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詭筆記1】
我叫南都,我的好朋友獨仁搬了新家,邀請我過來參觀,路上風很大,我過來時大衣被吹得掀起來。我到了他家后看了看房間,一盞檯燈在桌子上,為了看書用。廚房裡的餐具擺放的很有秩序,都被刷洗的乾乾淨淨。陽台外的架子上掛著幾串用線串起來的漂亮的小貝殼,豎的整整齊齊。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對獨仁說:「你最好離開這兒!」
哪裡不對勁?
暑假了,你們班和隔壁班一起去露營。第一天晚上,你們決定和隔壁班進行奪旗大戰。你所在的班級在草地上搭起了帳篷。為了安全起見和避免每個人太疲勞,你們決定定時更換守旗的人,只有拿著旗子的人需要醒著,其他幾個人可以睡覺。
你加入了守旗隊伍,守旗的有A,B,C三個人和你。你們分別睡在營地邊緣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一開始由A拿著旗守在東邊,半個小時后,A把旗子交給守在南邊的B,然後就可以休息待命了。其他人的工作以此類推。
你是守在北邊的,暫時任務輪不到你,你決定睡一小會。睡了不知道多久,你感覺有人拍醒你。由於在黑暗中打電筒會吸引敵方意識到這是守旗人在活動,所以你們決定交換旗子的過程要抹黑進行。
你感覺黑暗中有人把一面小旗子遞到你手上。
你沒有打開手電筒,你伸手接過了旗子,然後你爬到帳篷外數星星。對方在帳篷里睡下了。
數著數著,突然你聽到遠處幾個帳篷傳來了吵鬧聲,原來是敵方的人來搜了!
你聽見的南邊和西邊帳篷都有敵人進犯,裡面的守旗人都打開帳篷笑嘻嘻地讓敵人來搜。但是旗子在你這裡,他們當然搜不到,就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忽然,手錶的定時鬧鈴響了,你定睛一看,發現半小時到了。
於是你拿著旗子,借著微弱的星光你迅速爬到東邊的帳篷,把旗子遞給帳篷里的人。
你睡了過去。一個小時后你醒了過來,發現身邊的人已經走了。估計是移動到南邊去把旗子交給然後歇在西邊了吧。你沒多想,就繼續睡了過去。
突然間,你似乎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急忙爬起來。
請問,這時候你意識到了什麼?
「他倆也真是,說搬出去就搬出去,搬離了松叔街還不算啥,還讓我跟你受罪——」我的蛇精病搭檔小七在後面可勁兒抱怨。
「受什麼罪了,蛇精病,咱倆不也搬出來合租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死LIEK,有我還不夠,偏偏找什麼葉子哥哥青衣姐姐......」
「罷了罷了,要是不願意,你就先回去,鬧什麼。」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雖然小七是沒事找事,但是無緣無故地從松叔街搬走確實有些蹊蹺。我死纏爛打了好久水鏡姐姐才告訴我他們的地址。
「青衣姐姐,開門!」
喊了老久,才有一個小女孩出來打開了門。
「姐姐,你找誰?」
「對不起,請問一下你認不認識葉子和青衣?」
「不光認識,而且熟得很。」
「太好了,他們現在在哪裡?」
「很近啊,不過,我也說不清——」小女孩的反應讓我很驚訝。
「算了,咱們走吧。」小七無奈地沖我擺擺手。
「姐姐們不要走,進來玩一會吧。」
我們只好進去,只見牆上寫了一排紅色的文字:
飛快的金箭,
悄悄逃離吧;
別告訴她們,
本來應如是;
鬼火在跳動,
有我在保護;
當人們覺醒,
不懼怕死去;
一切已遲了。
「你們家的牆好臟哦。」小七抱怨道。
「我忘了打掃。」
「這字是你寫的嗎?不像啊,小孩子都寫得這麼好——」
「當然不是啦!」
我感覺好奇怪,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可是,已經晚了——
問題:牆上的字在告訴LIEK和小七什麼?
思考:那些文字很可能是誰寫的?
