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我都會做著同一個夢,夢到我處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我不知道哪裡是出口,我只能不停地往前前,在黑暗中不停的摸索,耳邊傳來是是他那可怕的聲音,他侮辱著我的父親,他看到我內心的恐懼,笑得越發越開心,忽然,不知從何處,我看見了那一絲亮光,我興奮地向它奔去,亮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刺眼。最終,我從夢中驚醒了。
我靜靜地站在窗前,風從窗外吹來,輕輕吹拂著我的臉頰,讓我內心的害怕,焦躁與不安得到一絲緩解,我無時不刻在忍受著煎熬。恐懼成為了唯一陪伴在我左右的伴侶,可怕到我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恐懼,而風,也是陪伴著我的一絲良藥,雖然並不能治癒我的全部。我承受著和分別像我這一類人更加難以想象的痛苦。為何在我在這16歲這樣的花季會變成這樣的事情。我原本想以自殺來結束我的生命,可是在父親母親的極力勸阻之下,我還是放棄這個想法。
我的母親一直陪伴著我,和我聊聊天,關於生活中的瑣碎的趣聞,比如樓下11樓的王叔叔燒菜又把鍋子燒焦了,五樓的孩子都上小學了還尿床了....雖然我並不覺得好笑,但是為了迎合母親,我也只是勉強笑笑。我的父親自從那件事後,一直都深深地愧疚當中,父親不斷地給我買最新款的衣服,裙子,以及日常生活我所需要的點點滴滴,其實我從來沒有埋怨過父親,我也沒有對那個傷害過我的人表示憤怒,因為我恐懼早已讓我喪失了這項本能。
自從有一天,我家來了位客人,和他聊天讓我感到心情舒暢,我覺得他是一位十分可靠的人,我願意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他也會耐心地聽完,然後啟迪著我,他經常來我家,我和他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原來他的名字叫寇梵,我也告訴了他我的名字,熊小雨。有一次他同意帶我外面散步,我牽著他的手沿著樓梯走來到的樓下,他的手真溫暖,我和他不知道逛了多久,那是我自從那件事以來最高興的一次,我重新激起了對生活的嚮往。
一次,我獨自一人下了樓,想著重新感受著外面的世界,突然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上了,我奮力掙扎著,然後失去了意識.......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椅子上,突然,那種恐懼再一次瀰漫開來,我迷茫的看著四周,難道那件事情又一次重現了,我不知道,我只能感覺到周圍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我只能靜靜地等待著。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
不知道過久,我再一次被解救了出來,不過其實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我已經瘋了。或許這也是我能夠逃避痛苦的一種解脫吧。
我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劉天是一個農民,現在正值盛夏,他打算捉一點青蛙賣賣掙點外快。這天晚上便和兒子一起去了田地里捉青蛙,稻田裡處處都有青蛙叫,哈哈哈,今年城裡青蛙的價格還挺高的,這下掙大發了。於是整個晚上劉天都和兒子在田裡捉青蛙,一共捉了有五百隻,第二天一早便去城裡都賣了,數數一共掙了3000塊錢,這可把劉天給高興壞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天天都去捉青蛙,每天也會有部分剩下的沒有賣掉的青蛙,劉天便會都給殺死做成菜自己吃了。一天晚上,劉天的妻子突然被一陣怪叫給驚醒了,聽起來像是青蛙在叫,再仔細聽聽竟然是丈夫發出的聲音。第二天妻子把這件壞事告訴了劉天,劉天卻不以為然。幾天之後,妻子越來越覺得劉天不太對勁,他的皮膚不再是鮮明的黃色,而是微微泛綠,還特別喜歡洗澡,雖說是夏天,常流汗,但是一天洗幾次澡甚至於有時候直接呆在水裡整天都不出來也太不正常了~終於,漫長的夏天過去了,秋天也過去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從醫院醒來后陳耀一直感到有人在暗處盯著他,無論白天、黑夜。何時、何地
