是,那又是誰。我們要查,喔,不,你們。查出那人是誰。如果凱文說的是假的,他這麼說是想嫁禍給哈維,可是他已經知道哈維有不在場證明還來說他看到哈維……太奇怪了。」
「我會派人監視他。」雷諾說。
瀟離開警局就朝甘托小學走去,有些事他必須親自確認。
「您好,我是來找赫蒂 南希老師。」
「噢,她在教師辦公室。就在那棟樓1層。」門衛回答。瀟致謝后就朝教學樓走去。「抱歉,打擾了。請問南希老師在嗎?」瀟敲敲門。
一個女老師站起來「我就是。」她來到辦公室外「你是?」
「您好。」瀟友好地伸出右手「我的名字是陳子瀟。你可以叫我瀟。」
女士也伸出右手「您好。請問有事嗎?」
「您現在有空嗎?」南希點點頭「哦,那太好了。有些事情我想問問您。」
二人在學校花園裡找了一個地方「我想問的是有關昨天,您和哈維 傑金斯……」瀟開門見山的問。
「你是警察?」
「我正在協助警方調查這個案子。」
「哦,好。不過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雷諾警官了。」
「嗯……這我知道……現在我想像您證實幾件事。」南希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您說您當時並不知道確切時間,可是您怎麼能確定哈維先生是在7點之前來接您?」
「他當時是來這,學校,我住在學校的教師宿舍,到這裡來接我的。而每當早上7點時,鐘樓都會響起鐘聲。在哈維來接我,他開車離開學校后不久,我就聽到了鐘聲。」
「哈維有車?」
「他借的。嗯……為了約會……」南希的臉泛起紅暈。瀟呵呵的笑了一下。「約會期間他真的只有離開不到5分鐘?」
「嗯,是的。」南希使勁點頭。
「你們大約幾點回來的?」
「9點多,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火車站,當時已經圍了很多人在那。」南希肯定的說「我和哈維也下車去看看情況。從別人那知道巴博薩自殺,發現的時候是在9點多的時候吧。」
「當哈維知道是自殺的時候他什麼反應?」瀟問道。
「不知道……我又沒一直看著他……」南希的話里透著一些不高興。「哦,抱歉。很謝謝您,告辭。」瀟微微鞠了一躬,南希也回禮,臨走時瀟再次開口「對了,請問您認識凱文 羅格嗎?」南希搖搖頭「不認識。」
離開學校時已經是10點多,瀟拿出記事本,上面記載著案件的相關線索,包括剛剛的對話。「密室,我差點都忘了。」瀟傻笑著看著本子上的兩個中文。「等等……密室……」瀟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雷諾的號碼「快!快!」瀟催促著雷諾快點接電話「雷諾!我是瀟!有發現安眠藥之類的葯嗎?從巴博薩的屍體里……那能知道是在巴博薩中槍前,還是中槍后服下的嗎?……噢……不能……沒什麼……我在甘托小學那,剛剛去找南希……和你說的一樣……對了,我想我要去現場一趟,你去嗎?……好,一會見。」掛斷電話后,瀟無奈的搖搖頭。

