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教授明天有一場演講,他讓我幫他整理一下文件。
教授是一個年輕帥氣,有才華,有禮貌,同時又是一個愛乾淨的男人,是我心儀的對象。而且也沒聽說過他有女朋友。
走到教授家門口,教授說:「不必脫鞋了,反正明天會有阿姨過來打掃,先進去喝杯熱茶吧。」教授幫我倒了杯水,然後上樓拿文件。下樓后他將文件給我說:「幫我把這一堆文件分門別類整理好一下,我知道有點多,整理起來還挺耗時間的,不過還是要麻煩你一下。我先上樓去了,離開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關好,謝謝。」「好,我知道了。」正打算緊接著向教授表白,但是教授上樓去了。心想著要不要跟著上樓去向教授表明心意,但是已經踩臟人家家裡一樓,還要把那乾淨的二樓也給踩臟嗎?教授應該不會喜歡把他家弄得不幹凈的女人吧。不過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勇氣表白,大不了我幫教授家裡再打掃一遍把。
於是我上了二樓,看到走廊處有一張教授和一個女人的合照。從門虛掩的卧室中,我看到照片上的女人,似乎是要出門的樣子,連鞋都穿好了。而教授也叫了她一句「老婆。」看來教授已經結婚了,於是我立刻離開了。
「怎麼手老是脫皮啊!」官人看著「凹凸不平」的手抱怨著,邊往嘴裡塞藥,
「這個樣子怎麼去岳父家吃飯?唉算了還是快走吧,別遲到了。」
很快就到了岳父家,坐下與岳父岳母聊了很久,看得出來岳母挺喜歡他的,可岳父總是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或憎。岳母見狀,馬上打圓場道:「來來來吃飯!」
官人也懂了岳母的意思,馬上站起身,跟著岳母向飯桌轉移。桌上的菜還真多,油燜大蝦,水煮螃蟹,豬蹄等等,但官人還是表現地很文雅,吃飯的時候也沒有狼吞虎咽,讓岳母越看越喜歡。飯局很愉快,除了面無表情的岳父以外。官人要離開了,向著岳父岳母和女朋友揮揮手,突然倒在了門口。
我是一個胖乎乎的黑客。在一個周末,獨自開車郊遊的我缺誤入了寂靜嶺的世界,我背包僅有一本厚厚的漫畫書,一把砍刀,軍工鏟一把,4個偷窺攝像頭,一個筆記本電腦,打火機一隻,以及2隻滿電的手機和幾個整蠱用臭氣彈。食物不是很充裕,水瓶里裝的是備用汽油。
我下了車,走進樹林想看看深淺。忽然有一隻沒有眼睛的人型怪物從遠處向我衝來,它的速度比我快很多,情急之下,我用漫畫書作盾牌,用砍刀斬下了怪物的頭。怪物的血液濺到了我的右手,正在腐蝕我的右手,我把手摸上泥土以中和血液的腐蝕。血液的氣味很刺鼻,這怪物讓我心驚膽戰,我打算跑回我的車子里離開這兒。然而不幸的是,更多怪物聽到了這兒的動靜,向我圍來。
此時我該如何脫身?
我是彼得,鎮上的人都叫我糊塗彼得。
今天母親打發我去雜貨店買李子醬。
店裡的糖看著就好吃,我都流口水了。
可是,買了糖,錢就不夠了呢。
哈哈,幸好我這嘴巴說話從來不清楚!這可是第一次幫了我呢。
我買回了50元的糖,來到路邊開吃。
哎喲,是什麼東西這麼硬啊,我的牙都差一點掉了。
白色的,不對啊,牛奶糖可沒這麼硬啊,怎麼回事。
還有紅糖呢,不過,所有糖一點都不甜,難吃死了,我得找店老闆換去。
完了,我徹底完了,太可怕了!
那麼問題來了,什麼這麼可怕?