他殺了人,就在幾天前。
親手將自己的妻子小麗溺死後陳耀心情感到很舒暢,自己再也不用為了離婚的事情給她撫養費、安家費什麼的破事了。
可隨即而來的負罪感完全壓垮了他,他能感覺到,小麗又回來了。
每當夜晚,陳耀都死死的將自己悶在被子內在無盡的恐懼中睡去
幾位和陳耀關係不錯的朋友來探望他,陳耀也愛搭不理只是坐在窗檯邊望著窗外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就算是拿手在他眼前晃動也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好奇怪啊」
「有可能啊,但我比較好奇的是他最近怎麼不提他的女朋友了?」
「或許是分手了吧,受不了太大的刺激變成了這幅模樣」
……
而每天清早,護士來查房常會發現房間內充滿了混亂,破碎的茶杯,散亂的桌椅……可憐的陳耀蹲在牆角渾身發抖,或許他是知道那是小麗在找自己她要向自己復仇。
而讓護士感到最驚悚的是總會有一排濕漉漉的高跟鞋腳印從門口蔓延到陳耀的床前。
怎麼患者病房內會有高跟鞋腳印?可是患者家屬資料上明明沒有女性的啊。
難道真的有鬼?……
據其他患者反映當晚確實看到一披頭散髮的紅衣女子在他們窗前一閃而過,但由於醫院隔音較好其餘患者並沒有聽到其他類似破碎、悶響等雜音。
陳耀突然站起身「小麗回來了!她要回來殺掉我!她就在這間房間內」
陳耀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頭,慌亂的穿上鞋子……鞋子?我的鞋子呢?
不管這麼多了,陳耀不顧護士的勸阻奔往大街上。
清早的大街還有些微冷,應該是昨晚剛剛下過暴雨的緣故,這讓精神高度緊張思維混亂的張耀打滑摔了不少的跟頭,街上的每個人都像看精神病患者的望著陳耀,但陳耀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異樣眼光。
陳耀現在只想去肯那兒,只有肯,才能讓他感到安全感。
當陳耀推開門進來的時候,肯正趴在工作桌不知在寫些什麼。
陳耀一把抓住肯的雙肩「肯,她又回來了!她回來了,她要殺了我」
肯說了幾句話將陳耀安撫下來,讓陳耀將自己帶到其家內。
一進到陳耀的家中,肯就發現客廳內極為的雜亂,在垃圾桶內甚至還看見了一雙破破爛爛的球鞋、破了一個洞的襪子、一款智能手機、各類的雜物......在沙發上肯也發現了幾件被四處亂丟的陳耀髒兮兮的衣物,看著陳耀身上穿著的患者服肯也就沒說什麼。
肯被陳耀使勁拉著。
陳耀一把抓起一管牙膏「看!她回來了!我從不用這個品牌的牙膏」陳耀將房間衣櫃中的一大堆嶄新的女士服裝拿了出來「肯,這是她的衣服,我明明把她的衣服都燒掉了哪來的這些衣服?!她又回到了家中?她是不是每晚都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方式與我同枕共眠!」
肯此時卻顯得很平靜,他正在搜索鞋櫃,鞋櫃外層放著張耀的各款球鞋,在鞋櫃內部卻放著好幾雙花花綠綠的高跟鞋,但摻加在高跟鞋中的其一空隙卻引起了肯的注意,而那個空隙正好足以容納一雙高跟鞋,恩?是丟了一雙高跟鞋么?」
「陳耀,前幾天你是從哪兒將小麗溺死的?」
懷裡抱著不知從哪兒翻出來的一大堆女人的絲襪內衣的陳耀低下了頭,語無倫次的說道;「就…就在浴室內的浴缸內」
肯來到浴缸處,從其內撈出幾縷髮絲,肯摸了摸那幾縷髮絲放到鼻子旁聞了聞,待到完事後隨後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將其燒掉,向陳耀問道:「陳耀,小麗真的回來了嗎?」
陳耀憋紅了臉顯得很激動「是的!她沒死,她又回來了,肯你一定要再幫我一次。」
肯轉過頭嘆了口氣,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筆記本用圓珠筆在其某一頁上畫了一個大大的「X」
請問以下選項哪個更可能正確?
