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被床邊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我極不情願地拿起手機,是我大學時代的班長,明濤。
「什麼事啊......我昨晚加班加到十點多才回家,等下一大早我還得起床上班呢......」我很不高興。
「夏輝他、他出事了!你、你等一下去跟你老闆請個假吧!請到了假趕緊到我家來!我有非常要緊的事要跟你商量!」電話那頭,明濤焦急的語氣夾雜著難以掩飾的緊張和恐懼。
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夏輝他,他怎麼了?」
「昨天早上,夏輝從他住的單元樓五樓跳了下去,摔死了!警方已經立案偵查,我堂哥就是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明濤的聲音越來越顫抖,「我、我聽我堂哥說——」
「濤哥,別、別緊張,慢點說。」話是這麼說,我估計我心跳的速度一點也不比明濤慢。
「我聽我堂哥說,夏輝的住處有搏鬥的痕迹,不排除他殺的可能性!但、但最令我害怕的是,」明濤咽了一口口水,繼續說,「夏輝所住的那棟單元樓里的住戶對警方說,他們在夏輝跳樓前幾分鐘,都曾經聽到他的住處傳出某種動物的吼叫聲!是、是大象的叫聲!!」
「大象?」我納悶了,「大都市哪裡來的大象?就算有,這麼龐大的動物能隨隨便便闖進夏輝住的小區?」
「你忘了嗎?!當年我們讀大二的時候去動物園看望的那頭生了重病的非洲象,後來就失蹤了啊!唉,一言難盡,總之你要是能請到假,明天趕緊到我家來見我!」
放下手機,我回想了一下當年大二的時候為了湊學分,我和明濤,還有我們班上幾個學渣,一起去動物園做志願者,看望一頭得了重病的大象。沒錯,那隻病象後來確實是神秘失蹤了,但,都已經失蹤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現在又會突然出現呢?還是說,動物死後也和人一樣會變成鬼......?
向單位請了假,來到明濤家裡,我看到了因極度恐懼而坐在床上,縮成一團的明濤。
「第五個,這已經是第五個人了......」瑟瑟發抖的明濤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道,「先是殷昊出車禍死了,接著是周浩川死於空難,再接著是韓媛媛上吊自殺,再然後是靳紫嫣窒息身亡,昨天夏輝也死了......當年去看望那隻大象的七個人里,現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了,這、這都是那隻大象的詛咒......」
「別,別胡思亂想了,除了夏輝的死確實比較詭異,其他四個人的死,都跟大象沒什麼關係吧......?」我既是安慰明濤,也是安慰自己。
「殷昊出車禍的那條路叫什麼?叫象山路!周浩川是因為要去寮國出差才搭上了出事的那趟航班,寮國首都的中文名叫什麼?叫萬象!韓媛媛是在哪裡上吊的?在白象大酒店的房間里!靳紫嫣為什麼會窒息?因為她跟男朋友下象棋的時候,開玩笑說我要吃你的象,就把她男朋友的一枚紅棋放進自己嘴裡,然後那枚棋子不知怎的就滑進她喉嚨里了!還有夏輝,過年的時候有人送了把象牙梳子給他,他還在朋友圈裡曬!」明濤說著說著,都快哭出來了,「他們的死,都跟『象』這個字有關係啊!」
聽完明濤說的這一切,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裡想:看來,我這一輩子,都要想方設法地避開一切跟「象」這個字有關的東西了,比如,我絕對不能去動物園,看電視也絕不能看《動物世界》,因為有可能會看到大象;絕對不能去泰國旅遊,因為泰國別稱象國,而且泰國有不少小販會招攬遊客體驗騎大象;裝修房子,絕對不能用聖象地板......
等等,我又想到,我要不要連跟「象」字同音的東西也要避開呢?比如,不能照相(這可能嗎!?),不能走進小巷子里,不能跟姓項的人打交道.......
我,到底要不要避開跟「象」字同音的東西呢?
