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滴滴答答地下著,陰沉的烏雲使得夜晚顯得更加黑暗,彷彿要吞噬掉周圍的一切。
一聲慘叫隨著一道冰藍色的閃電劃破天際。即刻,某偵探事務所的電話響起。
接到電話,偵探Charlotte來到案發地點。
眼前是一幢哥特式古堡,英國著名的占卜師Rosalind居住於此。而這次案件的受害者,正是這位Rosalind女士。
古堡臨海,能夠聽到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古堡的表面爬滿了長青藤,深綠色的密葉遮擋住外界的光線,使整個古堡看起來更加幽暗。庭院內種上了黑色的玫瑰,顯示出其主人的神秘。
精巧的噴泉池旁是一大片修剪得頗為整齊的草坪,遠遠望去似是泛著綠光。一切顯得那麼井井有條。
看到這一切,Charlotte不禁冒出這樣的想法:到這裡進行一次野餐似乎是個很棒的主意!
——當然,是在沒有案件發生的情況下。
而現在,我們這位Charlotte小姐正戴著白色薄手套,在管家的帶領下進入案發現場——2樓的書房。由於房門從屋內被反鎖,兩人合力撞開門(也許質量太好撞不開,不過劇情需要~),打開頂燈,才得以看清房內的情形。
年邁的Rosalind女士斜躺在深紫色地毯上,腰間插著一把匕首——經檢驗,上面沒有任何指紋。書房的窗戶開著,雨點不斷滴入房內,淋濕了矮柜上玻璃花瓶中華貴神秘的黑色玫瑰。
令人在意的是,Rosalind右手緊握著一副塔羅牌——很顯然,當時她正在進行例行占卜,
左手正費力地伸向右手,似乎打算抽出某張牌。遺憾的是,她並未完成這個動作,便由於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
不久后,救護車載著Rosalind女士疾馳而去。
而破案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翌日。
經過調查,Charlotte將兇手鎖定在了四個人身上:
【A.管家Dwight(68歲) B.廚師Manuer(32歲)
C.園丁Htaed(40歲) D.Rosalind的妹妹Rosie(57歲)】
Dwight:在古堡工作近40年。最近受Rosalind所託,去了趟德國。案發當晚剛好回來。
Manuer:Rosalind家新來的廚師,因Rosalind的命令整日待在廚房研究各種美容養顏的菜式(突然想到了「血腥瑪麗」的傳說),差不多到了與世隔絕的境界。Manuer有耳疾,因此Charlotte不得不用筆和紙與之交流。她表示在發當晚什麼都不知道。
Htaed:在古堡里做了5年的園丁。在審訊過程中,他說道:「說實話,Rosalind對植物的喜愛程度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她經常因為花草的修剪不到位斥責我,上次還把一個仙人球摔向了我的左眼······我的確很不喜歡她,但絕對沒想過要殺害她。況且,我在兩個月前就向她請假去了荷蘭,這不,今早才接到你的電話趕回來。」
Rosie:「你懷疑是我殺了她?!不錯,我是很討厭她。從小,父母親戚都嬌慣著她——就因為她比我漂亮,比我更像貴族小姐。這我承認。但是她的性格實在很扭曲。她曾經因為分遺產而威脅我,將我鎖進地下室。要不是管家及時發現,那時的我,恐怕就從此銷聲匿跡了吧。
不僅如此,她還常常責罵她的僕人,而她自己又會做些什麼呢?!不會做飯,不會修剪花草······只知道整天拿副塔羅牌故作玄虛!她被人殺害,呵,於我而言是再好不過了!」
待審訊完四人後,Charlotte長舒了一口氣。現在,她已經找到了最大的嫌疑人,但還差一個證據——或者證詞,來證明其為兇手。
兩天後,醫院傳來消息,Rosalind女士搶救成功,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頭腦出現了一些問題,現在只會反覆說同一句話:
「倒過來是13······倒過來是13······」
Charlotte略微思索了一下,立刻抓捕了兇手。
——「嘖,你能抓到我,還不是因為那老太婆命大。哼,算我倒霉,居然讓她被救活。」
——「你真的這樣認為?沒錯,她的那句話的確是我抓捕你的關鍵。不過,我卻在那之前,就已經開始懷疑你了。要怪,就只能怪你露出的破綻太過明顯~」
題目如上。
求解——
1.破譯Rosalind女士反覆說的話。
2.兇手露出的破綻。
瓷磚:布朗先生的院子里鋪有40塊四方瓷磚。這些瓷磚已經破損老化, 他想予以更新。
他為修整院子選購新的瓷磚。可借,目前商店只供應長方形瓷磚,一塊大小等於原先的兩塊。
店主問:"布朗先生,您要幾塊?"
