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院子里一片安靜,我們一家子在屋外乘涼。
白夢半醒之間,我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見了一個人影。
他拎著刀,走了過來,離我越來越近了。
天啊!我差點叫出來,那把刀上全是血水。
我咽了口吐沫,在心裡祈禱:走過去吧,不要停在這裡。
他越來越近,然後停在了我的面前。
哐哐哐——他舉起了菜刀,月光把那帶血的刀照的很亮。
我看到睡在我旁邊的爸爸、媽媽、哥哥、的頭被砍了下來了,鮮血流了一地。
不要!我內心吶喊著。
那個人兇狠的盯著我,舉起那把刀,狠命的向我砍來——
我的頭離開了我的身體,血模糊了我的視線。
請推理我是什麼?
我是一名小學生。同學的表演真精彩活動結束了,我們四個人一起留下來搬凳子。這時,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學校有鬼!同學們真擠啊!我都看不見路了,這時,我們的班主任過來了,傳說他有一種法力,不過大家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他說唉,你們三個死人(死人不是信息),快!過來搬凳子。這時,我感覺到了什麼,我說我要上廁所,可是我卻背了書包逃離了這個學院。。。。。從此,我轉學了。你知道,問題出在哪嗎?嘻嘻嘻。。。。。。。。
阿笠與森的靈異世界
【這樣做真的好嗎】森說
【不要管這些,只要跟我就對了】阿笠說
【聽他們說這裡也有很多幹這種事的瘋子,遇見他們就慘了,而且你看看這墓的外面好像還有很多沒進墓的屍體】森
【繼續挖,不要停,這可是一個富貴老爺的墓,一定有很多寶物和陪葬品】阿笠
【阿笠,那裡有聲音】森
【什麼,快躲起來】阿笠
一個不明的腳步聲穿來,好像有人來了
【阿笠怎麼辦,我們快回去吧】森
【等等,都快挖完了,等那個人走了繼續】阿笠
我們看不清那是什麼,漆黑的夜裡,我們在那個人走之前只能靠他的腳步聲辨別,不能打開燈,因為隨時可能被發現,只聽他走到了我們挖的墓前面,接著是鏟土聲音,過了很久,聲音沒了
【好了,他應該走了,我們繼續挖】阿笠
【好像真的沒動靜了】森
【這個墓看起來又被剛剛那個人填起來了,我們剛剛白挖那麼久了,現在又要重新挖】阿笠
請問之後會發生什麼?
我爸告訴我,她是我的一個遠房堂姐,小時候父母雙亡,挺可憐的。現在長大了有份不錯的工作,算是苦盡甘來了。
昨天,我第一次見到她。
她的容貌我很難描述。雖然我爸媽都誇她好看——長發飄逸,皮膚白晳,鼻子高挺。但我認為難下定論,因為她的長發遮住了臉型,影響了我的判斷。
媽媽覺得她長相上還不夠完美的地方是眼睛,她的眼睛充滿血絲。我媽就勸她:「來嬸嬸這裡就好好休息,好好玩,其他的事就先別想了。」
她笑著說:「習慣啦。」她笑時露出的牙是雪白的,跟她的皮膚一樣。
給她安排好房間之後,媽給她拿來了一把蒲扇,說:「聽通知說明天7點咱們這片停電。看著啊,我把扇子放在桌上,明天停電了就用這個。」
她笑著搖搖頭:「嬸嬸,不用麻煩了,我從小就不怕熱。」
走出了她的房間,我問媽:「堂姐是做什麼工作的?」媽小聲對我說:「別問,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少來打擾你姐姐就是了。」我都上初一了,他們還把我當小孩子!
晚上,我去盥洗室刷牙,看到她正站在水槽的鏡子前,我正想打招呼,卻被鏡子里顯現的圖像嚇住了。鏡子里顯現的是一張扭曲的鬼臉!
