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劇本(序幕)
這是一座無夜的城。八時十分,晚鐘已鳴,夕陽的柔光在遠山的紙角留下似濃非濃的一筆。挪威的街道上燈紅酒綠,在城中心上空放眼望去,只有林立的高樓和擠滿城市每一處角落的人流。城中心矗立著一所無人問津的廢棄醫院,院門常年緊閉,正對著緊閉的鐵門,鐵門連著高聳的鐵柵欄,將醫院包圍。七樓窗前,一抹黑影掠過。
第二日,雷恩卡靜靜地躺在醫院樓下。
路上的行人還是走著他們的路,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青山腳下的一棟別墅,雷恩卡的家裡正舉行著葬禮,人們身著黑衣,梵婀玲聲沉重幽凝。大廳中央的黑白照片前,放滿了鮮花,裡面住著面帶微笑、永遠微笑、永遠只能微笑的雷恩卡先生。來者懷善,愈來愈多,管家臨舟先生服侍著來客,有些忙不過來。但他仍不忘抽空給雷恩卡的妹妹——櫻桃顏小姐打去電話…………
提問:下列對原文故事的理解與敘述,正確的一項是?
【甜心超人恐怖故事集3】拍出來的陰森
開心超人和小心超人在街上閑逛。開心超人看見了同齡人,竟然發現他倆的左手壓在一起幾乎一樣大,更離奇的是右手壓在一起也幾乎一樣大。
開心超人突發奇想,跟同齡人玩起了遊戲:
「你拍一,我拍一,開心超人做遊戲。」開心超人自己拍手后,拍右手時特意把自己的右手與對方的右手幾乎重合,感覺好好玩。
「你拍二,我拍二,小心超人燒煤炭兒。」開心超人笑得直不起腰來,自己拍手后,把自己的左手與對方的左手幾乎重合,拍了一下。
就這樣一直玩兒到了「你拍十,我拍十」。
「啊,開心超人,我不跟你玩了,你的力氣太大了,我兩手的整個手掌心和整個大拇指肚都拍成紅蘋果了!」同齡人說。
「啊,對不起,」開心超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小心超人卻心中涼得刺痛。
請問小心超人發現哪裡不對?
我是Cherry,今天早上起床后,發現我唯一的室友莉亞法娜還在睡覺,不應該啊,她比我上班早,遂去喊她起床。她醒后驚呼:「糟糕,睡過頭了,今天要開早會。」說著衝進衛生間,一分鐘上了個廁所后出來,抓起衣服胡亂套上便奪門而出。我倒是比較悠哉的洗漱出門,順便反鎖了門。
3伏天氣一早就這麼熱,從家走到車站的功夫已經出了汗。進了公司所在的寫字樓,電梯里碰到了其他公司的步雨醬,和她聊了幾句,她精緻的底妝配上爛番茄色的口紅真好看。進了辦公室開始工作,中間去衛生間,又碰到了隔壁辦公室的冀珍,和她打招呼,結果她沒精打採的鼻音哼了一下,裹緊了外套就出去了。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下到寫字樓負一層食堂吃飯,又碰到了步雨醬,感覺她這會臉色不太好呢,嘴唇蒼白。就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她說沒事,可能最近工作比較累的關係吧~
我結束一天的工作才回到家,到了門口,掏出鑰匙插入咔的一聲打開門,進屋發現莉亞法娜還沒有回來,我做了點飯吃完了一會,莉亞法娜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我在衛生間洗衣服,莉亞法娜邊卸妝邊和我抱怨:「起早坐公交車就擠,連個座位都沒有,到了公司這一天又忙的暈頭轉向,連個喝水的功夫都沒有,午飯都沒吃。」還問我有吃的沒,我說給她留飯了,去熱熱吃吧。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起這一天的事情,突然感覺哪裡有點不對。
請問:以上故事有問題的有幾處?(能用合理可能性解釋過去的不算。)
【倒數黃昏】(序章)
少年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孤島。
這是哪?我又是誰?他不禁想到。
撿起了身旁的嶄新的信封,裡面沾滿鮮血的信紙顯得格格不入:
「歡迎來到里世界:
紙上是我留給你的提示,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相信她的指引,新的一天生命力會有所衰減哦,下面一定要速戰速決。
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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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快醒醒!」
少年再一次睜開了雙眼,他此刻身處一個小木屋裡,旁邊望著他的是三幅陌生的面孔。
他清清嗓子,問道:「怎麼了?」腦里還在回想信紙上的內容。
「你還不知道嗎?這是里世界,一個惡鬼橫行的空間。」名叫春的少女說道,「快跟我走,我知道出口在哪裡。」臨走前她把1號門的鑰匙交給了秋。
春離開后,名叫夏的青年輕聲道:「想活命就來二號門找我。」說罷便遞給了秋2號門的鑰匙。
待夏走後,僅剩的一名女子淡淡道:「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來3號門否則你將永遠留在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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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握著三把鑰匙,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Q:秋的選擇是?