信
我和我的朋友走在馬路上,路邊的占卜攤吸引了我的注意。在這種地方都有沒被城管頂上的占卜攤,這何嘗不是一種緣分呢?我哭笑著走向了占卜攤,朋友見狀也只好跟了過來。占卜師背後是一棟巨大的住宅樓,付錢之後,他示意我們進入一樓的拐角門內。我心中開始有些打鼓,這不會是一個騙子的團伙吧?總不可能是傳銷組織吧?我暗自按好了110隻等發生意外立刻報警。朋友則不知何處摸出了一把水果刀,死死地攥在手心。
擔心歸擔心,我們也是不甘心在這裡後退,於是一邊壯膽一邊走了進去。
這裡的攝像頭真多啊,明明其他的樓層和地方都沒有那麼多。我暗自嘀咕。進入以後,一個駝背拄拐老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只見他的指間夾著兩封信,待得付錢以後,他把信交給了我們。信上準確地寫出了我和朋友的身高和相貌特徵,讓我們不得不相信這或許真的是一個占卜大師。接著他詢問起我們的年齡來,我們自然知無不答,隨後他轉身從後面的帘子中翻找后拿出了幾封信,信上與我們的真實情況相差無幾。我們這是才有些相信他是真正的占卜大師。
朋友急不可耐地開始想他詢問一些沒有營養的問題:如何發財?如何交到好運。最後占卜師給了我們一張照片和一個地址,告訴我們只要殺了照片上這個人就能做到!
半個月後,朋友入獄了
(老樣子正題難度小學,附加難度成人,有興趣的可以來破解)
正題:朋友為什麼入獄
附加:占卜師怎麼做到的
夢不落雨林
夢魘纏身,身心俱疲,無奈之下,登門拜訪一名盲人醫師,我按他的指引,歷經暑雨祁寒,遠赴這片雨林,求得一夜無夢酣睡如泥。臨行前,醫生囑咐:在雨林里睡覺不會做夢。但不能穿你這件紅色的衣裳,必須身著黑白衣物。
我迫不及待跑進森林深處,四周濃霧陣陣。我搭起帳篷,穿上紅色睡衣,躺在睡袋裡,開始睡個好覺。直至夜半時分,冥冥之中,我隱約看見一個瘦弱的身影,穿著白衣舉起斧頭砍向熟睡的自己。嚇得我立馬坐起,驚恐地盯著我面前的一位紅衣女孩:「你醒啦?大姐姐。」那位女孩眨了眨眼,「不用怕,沒有白衣怪人,只是一場夢啦。」
雖是夜已三更,我仍是謝過小女孩,匆忙收拾行李,逃離這片雨林。奔走一夜,我回到家鄉,拜訪那位醫生,卻始終找不到他的身影。真是令人不解,我疑惑地看著醫生家的房門,在屋前的院子里徘徊,而四周只是幽靜無聲,和一片沉默的死寂。
提問:大家看完梅朵寫下的故事,進行了熱烈的討論,請選擇分析正確的一項。
(非原創)
某天,A去了一個廢校去玩,那裡可是相當有名的試膽地點。廢校是非常古老的木質建築,四周是森林,走起來齊膝的草叢嘩啦嘩啦的,很刮A的大腿。A看見了廢校,立刻走了進去。A一口氣登到了四層樓,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幽靈什麼的都沒有蹤跡。A又重新下到一樓的時候,眼前映入刺目的光。那裡是一面破裂不堪的鏡子。A稍微觀察了一下。看起來是比自己的身高要低矮許多的一面鏡子,只能照射到肩膀以下的部分。鏡中映射的是,T恤衫和長褲這樣很普通的裝扮。看到這些,A感到很失望,就走出了廢校。「什麼啊,不過是啥都沒有一個破舊廢校罷了」。
哪裡不對?
當太陽寂落於天際之時,
刀刃已沒入胸膛,我尤記得,驚恐的你,
看到鮮血如柱仍尚存一息,
打下這段字拔出刀刃刺到...
這一紙人壽保險令我震驚。
我早已料到這一天的萬一...
段段文字書寫著我的心血。
只為還清為你欠下的數字。
時間已經證明我對你的愛。
你那場車禍讓我付出所有,但我...
已經過去的我也不想再提。
我只想然你知道,有人願意為你付出所有,默默存在。
你的眼睛雖是我的,但也可以用很久,
不要多盯屏幕,不要總揉眼睛,它可以代我陪你走完一身。
後悔嗎...你...我...
再見了。
從這首詩中看出什麼?