我驚叫了一聲。她轉過頭來,還是那張雪膚高鼻的臉,剛才只不過是她在對著鏡子做鬼臉吧。她朝我一笑,露出白牙。我聽不清她說了什麼。之後她輕輕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動作就像飄一樣。
我閉著眼睛刷牙、洗臉,因為我不敢看鏡子。我走回房間時,發現她的房間已經熄了燈。奇怪,她睡得還挺早的呀。
我關了燈,躺在床上,莫名的恐懼立即襲來。我覺得風扇吹來的風都是涼颼颼的,聽到的風扇轉動聲似乎比平時更嘈雜一些。走廊也起風了,吹得門板輕微振動,鎖舌在槽里發出很小、很密集的碰擊聲……
今天我7點半起床,四周靜極了,很遠的犬吠也清晰地傳入耳中。我覺得有點躁熱,一按風扇,沒動。果然停電了。
「弟弟,來吃早餐吧。」她在樓下叫我。
她從鍋里端出一盤包子。她的手腳動作都很輕盈,幾乎聽不到聲響。儘管那麼早就關燈休息,可是她的眼還是布滿血絲。
我問:「姐姐,我爸媽呢?」
她的眼睛沒離開手裡的包子,嘴裡說:「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單位有急事吧。你要乖乖地把包子吃掉哦。」
她的衣襟上有兩個紅黑色的漬點。我的心臟急劇地跳動。我壯著膽子試探她:「姐姐,你的衣服髒了。」
她連忙低頭,不自然地笑了:「哎呀!大概是醬油吧。」
一股寒意從脊柱直貫頭頂。我說:「我家從來沒有用過醬油,因為我爸不喜歡。」
她拍了拍自己的頭,做出恍然大悟之狀:「哦,瞧我這腦子!對對,今天的早餐根本就沒用到醬油啊。是包子的餡汁滴上去了。來,快吃吧。」
我說我還是很困,先回去睡一會兒。她沒有勉強我,便把包子放回鍋里。我等她走進了客房,就偷偷揭開鍋蓋,掰開包子,沒發現有什麼特別,只覺得氣味有點腥。
我躡手躡腳地走近她的房間。裡面傳來KB的音樂聲……我毛骨悚然,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往裡看——
她竟然在看電視!
我急忙跑回房間,按下了電風扇的按鈕,扇頁紋絲不動。我想按另一檔,因為緊張,手不聽使喚,像棍子一樣把電風扇捅得轟然倒地。我又手忙腳亂地按了下檯燈,也沒有亮。
汗水啪啪地砸在桌面上,我聽到自己拉鋸般的喘氣聲。
「吱——」門開了。她幽幽地朝我走來。
「哎呀,風扇怎麼倒了?」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問:「你……你怎麼能看電視?」說話時,我的右手在身後偷偷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鎚子。
正要去扶起風扇的她停下手,抬起頭,用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盯著我:「你說什麼?」
我的心快要從胸腔里迸出來了。我大聲說:「停電了,你怎麼還能看到電視?」
那雙眼睛比原來大了一倍。
「停電?沒有停電啊。那個通知今晨取消了啊。」
「可是我的風扇和檯燈都開不起來!」
她把風扇扶起來,指著定時按鈕說:「你看,昨晚肯定開了定時吧。半夜的時候按鈕就轉到『OFF』了,當然開不起來啦,傻瓜。」她把按鈕從「OFF」轉到「ON」,風扇就轉了起來。這股風真是我這輩子中最沁人心脾的風!
可是,當我的目光瞟到了檯燈,疑雲重新籠罩了我的心頭。
「它剛才為什麼不亮?」
她嘆了口氣:「弟弟,你這是怎麼了?插頭根本就沒插上啊。哎,都上初一的人了。」
我低頭一看,明白了,風扇倒地時把檯燈的插頭碰掉了。
那一刻的感覺,好似劫後餘生,美妙得簡直無法形容。世界上的一切突然變得光明而美好。整個白天,我都在愉悅中度過,平常看起來面目可憎的數學練習也變得可愛起來,我一口氣解了平常一周時間都做不了的習題,心裡感到非常充實。
午飯和晚飯都是堂姐為我做的,滷肉和骨頭湯的味道異常鮮美。
飯後,我憑窗遠望了很久,對著遠山奇形怪狀的剪影浮想聯翩。想想自己兩天以來的疑神疑鬼,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已經完全黑了,爸媽還沒有回家。我轉身想去開燈,猛然發現一個人影站在我面前!我嚇了一大跳。
是堂姐。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樣子,她的聲音變得極為陰冷:「不用等了,他們不會回來的。」
「你……說什麼?」
「我是說,你原先的懷疑是對的。」
我張口結舌:「那些包子……」
她陰測測地笑著,白厲厲的牙在黑暗中閃爍:「所以才叫你不用等了。」她伸出白生生的雙手搭上了我的雙肩。
我渾身亂抖:「白……白天……你……為什麼不……不動手?」
「太陽下山之後,才是我的工作時間。」
她張開嘴,那些白牙就朝我的臉俯衝下來。
我放聲慘叫!