一日,渲染和離別去到一家年久失修的老屋探險,這個老屋很久沒有人來過了,自從這個屋子的主人搬走後,大家也就淡忘了這個小屋。有人說,半夜的時候看到有人在裡面,可能是鬼魂。渲染和離別都是唯物主義者,沒看見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進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搖搖欲墜的壁畫,旁邊還有一個一塵不染的小櫃,裡面還有一個鐵皮青蛙,渲染試了試,還能用。卧室中的床腿也已經斷了,只有床頭的一支鮮艷玫瑰吸引了離別的注意。來到後院,四周滿是雜草,中間還有一口井,渲染用了用,打上來的水中有很多廢渣,繩子倒是很新很牢。
渲染和離別覺得沒什麼意思,就離開了小屋,直到他們將此事告訴了同學之後,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請問文中有幾處不對勁
紫夏這天晚上要洗澡,才想起昨天浴室四個燈管就壞了3個,就一個燈管還亮著,浴室燈光太昏暗了,幸虧浴室外間的燈還挺亮的,紫夏便隔著浴室的玻璃門借著浴室外的燈光開始洗澡。
這時她聽到了大門的開門聲,有人進來,她問道:誰啊?沒人回答,估計是室友水琴回來了吧。突然淋浴噴頭出的洗澡水變涼了,冷的她打了一個激靈。她聽到了浴室外間的水龍頭出水聲(乾濕分離的衛生間),應該是水琴回來在洗漱吧。
紫夏繼續洗澡,無意間看了眼隔離浴室內外的玻璃門,由於內外光線的明暗差,玻璃門變成了鏡子效果,紫夏望著鏡中的自己:哎,又胖了!
洗完澡紫夏從浴室間出來,擦完臉吹完頭髮,走到水琴的卧室瞄了一眼:這傢伙已經睡了,看著她手機上插著的耳機,這傢伙睡覺還用耳機聽音樂。
紫夏也準備回屋睡覺,這時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驚出一身冷汗。
那麼請問:以上描述中,哪裡有問題?
床前明月光
時針指向數字十二,門外傳來一陣逼近的腳步聲。工作到深夜,簡橙(Janech)推開家門,順手放下公文包,穿過客廳,走進卧室,打開燈,倒在床上,正準備休息。燈突然熄滅,他爬起來,穿好鞋,直徑走向卧室袖珍的小窗,看見街道和樓房一片漆黑,只有一輪明月。原來是停電了,簡橙走回床邊,躺下。
一盞茶的功夫,進入夢鄉之際,他突然驚醒,卻又不知為何。他坐起來,伸腳去找鞋子,扶著牆摸索著走到卧室門口燈的開關處,發現電還沒來。一陣涼意傳來,他看向黑暗的客廳里的家門口處,風從門外湧進來。門怎麼是開著的?他疑惑地站著。來電了,卧室里亮了起來。他走去關上家門,回到卧室關上燈,上床準備休息,而後又爬起來,穿上鞋,直徑走向卧室門口,把卧室的門鎖上,再原路返回上床睡覺。
當簡橙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的公文包被人偷走,而那東西里裝有公司的重要機密文件。細細回憶著昨晚發生的的事…………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提問:下列對原文完整故事的分析與推理,最不恰當的一項是?
命運的劇本(第一幕)
城市的另一邊,一間公寓房中。櫻桃顏身著黑色西裝,在她唯一的一雙高跟鞋上————刷上黑漆。或許這是明智的做法,在葬禮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實在不妥。她與家人居住的地方隔了整整快一座城,平日不方便來往,只有假期才有時間聚一聚。對於哥哥逝世的消息,她相當震驚。
「雷恩卡先生他死了。」
「發生了什麼?哥哥死了?」
「晚上八點前,請來他城北的家裡參加葬禮。」
「等等,發生了什麼?」
「孩子,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事務繁多,話便不多說了。」
「雷恩卡先生為什麼會出這種事呢……」
「我在之前托您捎個話給哥哥,就說找個時間帶他去醫院看看身體,哥哥知道嗎?」
「我和他說過,但是他記不記得我就不知道了,你問問他吧。」
如果是其他人打來的電話,櫻桃顏定會認為這是個玩笑,但既然是管家臨舟先生打來的電話,情況就不太妙了。
為什麼他會死呢?
櫻桃顏這樣問自己,遺憾的是,自己沒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覆。
(To Be Continued)
提問:下列對原文故事的理解與分析,不正確的一項是?
魔鬼和我做了一個遊戲,不過我並不是自願參加這個遊戲的,我只是一個被抓來的實驗品。魔鬼把我的相貌變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人,「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你能找到一個能認出你的親戚或朋友,只要他叫出你的名字,你就自由了,否則,你就會消失。」
我沒有能力反抗魔鬼,只能照他說的做。可是,整整二十個小時了,我已經幾乎找遍了所有和我熟識的人,可他們都不認識我了。魔鬼規定我不能和任何人說話,只能用眼神交流讓對方認出我,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現在,還剩下最後一個人,我的最後一次機會。
我等待著,那個人終於走出校門了。是的,他是我的兒子,我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默默地望著他,他也看了我一眼,然而快步從我身旁走過了。果然還是不行嗎?我苦笑。
兒子的腳步突然停下來,回過頭又仔細地看了看我,我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了。
我屏住呼息,看著兒子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抬頭看著我這張他曾經無比熟悉而現在又無比陌生的臉。許久,我聽見他怯生生地問了一句「你?是爸爸嗎?」
那一刻,我淚流滿面,帶著無限的無奈與幸福。
【魔沼系列 第二章 死亡之沼】
漸漸地,你走到了沼澤的盡頭,這時你才發現盡頭處屹立著一個石門……
——————————————
你慢慢走了過去,隨後你看見:石門上爬滿了青蘿,看樣子已經很古老了。石門的旁邊還有三隻石像鬼,每隻石像鬼的翅膀上都有一把鑰匙,分別是金、銀、鐵三把。三把鑰匙上面都爬滿了烈焰燒灼的痕迹,其中鐵鑰匙已經烏黑。並且你還隱隱約約聞到一股燒焦的氣味,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你無暇再耽擱時間,於是朝石門上望去。就在這時,你才發現石門上被青蘿覆蓋的地方刻著一句話:
只有黃昏的金沙才能夠為你敞開重生的道路!
