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是你搞的鬼嗎?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烏拉怒吼道,面對著他的是他一直很厭惡的流氓多愁,「烏拉崽,你爹也不知道這是哪,老子跟你關在這麼個房間里真讓老子噁心」,由於自己的不努力導致的生活悲慘,多愁看不慣鄰居烏拉能正常大學畢業找到工作,每天對著他罵爹罵娘,烏拉也討厭這沒本事亂吠的瘋子,這兩人的梁子就這麼結下了。
就在兩人互相怒視時,一個聲音從房頂上傳出。
「仇恨者們,歡迎來到惡魔的幻境,據我們長期觀察,你們對對方的仇恨值已經滿足了條件,所以我們會決定給你們一個機會,這個房間里有一個消除器,等到上面的能量條滿格時,它就會探測二氧化碳,十秒后對離它最近的產生二氧化碳的目標進行消除打擊,而你們的任務就是互相追逐毆打,直到你們其中一人死亡或被消除才可以結束,當然,我們會幫倖存者瞬間恢復,用的呢...是惡魔的力量。當然,為了讓遊戲有趣些,我們會給你們一個能力,你們可以剝奪自己身上的除了二氧化碳及其成分以外的任意事物,只能用一次哦,好好享受吧~」
「媽的,老子早看你這烏拉崽不爽了,憑什麼能過得好?」對於多愁扭曲的三觀,烏拉嘆了口氣,準備迎戰,「給老子把痛覺剝離掉,老子要打死這個烏拉崽。」多愁沖向烏拉,烏拉則四處逃竄,但多愁畢竟是個職業流氓,整天坐在辦公室的社畜烏拉沒過一會就被追上了,亂拳如雨點般砸在烏拉身上,烏拉伸手抵抗卻難以招架,身上被打出好幾處淤青,口吐鮮血,「那玩意怎麼那麼快就滿了,算了,讓你被消除也一樣,去死吧廢狗。」多愁把烏拉扔到消除器底下,自己坐在遠處看著烏拉掙扎的樣子,「該死的是你...人渣...」烏拉念叨了幾句,傷口中流出了黃色的液體,幾秒后,在多愁囂張的笑聲中,一道白光從消除器中射出......
「我說過了,該死的是你,人渣。」烏拉向多愁的殘骸上吐了一口唾沫,被帶離了惡魔的幻境。
多愁為何會被消除器消除?
廣東s市的貓貓最近喜歡上了時下熱門的狼人殺遊戲,這是一個考驗人邏輯推理,語言表達,表演及心理素質等綜合能力的真人桌游。
在一次周五晚上的遊戲中貓貓遇到了一位新人玩家,嬌小可愛的女生伊莎,她很漂亮迷住了貓貓,伊莎在遊戲中的邏輯分析能力和表演能力之強讓貓貓十分意外,但貓貓卻每次都能判斷出伊莎和其他狼人的身份。貓貓加了伊莎微信,聊得很投緣,伊莎很佩服貓貓在遊戲中的表現,也常常在聊天中被貓貓逗得很開心,大概兩周多以後,他們又約定周五晚上一起玩狼人殺。
那天伊莎也很美,貓貓也一如既往地準確,散場之後已經11點多,伊莎匆匆離去,貓貓追上去執意送她回去。伊莎家離這裡不算遠,步行半個小時吧,但伊莎說有點記不得回家的路了。
「要不你先回去吧,這麼晚了要注意安全。」伊莎不停地勸貓貓回去。
「我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啊?何況你還迷糊得不記得路?」貓貓看著伊莎的眼神平靜而無焦點,貓貓心想,她是嫌棄我嗎?明明之前都聊得很開心啊?
