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推理:《保齡球》
一天夜裡,我被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吵醒。我嘀咕了幾聲也沒去理會,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當我來到我的車前,打開後備箱的時候,發現裡面無緣無故多了一個黑色的包裹。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發現小孩子。應該是哪個無聊的傢伙做的惡作劇吧!我心裡暗罵著。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裹,發現裡面只有一個藍色的保齡球。 我仔細看了看它的四周,沒有什麼特別的,「這麼好的保齡球怎麼不要了呢?」我自言自語道。 關於保齡球這項體育運動,我還是挺喜歡的,有空經常和朋友一起去球館娛樂放鬆。 既然只是一個保齡球,況且人家也不要了,那我就將它「據為己有」吧。我將它擺在家裡最顯眼的地方,讓我每天都能看見。因為它彷彿能給我動力。 五天後,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喂?」 話筒里傳來一陣沙啞沉重的男人聲音:「保齡球在哪裡?」 「什麼保齡球?」我故意問道。 「五天前,我在你樓下小車的後備箱里放了一個包裹,裡面裝著一個保齡球。告訴我,保齡球在哪裡?」 「哦……在我這裡……是這樣的,我以為沒人要了,所以……」 「既然在你這裡,我一會兒去拿回來。」 「呵,沒關係……」我還想說些什麼,但對方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這人感覺好奇怪,幹嘛要將保齡球放在別人的車裡呢,現在還無故要求要回去! 我很好奇對方為什麼這麼在乎這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保齡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仔仔細細地觀察它的表面,呈藍色,有三個孔,還有……誒?這時我突然發現一條細小的縫隙,把整個保齡球環繞一圈,不過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我拿來一些工具,將保齡球擰開了兩半,只見裡面藏著一袋東西。 我用手剝開塑料袋口,霎那間,我腦門一熱,一陣強烈的嘔吐感迅速產生……
探長退休在家。但是,職業生涯的結束並沒有給他帶來他所渴望的寧靜。
當天探長在警署的信箱內發現了一封信:
【探長大人。還記得那個在現場會留下創口貼的殺手嗎。你讓我被囚禁25年。8月15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昨天寫好信今天就寄給你了,因為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失聲痛哭的樣子。我和惡魔簽過契約的。你一定會接受我的降罪!!】
探長回到家后,將手槍上膛,喝著冰鎮紅酒。將12歲的兒子打發出去玩。想起一年前妻子的死亡,如今罪犯的報復。探長失聲痛苦。將手槍抵在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今天是十二月二日,天有些冷,不過沒有往年的冷,如往常一樣,也要去工作,路上有許多行人,我眼前突然晃了一下,一定是我沒睡好覺,我揉了揉眼睛。「誒,怎麼下雪了?」路人道。好冷,好冷,可是我怎麼看不到雪呢? 到了公司,同事說:「今天那麼熱,你還穿那麼多,看,不是出了太陽嗎?我望向窗子,怎麼會?竟然出太陽了 ! 不會的,不會的,我絕對不會遇到這些事的,不會的!對了,是他嗎? 那天,我在路上遇到一個孩子和一個大人,他們在乞討,我很可憐他們,正準備給他們錢是,大人拉住我的袖子,悄悄說:「救救我們!」我連忙報了警,當我又來到這裡時,已是一片血跡,大人不見了,只剩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他滿身鮮血,喉管被割斷,身上也補了幾刀,手被切斷了。 我不由自主拿起刀,扎向自己的心臟,畫面一閃,我看到了,他是兇手,血液流的很多,痛苦、孤獨、無助、悲哀、後悔在我腦中閃過,我看到了一柄沾了許多鮮血的刀子,上面也有著我的血液。 問:是誰殺了我?