他的名字叫桂仁,他的媽媽是人和鬼結了婚,而鬼能做許多奇奇怪怪的事。桂仁繼承的全是鬼的基因。
雖然桂仁的爸爸是鬼,但是他爸爸對他總是那麼的親。一家人總是和和睦睦,過得很快樂。
鬼爸爸教會了許多特異功能給桂仁。比如,憑空消失,瞬移等,這些都只有鬼才能學會。但這桂仁和他媽的關係逐漸不好起來。
最近,道士組織開始增長起來,到處殺鬼,世界上所有的鬼智商不同,但都想殺了道士。道士們都認為現在鬼族只剩鬼爸爸,和桂仁(混血)了。
他們被道士下了通緝令,不得不到處流亡。
據道士們說,全世界的鬼要是只剩一個,那麼最後的鬼會立馬死亡。
桂仁和爸爸被道士們團團圍住用了陣法,使桂仁和爸爸不能動彈。
一位新道士瞬移過來,拿起桃木劍,不顧爸爸驚訝的眼神,殺死了爸爸。
一段沉默后,桂仁還沒有死,但爸爸死了。
那個新道士歡呼了一聲,說桂仁作為鬼的基因怯除了只剩下了人的基因,並慶祝他脫胎換骨。
請在下列選項中選擇正確的一項。
血之友誼
我和蘇珊,靳言趁著放假去一個荒廢的醫院探險。
蘇珊和我步行到了醫院門口,靳言已經在等她了。他稱他在醫院附近走了兩圈,發現附近沒有一戶人家。蘇珊有些害怕的走進大門。
蘇珊帶著我在前面走,靳言走在後面。一進醫院大門,陣詭異的聲音就從前面的大樓傳來。靳言快速沖向了前面大樓,蘇珊和我在後面慢慢地走著。
大樓一層的燈忽明忽暗,靳言站在樓前數樓層。蘇珊和我從後面走過來,和靳言站成一列。他說:「蘇珊,這是門診部,一共三層,你先進吧!」蘇珊一臉無語:「你又讓我走前面打頭陣,你每次都在最後面躲著!」靳言撓頭:「沒關係,走前面後面不都是差不多的嘛!」蘇珊朝他翻了個白眼,大步走進了門,靳言被她的快速驚訝到了,走在她後面時還踩中了她的切爾西跑鞋。
蘇珊進門后就看著地上的血腳印:「你快看,這裡怎麼有血腳印!」靳言卻一直盯著一旁的字:「別看地上的血腳印了,這裡有幾行血字!」
牆上有幾行血字:來到醫院的探險者你們好,從你們踏進醫院的這一刻,你們就永遠不可能再出去了,除非你們完成一個任務:血之友誼!
血之友誼規則:兩年前有四個好朋友來這裡探險,一人去後勤部,一人去儲物間,一人去住院部,一人去太平間。後來其中三人都逃離了這裡,只有一人留了下來。你們的任務就是:找到迷失的朋友!提示:迷失的朋友是鬼,這裡的鬼魂遇火不化遇水不溶,防拆防打防爆炸,會附體會隱身會唱跳!迷失的朋友高150厘米重150斤,人稱正方體女士,可鹽可甜可奶可仙可溫柔可御姐,她不允許別的鬼魂和她一起在醫院裡,因為她害怕他們搶她的巧克力小籠包,香蕉配火雞面,咖啡加蔥和櫻桃餡餃子沾醋,她最喜歡吃仰望星空派喝紅色尖叫,你們可以找到她嗎?