路已經走了一半了,遇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問了路,陌生的男人說他也住在附近,可以帶她回去,伊莎欣然說謝謝。貓貓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貓貓,你先回去吧,這麼晚了你也不安全,這位大哥帶我回去就好了。」伊莎說。
此時貓貓的心情是無比複雜,不知道伊莎是為了擺脫他,還是單純地在擔心他。但是貓貓想:「不管怎麼說,這麼晚了路上又沒人,你也不該這麼不注意安全,讓個陌生人帶你回去吧?是不是邏輯有問題啊?不管她到底想什麼,我得送她到家才行,也算盡責了,之後大不了各走各路。」
「我送你到家吧,你不要再勸我了。」
伊莎一臉苦惱,貓貓試圖說點什麼,倒是那位大哥比較健談,一路上才不至於尷尬,從言語中,貓貓覺得他是好人不用擔心,但還是感覺很不舒服,於是一直送伊莎到家附近,那位大哥也轉身離開。
「你真好呢,又聰明又紳士。」伊莎笑著說。
多半是在發好人卡了,這大概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貓貓心裡想,不過此時他感覺舒服多了,想想在最後給她留點記憶深刻的東西,也是貓貓的秘密,反正說出來也不會有多大可信度。
「狼人殺場上聰明的人多得是,我靠的是感覺,我天生比較敏銳,能夠感覺到身邊惡意和殺意一類的東西,普通人拿到狼人牌基本是沒有辦法掩飾自己無意識散發的惡意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是誰,根據某人發言這種感覺的強弱變化,我就可以推斷出來身份。」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那種感覺很奇妙嗎?」
「不,那種感覺其實不太舒服。」
「你也是這麼判斷我的身份的嗎?」
「……不是!你……太漂亮了……我被你迷惑了。」貓貓側眼看了看那位大哥走遠的背影,「我從頭到尾都是根據你的狼隊友推斷出你的,因為我邏輯推理能力很強啊,哈哈哈……」貓貓打趣的去摸她的耳朵,有些緊張。
「神神叨叨,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你不是會感到我對你的惡意的」,伊莎躲開貓貓的手,也舉起手來摸貓貓的耳朵,貓貓感到很欣慰,沒有躲開。
「這麼晚了,你快回去吧,你可要注意安全哦。」伊莎俏皮地說,「忘了提醒那位大哥,也要注意安全了。」
「嗯,好的。你也是。」貓貓微笑的揮手離去。
「你這麼聰明,下次一定要再約我呀。」
「那是當然,你那麼可愛又漂亮,我一定會再約你的,就怕你不肯答應。」
貓貓打了個的士,坐在車上,心情十分複雜……
請問,剛剛是誰有危險?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六)
怪物的聲音逐漸遠去,祐司和卡蒂亞從花草中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通過了弔橋。祐司還未從剛剛的恐懼中恢復,卡蒂亞抓住他的手:「已經沒時間了,那頭怪物的出現就表示惡魔已經發現我的存在了。我們得儘快撤退!」
「你給我等等!」祐司甩開對方的手,「從剛剛開始你就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這要我怎麼相信你?再說了,撤退?我們可以撤退到哪裡去?那個惡魔可是無論我逃到哪裡都能找到我的。你能做什麼?」
「但我是你唯一能相信的人了不是嗎?我知道你身上發生的事情,也知道為什麼魔鬼會纏上你。要逃脫她的追捕很簡單,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卡蒂亞抓住祐司的那隻手稍微放鬆了一點,不過仍然死死抓著祐司,不給祐司一點逃走的機會。
「你剛剛問的那個黑色手環,是我朋友研發的定位裝置,這是為了在我們分散的時候可以快速找到你而設計的。因為惡魔總是會把獵物帶到一些隱秘的地方,這是我們最後的手段。在那之前,我不會讓你再被抓住的!」
「可就算你那麼說……」祐司剛想說點什麼,卻再次被卡蒂亞捂住嘴巴。「閉嘴……剛剛那邊一直有什麼聲音在響……」
祐司安靜下來仔細聆聽,的確有奇怪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不妙!兩人做出反應並立刻轉過身。此刻,為時已晚…之前那頭怪物再一次出現在祐司面前,原來它根本就沒有離開,之前在某處隱藏著等著他們…難纏的傢伙!