亡命鬼塔 第一章
暫且稱呼我為NAMIDA,不要問我為什麼起這麼悲傷的名字,不重要。
疼......渾身都沒勁。我望了望四周,不知道這是哪裡。我爬到窗戶邊,或許不能稱為窗戶吧,只是一個搬開了幾塊磚留下的空隙。外面大霧迷濛,什麼也看不見。不過,這裡好像很高,估計有20多米吧。我四周一片死寂,地上的東西差點沒把我嚇暈過去,是好多血斑。到處都散發著腐臭的氣味。
過了一會兒,我才回憶起來,昨天我在路上,被一個黑衣人敲暈了過去,然後,就被他給送到這裡來了。
終於可以爬起來了,倒不是我喜歡用「爬」這種方式,而是實在沒有力氣。對面的牆上有扇小門,是純金打造的,上面還鑲著明晃晃的東西,很好看,但我也沒心情欣賞。身後也有一座門,是藍綠色的。兩扇門都緊鎖著。原來這裡是一座塔。
藍綠色的門上是一張符紙,上面一排血字,看了心驚膽戰:
這個數字還蠻吉利的,對吧。前面的幾關我已經幫你闖過去了,需要的東西在門框上,你從這裡開始闖:
殺死染血的玫瑰花下的那七人,就算監獄來臨又如何?死亡之絲將高官厚祿者纏繞,無需示意。
我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做。
那麼問題來了,我應該怎麼做?
(ps:符紙上說的全是真話,本題較為簡單,不要想複雜了)
鬼驤的記事薄(雜)
酷熱的夏天啊...太陽灼燒著這片田地
「客官喲,來這裡歇歇腳吧」西瓜地邊上的老農吆喝著
對於在這麼熱的天里趕路的我來說,真是及時雨啊
躲到棚下,用手擦拭著額頭的汗珠「這天氣,熱的人腦都發暈了」
老農捧來個西瓜「可不是嗎」說著把西瓜切成兩半
老農便開始和我閑聊起來
「年輕人,聽說過這裡的故事嗎」
「沒有啊」
「相傳這片西瓜地啊,以前有隊官兵殺人,把人埋在這片地里,後來啊,就有人在這裡種西瓜,西瓜那是又大又甜,而且汁多」
這西瓜確實汁多...挺解渴的
「可是後來啊,有人發現那西瓜的藤有點奇怪,就往下挖啊挖,發現那是一具屍體的舌頭,那屍體的腦袋的上半部分里的東西也不見了」
老農說的我有點心慌
「後來啊,人們切開那個瓜,發現裡面有雙眼睛,那西瓜估計也不是西瓜,估計是那人的腦子哦」老農說著,吐出來兩個圓的西瓜仔,帶點白色..
說起來這老農也真奇怪,明明是個種西瓜的,卻只有一把鏟子,一把西瓜刀。這種的好西瓜嗎?
這西瓜明明也不甜呢...大和汁多倒是真的
誒,老農的房間里怎麼混著西瓜和一股腥味呢
我想我還是快點跑吧
為什麼?
七點的江城,外面的天色由於暴風雨而顯的格外昏暗,但這絲毫不影響江庭的工作勁頭。是的,他慢熱,相貌平平,在公司交際中也不太活潑。卻有著工作狂的努力和不懈的堅持,哪怕升職的機會輪不到他,也沒有任何的抱怨。
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傳來姐姐的聲音:「小庭啊,還在忙啊?」從小他就和姐姐相依為命,兩人感情非常深。「對啊姐,這裡還有幾個數據要核對,馬上就回來了,放心吧」。「好吧,飯留鍋里了,我就不出來接你了,路上小心啊!」姐姐說完就掛了電話。
終於忙完了,他整理好桌面正準備離開時,一隻手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他嚇了一跳,這個點還有人也在公司忙啊,轉身一看,是部門裡那個很知名的美女同事夏晴。
「嘿!這麼稱職啊。」夏晴笑嘻嘻的看著他,也是奇怪了,他和這個單位公認的白富美並沒有多少交集啊,不過自然不會失了禮貌,也只是笑了笑說道:「勤能補拙,我比較笨,所以得多花點時間加班嘍。」
夏晴卻咯咯咯地笑了「你很風趣嘛,對了,你是不是要走了,我們一起下去吧。」
風趣?好吧無所謂,二十一歲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麼德行,對於這位大小姐突然的熱情有些奇怪,隨意吧,自己典型的財貌雙缺,更沒仇敵冤家,走就走吧。
兩人在路上好不容易在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熱情的師傅拿著一條毛巾遞了上來「小夥子,淋著了吧,趕緊擦擦進車裡,對了,你這到哪兒啊?」江庭說了兩人的住址后便和夏晴上了車。
師傅真的是熱情又健談,兩人聊到該死的雨季,江城的夜景,又說到最近的新聞,夏晴卻是獃獃地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你還好吧?」,他小聲問道,她笑著搖了搖頭。他感覺她今天真的很奇怪,礙於兩個人並不是很熟,也沒有多問。
終於,他先到了,下車了他向她揮了揮手,卻看到司機探出頭來向他確認還要不要去下一個地方?