因為巴博薩的死,火車站已經派了新的售票員,一位30多歲有些許禿頂的男人,鎮上的居民對他沒什麼好感就像他對這個小鎮的感覺一樣。此時他正懶洋洋的坐在售票處,和巴博薩最大的區別就是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瀟匆匆地看了他一眼便走進了車站小屋,這裡還是巴博薩的家,可是售票員再也不會回到這。屋內的擺設和瀟上次看到時沒有一絲變化,只是屍體已經搬走。「你來了。」雷諾冷冷地說。瀟沒有應答,只是歪歪腦袋。「你剛才為什麼問安眠藥的事?」
「還是先解決這個密室吧。鑰匙在哪?」
「鑰匙在巴博薩的口袋裡發現。」
「這個門鎖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瀟看了看門鎖「應該很容易複製鑰匙吧」
「確實,」雷諾也湊過來看「那這『密室』難道就這樣?」
「這不是偵探小說,也許就是這麼簡單。」瀟看起來有些失望「那把槍平時好像都是放在這個桌子上。」他指著靠東邊窗戶的桌子說。「那麼兇手就是在進入屋子后才拿到兇器的。」瀟自顧自的說,繼續在屋內四處張望。雷諾在一旁看著這個他認為自以為是的年輕人,「這個臭小子……」他心想道。臉上卻露出少有的笑容。
離開車站時,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雷諾他的想法,這種猶豫以前的他是從來不會去考慮的。但是最後他還是決定像自己以前那樣。
剛來小鎮的時候,旅館老闆告訴他小鎮還沒有一根香煙長。在當時他覺得旅館老闆只是在開玩笑,可是後來他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是你走完整個小鎮比抽一根香煙的時間還要短。現在瀟就有這樣的感覺,回到木屋不過用了5分鐘,他一下子倒在床上希望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瀟的屋子和巴博薩的小屋一樣沒有多餘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書桌,書桌里除了幾本日記和筆就沒有其他東西了。簡單而充實是他這三年來的生活,也是他對巴博薩的認識。瀟和巴博薩認識是在他第一次乘火車時,巴博薩的母親在四年前因為胃癌死了,「如果早知道就好了」每當巴博薩說這句話時表情總是特別奇怪。
是羅格殺了他嗎?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獃是瀟常做的事,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不會的。」他突然起來,朝屋外走去。這次的目的地是傑金斯家。貫穿小鎮的唐尼河的水不算深,一般成年人都能輕易淌過河到對岸,但為了方便還是建造了一座石橋,哈維的家就在石橋的附近。哈維和瀟是在巴博薩的引見下認識,兩人都屬於那種沉默寡言的人,所以聊天的次數並不多,在瀟的印象中哈維看起來比他實際年齡要大的多,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哈維住在唐尼河旁的一個小公寓,幾次不多的交談哈維總是會提到這條河,就在這條河旁邊他的父親交給了他一把老舊卻音色極佳的吉他。
瀟慶幸自己還算有耐心,因為在摁下門鈴后4分鐘哈維才來開門。他看起來很疲憊似乎又長了幾歲。「瀟?有事嗎?」他含糊地說。
「看起來你現在不大舒服。」
哈維撓撓頭,他黑色的頭髮已經夠亂了。「哦,沒什麼,進來吧。」他朝屋裡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哈維雖然是一個人生活,但房間卻井井有條,他說他不喜歡混亂的生活環境。「坐吧,要喝點什麼?」
「哦,不用。」瀟搖搖手。「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些事想問你。」
哈維機械地笑了「呵呵,我猜到了。赫蒂剛剛告訴我你找過她。」「哦,那我就不客套了。」瀟也機械地笑笑,只是含義不同「你覺得巴博薩會自殺嗎?」哈維搖搖頭「不知道。」
這不是瀟要的答案,他繼續問「我的意思是你認為呢?這是自殺嗎?」
哈維冷冷地盯著瀟,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慄「當然。只是看起來你和雷諾不大喜歡面對現實。再這麼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趁早放棄吧。」
瀟沒有回應他,兩人只是互相看著對方,雖然距離不到20公分,卻像相距著十萬八千里。
「你這麼想的?」哈維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我問過埃迪,你知道一些事。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說。」瀟繼續說。
「我認為沒有什麼必要。」
這場交談幾乎沒有什麼收穫,哈維一味地迴避一些問題,瀟只能無功而返。
哈維的不合作出乎瀟的意料,他本以為哈維可能忘記了巴博薩的事,現在看來哈維絕對隱瞞著什麼。

科頓獨自在農場里閑逛,這裡是他除了書房最喜歡呆著的地方。煩惱的事在這片農場中總能被忘卻。「哈維,你實在不應該這麼做。」科頓自言自語道:「不用說,你一定希望計劃能完成。可是……你和凱文都會……」他嘆氣的搖搖頭。