(不要想太複雜了真的很簡單)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二) 人偶之家
祐司是個非常稱職的緝毒警察,曾破獲過多起毒品販賣和走私案,因此深受上級的賞識。前不久,祐司所在的部門截獲了一則重要情報,其中有關於一個大型組織的毒品流通渠道信息。這則情報指出這個組織的毒品大多從一個偏僻城郊的小鎮中流出,所以祐司被上級委派調查這次的案件。
不久后,祐司經過一番喬裝打扮后潛入了小鎮進行調查。很快,他鎖定了一個可疑的目標,那就是一個名為「人偶之家」的人偶店以及這家店的老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后,祐司發現這個人偶店中製作出來的人偶往往只銷往海外,絕不賣給任何本地人。祐司意識到這種販賣人偶的方式和一般毒販流通毒品的方式如出一轍,於是便正式開始調查這個人偶店。
然而,從這裡開始祐司的調查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難題。許多鎮上的居民對人偶之家的了解竟來自於一個恐怖的靈異傳說。據傳,人偶之家所在的公寓過去曾鬧出過人命,而在那之後那座公寓的居民就會時不時聽到公寓內傳出異響,並且公寓內的很多物件會莫名其妙地被移動。
起初,有人懷疑這是先前在這座公寓內死去的人的亡魂所為,但大多數人僅僅只是感到不安,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可就在不久后,人偶之家的老闆到外地辦事,留下自己的妻子在店內生活。當夜,整棟樓的居民都聽到了人偶之家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摔打東西的聲音。不安的居民敲門想要了解情況,竟發現無人回應。恰逢那時老闆剛好回來,眾人一同打開了人偶之家的大門,卻發現了血腥的一幕。只見老闆的妻子身中數刀躺在血泊之中,而整個屋子內堆滿了店內製作的娃娃,許多傢具和擺設也被粗暴且隨意地散落在地上。
不久后,警方將這起案件定為強盜殺人案處理。然而,當晚進入過那間屋子的所有人都很清楚,案發現場的門窗都緊鎖著,除了擁有鑰匙的老闆本人以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能不留痕迹地進出那間密室。事到如今,唯一合理的解釋就只有厲鬼操控娃娃殺人。很快,那間公寓成為了凶宅,很多人也立刻搬了出去。自那之後,小鎮上的居民更是對人偶之家敬而遠之、避而不談。
祐司顯然不相信這種鬧鬼的傳聞。雖然不清楚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但是祐司可以肯定這個傳說背後的秘密肯定和老闆本人有關。於是,他打算儘快安排針對人偶之家老闆的逮捕行動。可就在這時,祐司接到了來自上級的新情報。
原來,祐司在小鎮內調查的事情已經被組織相關的成員發現。不過,小鎮內的毒販窩點已經成為他們的棄子,不久后就會有一名組織成員前去將其抹殺乾淨。祐司意識到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於是決定立刻開始行動。
當天,祐司調動了一隊緝毒隊突擊人員埋伏在公寓的周邊地帶,密切監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然而,始終沒有人靠近過那棟公寓。由於上級的命令中明確提到搗毀組織販毒窩點活捉涉案人員為首要目標,不必抓捕前來暗殺的組織成員。於是,祐司決定在半夜前往人偶之家將老闆一舉拿下。然而這時的他還沒預料到,今夜將會是他緝毒生涯中最漫長的一夜。
夜晚很快降臨,而位於公寓三樓的人偶之家很快有了動靜。一名位於河對岸的突擊隊員透過對講機告訴祐司,他透過望遠鏡發現卧室的其中一扇窗戶亮起了一盞蠟燭,不過由於隔著窗帘他沒看到放蠟燭的人是誰。
祐司意識到這是人偶之家的老闆正在向外界的同夥發出信號,恐怕組織內部明面上給老闆安排了一個逃脫計劃,而暗地裡是為了讓老闆主動和組織中的殺手會面,以此來達到滅口的目的。推理到這個地步,祐司讓各個地點的突擊成員緊盯附近,以防組織的成員靠近公寓。
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後有新的情報傳來。那扇原本亮著蠟燭的窗戶此時突然打開,並垂下一根繩索。看來,對方似乎準備從窗口逃出去,然後和組織的成員會合。祐司立刻讓公寓附近的同伴盯緊窗口。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一瞬間,位於三樓的人偶之家內突然傳出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以及摔打東西的聲音。此情此景竟和當初的鬧鬼傳聞如出一轍,祐司連忙透過對講機向其他人了解情況。可位於河對岸的同伴告訴祐司,他並未發現有任何人順著那根繩索從窗口逃出。