蘇珊不禁感嘆:「這是什麼東西?早知道我就不來這裡了,在家舒服的躺著吃油餅多好!」靳言想逃出去,才發現來時的門打不開了!蘇珊和我先走在前面,目的地是四個朋友去過的其中一個地方——住院部,靳言大喊著:「今天我靳言就要一人獨闖太平間!」蘇珊和我加快了腳步,不想再多說半句話。
我和蘇珊走進了住院部大樓,一進大廳,我們就看見這裡牆上也有一行血字:朋友,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蘇珊看到旁邊放著一張音樂碟片,旁邊有一個播放機。她一咬牙一閉眼,將碟片放了進去。播放器里緩緩唱起了《求佛》: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本就害怕的蘇珊在聽到這首歌聯想到了血字,更害怕了,她渾身發抖,癱坐在地。
此時靳言也從外面沖了進來:「蘇珊!你果然在這裡!太平間里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字條!」蘇珊一把將字條抓了過去:「我們的朋友將要到儲物間里!」蘇珊向外面跑去,最後在一個大儲物間門口停了下來。蘇珊和我一起進了儲物間,裡面什麼都沒有,她再次癱坐在地。靳言將蘇珊背出門外,他獨自一人在裡面找線索。蘇珊坐在地上直喘氣,臉色蒼白。
靳言很快就出來了:「蘇珊,你怎麼了!」他站到儲物間門口喊:「我們要找的人在儲物間里嗎?那個人,你在嗎?」裡面沒有任何回應。蘇珊勉強從地上站起來:「剛才我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渾身無力,呼吸困難,只能坐在地上!」靳言獨自一人去了後勤部,蘇珊坐在門口等他回來。
靳言回來後手中握著一張紙條,蘇珊將紙條展開看,上面只寫著一行字:我們的朋友已經死了,你們能找到她的鬼魂嗎?如果你們找到她的話,就請用儲物間里的鏟子拍她吧,拍到她就算找到她哦~
蘇珊好像發現了什麼……
為了逃出去,她此時最好怎麼做?
【小巷裡的雙馬尾少女】
我玩網游的時候認識了兩個朋友,一男一女,一個叫六神疾風,另一個叫琉璃美月。
我們三個經常一起組隊打遊戲,也在線下見過幾次面。琉璃美月有點神經質,平時很喜歡聊超自然話題。六神疾風則是推理小說迷,自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神論者。
有一次,我在網上看到這麼一則都市傳說,說是我們市的西郊有個叫冷湖鎮的小鎮,鎮上的道路有很多幽深的小巷。午夜零點到四點之間,走進冷湖鎮任意一條小巷的人,將會看見一個扎著雙馬尾的、渾身皮肉潰爛的少女。
此時正值暑假,我也沒什麼事。於是我特意去冷湖鎮住了兩天。第一天晚上,我故意在冷湖鎮的街上徘徊到午夜,過了零點,我走進一條小巷裡,用手機電筒一照,果然看到了傳說中渾身潰爛的雙馬尾少女。
第二天午夜,我隨機換了另一條小巷,一走進去,又再次看到了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少女。
我把這事告訴了琉璃美月,我們倆又一起做了在午夜的冷湖鎮隨機走進小巷的實驗,確認了都市傳說的真實性之後,我們決定嚇一嚇那個總說自己是無神論者的六神疾風,看看這傢伙看到真正的靈異現象會是什麼反應。
我以去冷湖鎮的網紅私房菜館打卡為理由,在黃昏時分把六神疾風和琉璃美月約到了冷湖鎮。我故意點了一大堆菜,在菜館吃到很晚。然後又帶著他們倆去鎮上的小酒吧玩。一直玩到將近午夜零點。我看準時機,突然對六神疾風說想去鎮上的小巷子里看看,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喝得半醉的她出了酒吧。琉璃美月從酒吧的洗手間出來后,隨即也跟了上來。
現在,已經過了午夜零點,我和六神疾風、琉璃美月三個人一起,走進了一條小巷子里。我打開了手機的電筒功能。
我們在巷子里站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看見那個皮肉潰爛的雙馬尾少女。
怎麼回事?我們現在可是在如假包換的冷湖鎮啊,這也絕對是一條幽深的小巷啊!