Windy是我的朋友,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的摯友。前不久,我不小心將腿摔成了骨折,只好用石膏固定回家療養。父母在外出差,家裡只有我一個人。Windy得知消息后便立刻趕來照顧我。
劇烈的疼痛讓我心煩意亂,就連Windy的安慰話我都聽不進去,心中莫名生起怒火,對她吼道:「你很煩唉,我都說了不用你照顧,你聽不懂嗎?能不能走?」
Windy頓時懵了,臉部僵硬了一會兒,語氣強烈地對我說:「行啊!你有本事!我不管你!」說完,她頭也不回直接衝出我家。
晚上九點半左右,客廳黑燈瞎火,我關緊家門和房門上了床,把拐杖搭在了床邊。
可是沒過多久,我就後悔不應該和Windy吵架。我能夠清楚地聽見從客廳那傳來很奇怪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廁所的滴水聲,安靜片刻后突然響起的盤子打碎的聲音把我嚇得半死。想去看看怎麼回事又不敢去,再加上腿不太方便,我忍了忍繼續玩起了手機。果然,外面就再也沒有傳來什麼聲音了,我也安心躺在床上刷起了抖音,眼睛眨巴泛起了困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客廳那傳來的歌曲聲把我從夢中驚醒。疼痛感再次襲來,我拄著拐杖,打開房門艱苦地走向了客廳,關掉了昨晚十點后定的手機鬧鈴。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我趕去開門,是Windy。
「你昨晚睡得咋樣?」
「你怎麼來了?」
「就是想來看看你,這是我剛剛去買的早點,你趁熱吃吧!」
「……謝謝了!」
「聽說昨晚有人從這棟樓跳下來死了」
「什麼?怎麼又發生了這種事情?」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唉,那個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我拿著她送我的早點,想了想跳樓的事情有點后怕。
從文中最有可能推出下列哪種結論?
小野性格很孤僻,可能是因為父母從小把她拋棄的原因吧。就算這樣,她也有一個死黨,叫小珍。
小珍家裡很窮,但其大大咧咧的性格從小野進大學的第一天起就吸引住了小野。這天,這對好朋友在湖邊聊天,不知怎地就聊到了恐怖電影上。
「啊哈,我非常喜歡今年剛出的恐怖片,那個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的片段可嚇死我了。」小珍笑著說。
小野聽別人說過這電影的「威名」,不敢看,腦補了一下小珍的話后不禁有點害怕。
「小野,你肯定不敢看。」小珍「挑釁」道。
「哼,我今晚就要一個人在半夜全黑的屋子裡看午夜凶鈴。」小野不服氣的回道。
「喔唷?」小珍一副好氣又好笑的表情看著小野。
到了晚上,小野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裡。思考良久,還是關掉了屋裡的燈,打開電視開始看從外面租來的午夜凶鈴vcd碟片。
小野縮在沙發角落,抱著一個小抱枕,開始看。
電影里提到,看完那捲錄像帶的人都會接到一個電話,然後第七天就會離奇死亡。
小野被劇情吸引住了。
「叮……」
是電話聲……小野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小野戰戰兢兢的起身,走到卧室,拿起了話筒。
「小野?怎麼樣了?」
是小珍的聲音。
「你嚇死我了!!現在都快凌晨兩點了!!」
「哈哈,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小野抓著電話筒和小珍東拉西扯了10來分鐘,恐懼的心情卻絲毫沒有平復。
「唉,好吧,看你這膽小樣。那我馬上去你那裡吧。」
小珍無奈道。
「啪嗒」,電話傳來那頭話筒合上的聲音,隨後就是長時間的忙音。
小野深吸一口氣,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能讓小珍看扁自己。
小珍還有大概一個小時才到!
繼續看!
小野回到客廳,又縮回了沙發的角落裡,抱著那個能給她安全感的抱枕,在這一片漆黑的屋裡看著午夜凶鈴。
小野越看越覺得奇怪,儘管音樂有時候很嚇人,但卻給人一種荒誕的感覺。
到了電影後期,小野甚至不知道這部片子嚇人在哪裡……
「叮……」電話又響了起來。
小野這次準備好好來「罵罵」小珍。
「竟然給我看一部根本不嚇人的電影。」
小野心裡這麼想著,然後走向卧室準備去接電話。
請問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