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學教授德利正在和他的朋友考特喝茶,兩人一邊說一邊喝,但不知道為什麼,考特覺得腦袋有點暈,他剛想問德利是怎麼回事,卻發現德利已經昏了。不一會兒,他也失去了知覺。
當考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德利教授已經死了,在教授的脖子上,扎著一枚長約5厘米且帶有軟木塞的針。無疑,這枚針是帶毒的。而德利教授是被這根毒針毒死的。
是誰殺死了教授?
警察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問考特: 「你和德利教授在屋裡談話的時候,門是從裡面反鎖的,窗戶也是關好的,是嗎?
考特回答:「是的,因為我們正在談一件非常機密的事情,所以得把
門和窗戶都關好。」
警察問: 「這中間有人進來過嗎?,,
擘犁回想了一下說:「有的,教授一個年輕的助手曾經中途進來送過一個水壺,就放在教授旁邊的火爐上。之後的門是教授自己鎖上的,因為他說,他不想讓人打擾我們的談話,而且他也已經不相信自己的助手了。」
警察對考特說:「你和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個水壺吧。」
考特仔細地看了水壺,然後說: 「這個水壺好像有點不一樣了,我記得當時這裡有個塞子塞著的。」突然,他像想起什麼,立刻叫警察把那跟殺死教授的毒針拿來,結果發現這根針上的木塞正是曾經塞在壺嘴上的那個,大家都明白教授是怎樣被害的。請推理,這個帶有軟木塞的毒針是怎樣刺進德利教授脖子的呢?
這是很難令人相信的那種意想天開的案件。一節裝著在展覽館展出的世界名畫的車廂,從行駛中的一列貨車悄然消失了。而且,那節車廂是掛在列車中部的。
晚8點貨物列車從阿普頓發車時,名畫還在車上,毫無異常。可到了下一站紐貝里車站時,只有裝有名畫的那節車不見了。途中,列車一次也沒停過,可……阿普頓──紐貝里之間雖然有一條支線,可那是夏季旅遊季節專用的,一般不用。第二天,那節消失的車廂恰恰就在那條支線上被發現了,但名畫已被洗劫一空。不可思議的是,那節掛在列車正中間的車廂怎麼會從正在行駛的列車上脫鉤,跑到那條支線上去了呢?對這一奇怪的案件,警察毫無線索,束手無策。
在這種情況下,著名偵探黑斯爾出馬了。他沿著鐵路線在兩站之間徒步搜查,尤其仔細看了支線的轉轍器。轉轍器已生鏽,但卻發現輪帶上有上過油的痕迹。「果然在意料之中。這附近有人動過它。」他將轉轍器上的指紋拍下來,請倫敦警察廳的朋友幫助鑒定后得知,這是有搶劫列車前科的阿萊的指紋。於是,黑斯爾查明了阿萊的躲藏處,只身前往。
「阿萊,還不趕快把從列車上盜來的畫拿出來。」
「豈有此理,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罪犯?」
「轉轍器上有你的指紋。當然,罪犯不光是你一個人,至少還應該有兩個同犯,否則是不會那麼痛快就把貨車卸下來的。」黑斯爾揭穿了阿萊一夥的作案伎倆。
那麼,他們究竟是用什麼手段將一節車廂從行駛的列車上摘下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