我正疑惑之際,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看了看六神疾風和琉璃美月的腦袋,一股寒意頓時鑽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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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此時此刻的雙馬尾少女是在哪裡呢?
周末很閑,狗哥叫上我一起去玩密室逃脫。我們選定了一個恐怖主題的密室,和兩個陌生妹子拼團。背景大體上是一個古堡,有好幾層,裡面沒有燈,道具手電筒就是我們僅有的光源。
雖然兩個妹子被恐怖的氛圍和一些跳出來的機關嚇得瑟瑟縮縮的,但我和狗哥一邊安撫妹子一邊解謎,還算進展順利。但當我們進入地下室后,眼前卻赫然出現了好幾具無頭的屍體,正在我心臟狂跳的時候,其中一具屍體居然動了,緩緩向著我們爬來!狗哥反應奇快,立刻奪門而出;黃衣服的女孩嚇得腳一軟就坐在了地上,不住地向後爬;而白衣女孩尖叫一聲就扎進了我懷裡,我沒防備直接被撲倒了,手機都掉了出來。嚇得我趕緊伸手撿,畢竟按規則密室不允許帶手機,我是偷偷揣進來的。慌亂中好像按到了手機,閃光燈將屋子照亮了幾個瞬間。我想趕緊爬起來,奈何白衣女孩黏得太緊無法掙脫,我乾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黃衣女孩好像也回過神來,抓起手電筒向我靠攏。好在無頭屍體爬的很緩慢,我們三個有驚無險地退到了門口。這時狗哥如神兵天降,拿著之前獲得的羅盤又沖了進來,用羅盤照著無頭屍體,黃衣女孩也把手電筒對準屍體,屍體立刻不再動彈,狗哥又掏出了道具符紙貼在了屍體上,只聽一陣機械傳動聲響起,房間一側的牆壁緩緩打開。我出了一口氣,這個房間的機關應該是解決完畢了。
之後還有幾次jump scare,但都不如這次嚇人,沒多久我們就通關了。臨走前狗哥還問兩個女孩要聯繫方式,但只要到了黃衣女孩的。我則收穫了幾張丑照——畫面里的我張開雙臂,面色慘白,背景則漆黑一片,應該就是手機掉出來的時候無意中拍的那幾張。抱著白衣女孩的時候感覺她好輕哦,身材嬌小果然很可愛呢,黃衣女孩也很好看,拿著手電筒勇敢地站起來時很英氣呢。至於那個無頭屍體,應該是工作人員假扮的吧?扮相好真實……忽然,我不敢繼續回想了。
請問遊戲中誰有問題?
從前有一個王子和公主很恩愛,但是有一天公主被一個毒巫師抓去了,王子要去救公主,去之前國王給了王子一個金色盔甲,說戴上他可以抵擋一次毒巫師的劇毒,還告訴王子不要直接進入毒巫師的巢穴。王子穿上它,就去救公主了,到了毒巫師的巢穴,王子無視國王的話直接進去,進去之後金色盔甲亮了一下就暗了下去,王子也沒多想,繼續往前面走,不一會就走到了毒巫師的地牢,公主就在地牢里,王子剛要將公主救出來,公主突然大叫一聲「快跑」這時候毒巫師出來了「哼,還想走,既然來了就別走了」「你快把公主她放出來」「好啊,你能擋住我的劇毒我就放了她」說完毒巫師就釋放出大片的毒霧,王子想,我還有父皇給的金盔甲呢,毒霧算什麼。
問:最後王子的結果是什麼(第一次出題,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請大家提出來,使用提示就能知道答案了,但是如果仔細閱讀前文的就不用使用了)
金啟龍是鄭磊的男朋友,一天,金啟龍打算去看一看鄭磊,因為鄭磊有一個農莊,的士一般開不進去,於是金啟龍打算走去鄭磊家,這時天氣下起了大雨,土壤十分濕潤,金啟龍一不小心踩進了一個水坑,他大叫「艹,這路也不修一下。我一定要和鄭磊說一下。」這時金啟龍突然遠遠看見一個人穿著一雙藍色拖鞋站在屋外泥濘的小路上,金啟龍想:「鄭磊這麼貼心。」但那人又進去了,此時,鄭磊在屋內做飯,突然聽見門開了,然後又傳來一陣「啪啪啪」的聲音。鄭磊十分好奇於是出門看,發現金啟龍正在往她家走,於是連忙招呼金啟龍進來,金啟龍換了拖鞋,坐進來。鄭磊說:「你看我給你買的情侶拖鞋怎麼樣!哎呀,你怎麼不換鞋呢?屋子都被你弄髒了。」這時,金啟龍忽然臉色蒼白,向外衝去,為什麼?