第四章 皮質的鎮長

案發後的第三天早上,雷諾警官正坐在辦公室里瀏覽下屬們提交的調查報告,千篇一律的報告中只有伊文斯
的那份令雷諾覺得有點用處。伊文斯是雷諾最信任的下屬,外表平平還有些許的齙牙,喜歡玩單機遊戲思維活躍,時常能夠給雷諾一些幫助。在他的報告里寫到:
我認為兇手應該就是哈維傑金斯和凱文羅格兩人當中的一個。
關於傑金斯的不在場證明不排除是赫蒂南希小姐做了偽證,目前沒有證據證明她所說屬實。
然而,凱文羅格先生雖然有很大的嫌疑,卻有一點奇怪的地方。眾所周知羅格先生懼怕警察,但是他卻主動來到警局說他看到一個一般人看起來應該是不可能作案的人——傑金斯先生去案發現場,這點很值得探討。

雖然報告令他滿意,但是雷諾現在最煩惱的就是一會兒怎麼應付鎮長,他真有點後悔告訴鎮長這是一起殺人案。
扎克小鎮的鎮長是一個鍾愛皮革製品的固執老頭,喬治布朗。擁有一個禿禿的頭頂和寬厚肥大的身材。雷諾很不情願的來到鎮長的辦公室,一個皮革制銘牌的辦公室這大家都知道。
「哦,雷諾!快坐!快坐!」布朗鎮長一邊欣賞著那些擺在櫥窗里的皮質餐具,他最喜愛的收藏,「鎮長一定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套餐具」居民們時常這麼說;一邊招呼著雷諾坐下,只是他連瞧都沒瞧客人一眼「怎麼樣?」
雷諾拿出報告念了起來「關於這個案件,我們發現……」他還沒說完開頭就被布朗鎮長給打斷了「什麼案件。雷諾,我是問你覺得我這套餐具如何?你看這個線條,做工……誒,等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觀察著餐具上的一個小黑點,最終發現那不過是櫥窗玻璃上的灰塵,「哎呀, 太糟糕了……」
雷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口回答,「呃……的確是。我們……」
「奧利弗竟然沒給我打掃乾淨。」鎮長抹掉了那個黑點,滿意的轉身看著來客,雷諾注意到鎮長的西裝扣子似乎快蹦出來了。「雷諾,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雷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用一種極其古怪的音調說:「鎮長,我來是為了火車售票員巴博薩 德莫埃爾被殺一案。」
「嘖嘖,可憐的孩子。」鎮長說,那語氣就好像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有什麼進展嗎?」
「我們已經鎖定了嫌疑人,是……」雷諾的報告又一次被打斷。
「嫌疑人?那就是沒有找到兇手的意思吧。」鎮長惋惜地搖搖頭,「那太遺憾了。」
接下來的談話完全由布朗鎮長主導,內容也幾乎是圍繞著他的收藏品,從雷諾4年前到這個鎮上任職開始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喬治布朗能做鎮長。
走出辦公室,雷諾瘋狂的撕搓他的報告:「上帝!我寧願讓那個自以為是的中國人做鎮長!」等那張報告已經和垃圾不相上下時,雷諾才回過神來「我剛剛說了什麼……」
他搖搖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隨後將那張報告放進口袋便回到了警局。