祐司雖然感到驚訝,但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人偶之家老闆的調虎離山之計。此時的老闆肯定還躲在店裡,等待著能夠逃出去的機會。不過,為了避免公寓內發生械鬥導致無辜人員傷亡,祐司獨自一人端起手槍朝著三樓的人偶之家走去。
試探性地握住門把手微微地轉動了幾下后,祐司確認了門鎖是鎖著的。於是,他迅速地破門而入。原本以為對方會反抗幾下,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祐司愣住了。只見屋內一片狼藉,傢具全數被清空,而人偶、和一堆擺設都零散地掉落在地上,幾乎堆滿了整間屋子,卻唯獨不見老闆的身影。屋內的一片死寂,唯獨卧室內不斷傳出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祐司壯著膽子進入卧室,卻看到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一幕。人偶之家的老闆此時竟掛在卧室的吊燈上,連同著吊燈一起不斷搖晃著,而剛剛的咯吱咯吱聲正是由這所引起。他試探性地上前觸碰對方,卻發現對方已經沒了脈搏。上級要求祐司活捉的毒販在此時,死了。
尚存一絲理智的祐司快速集結所有突擊隊員包圍住公寓,隨後對現場展開了調查。據突擊隊員的情報指出,在祐司進入公寓后沒有任何人進出過公寓。而在人偶店老闆的腳下發現了一份遺書,遺書中老闆表示對於自己過去販毒的行為感到後悔,於是決定以死謝罪。整個人偶之家的門窗均從內部緊鎖著,而降下繩索的那扇窗戶雖然開著,但是突擊隊員表示沒有發現有任何人從這扇窗戶離開,整個現場是一間完美的密室。於是,突擊隊員懷疑老闆是因為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不堪重負而選擇自殺的。
然而,祐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始向公寓內僅有的幾名住戶打聽情況。他們分別是住在二樓的夕落,住在四樓的獅王和住在五樓的小清新。三個人紛紛表示在聽到響動時都呆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敢出來,三人之間互不相識彼此之間也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
二樓的夕落是個衣著邋遢、蓬頭垢面的年輕人。他的房間擺設亂七八糟,唯獨好幾個書架上的動漫人物手辦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排列著。夕落說自己自大學畢業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因為這裡的房租特別便宜所以一直住在這裡。案發時他一直在睡覺,不過樓上傳來了咚的一聲把他驚醒,激烈的震動還把他書架上的幾個手辦震落到地上。他原本想要去樓上投訴,但是樓上的房間曾經鬧過鬼於是還是放棄了。
四樓的獅王是個上班族,住在這裡的理由和二樓的宅男差不多,不過他是最近才搬來這裡的。他的家中倒是非常簡潔整齊,他表示自己案發的時候自己正在家中辦公,不過他表示自己一開始聽到響動的時候原本想要去一探究竟,但是一想到鬧鬼的傳說還是作罷。另外,在案發前他曾聽到樓下傳來一些叮叮噹噹的響聲。
五樓的小清新表示自己案發時正躺在家裡聽音樂,其實案發時的響動他聽得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因為鬧鬼的傳說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的家裡也非常整齊,書架上擺著非常多的錄像帶和錄音帶,據小清新所說是因為他很喜歡這種收藏音樂的方式。
調查到這裡,祐司似乎有了些眉目,然而他還是沒能搞清楚密室的形成手法。於是,他再次搜查了一遍現場。這次,他發現現場室內的所有瓷器餐具全部被粉碎,唯獨一個特別大的瓷器花瓶完好無損地立在客廳的中間。他嘗試性地拎起那個花瓶,卻發現其重量遠超自己的想象。拎不動的祐司只好將它重重地砸在地上。幸好花瓶堅硬無比,這才沒有摔得四分五裂。
一旁的小清新告訴祐司,這個花瓶是死者去年購買的古董,據說特別貴重,當初為了把它搬上樓死者還叫了好幾個居民把它運上去的,所以公寓里的人都知道這個花瓶的存在。
突然,祐司似乎想起了什麼。他詢問小清新知不知道這個花瓶原先是擺在什麼地方,小清新說就在玄關的儲物櫃里。
這時,祐司的嘴角出現了一抹無法被覺察的微笑。此時的他已經心知肚明,真正的兇手究竟是誰了。
試問:兇手究竟是誰?