奕濤(2)
廣東揭陽的中學生奕濤,因為親眼目睹不正常事件,所以他在上學時特別害怕。(不正常事件見奕濤1)
最後他鼓起勇氣,將自行車停到了中學門口上了鎖,發現快下雨了,他就匆匆跑進了教學樓,進了教室,和前桌討論他去快樂麥肯的事情以及身高1米65的前桌發生過的奇葩事。
奕濤一邊和正在踩著凳子擦燈的前桌聊天,一邊拿自己的書,說:「你值日真辛苦!」他突然發現他的書不見了!此時前桌蹲在凳子上,從地上撿起了書,說:「給!」奕濤接過書,站在自己的凳子幫同樣站在凳子上的前桌打掃衛生,卻摔了下來!奕濤憤怒的說:「這學校為什麼都統一用這一米高的凳子?」
不知不覺,大半天過去了,也下了大半天的雨,奕濤打著傘到學校門口,騎上了自行車。奕濤的技術真厲害!在回到家后,他身上一滴水未沾!此時他想到了什麼!暈了過去。
他想到了什麼不正常?
在一個下雪的夜晚,小紅邀請小明去她家玩。
「喏,給你!」看著小明瑟瑟發抖的身體,小紅微笑著給了他一杯熱西瓜汁,「前幾天本地剛產的。」
「謝謝!」小明接了過去,一口甘甜的西瓜汁流進他的咽喉,雖然味道有點怪怪的。
「這是我最愛喝的東西,可是現在不多了。」小紅看著這杯西瓜汁,說道。
「這倒也是。我們鎮上的人都搬到外地去了,連賣西瓜的都沒剩下幾個了。」
「可我最喜歡這個了,我現在還在想著那個味道。」小紅頓了頓,又說道:「我希望你可以幫助我。」
「我懂你的意思。只是到外地太麻煩了,我恐怕幫不了你。」
「不用了,它就在眼前!」小紅又揚起了之前那樣的微笑。
小輝的救贖(四)【時波禮贈(四):饗宴已至2】(接#535538)
!!!友情提醒:本章節有一定恐怖元素,膽小者慎重!
板子要求:
1.屠邊局,狼人擊殺所有神職/平民或者好人推走所有狼人結束。
2.自爆吞警徽原則是——雙爆吞警徽。
3.白晝學者和寂夜導師一個晚上只能使用一次增幅/一次削弱。
4.狼刀在先原則。
5.白晝學者/寂夜導師同時對同一個好人使用技能該好人次日出局,同時對一個狼人使用技能寂夜導師出局【死法叫做時波收束】
6.寂夜導師被削弱不影響狼人刀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白天了
神公布了昨天晚上的結果:「昨天晚上7號玩家出局,沒有遺言。」
我一臉懵的聽著這個結果,似乎產生了人生的懷疑。7號玩家是場上的未知身份,而且3.4對跳女巫的情況下,理應有一個甚至兩個女巫倒排,可是卻死了一個與他倆毫不相干的人。
眾所周知,死亡直逼面前的那一刻,人人都是絕望的,7號玩家在被處決之前嗷嗷亂叫,我隱隱約約看到他的褲子下面有一些黃色的液體流出,我想如果不是神的禁制,7號玩家肯定有很多話想說,可是神的威嚴誰敢觸犯。
神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開始處決!」
【隨著一陣慘叫聲,我們看到了7號的屍體漸漸浮現在大家的面前】
神這時候又說了一句話:「所有的出局玩家只是靈魂的抽離,如果對應陣營獲得勝利靈魂即可歸位,對應陣營失敗則即刻抹殺。」
神的話已經讓我的內心毫無波瀾了,如果說1號玩家的處決讓我感到一絲害怕,那麼7號玩家的死只會讓我覺得麻木,畢竟阿夏他們倒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的情緒磨滅了。
神提醒我:「2號玩家,待會要進入第二天白天放逐投票環節,請停止你的臆想。」
言歸正傳,又要開始動腦筋了啊啊啊,要是阿夏在的話,他應該能帶我飛吧......