第五章 出乎意料

已經是第五天,瀟開始顯得煩躁,就連他身邊的空氣似乎都有一種著急。案件就像停止了調查一樣沒有絲毫進展。對凱文的監視也是一樣,他按部就班的生活和鬧鐘一樣,7點半起床,吃早飯,晨練,9點到五金店上班,12點準時的午飯,5點下班,晚上看看電視,22點準時睡覺,而與他同居的女友蘇菲則不同,比較隨意。但多數時間呆在家裡上網看電視打發時間。雷諾和瀟一樣甚至更加焦急,他每天在警局裡不停的踱步,又或者挑點警員們的小毛病發泄一下。「我真要瘋了!!不管是什麼!都是不順利!」當雷諾去找科頓時他實在沒有控制住情緒。
「也許你該喝喝這個,一杯來自中國的菊花茶。」科頓將另一個茶杯倒滿后推給對方。
「你剛才說這是什麼茶?他們管這叫什麼?」雷諾聞了聞「總之,現在怎麼辦?要逮捕羅格嗎?他工作的那家五金店裡可是有打造鑰匙的機器。」
「你是警官,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該怎麼做。」科頓友善的說,「當然,你現在沒有證據。我聽說每天中午小萊金店(凱文工作的五金店鋪)的員工都會出外就餐。我想你不用擔心除了凱文沒人可以進入店裡。」
「這我當然知道!可別人沒有動機。」雷諾不甘心的辯解。科頓搖搖頭站起來「殺人的原由你能看到的能有多少。」
「警官?」瀟踏進屋內。「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雷諾簡單的回答。 瀟隨口應了一下就坐在了科頓的旁邊。「有新線索嗎?警官。」
「沒有。」
瀟無奈的聳聳肩,「有找蘇菲丁古米,羅格的女友談過嗎?」
「有,沒什麼用。她什麼都不知道。」雷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唔……味道還行。」
「她是哪裡人?我記得我剛來時她並不在鎮上。」瀟問道。
「1年前吧,那時候她剛來。」雷諾又喝了一口茶「除了羅格,她和巴博薩以及哈維的關係其實都不錯。他和他們三人在迪蒙酒吧認識的,後來她愛上了羅格,但巴博薩也喜歡她。所以經常找她,令她有些反感。她把這件事告訴羅格后,羅格曾經去找過巴博薩,可沒用。『他們還打了一架』她是這麼說的。巴博薩還是一如既往。」
「那,羅格和哈維打架的原因她知道嗎?」瀟繼續問。
「她說是因為哈維嘲笑羅格膽小。哈維也是這麼說。而羅格最不喜歡別人說他膽小。」
「呵呵,那孩子其實只是比較不愛說話。」老爺子溫柔地說。
接下來科頓建議換個話題,三人聊了一會兒,雷諾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是雷……哦,匹克,什麼事……什麼!!」雷諾噌地一下從位子上跳了起來「羅格他逃了?」聽到這句話,瀟的眉毛隨機皺起來。而科頓還是在悠閑的喝茶。「好!好!通知伊文斯,務必找到羅伊……」雷諾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瀟給搶走。「不,警官,叫這位警員立刻到這裡來。不要派人去找羅格,也不要把這個消息傳出去。」
「你說什麼?不要找羅格?不要找羅格?你瘋了!十足的瘋子!快把手機給我!!」雷諾大吼到。
「聽他的,雷。」科頓嚴肅的說。雷諾一時愣住,說了一句「好吧。」瀟不可思議的看著科頓。將手機交還給雷諾。「匹克,不用通知伊文斯。你快來科頓家。還有不要把羅格逃走這件事告訴其他人……你別管為什麼。快點來科頓家就行了。」掛斷電話后雷諾小聲地說:「為什麼?我還想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瀟「為什麼這樣做!」
「等著……」瀟扶扶眼鏡意味深長的說。
5分鐘后一位身著警服的年輕人一邊喘氣一邊推開門走進來,「警官。」雷諾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究竟怎麼回事?」
「我……今天下午5點左右,」警員深呼吸一下接著說「羅格到咖啡屋吃晚餐。1個小時后出來,然後他就回家。可半個小時后我發現那不是羅格!於是我衝進去,是蘇菲,他的女友,假扮成他。而他早在咖啡屋就不見了!」
「可惡!等我逮到他非宰了他!」雷諾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羅格的?」瀟不解的問。
「每天晚飯過後羅格都會看新聞。可是剛剛『她』卻是在看《斯坦利的每一天》一部愛情喜劇。」
「就因為這個原因?」
「當然不,瀟先生。但你要知道羅格這個人是掐著秒過日子!任何事情,連每次晨練的時間路線都一樣,從家到扎克巴山,火車站旁邊的那座,再回來。20分13秒,分秒不差!」匹克激動地辯解著「後來她還上網!這實在令我感覺奇怪,因為我監視的那幾天羅格根本沒碰過電腦。最後讓我確定那人不是羅格的就是她把外套脫了下來!」匹克繼續說著「其實在咖啡屋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羅格去過一次洗手間,我沒有跟過去。應該就是那時候調包的。」
「可蘇菲是個女性,她假扮羅格這個男性你就沒有察覺嗎?」瀟繼續發問。
「他穿著風衣!還戴著帽子!根本就看不清模樣,加上他們的身高差不多!我……」匹克的臉都漲紅了。「行了,行了。說這些於是無補!」雷阻止了二人的爭執「瀟,你先告訴我,你剛剛說的「等」是什麼意思!等什麼?」
瀟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沒人聽得清楚他說什麼。
科頓在一旁給匹克也倒了一杯菊花茶「你試試,很不錯。」 「呃……好。」雖然沒什麼興趣但匹克還是喝下。
人在無聊的時候總會找些事情做,比如數數天花板的吊燈有幾條鏈子;茶杯的圖案上有幾個正方形,雷諾和匹克就在做這兩件蠢事。
「夠了,瀟。再不去找羅格,他都逃到曼徹斯特了!」半個小時后雷諾實在控制不住。「沒道理啊……」瀟看著天花板說 「應該會有動靜。」
剎那間雷諾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這次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更為震驚的消息。一個另瀟後悔不已的消息。