布朗先生說:"唔,我要更換40塊四方瓷磚,所以我估計需要 20塊。"
布朗先生試著用剛買的新瓷磚鋪院子,結果,不論他怎麼努力, 總是無法鋪好。 貝特西見了問:'出了什麼問題,爸爸?"
布朗先生沮喪地說:"這些該死的瓷磚,真叫人惱火。最後總剩下2個方格沒法鋪上瓷磚。"
貝特西畫了一張院子的平面圖,並塗上顏色,看上去好似一張棋盤。然後她沉思了幾分鐘。
貝特西高興地叫起來:"啊哈!我看出癥結所在了。假設每塊長方形瓷磚必定覆蓋一個紅格和一個白格,問題就清楚了。"這裡面有' 何奧妙,你理解貝特西的意思嗎?
共有19個白格和21個紅格,所以鋪上19塊瓷磚后,總要莉下2 個紅格沒有鋪,而一塊長方形瓷磚是無法蓋住2個紅格的。惟一的辦法是把最後1塊長方形瓷磚一斷為二。
某日的一個晚上,在某座樓的地下室里,兩名管理人A和b 發生了爭吵,最後A殺了b 。聞訊趕來的江防人員見A獃獃地站在B的屍體旁邊。
根據驗屍結果,B是被一根粗帶子似的東西勒死的。然而,警方人員當場對兇手進行了搜身檢查,並未發現A攜帶任何類似帶子的東西。A、B兩人都上穿無袖汗衫,下著肥大歸過膝的襯褲。環視整個屋子,也找不到一根像是帶子似的東西。這件地下室因無窗戶,所以不可能是扔到外面了。
那麼,兇手到底用的是什麼兇器? 請仔細看圖尋找。
某年夏天的一天,國王和王后在湖面上划船遊玩。王后突發奇想,說:「要是有一雙能在湖面上行走的鞋子該多好啊!」國王對隨從人員說:「誰要是能做出這樣一雙鞋來,本王就賞賜他一雙同樣大小的金鞋。」隨從中有一個聰明的僕人,他對國王說:「我可以辦到,但是您得給我時間。」國王愉快地答應了。
僕人說:「那麼半年之後,我就把那雙鞋呈到您的面前。」半年過後,僕人拿著一雙普通的布鞋呈給王后,說:「尊敬的王后,現在請您試試這雙鞋吧。」果然,王后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僕人也拿到了一雙金鞋。
你明白其中的原因嗎?
在一個小鎮上,有一家私人辦的棉花廠,棉花的質量非常好,價格也很實惠,所以好多商家都在這裡訂貨。時間一長,棉花廠的經理變成了全鎮首富。經理在鄉親們眼裡是一個大善人,他不僅給鎮上的百姓帶來了第二收入,還為小學、中學翻蓋新房,建設一個養老院。經理從不因為自己的貢獻而狂妄自大,始終保持著友善和謙虛。
一天晚上,經理一個人在家,聽見有人敲門,他一邊朝門口走一邊問:「誰啊?」
外面的人回答道:「是我。」
經理把門打開,敲門人進屋之後反手把門關上,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相互之間寒暄了幾句,突然男子拿出一把手槍:「別動,動我就打死你。」
經理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嚇得渾身發抖,坐在原位一動不動。不知道男子從哪裡拿出一團泡過藥物的棉花,順勢塞進了經理的嘴裡。
第二天早上,妻子從母親家裡回來發現丈夫死亡,她一邊哭泣一邊報警。警方來到現場,發現死者嗓子里塞著一大團帶有藥物的棉花,鼻孔里也有小團的藥物棉花,雙手捆綁。經過驗證,死者不是被藥物棉花毒死的,而是窒息死亡。除了知道棉花屬於嶄新的以外,現場沒在找到任何線索。
警察所長作出指示:馬上把鎮上2家藥店封鎖起來,把藥店老闆和售貨員隔離審問。經過兩個小時的審問,一家藥店老闆向警方透露一條重要線索。警方通過這一線索成功抓獲了犯罪嫌疑人。
你知道警方為什麼要審訊藥店老闆和售貨員嗎?
