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终点站了,此时公车上的人已经了了无几,这是最后一班车了。凌云抬头看了一眼车上的乘客,等待着终点到来。他对公车有着天生的反感,他印象中自己似乎没有坐过多少次公车,刚上车时司机的态度令他更是厌恶。母亲还在医院里,妹妹一个月前失踪后,她就病倒了。凌云决定下车后就赶去医院。车内的喇叭终于报站,凌云踩下刹车。乘客走完后,凌云望着苍茫的夜色,轻轻道:“妹妹,安息吧。哥给你报仇了”
推理一下过程
我是“维度组织”的一名特工。今天受命执行任务,转移一份秘密文件,这份密文被伪装成了一张看似不起眼的一元假币的编号,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在以往的接头任务中,为了确保情报员的安全,双方只能知道时间和地点,而对方的长相、年龄等身份信息都无法得知。我们都是通过暗号来联络,并完成每一次任务的。然而这次我得到消息,任务内容很有可能已经走露,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我很早就出发了,因为计划是要赶到首站乘坐首班车。我谨慎地行走在马路上,不露声色的观察着四周。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到达车站时还很早,周围没有多少人。路边有一位身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绿色军大衣的老头儿,在翻捡着垃圾桶里的破烂儿。一位戴黑色墨镜的年轻女子靠在广告牌上,还有一名背着书包要上学去的大约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眺望着车来的方向。我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下时间。不知为何,那个小男孩时不时凝望着我,又看看地上,好像在提示我些什么。捡破烂儿的老头儿走过来,女子向后退了一步让开他。这时我才看到女子的高跟鞋下踩着的一张一元纸币,正好踩在编号处。
车来了,女子准备上车。突然,从路边窜出来个人影一把抓起地上的一元纸币,放进了胸兜中。是的,那便是刚刚一直在附近拾捡垃圾的老头儿。小男孩儿看了我一眼,跟在了老头儿后面,我也赶忙上了车,因为我摸到口袋里印有密文的纸钞不见了。“请上车的乘客自觉投币,请上车的乘客自觉投币……”公交车司机说着。那位女子先上车交了一元硬币,老头儿交了另一张一元纸币。男孩儿上车后,左掏右掏,只摸出来一张五元的纸币,他对刚才上车的那老头儿问道:“老爷爷,您能和我换下钱吗?我这里只有五块的,您能给我五张一元的纸币吗?我换给您一张五元纸币。”老头儿看了看他,伸手在裤兜里翻起来,但是找来找去就只有三张一元纸币。司机、那名女子还有我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老头身上,他最后只好将那张从地上捡起的一元纸币拿了出来,在手里一张张捋顺褶皱递给了男孩,换过五元纸币。坐过一站,老头下了车。两站后,到了“军机工厂”一站,我和那女子同时下了车,只有男孩儿还留在车上。临下车时,我看到男孩儿手里拿着那些纸币对我笑了笑。
跟上那名女子,用余光看着公交车缓缓起步,在她耳边说出了暗号“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
女子声音低低的说:“是啊,阴雨天就要来了。”
我阴冷地笑道:“已经上钩了!呵呵。”
这时,周围冲出一些穿着工装的人。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女子听了以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1、谁是接头的人?
2、我对女人说了什么?
中国加入WTO以后,我们的业务受到很大的冲击。扁头建议走集团化路线,于是那年夏天我们正式加盟了以山鸡哥为首的和义堂。和义堂的业务之一是收保护费,在这个领域与城管是竞争对手。这条街上有一家游泳馆不肯缴保护费,山鸡哥决定给他们点颜色看。我们准备用游泳圈装满猪血带到游泳馆去,在水池里人多的时候,用藏在嘴里的刀片突然划开,然后大叫“死人啦”。水池里突然冒出的猪血不但会引起骚乱,我们还可以趁机偷点钱、揩点油,最后再造谣言说游泳馆闹鬼,一举四得,妙计啊!
第二天,按计行事。往常池边都有个救生员坐在高高的铁凳子上监视水池。今天那家伙竟然过分地走来走去,皱着眉头四处看。莫非泄露风声?我们格外小心不露破绽。水池里的人大都集中在浅水区,深水区基本没人,于是我们选人多的地方站好,准备划游泳圈。这时候我看到一个美女的泳衣非常性感,想起嘴里有一片刀片,我的精湛技术可以确保只划断衣带却不触及皮肤,于是就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下。。。。。。忽然就听有人喊:“死人啦。”靠,我还没划呢。
抬头出水一看,深水区有两条人腿一动不动竖在水面,象是个“V”字。旁边有血缓缓散开。我看看扁头,猪血游泳圈好好的在他手上捧着。再看那腿上有纹身,想起来这人还是跟我们一块进场的呢。
提问:怎么回事?
埃德蒙推理系列No.1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秦天宇走在一个阴暗的街上,边咒骂着老师:"这该死的老师,拖堂拖到那么晚,虽然快高考了,但也不至于呀!看人家A的班级,早就放学了!"路灯像是坏了一样,闪个不停,围着寂静的夜增添了一份诡异
突然,一只手拍向了秦天宇,秦天宇猛地一回头,发现是朋友A,于是惊讶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A道:“咳!还不是那个老师!那么爱拖堂,拖到那么晚!”
秦天宇一听,心里的那块石头边落了下来,想: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
忽然,秦天宇面色惨白,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便对A说:我先走了,再见!便撒腿就跑!
请问,他为什么跑?
一位风度翩翩的白发老绅士,曾经营一家公司,因不景气而倒闭,要说剩下的财产,只有刚刚付的佣金和一亿日元的生命保险。他已无东山再起的能力,想死后给妻子留下这笔保险金养老。如果自杀,就不会支付保险金,因此他想伪装成他杀而死。
一星期后,报纸上刊登了这位老者的死讯。地点在中央公园。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左胸中弹死亡。作为凶器的手枪落在死者脚旁。枪响时间是晚上11点,尸体比预料发现的要早。在公园约会的情侣听到枪声后,立刻赶到现场。
警察认为,凶手在距被害者左胸20厘米的地方开的枪,被害者当即死亡,手枪掉在死者脚边,上面没有任何人的指纹。被害者没戴手套,现场附近也没有摘掉的手套。从被害者的两手上,完全没验出火药反应。这用不着说明,一开枪,扣板机的手和衣袖上就会沾上火药渣飞散的微粒,用试剂检验,肯定会有反应。这么说来,似乎可以完全排除自杀的可能。
但是,最先发现尸体的情侣作证说,既没发现罪犯的身影,也没听见逃跑的脚步声。他们约会的地点距现场有一百多米远。一听见枪声,即赶往现场,现场是砂砾路,即使在黑暗中看不见罪犯,也应该听得见逃跑的脚步声。因此,警察还是断定他是自杀。那么,请你想一想,他用什么方法,手不沾染火药,手枪上也不留下指纹,扣动扳机自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