當然要去了,夏晴還沒到呢。目送計程車離去,江庭拿鑰匙開了門回家。
一進門姐姐就臉色蒼白地沖了上來拉住他問道;「你今天遇到誰了?」
「沒誰啊,一個女同事而已。」
「你確定只有一個女同事?」
「對啊,姐你今天怎麼了?我這不是好好的么。」
「沒事,只是這......同樣的氣息......沒事,一樣的香水味,行了,到哪兒都小心一點,快去吃飯吧。」
吃完飯姐姐就回房了,江庭回到卧室,窗外雨點飄到了他的臉上,傳來陣陣腥味,他皺著眉頭關好窗,還好微微減弱了一些。打開電腦瀏覽著最近的新聞,頭條是一起發生在公司附近嚴重的車禍,一輛法拉利迎面撞上了一輛卡車,小車車主當場死亡,江庭瀏覽著一張張現場照片,背後一陣陣發涼,不管怎樣,風但願你能安息吧。平靜下來的他開始做的俯卧撐,一個,兩個......突然,他臉色蒼白地爬起來把房間門鎖好,翻窗到了外面,迅速離開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木偶人】
我是一個孤獨的人,我只愛和木偶人交朋友。
25歲那年,我製作了一個漂亮的木偶人,於是她就成為了我的妻子。但是這裡的人從來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去世的父母給我留了一大筆遺產,大學專修航海專業的我打算造一艘船,帶著木偶人離開這裡,乘船找個無人的小島過一輩子。但是人們開始更加厲害地嘲笑我。實在等不到造好船了,我要先離開這裡,再去找無人島。
於是我帶著木偶乘船漂洋過海,先去另一個國家。但是船上的人還是嘲笑我,特別是那些無聊的船員。於是我偷偷下毒殺了那些船員。一時間船無人操控,乘客都陷入了恐慌,但有兩個乘客站出來說他們精通這方面的技術,只需要一些乘客協助,照他們的指令做,大家還是能順利到岸的。乘客們逐漸感到安心,這時候有些人又開始嘲笑我和我的木偶。有個人甚至說道:「哈哈,不然我們派你和你的木偶老婆去協助他們把,不過不知道你這沒用的木偶老婆能幹什麼。」這時候大家都笑了起來。
可惡,看來必須讓這些人意識到他們錯誤。
那天晚上我來到老王的小屋前。天氣很晴朗沒有一絲雲,月亮照著陰慘慘的大地,樹影像鬼魂一樣搖擺不定。我跟他合謀殺了老陳——一個掌握了我倆很多秘密的人。哈哈,那傢伙臨死前還不甘心地說,「你們會遭報應的…」不過也真是怪了,幾天之後老王就不知所蹤,打他電話也沒人接。他是要把我們的事情敗露出去才甘心嗎?沒辦法我只好來找他,如果出了什麼岔子,把這個人一塊抹消掉也無妨。
門居然沒鎖,是早知道我要來嗎?