這次它離祐司和卡蒂亞非常近,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卡蒂亞率先沖了上去,和怪物博鬥了起來。看來卡蒂亞並非等閑之輩,她一次次敏捷的動作躲過了怪物的攻擊,並依靠拳頭對怪物造成重創。祐司想要上前幫忙,卻只有被怪物打趴在地的份。
對了!祐司突然想到,這頭怪物的大腦是裸露在身體外面的,如果對著那裡下手應該可以輕鬆打死它的。祐司立刻脫下衣服,包起地上的石頭向怪物的大腦揮去。直到它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它的頭已被我砸爛,終於死了…
最後祐司還是決定和卡蒂亞一起走,天色漸漸暗下來,天快黑了,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必須要找些東西充饑,同時也要找個地方安全的度過今晚。
不同的是,這個村鎮卻很繁華,整個村鎮燈火通明,有餐廳,醫院,牧場....我們非常謹慎的走進一家餐廳,在這裡無時無刻都要提高警惕。餐廳里除了我們並沒有其他人,擺在我們面前有兩桌豐盛的晚餐,兩張桌子中間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這些是村莊僅有的食物,你會選哪一邊呢】。這顯然是惡魔的遊戲……
兩桌桌面上各有一張紙條。第一張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食和甜點,完全沒有被動過。第二張桌旁邊,其中的一張椅子前擺放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有被人吃了幾口的蛋糕,旁邊還有一杯沒有被喝過的咖啡。
祐司先拿起第一張桌上的紙條,上面寫著【這是為你準備的晚餐,也是你最後的晚餐,出了這個村鎮就再也沒有可以吃的東西,盡情享用吧】。
接著,祐司拿起了第二張桌上的紙條,上面寫著【非常美味,謝謝款待】……
試問:祐司兩人應該吃哪個桌子上的食物?
密涅瓦推理系列四:【爆裂吧!旋木】
密涅瓦破解后,立馬騎車趕到「約定好」的那個地方,不到半小時,他就到了。
遠遠地他看到大樓門口竟然有一個巨大的旋木,他立馬提高了警惕,這兒怎麼會有一個旋轉木馬呢,而且只有一隻馬,他站的遠遠的。然後立馬打開手機看到有一則最新的命案:今天早上一幼樂園中,遊樂園剛開門營業,一個三歲幼童在玩旋轉木馬時,其下面的木馬突然爆炸,幼童被鑒定為當場死亡,屍體被炸得很慘不忍睹,無法進行屍檢。
他點開了一個視頻,上面是一段採訪據其家屬和目擊者說,幼童上了木馬後因為受到了驚嚇吧,因為以前沒坐過,是他的叔叔抱他上去的,他一坐下就嚇得大哭,並不停地扭動,但就是動不了似的,直到開動后,他才安靜的扶著木馬睡了。但是沒想到,最後竟然……嗚嗚,說到這兒,他的叔叔哭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抱她上去了,他的叔叔哭著說,早知道就不讓他坐了,可他非要坐,我以為……沒想到他還是死了……嗚嗚。
他看完過後若有所思,正在這時耳邊那道聲音又響起來了:「怎麼樣,你知道誰是兇手了嗎?」
密涅瓦笑了笑,說:「我想我知道了。」那個男子便高興的笑道:「hh你說是誰呢?」
密涅瓦自信地回答道:「當然是那個叔叔啦,因為他說的話有破綻,他說……」但是男子卻打斷了他說的話,對他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可惜啦,兇手不是那個叔叔,因為兇手把魔爪伸向他了。
密涅瓦心裡一驚,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往旋木的方向跑,該死,旋木上面竟然躺著個人!密涅瓦恍然大悟,立馬跑到那個人面前,果然是他!他來不及想其它的,他抱著那個人,就開始向後跑,剛跑了不到五十米,後面砰地一聲就爆炸了,然而在他正準備放鬆,準備詢問這個人的時候,他發現,警車的聲音愈來愈近,最後,他被一群警察圍了起來,他一看那個人,早已沒了呼吸。
耳邊那男子的怪笑聲也更加奸詐猥瑣了:「hh,我親愛的小神探,這下我看你怎麼洗清罪名,把這點小事解決了我再來找你hhh,我想你一定可以的。」
密涅瓦這才明白,自己原來被神秘男子設局了。但是這個男的也就是幼童的叔叔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呢?