時間凝固了。
她突然咯咯咯地笑了:「逗你玩呢。瞧你,還男孩子呢,臉都白啦!誰讓你疑神疑鬼了。好啦好啦,是姐姐不對,不該嚇唬你。哎喲,等會兒叔叔嬸嬸回來得罵我了。」
……
夜深了。她打開筆記本電腦,點開了一個名為「KB小說約稿」的word文檔。《悚族》的編輯已經催了她五天了。這幾天她無論吃飯睡覺都在構思,今天終於有了思路。叔叔嬸嬸不在家,要照看堂弟真有點麻煩,不過一個神經質的堂弟真是寫手的財富啊!她在電腦上寫下了故事的題目——「遠房堂姐」。
她文思如泉源地寫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堂弟拿著鎚子站在她的身後,錘柄上有兩個紅黑色的漬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雪球】
這天,我和運動健將的男友來到雪山旅館來度假滑雪。
「該回去了吧,天都要黑了。」「不嘛,我還要再練一會,你先回去吧。」
別看我嬌小玲瓏的,我可是很有運動細胞的,一人加緊練習,下次要在閨蜜面前大出風頭。
晚上回來,男友卻不在,而且一直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了,這個地方曾經好像發生過什麼慘案的。
突然尖銳的笑聲響起,一個影子從窗前飄過,我害怕極了,發現門縫了多了一張紙。
[男人被我藏到後門雪球里了,你能找到嗎?] ---- 傑克小丑
我衝出後門,走了一段,借微弱的燈光發現了好幾個大雪球,到我胸口這麼高。
「天啊!他在哪?」
五十多歲的老吳,是學校里美術系的教授,教出不少優秀的學生,可是自己的兒子卻不聽話。
六月的一個晚上,老吳在學校加班,學校里有個女學生闖入了他的辦公室,央求教授為她畫一張自畫像。老吳看她一臉期待,沒好意思拒絕,就答應給她畫一幅。
此後每天晚上,同學都會準時來。三天之後畫像畫好了,烏黑柔亮的頭髮、有神的大眼睛、柳葉彎眉、櫻桃一樣的小嘴,老吳的筆功的確一流,一個美麗女孩像印在他的畫紙上一樣。女孩說明天早上再來拿,就告別教授走了。
第二天,女孩沒有來,過了好多天,女孩都沒有再來他的辦公室拿畫。學校放長假了,女孩還是沒來,老吳就把畫像帶回家裡了放進書房裡。半夜傳來奇怪的聲音 「你。。。 你。。。」。
隔日,老吳家二十四歲的兒子死了,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跡象。醫生說沒有外傷也沒有病況,警察介入了。局長是老吳的好朋友,前兩年可是幫了老吳家大忙的,可是這次,他也無能為力無從下手。在他家取證的時候,老吳兒子的房間里,有一張半卷的白紙,隨微風飄動。。。
你敢試著推理嗎?
雪山驚魂
一支訓練有素的探險隊來到雪山上,
在此之前他們已經聽到了山裡人的警告,這山裡不幹凈,會有鬼冒充人來殺掉這裡的所有人
隊長當然不會信這些,帶著探險隊就上路了
果然,沒過多久,便遇上了雪崩,一名隊員遇難,而眾人沒走多久便被困在了一處地洞里
這時的隊長才想起來山裡人的警告,趕緊清點人數
一個,兩個,三個。。包括自己。
除了死掉的,剛好
突然,隊長看到了被白布蓋上的遺體,臉瞬間變得煞白。。。
【有異議請私信本人】
隔壁的爺爺六十多歲了,蒼蒼的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迹。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走過,沒有伴侶。子女不孝,十幾歲就出去打拚再也沒回來。爺爺的妻子,在當年也算是風采迷人了,烏黑的秀髮,純美的臉膀,可是三十多年前的一個晚上,她失蹤了,沒有預示,沒有聲響,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看見她的身影。大家都急急忙忙的去找,隔壁的老王似乎很著急,好像到外鄉去了沒有回來。
三十年過去了,也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了,爺爺就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爺爺腿腳不好,很多年前,就矚著一跟短拐杖了。今天我去探望他,他依然那麼沉默少語,聽老一輩人說他以前可不是這樣。
我給他帶的水果,帶的飯菜,他都收起來放好。坐了一會,我起身告別,走的時候,爺爺端著飯菜往裡屋走,拄著那像龍骨一樣的拐杖。臨關大門的時候。我看見爺爺走進小屋不見了? 小屋的牆上還掛著另一支一樣的稍長的拐杖。。。
你敢試著推理嗎?
某地的女性確定考上了在東京的大學,以後要一個人住在東京。在某公寓開始生活,意外的發現房間牆壁有一個小洞。這個小孔似乎可以看穿到隔壁的房間,試著偷偷看了一下。
小孔的另一邊是深紅色的。隔壁的房間會不會是貼了紅色的海報呢,抱持這樣想法的女大學生隔天隔天天也是這樣偷看那個小孔。不管怎麽看都一直是紅紅的,對隔壁的房間很在意的女大學生詢問了公寓的房東:
「我隔壁的房間住著什麽樣的人呢?」
房東回答:「你隔壁的房間住著一個感染眼疾的人喔」。
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