[假髮]
官人是一家理髮店的技師,主要負責嫁接,售賣假髮。有一天,官人賣出了一個紅黑相間的假髮,這也是這家店庫存最後一個假髮了。老闆從來不讓官人進倉庫,也不讓官人跟老闆上貨。官人回到家后,打開電視,正在演新聞:本市出現多具無頭女屍,仍未查到兇手。官人嘟囔到:『誰啊,這麼變態?』
第二天晚上,官人去倉庫查看精油的存貨還有多少,他一進去看到精油還有很多,便出來了。嘴裡還嘟囔著:『前幾天精油不是用完了嗎,怎麼又出來這麼多,可能是老闆又上貨了,不過假髮還有那麼多,該怎麼買啊?』這時,官人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
早已玩遍了生化危機,到當它真的發生時,才知道那種深到骨頭裡的恐怖。
整座城基本毀了,都是殭屍鬧的,然而我還很幸運地沒有被吃掉…不過,這也不算幸運,
我並不是什麼孤膽英雄,面對殭屍,我會緊張得連槍都拿不穩,更別說拿著斧子去肉搏了。
七天七夜,我一直躲藏著,直到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已經沒有選擇了,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我急了,便終於決定突圍。
離開藏身的地方,我確定不會再有倖存者了,殭屍的鼻子比狗還靈。或許我早該死了,支撐我的只有信念,但信念是無敵的,我逃脫了。
不過我很清楚,沒有人會接受我。作為一個從疫區逃出來的,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這種想法是本能,人道主義也救不了我。
於是,我死了,毫無任何懸念。畢竟,連我自己都不能為自己擔保,又能強求誰相信我呢?
不過我很清楚,沒有人會接受我。作為一個從疫區逃出來的,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於是,我死了,毫無任何懸念。畢竟,連我自己都不能為自己擔保,又能強求誰相信我呢?
【猜拳】
「哇,這水實在是不能喝!」東哥抱怨著。
「好了,我們三個來猜拳吧。」我提議到。
「就這樣吧。」阿泰有氣無力地說。
「三盤兩勝嗎?」東哥弱弱地問到。
「當然一錘定音了,我們可都是富有冒險精神的勇者啊。」我斬釘截鐵。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我贏了?」東哥顫抖著說。
「該死的,我竟然輸了,我玩這個重來沒輸過的呀,哎,算了。。」
......
「謝謝你。」
黑辰旭和紺千雲是一對耳廝鬢守的青梅竹馬。他倆住在對門,經常來拜訪彼此。千雲的父親紺零是一名刑警。由於他破過不少案子,逮捕過不少罪犯,所以得罪過不少人。
一天,千雲去找旭一起去練習合氣道。千雲走到旭的門前,敲了敲門。可是過了好久旭都沒響應。
奇怪,怎麼回事?他今天不在嗎?以前他都在的啊!真是的,也不跟我說一聲。
千雲想。
千雲剛想一個人騎車去合氣道部,卻發現旭家的地毯起了一個角。千雲覺得很奇怪,因為旭一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是絕對不會容忍地毯翹角這種事情的。
她拉開地毯一看,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快樂的女孩千云:
你跑步了嗎?聽說跑步能減肥呢!
今天午後來跑步吧!
算了吧,夜晚你有空嗎?
也是就在十二點吧!
對對,就是十二點。
對了千雲呀,要不點心來一點如何?
我這裡有摩卡,拿鐵有曲奇。
其實人們都很喜歡吃!人人都喜歡。
還有卡布奇諾,菲力牛排,會喜歡嗎?
我有個派對,雲你來不來?快來!
我們這些人吶很喜歡玩天黑殺人遊戲。
假如千雲你這個膽小鬼會特別害怕的話呢,
你還是得來,因為我會保護笨蛋你的。
旭書
註:千雲,我實在不喜歡標點符號。
旭這是怎麼了?腦子不對了?千雲想。突然,她一個激靈,打了輛計程車去警視廳找父親了。
旭想傳達什麼消息?