第六章 理所當然的結論

「雷諾警官!哈維 傑金斯死了!就在唐尼河!他溺死了!」伊文斯打來的這個電話讓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小,尤其是瀟。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和3年前一樣,第二個人死了。因為他沒有採取行動而死了。
當雷諾警官和瀟趕到時有很多居民已經圍在唐尼河旁邊。他們議論紛紛,可那些議論瀟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的心裡現在只有懊惱,深深的懊惱。
哈維的屍體躺在河灘上,他穿著一件尼龍襯衫,休閑牛仔褲,很簡單的裝束,法醫正在進行屍檢。幾名警察正維護著現場的秩序,瀟站在河岸邊,感受著不算湍急的河流,手上還有一封列印的遺書:

我無法承受自己的罪孽,我殺了巴博薩。我曾經的好友!這幾天來我的心裡一直不斷受著煎熬,一閉上眼睛巴博薩就一直出現在我面前!其實那天我離開的5分鐘就是回到火車站。殺了巴博薩后我用事先複製好的鑰匙鎖上門就回去了,赫蒂不知道還以為我去洗手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警察竟然查了過來!我會連累赫蒂的,我……我只能選擇死亡。
罪人哈維

「這是哪裡來的?」看完后瀟問旁邊伊文斯,剛剛就是他將遺書交給他。「就在河岸邊,被一塊石頭壓著。」伊文斯拿出一塊石頭,「就是這塊。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和河灘上其他石頭都一樣。」
「起過風?」瀟仔細地看了一下這塊石頭。「您不知道嗎?瀟先生。剛剛起風了。」伊文斯說。
「什麼時候?」
「6點45分左右吧。」伊文斯稍微想了一下,瀟看看手錶「現在7點18分。」他喃喃道。
警方結束初步的調查時已經是10點半,經過法醫的檢查,哈維的死因是溺死,死亡時間在6:20到6:50之間。發現屍體的是哈里斯,他在7:00左右時沿著唐尼河回家卻看到哈維的屍體漂浮在水面上。但這些線索在瀟看來作用不大,關鍵是那封遺書以及哈維死時微笑的表情。