真實事件改編系列(一)
MASHIMARO是個鬱悶的上班族,經常加班到很晚才下班。今天像往常一樣,結束工作,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辦公室,去趕公交車。下車后還要步行10分鐘到家。這10分鐘路程要經過一片墓地,雖然因為晚上墓地燈光昏暗,但是他天天一個人走習慣了,也不覺得害怕。
不過今天特別奇怪,MASHIMARO一直走一直走就是走不出墓地,一直在原地轉圈。他驚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遇到了鬼打牆?他想起別人曾經告訴過他:如果遇到鬼打牆,可以找到一活人,領他走出去就行了。可是他經常這個時間從墓地走,根本遇不到人,這上哪去找人啊。想掏出手機打電話,突然想起這片墓地信號屏蔽,手機根本也用不了。他正絕望之際,墓地不知道怎麼冒出來了好幾個人:
一個醉漢:來到一個墳前哭,MASHIMARO仔細聽了下,貌似墳里是他女友意外去世的,他哭的很傷心。
一個老大爺:過來和MASHIMARO搭話,自稱是一直在這裡管理墓地的,問他怎麼這麼晚還從這裡走。
他正要回答又看到一個小女孩,邊打電話邊慌慌張張的走,從她電話內容得知,大概是她剛下晚自習,問電話里來接她的人怎麼還沒到,她從墓地里路過很害怕。
MASHIMARO突然感覺這幾個人貌似不太對,便誰也沒搭理,而是在那裡駐足沉思。
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老奶奶,似乎是盲人,拄著拐杖,突然開口說話:怎麼了,小夥子?MASHIMARO問:您看的見我嗎?老奶奶:不,我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力還是很好的。
事實上MASHIMARO的感覺沒錯,以上幾人只有一個是活人,其餘全是鬼變得,那麼MASHIMARO如果確實遇到了鬼打牆,若想走出墓地,應該找誰求助呢?
聽說,某座地處深山裡的,早已沒人居住的老舊平房裡有鬼。身為資深靈異愛好者的我,決定去那裡住一晚上,看看究竟有什麼鬼。
那座平房不大,兩室一廳。客廳里有些落滿了灰塵的桌子和椅子,牆上到處都是蜘蛛網,還掛著兩幅灰暗的風景畫,和一隻還在走動的掛鐘。兩間卧室,都有落滿灰塵的床鋪,其中一間的牆上裝飾著一隻不知是真是假的鹿頭,另一間的牆上則什麼都沒有。
我在屋子裡呆了一晚上,先是閱讀從家裡帶來的小說《倒錯的乾坤》打發時間,又用手機看了事先下好的電影《記憶碎片》。已是半夜11點多,眼看手機快沒電了,屋子裡還是一切正常,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令我感到有些失望。
我打了個呵欠,關上手機,決定去睡覺了。我決定睡在那間牆上啥也沒有的卧室,因為另一間卧室牆上的鹿頭實在是令我感覺瘮得慌。我走進卧室,鎖上門(是按鈕式的門鎖,看來這屋子的歷史不是很久遠),拿出昨天剛買的野營用的戶外草席和枕頭,鋪在髒兮兮的床上。躺下之後,我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不知幾點鐘。我突然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給驚醒。
「救命啊!!!~~~」
是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聽到有人喊救命!而且,就是從隔壁的卧室傳來的!