哈哈哈!砍怪如切菜,殺人如殺雞。若要比裝逼,疾風hasaki!五殺,漂亮不。真沒白跟這屌絲這麼久啊,總算撈著機會啦,這就當小爺放假好了。青銅怎麼滴,小爺我分分鐘送你去白銀,將來可要感謝我呀。哎呀,大半夜的,喝口水吧。哎?我什麼時候把這散發著童年氣息的小杯拿出來了?不過也是,都多老大了還用這種花花綠綠的塑料小杯,還自帶吸管的,可真算有童年的人哪。算了,我去用碗喝吧。
哎?這碗架子怎麼不放碗哪?一堆……,一堆光碟,好吧,醉了。可是你家碗呢?你不用碗吃飯嗎?難道喝水就用那個杯,吃飯只吃泡麵。好吧,認了。我不喝了。
嗯?什麼聲?大半夜不帶裝修的吧。……我擦嘞!電鋸!我可沒看美國恐怖片啊,這吹得什麼風啊!木頭門真不靠譜,這就捅進來了。小爺這晉級賽最後一場了居然有禽獸來找事,等以後在LOL上遇上你肯定把你打的你媽媽都認不出來。小樣,3樓怎麼滴,以為小爺下不去嗎,繩鉤出來,小爺繩鉤上的繩子可是用汽油泡過的,絕對易燃危險品。你敢也順著這鉤子下來我就點了它。哈哈,下不來了吧。再見了您哪,我先走一步。反正也是賺了,就是可惜我的繩鉤了,到底還是點了,回頭還得再做一個。假期中途中斷,還真是不爽啊。
請問:主人公是這房子的主人嗎?
聽說美國洛杉磯一家餐廳的鏡子有特異功能……
我倒稀奇這謊言,但還是想前去驗證一下,叫上了父親在美國很要好的朋友,他叫世軒,是個華人,雖然是華人,但已經深入美國氣息,感覺他的一舉一動都像是真真實實的美國人……
進入餐廳,開著冷氣,餐廳播放著浪漫的小曲兒,我找了個位置坐下,他給自己點了一份夏威夷醬油烤雞,這是餐廳的特色美食,他又給我點了份科布沙拉和蛤蜊濃湯,招呼我坐下,他自己先吃了……
我吃了一半,說是要上廁所,繞道去看鏡子,這樣顯得怪不好意思的……
鏡子在一條黑黑的走廊里,鏡子旁貼著告示:「盯著這面神奇的鏡子10秒鐘,你就能進入相反的世界!」
我按照步驟嘗試,並好奇地回到餐廳部……
正當我準備見證奇迹時,可周圍並沒有發生什麼,朋友就要吃完了,只見他把右手叉子上的烤雞肉吃完后,就拿餐巾擦了擦嘴角,問我要不要喝果汁,我說喝冰的,他便掏錢買了……
好像……好像也沒什麼神奇的呀,大概是騙人的吧!!!
我聽說,在午夜時分,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照鏡子,就會有鬼從鏡中爬出,身為無神論者的我肯定不信啦,證明這個不科學的方法最好就是自己去試一試。
於是我按照那個不靠譜的傳聞照做了,晚上子夜時,我爬起床到了廁所,關上了門和窗戶,直到什麼也看不見后,在鏡子前站了會兒,我立刻就發現不靠譜的地方了,這麼黑,就算鏡子里有什麼也看不見嘛,想到我那英俊如夜空中的群星一般的臉卻被黑暗掩蓋,我怒了,於是我又用右手拿了個手電筒,打開,斜斜地照向鏡中大概是我的臉的位置,果然,我終於能看見我的臉了,沒有鬼出現在鏡子里,也沒有什麼異常現象。
我湊近了去看,直到臉幾乎蹭上去了,盯著自己的眼睛,手電筒的光從我下巴下面射出,此時鏡中的臉就像幽靈一樣,我有點慌了,立刻出了廁所,安慰了一下自己:就說嘛,怎麼會有鬼呢?然後忐忑不安的睡著了。
後來,我考完中考,一天在家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卻再也不敢一個人在家裡睡覺了。
有哪裡出了問題呢?