一位退伍的老兵死在一個老房子里,死因不明。因為門被反鎖,警察只好把門撬開,進入眼帘的是老兵被繩子吊在屋子中間,顯然老兵是上吊而死,並且法醫確定死亡時間為3天前,屋子裡門和窗戶都是反鎖著,只有電風扇轉動著。但奇怪的是老人上吊的位置下邊沒有任何墊腳物品,也沒有任何痕迹,顯然老兵沒有用冰塊做墊腳凳。於是警方認為這是一起謀殺案。
可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門窗都是反鎖著,兇手是怎麼逃離現場的呢?正在判案陷入僵局的時候,邦德警長來到了現場對警務人員說:「死者在3個月前購買了意外保險。」
大家聽完,兵分兩路,一部分人繼續在房間里查找線索,另一部分人去附近鄰居家打聽最近有沒有可疑人來過。正當大家全身心投入查找線索的時候,邦德警長在床底下找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這是一份收據。
邦德警長看完之後自言自語到:「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兒子甘願自己離開這個人世。」
你知道邦德警長這麼說的意義何在嗎?
有一天,安史明在一個縣城趕場。散場了,發現場口處還有一堆人圍在那裡,人叢中有兩個人拉住一個籮篩在爭吵,他便湊上去瞧熱鬧。
一個穿著很闊氣的酒糟鼻男子,指著籮篩對一個穿著青布衫褲的中年婦女說:「吳媽,你莫扯遠了!這個籮篩,我已經買了好多天了。篩麵粉都不曉得篩了好多回了,是你的?」說著,又要去拖籮篩。
那位婦人用手緊緊地拉住籮篩的一端不放,說:「區大爺,說話要憑良心,這個籮篩是我鄉下兄弟給我編來篩碎米用的,我用了兩個多月了,端陽節前我拿點碎糯米去曬,才丟了的。你不信,喊我兄弟來問嘛!」
酒糟鼻說:「我管你兄弟不兄弟,反正這籮篩是我區大爺的。你看清楚,這上面粘這一層灰面,都是三篩三磨的精白面,你家拿得出一兩一錢?」那個婦人仍然死死地抓住這籮篩不放。
安史明在旁邊聽明了原委,就分開眾人,走進人叢中,對雙方的人說:「這件事情,如果大家願意,讓我來辦一辦!」大家都聽說過安史明的本事,也想看看他怎樣解決這個難題。
安史明問酒糟鼻:「這個籮篩是你的嗎?」
區老闆理直氣壯地說:「這籮篩我區大爺買來之後天天篩面,從來沒有離過店中人的手,怎麼會是別人的呢?」
「你天天篩面,從來不篩別的東西?」
「只篩精白面。」
安史明說:「俗話說得好,人各有志,物各有主。這籮篩到底是哪個的,只有它才知道。今天,我們就來審審籮篩!」
只見安史明叫人拿了一塊布墊在地上,又找來一根擀麵棒拿在手中,將籮篩扣在布上「乒乒乒」就是幾下,口中還念念有詞邊打邊問:「小小籮篩竟然混淆視聽,蒙蔽主人,搞得區老闆和吳媽為你傷了和氣,險動干戈,你知罪不知罪?」說著,「乓乓乓」又是幾下,指著籮篩繼續審道:「今天不向安大爺說出真正主人,安大爺就要辦你!」這時,安史明煞有介事地移動籮篩,盯著地上的布轉了兩圈,又對籮篩說:「願招?願招免受皮肉之苦,從實招來!」說完,安史明這才把籮篩提起來貼在耳邊,細細地聽了一陣,說:「籮篩戀主,已經從實招了,它是屬於吳媽的。吳媽,你就領它回家去吧!」
籮篩怎麼會招認誰是真正的主人呢?安史明到底是怎麼斷的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