末班夜車 其一
我從大一就開始擔任靈異社的社長,在大三的下學期收到了「沒有成果就要解散」的通知。
「成果什麼的……想要我們解散直說不就好了。」靈異社副社長,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寧木憤憤地說著。「諾貝爾獎社不是更拿不出成果嗎?」「對啊,古瑪雅社一樣……」和我們兩個一起創建社團的學長軒禾,還有入社時間僅次於軒禾的學妹芝依也加入了聲討。
不過我們也只能說說氣話而已……我們都只是學生,沒辦法反抗學校的決定。而且,現在社團里只有我們幾個和沒有正式入社的小學妹董群,也許就這麼結束也不錯……?
「不要放棄哦,社長。」
就在我決定解散社團時,董群拿著最近都市傳說里出場率最高的,「末班夜車」的車票出現在我的面前。
最近幾乎所有都市傳說都和這種車票有關,被鬼怪奪走靈魂的人是因為踩到了車票,東西莫名其妙丟失的人把車票當成零錢花掉了,還有亡魂纏著路人索要車票……如果不是到處都找不到這種車票,我一定會以為是哪家鬼屋的另類宣傳。
「午夜以後的公交車就不是投幣的,而是投這種車票,只有11:59到0:00那一分鐘可以碰到。坐上去一定能看到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隨便拍幾張就可以了,禁忌和規則車票背面有……不過我覺得社長直接交這個上去就好。」
撲克牌大小的銀色車票閃著冰冷的光芒。只是觸碰就能感到不可思議的力量……身為靈異社社長當然要自己去。
規則和董群說的一樣印在背面。除了她已經提到的,還有〔1使用車票要付出生命作為代價2就算沒到終點就下車,一樣要付出生命3付出的生命的價值代表可以乘坐的次數4閱讀完規則既代表你同意付出生命〕這幾條。
等等,我剛剛是不是已經讀完規則了?付出生命……就是說要我死嗎?開什麼玩笑啊!
我發瘋般地跑了出去,完全不顧面前是學校的大門還是車水馬龍的道路。也想過扔掉車票,可它粘在手上一樣怎麼都扔不掉。跑過到家的最後一個路口后,握著車票的手突然感到一股溫暖。我戰戰兢兢抬起手,車票正面出現了「支付完成」的字樣。
奇怪……我已經死了嗎?亂穿馬路時……不對,我還有影子……難道?!
我猛地扭頭,看向剛剛路過的那條馬路。馬路上的汽車已經亂成一團,有輛卡車的車頭都被撞的變了形,司機也不省人事。
問:我完成付出生命的要求了嗎?我還活著嗎?
《木宅》(非原創,為改編)
要不是自己窮,我真不會住這個破爛地方。真的,很詭異。
「哎~」我嘆了口氣,走進了這個荒廢的木宅。
嘎吱嘎吱的地板聲真的很吵,甚至——連屋頂都會漏雨!不過,床邊有一堆紙,嗯,能供我寫作已經很棒了~
第二天,日曆顯示3月23日。
「哈欠~」我起身,出去買饅頭了。結果,一下子就下起了大雨!「die!只好在這兒躲雨了,回家又像淋雨一樣~」我罵道。
雨一下下到了晚上。
我離開便利店,回到家園。
摸摸乾燥的沙發和桌子,終於有了一種活著的感覺。
我走進房間。「真安靜啊,這才是我的理想生活~」我笑著說 。
我什麼都沒做,就睡了。
又過了一天。
我伸了個懶腰,轉眼看向牆上傳統的日曆:「3月24日,嗯~」
我坐到書桌前,拿起筆。我打開破收音機:「早上好——今天是3月24日——晴——讓我們來關注一下熱點——」
「吵不垃圾。」我氣憤的關掉了收音機。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
不,有鬼!