「可惡!」一回到辦公室雷諾就大發雷霆「瀟!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他怒氣沖沖的看著瀟「不要找羅格?你可真神了!我竟然相信你,半個小時在那喝什麼菊花茶!」雷諾衝上前去揪住瀟的衣領,目光里充滿了怒火,呲著牙「如果一早去找羅格,哈維就不會死!」瀟看著對方,默默地點點頭。「我告訴你,」雷諾靠的更近「你給我呆在這裡,就這裡!我不希望看到你又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不要逮捕羅格!」說完雷諾帶著另外的警員便離開了辦公室。
瀟默然無語,只得在辦公室里四處走動,一面想著鑒識人員剛剛報告的關於指紋的事:我們在遺書上發現了凱文羅格的右手指紋,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包括死者哈維傑金斯的指紋都沒有。「在羅格家裡的電腦上,找到了遺書的文檔,創建時間是在下午6:36。同樣還有列印的記錄,就在電腦旁邊的印表機上。」這是雷諾剛剛和兩位屬下商談時說的。哈維的家裡也未曾發現羅格的指紋。這也是鑒識人員的調查結果。
在7點多時雷諾就已經派出多名警察守在各個可以離開小鎮的路口,但都未發現凱文羅格的身影,整個小鎮不過2輛警車也已經全部出發,「無法確定的是那該死的傢伙是不是已經逃出小鎮。」雷諾和身旁的伊文斯說。伊文斯沒有回應,他知道上司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話。
「這算是什麼幫助!真是幫了我「大忙」了!」雷諾拋出了一句令伊文斯很不解的話。「什麼?」他問。
「沒什麼。」雷諾回答,心裡卻是壓不住的怒火。警局的辦公室里瀟正翻看著一份老日曆,上面圈畫著各個特殊日期:第一次穿警服、第一次抓捕犯人、第一次受到表彰等等。還有一個最近的特殊日子,上面還貼著一幅照片。
突然傳來的警車的聲音告訴瀟,警官已經抓到了那個人。「哈哈,幸虧這個臭小子沒有逃出去!」雷諾爽朗的笑聲從們外傳來,其他警察也咧著嘴說著剛剛是如何抓到羅格的。但瀟卻破壞了這種氣氛「也許你們抓錯了。」笑聲驟停,大家面面相覷,唯有雷諾大聲的說「哼,總比放走的好!」
「那麼,警官,我可以走了嗎?」瀟摘下眼鏡揉搓了一下眼睛。
「隨便你。」雷諾隨口回答到。瀟默默的離開警局,因為連續發生的兩件案子,恐慌也在小鎮蔓延開來。大多數人不願出門特別是在這麼晚的時候。但迪蒙酒吧的生意沒受影響,「只要伊萬活著,我就永遠不會倒閉。」這是埃迪常說的話,但卻是事實。瀟又一次走進迪蒙酒吧,「嗨,瀟。」強尼打了個招呼,瀟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嗨。」
「你剛剛看到沒?」強尼喝下半杯杜松子酒「哇~味道真不錯。剛剛凱文被抓住,就在那個小巷裡,」強尼指著他左邊的窗戶「真可怕呢,不過看起來凱文一點也不驚訝,也沒有反抗。」
「那鬼小子可太沒人性了。」伊萬也插了一句,他晃晃悠悠地走過來「殺了兩個人。我可不敢。」
「埃迪,你知道哈維和羅格打架的原因嗎?」瀟轉過身問老闆。
「啊,好像因為什麼事。反正他們倆,應該是他們三個,巴博薩、凱文和哈維,他們三個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在巴博薩來之前哈維和凱文就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以前還組成了一個組合,唱歌的。嘿,叫什麼來著,嘿,伊萬。你記得嗎?」
「啊,那三個臭小子組成的叫什麼『SameHeight』,很好玩吧。唔……當時凱文總是拿著把破吉他,以為他自己是理查茲,哈哈。」說完伊萬繼續喝酒。
「對,對。SameHeight。」埃迪附和著說。
「可我五年前來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好像並不怎麼樣。巴博薩幾乎沒和我提起過他和羅格、哈維的事。」瀟回憶著。
「唔……好像就是五年前,他們一起去附近的斯文堪村,回來后他們三個就怪怪的。究竟出了什麼事,也不說。三人的關係也開始惡化。可沒想到,凱文他竟然殺了他們兩個。」埃迪感嘆到,強尼和伊萬也沒有再說什麼。只顧著喝酒。

走出酒吧時已經是11點,街上寂靜的讓人毛骨悚然,「五年前發生了什麼,和這個案子……巴博薩好像說到過……『我知道那不對,可不能去啊!去了會死,會死!他和我說只要不說就沒人知道,但那個人會回來報復的!』也是那次醉酒後巴博薩說的,那個『他』是誰?那個人又是誰……」一路上,瀟都在思考


謎題部分結束

請根據題目中給出的線索對整件案件作出合理的推理,包括兇手、手法,動機除外。
標籤: 雷諾 小鎮 金斯
答案:
解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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