這屋子的牆壁隔音效果挺差。我心想,在我睡著之後,有人也進了這個屋子嗎?
我正想著,又是一聲更為凄慘的「啊!!!」從隔壁傳出。還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慘叫。
「槽!!」我聽到了第二個人的聲音,是一個男的。緊接著,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我吞了口唾沫,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從背包里拿出防身用的鋼管,向著我自己的卧室門慢慢地走過去。
誰知,我還沒走幾步,就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腦袋不知磕到什麼東西,隨即昏了過去。
我不知道不省人事的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
我醒來之後,在床上呆坐了一會,發現隔壁有些不對勁。
我聽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嬌喘聲,從隔壁傳了出來。
一男一女剛打完架,馬上又重新和好,幹起來了?還是說,我先前聽到的慘叫聲其實是幻覺?
疑惑不解的我就這麼一直坐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嬌喘聲還在繼續,但我卻感覺困了,只好躺下。
於是,我又睡著了。
我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
醒來的時候,一股速食麵的香氣鑽進了我的鼻子。
是誰在外面的客廳煮速食麵?是新來的靈異愛好者嗎?
我正想著,就聽見外面的人說話了,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嗯~~小雪,你煮速食麵都能煮的這麼香~看來我們在這深山迷路,也是因禍得福呀~」
然後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地圖都不會看~!」
是我先前聽到的那個發出慘叫的女人的聲音!我頓時震驚了!
聽著那兩個人在外面有說有笑地聊天,我真的很想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但,奇怪的是,就像鬼壓床似的,我的身體僵硬得完全沒法動。
雖然我很想起來,但過了一會兒,我還是不由自主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又醒了,這回終於能從床上爬起來了。
隔壁沒有動靜,悄無聲息。
我拿起鋼管,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走出卧室,來到外面,探頭向隔壁的卧室看去。
裡面沒有人,床上也沒有鋪草席、枕頭之類的東西。
我壯著膽子走進那間卧室,察看了一番,既沒有打鬥過的痕迹,也沒有安全套或者人的衣物。
我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月亮還掛在半空。
我一分鐘也不想再呆下去了。我收拾好行李,來到客廳,準備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就在這時,房子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被嚇了一跳的我無意中抬頭看到客廳牆上的某樣東西,又摸了摸我的腦袋,掏出手機看了看,頓時恍然大悟。
從外面進來的人剛要跟我說話,我只說了一句:「()」,就趕緊出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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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
2001年,K市警察局破獲了一起駭人聽聞的血案。一個富有的中年大媽為了永葆青春容顏,誘拐、囚禁了許多女童,每天吸食女童的鮮血。截至案發時,被大媽囚禁的女童絕大多數都已經死於失血過多,並被大媽毀屍滅跡。唯一的倖存者是一個9歲的小女孩,她前幾天才剛被誘拐,只被大媽吸了兩天血,所以被警方發現時還活著。
2014年6月,K市S大學的畢業晚宴上。
俊之從身旁的酒瓶里倒了兩杯殷紅似血的紅酒,一臉媚笑著把其中一杯遞給早苗:「早苗姐,看在我們四年社團好友的份上,幹了這一杯好伐?」
早苗接過了酒杯,卻遲疑著沒有喝。
俊之的好基友秋人一手拿著一杯浮著冰塊的啤酒,一手拍了拍俊之的肩膀:「原來你小子在這!叫我一通好找!我說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重色輕友?」
俊之只好一邊尬笑著:「怎麼會呢!」,一邊先和秋人碰了杯。兩人都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俊之杯底的冰塊發出悅耳的撞擊聲。