「周先生,請喝水。」公安局的汪智虢處長倒了兩紙杯水放在桌上,遞給我一杯後轉身從一沓厚厚的資料里翻找什麼,我拿了杯子慢慢地喝著,天氣很熱,口渴使我極度需要這種甘甜凜冽的水。
「對於上次您好友國冰的死,我們也感到很遺憾,因而做了充分的調查。」他端起水杯道:「在調查中我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國冰捲入了一起名叫'獵斬遊戲'的殺手競賽當中。」
「獵斬遊戲??」我邊看著汪處長喝下面前的那杯水邊問道:「那是什麼?」
「請您看看這個。」他遞給我一份找到的文件夾。
「由於法律原因,第一屆獵斬遊戲報名方式於網路進行,遊戲規則如下:
本次冠軍為最後站立者,將獲得六百萬的現金獎勵,同時獲得參加國際比賽的資格。
1.本次比賽全部參賽者只能獵取唯一一個隨機獵物(平民或其他獵人),一旦有任何一位參賽者獵取成功,結果將被立刻上傳,此獵手被稱為'先驅'。」
2.若先驅產生,則其他獵手只能選取先驅進行狩獵,先驅可以選擇任何一名其他獵手進行狩獵,其他獵手的資料對先驅完全公開,先驅的資料對其他獵手部分公開。
3.若先驅被狩獵,則狩獵者成為下一個先驅,以此類推。
4.警告!除第一個先驅狩獵唯一一個平民外,其餘獵手不得對任何無關者狩獵,如果違反,實時資料將被交給警方。
已報名參賽者名單如下:
粉碎者
肢解者
焚化者
借刀者
腐蝕者
誘捕者
迷惘者
控弦者
先驅已產生,現任先驅:借刀者(注:粉碎者,肢解者和誘捕者已被狩獵)」
看完這份文件,我已是毛骨悚然,對幾個月前那個夜晚的事還心有餘悸:國冰約我外出喝酒,卻被一名蒙面電鋸男一路追殺,膽戰心驚的我慌不擇路躲進廁所,親耳聽到外面各種凄慘的嚎叫,等我出來時,只有一堆碎肉和一些武器……
「怎麼?想起來什麼了?」汪處長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周先生?您還好嗎?」
「汪處長……這麼說,我們那次被追殺,是有預謀的?」
「是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在案子發生后,我們檢查了國冰的手機,發現了網路報名的記錄'誘捕者',也就是說,國冰是這次遊戲的獵手之一。」
「什麼!」我大吃一驚「難……難道!」
「難道國冰的第一個目標的是你?你答對了」汪處長點了點頭,拿出了幾張照片對我道:「沒錯,國冰本來就想著約你出去再誘殺你,結果半路碰上了魯莽的電鋸男~粉碎者。」
「接著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個斧頭男就是肢解者,他也死了,被人勒昏後放在草坪活活燒死……」汪處長突然用玩味地眼神看著我,我內心一陣寒冷。
「我現在明白了。」汪處長冷笑道:「這個遊戲還是有高手的,從比賽開始以來一直都有人被獵取,可先驅從來沒變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我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眼前的汪處長似乎也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有點後悔今天來公安局見他!不行,我現在覺得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
汪處長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凌厲,最後竟猙獰起來「你走不了啦!過五分鐘,你的全身將沒有一絲力氣,也喊不出任何聲音!永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救命啊!」我發出絕望的呼喊,可外面毫無反應。
……
五分鐘后,我走出了公安局,呵呵,遊戲繼續吧。
請問,為什麼遊戲還在繼續?
他用兩個圖案精緻的杯子從白色的飲水機里接了兩杯水,放在我與他的前面。
我們便開始瞎扯,無意中聊到人生觀。
他說:「當同行的人都離我遠去,我還有什麼勇氣活下去...」
他說:「可是我還是好害怕,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白得詭異的房子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
我看著他,眼前除了他外只有一片白色,默默地笑著陪他說話,心裡卻在咆哮:上司啊,這是什麼病,這是什麼鬼,讓我來只好他,你至少把他有什麼病說清楚吧!
「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是太過孤獨了么?
我笑了笑:「好啊。」
「水喝完啦,我再去接吧」
「好啊」
一個水杯掉在白色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宛如洪鐘。
他端起兩個空杯子走了,我坐在椅子上,開始思考起來。
突然,我眼神一凝,無邊的恐懼在我心中蔓延開來。
我知道你是什麼病了。
我向門口衝去,可腿一軟,再也站不起來。
「不要跑嘛,我正想做一個椅子,還要你幫忙呢。做好以後,咱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啦。」
我看向他,眼神中充滿驚恐。
問:哪裡下了毒,房子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