神:「警長請決定發言順序!」
12號玩家決定順序從11號開始發言。
11號:關於昨天晚上,我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第一天釣魚執法,往後職位甩信息,沒有什麼可以聊的,而且我是第一個發言的,閉眼視角沒有啥信息。
10號:我底牌是一個好人牌,我其實很想聽12號玩家給我吃信息的,因為昨天7號玩家莫名其妙倒排了,所以我的立場可能出現了鬆動,3.4這兩個對跳女巫的牌沒有互相解決,反而倒排的是7號,所以3.4我也不是很能分清。
9號:昨天我分析的還不明顯嗎?要麼是1.5.6.(3.4)要麼就是2.7.12(3.4)這個邏輯關係還不夠清晰嗎?可是7出局了,那麼狼團隊應該就在156裡面了吧。
8號:場上局勢是非常混亂的,我覺得6應該是板上釘釘的狼人牌了,昨天這個6十分頭鐵,7h號玩家抨擊了6號玩家的原生態發言,所以我認為6號玩家可能會出於一些原因把7號玩家刀了。
6號:我依然想站邊5號玩家,5號玩家敢給警下2號玩家發查殺,這一個行為就一定拿不到警徽,我認為5號玩家的力度無限大。我希望5號玩家能夠給我爆出一張查殺牌,沒有查殺我建議先走2號玩家。
5號:你們把真的白晝學者給投出去了,現在好人的輪次明顯是落後的,昨天晚上查驗了3號玩家,他是一張狼人牌,好人醒醒,今天把這個3號玩家出掉。
4號:昨天晚上我被削弱了,所以我沒有開出毒藥,今天好人清醒一點,把這個3號玩家走掉,晚上白晝學者增幅我,我晚上開雙毒毒殺2號和12號給你們開視角。
3號:5號玩家給我發查殺說明他肯定是一張狼人牌,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找到寂夜導師,如果找不到的話,對我們好人的局勢會變得非常不利,我昨天開了解藥,救了這個7號玩家,7號玩家 ,我估計是被奶穿了。
我:......
12號:我昨天晚上驗了X號玩家是一張查殺牌,已知X號玩家是狼人的情況下,我們肯定不能在女巫裡面出,他們的煽動發言已經很明顯了,狼坑已經找齊了,但是我覺得今天還是要努力找出他們裡面的寂夜導師,找不到的話好人的局勢肯定是崩盤的,今天我歸票X號,不管是不是,總歸狼坑在他們當中了,沒有辦法了,出X吧。
我開始根據形勢進行分析:
作為白晝學者的我肯定是做出了最優選擇,削弱5收益最大化,可是為什麼昨天晚上會有人出局呢?3.4都說自己沒有開毒,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裡呢?
神:「目前1號7號玩家已經出局,存活玩家開始投票!」
本輪的問題:
1.你找到誰是寂夜導師了嗎?
2.你覺得第二天晚上12最有可能去查驗幾(X)號玩家?
3.【開放題】本局的狼坑已經很明顯了,你能裸點4狼嗎,並且分析一下原因【評論區留言,抽幸運兒獎勵5元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