秋人和俊之聊了好一會兒才走。秋人走後,俊之又把先前倒的紅酒恭恭敬敬的遞給早苗,滿臉堆笑:「早苗姐你看,這酒我剛才已經喝過了……」
早苗這才放下了心。為了不駁俊之的面子,她和俊之碰了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十分鐘后,俊之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好睏啊……」
早苗使勁地揉著眼睛:「是啊,我也覺得好睏……」
俊之提議:「要不咱們跟大夥打個招呼,先回去休息?」
早苗表示同意。於是兩人一起起身離席。
第二天早上,S大學一個早起鍛煉的退休老教授,在學校後山的樹林里發現了一具全身赤裸的屍體,屍體的喉部有一處很深的傷口,應該就是致命傷。
與此同時,在S大學的某社團活動室里,超自然同好會的會員們正在討論吸血鬼的問題。
新人會員小薰問老會員辰巳:「人被吸血鬼吸了血之後,都會很快變成吸血鬼嗎?」
辰巳回答道:「都會變成吸血鬼,不過變的程度不一樣。據說被吸血鬼吸了大量血液之後,就會徹底變成吸血鬼,經常渴求鮮血,一段時間沒喝到血就渾身難受。」
小薰又問:「如果只被吸了少量血液呢?」
辰巳沉默了幾秒鐘,反問道:「公蜘蛛為什麼普遍比母蜘蛛短命呢?」
小薰回答說:「因為公蜘蛛跟母蜘蛛交配之後就會被母蜘蛛吃掉……等等,你的意思難道是——」
辰巳點了點頭:「如果只被吸血鬼吸過一兩次血,失血量沒有達到致命程度,一樣會變成吸血鬼。不過這種吸血鬼是程度很淺的吸血鬼,平時跟正常人沒有差別,不會想到喝血。如果因為某些不可說的事情而極度興奮的話,就會忍不住想要喝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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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學校後山發現的裸屍是誰的屍體?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三)
祐司在為他的畢業論文煩惱著,他坐在書桌前冥思苦想,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他心裡揮之不去,好像又有什麼不好事情要找上了他……
「怎麼?睡不著嗎?」房間里頓時煙霧繚繞,一眨眼魔鬼就來到祐司身後,「畢業論文?那是什麼東西?」
「呵,原來這世界還有你們魔鬼不了解的東西嗎?」祐司似笑非笑地挖苦了一下,「那可比你的謎題難多了……」
「真有那麼難?給我看看!」魔鬼湊到了電腦前,然而祐司卻提前將其合上,不給魔鬼任何機會。「騷擾我那麼多次你也真是夠惡趣味。」祐司不滿地嘟囔著,「這次又想怎麼整我?」
「看你那麼可憐我都不忍心嚇你了,哈哈!」
「……」
「好了好了,看你那麼累,這次就不搞什麼凶宅古堡了的。」魔鬼揮了下手,只見祐司四周的環境變成了四處環繞的群山。「別緊張,你只是在我的幻境里。」魔鬼補充道。
「想象你是被困在山上的迷途者,山上的道路錯綜複雜,千變萬化,你可以從四個引路人中選擇一個人帶你下山。不過請注意,這四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的引路人,其他都是我的分身幻化而成的假人。只要找對真的引路人你就能逃脫我的幻境,而如果找不到的話……」魔鬼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就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魔鬼又化成一道煙霧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個引路人已經站到了祐司的面前。還沒等祐司開口,他們已經先一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第一位引路人是一個盲人老伯,拄著一根拐杖,「小夥子,想要下山的話就跟我走吧。我將帶你穿過一條寬廣的大道,穿過這條大道你就能逃出魔鬼的魔爪。」
第二位引路人是一個戴著草帽的中年大叔,他的帽檐拉的很低,看不到臉,「我是真正的引路人,如果想要離開這裡就請和我走。我將會帶你穿過一片沙地,穿過這裡你就能回到你原來的世界。」
第三位引路人是一個圍著厚厚米黃色圍巾的中年婦女,「你好,我知道下山該怎麼走。如果想要離開這裡需要穿過一片熱帶雨林,路上雖然十分兇險,但是是逃生的唯一道路。請跟我走吧,只要穿過那裡你就能離開了。」
第四位引路人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妙齡少女,身上裹著一襲紅袍,腳穿華麗無比的高跟鞋,十分漂亮,「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引路人,請跟我過來吧。我會帶你走過一條崎嶇的山路,只要通過那裡你就自由了。」
試問:如果魔鬼的話為真,祐司若想存活最應該選擇誰作為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