不對,一定是有什麼陷阱。
我小心地推開門,打開門口的燈。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切都整潔得很,和原來沒有什麼兩樣。對啊,老王他,原本就是一個喜歡整潔的人呢。不管了,這麼好的機會,還是先把那些東西毀掉比較好。
我知道老王習慣把東西放在抽屜里,密碼也曾對我提起過。我拉開抽屜,裡面果然有一疊紙,上面不是別的,正是我們的犯罪證據。老王幹嘛不把它們毀掉呢?免得夜長夢多。這樣想著,我取出那些紙片,一張一張地把它們都燒了。
燒的時候有一張小紙條掉出來,「你會見到我的」什麼啊,怎麼這麼詭異?
「咚咚咚」雨點敲打著窗戶,下雨了嗎?我燒完證據害怕被人發現於是關上燈,窗外晃動的影子讓我有些不安,簡單地清理了一下痕迹,我就匆忙離開了小屋。
第二天,電視里播放著早間新聞「今日凌晨時分在荒野一木屋外發現一上吊男子,已確認死亡」雖然鏡頭只有一瞬,但我看清了他的臉,就是老王沒錯。
此時此刻,我忽然感到背後發涼……
啊!這一覺一定睡了好久吧?說著牆上的電子鐘傳開了11點的報時。話說想想我這幾天好倒霉,怎麼會崴到腳呢,真是的,害得我白天只好待在家裡。咕咕~有點餓了呢,起床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冰箱前,拿出了右邊第二格的牛奶,話說這牛奶怎麼有股壞味兒啊,可能過期了吧,算了,還是別喝了。慢慢的來到衛生間,嘴巴哈口氣,果然嘴巴好臭,咦,牙膏哪裡去了,一定是小魚這死丫頭,用完牙膏都亂扔。話說這丫頭晚飯後去遛二黑順便買東西差不多也該睡了吧?找不到算了,涮涮。我來到沙發上,打開電視,「年底將近,我市幹警全力出動,已破獲多起案件,但仍有個別漏網人員在逃。。。」感覺好害怕,這幾天還是少出門了吧。
叮鈴鈴,叮鈴鈴……是我家的狗二黑脖子上的鈴鐺響了!二黑,你還沒睡啊?過來。我愜意的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讓我想想,明天吃什麼呢?豬蹄吧!嗯,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即將發生什麼?
年輕的小詹額頭就開始光禿禿的,而且頭髮稀少,他在公司里總被人調侃髮際線
每次當別人問起他的頭髮的時候,他都笑而不答。這是家族遺傳,他也沒有辦法
一天下班,小詹像往常一樣經過繁華的街道來到公交車站
這時,不遠處的幾個大字赫然進入他的眼帘:神速增發劑
小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進了那家店買了一瓶增發劑回家
回到家裡,他按照上面的使用方法將增發劑塗抹到頭皮上
第二天早上,小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立刻驚喜萬分!
他能感覺到頭上長出了前所未有的濃密的頭髮!
只是這黏黏的增發劑好像還沒幹呢。
可是當小詹來到鏡子前的時候,當場被這耀眼的頭髮嚇了一跳
小詹拿出手機報了警
為什麼呢?
九戶推開了房間的門。
自從黎斕貓今年夏天死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裡,這半年來他也並沒有把房子租出去。
因為這裡是屬於他和黎斕貓的地方。
九戶關上了門,不讓寒冷的北風吹進來。
撫摸著房間的牆壁,腦海里滿是以前和黎斕貓在一起的場景。
不覺間,九戶來到了卧室,他打開衣櫃看了看。
這裡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呢。
來到到衣櫃對面書桌前,輕輕撫了撫桌上的灰塵,翻開黎斕貓曾經的日記,黎斕貓有寫日記的習慣,並且從來沒有斷過。
一頁一頁的看著,不覺間,一滴眼淚滴在了日記本上,九戶擦了擦眼角,看向被淚水打濕的那行字『天越來越冷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九戶不覺笑了笑,黎斕貓以前真的是關心他呢。
忽然間,九戶似乎察覺到什麼,猛然回頭,笑容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