我的眼睛閉上了。
Q:宅子里有幾處問題?
(Ps:傳統日曆需要一天撕一頁)
Pss:如果人意識到了鬼的存在,人會立刻死。
非原創,為改編,再說一次!
《墨家老井》
我,系統消息,答應了朋友寥寥和他一起去墨鑒老家過暑假。墨鑒是寥寥的好朋友,我和他不是很熟,只見過幾次面。
此時我們正坐著大巴,前往墨鑒老家——墨家村。
「聽說墨鑒家附近有全村唯一的一口井,還是口神奇的井,好像是在晚上能從井裡看到未來的自己,是吧?」我好奇地問道。
「嗯。還有一種說法是井裡有死去的人變成厲鬼,抓走井前的人當替身,然後自己投胎去。但井前的人一定要臉正對著井才行;而且厲鬼只有身在井裡才能抓人,出了井我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不過都是迷信啦!是吧,墨鑒!」寥寥說道。
墨鑒聽后,點了點頭,便沉默了,戴起了耳機看漫畫。
寥寥又輕輕用胳膊捅了捅我,小聲地說:「不要再提那口井啦,墨鑒聽到會難受的。」
我有些疑惑,看到寥寥搖了搖頭,便沒有再問了。
經過幾個小時,大巴終於抵達墨家村,這一站只有我們三人下了車。此時已經是傍晚了。
墨鑒說要收拾收拾院子,就把鑰匙遞給寥寥,讓我們先進屋。
一進門,就望見了一幅全家福,照片上有個和墨鑒長得一樣的人。我指了那人:「這人是?」
「那是墨鑒的雙胞胎弟弟墨步,去年暑假死了,好可惜的。他爺爺奶奶一直不捨得拿下照片。」寥寥壓低著嗓子說道。
寥寥剛說完,墨鑒就從外面進來了。「我爺爺奶奶他們現在在我姑姑家,要到明天才回來。」墨鑒邊放行李邊說道,「這兒比較冷清,我家平時就只有爺爺奶奶兩人住,而周圍的人都住到城裡了。」
「那我們這次就來好好陪陪你的爺爺奶奶!」
「嗯,謝謝你們。我先去做飯,你們休息休息。」
「我也來幫忙!」寥寥說道。
我有些困了,就趴桌上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聽到有人輕聲咳嗽,一睜眼,看見墨鑒站在我身旁。我望了眼窗外,此時天已經黑了。
「你跟我來一下。」墨鑒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墨鑒領著我出門,剛睡醒的我頭腦有些昏昏沉沉。我回頭望了眼家,廚房亮著燈,是寥寥在做飯吧,好香啊。我隨意地抬了頭,天上的雲很多,遮住了月亮。
不知不覺中,墨鑒帶我到了一口井旁。
「這,是那口井?」我問道。
「嗯。你想看看未來的自己長什麼樣嗎?」
「想,但是......」
「怎麼,你怕了?」
「不,我不怕。」
「那你就去看看吧。」
「嗯。」說實話,我也很好奇我未來的長相,說不定很帥呢。
我把頭低下伸向井,看到井水裡我的倒影,旁邊還有一輪黯淡的圓月。怎麼還是我現在的模樣啊,果然是迷信啊。
「系統消息!你在這裡幹嗎?!天黑了還亂跑!快回家,我們都找你好久了!還不快回家!」寥寥不知何時來了,抓著我的胳膊就要回家。
「痛痛痛!」我抬起了頭,便看到寥寥一臉憤怒的表情。
「嗯?」我忽然轉過頭往身後望去,突然間昏沉的大腦完全清醒過來了,一陣涼意從背後蔓延向全身。
以下選項哪項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