然而,你一不會兒又發現,石門上一處燒灼的痕迹上卻刻著這樣一句話:
黃昏的金沙將把你帶進永生的牢獄,只有被死神召喚的人才能夠通過!
你剛剛伸出去的手又瞬間縮了回來,你也不敢妄下決定,然而一直待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因為你發現燒焦的氣味逐漸濃烈了起來……
就在此時,你的目光又落在了三把鑰匙上。你望了望石門,又望了望鑰匙,心中的思路逐漸清晰起來,你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炎夏里的一天,知了在樹上有氣無力的叫著,天氣熱的讓人頭昏腦漲。不過這種痛苦顯然跟窩在豪宅中的曹真挨不著半點關係。曹真的養父曹操是世界著名的企業家,常駐范蠡富豪榜上的人物。曹操早年靠做清潔公司起家,憑著自己超前的眼光、堅韌不拔的精神和神鬼莫測的扒灰技巧,引用了先進的愛姆弊誒管理方式,曹操漸漸的把公司做大做強,現在是扒灰集團的董事長,旗下的清潔公司遍布世界各地。提起「老扒灰」的名號,任何人都要豎起大拇指。在寬敞的書房中吹著冷氣,喝著冰凍的極品粉紅椰子,坐在舒適的真皮老闆椅中的曹真和外面辛苦趕路的行人根本就是兩個平行世界中的人。
曹真,男,24周歲,自小就有著神童的美譽。16歲就大學畢業,一邊讀研的同時一邊在有著「偵探搖籃」之稱的京師偵探事務所實習,屢屢幫助警方偵破重案、大案,小小年紀就有了偌大的名氣,被民眾稱作「神探曹真」。曹操見其少年老成,就憑藉深厚的人脈直接把他弄到了京師警察廳刑偵大隊做了個實權組長。在經歷了短短的適應期后,一直默默的忍受著排擠的曹真抓住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舉搞掉了幾個尸位素餐論資排輩看他不順眼的對頭,其雷厲風行的做派和敏銳的政治嗅覺加上出手的果斷讓系統內部的幾位大佬側目的同時也不禁暗暗點頭。
「哥,好不容易放假了,我找了幾個朋友去網吧,有時間陪我去嗎?」門外伸進來一個腦袋,小姑娘有著海倫般的絕色容顏,烏黑濃密的頭髮在腦後歪歪扭扭的扎了一個馬尾,顯得既俏皮又可愛。
這丫頭又不敲門,都16歲了,還長不大……曹真有些無奈的想到。「去哪個網吧玩?又是棧道網咖?棧道可不近,我去車庫取車。」曹真看著走進來的曹節說。曹操兒子生了不少,但就曹節這麼一個女兒,一向視為掌上明珠。家裡人也都寵著她,但有要求無所不應。
「今天不去棧道了,換個地方。就在附近,走路就行。」曹節一把搶過曹真手中的《名偵探柯南》,隨手扔在了書桌上。
「走路?我們才剛吃過午餐,現在外面有多熱你知道嗎?」曹真愕然道。
「別太嬌生慣養了,你身為警界明星應該在方面嚴格要求自己,不能遇到一點點困難就打退堂鼓!」曹節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我嬌生慣養?曹真有些哭笑不得,實在是最近天氣熱得有些過分好不?
「快走快走,我的朋友都在樓下客廳等著呢!」曹節抓著曹真的手臂,急吼吼的往外走。
也罷,就陪著這小祖宗出去玩玩吧,最近室內總是有年輕女孩莫名其妙的失蹤,并州軍區司令董卓的乾女兒貂蟬來這裡遊玩也失蹤了,被發現時已經遇害,朝野震動,警察部門壓力極大。不過由於傳聞貂蟬和其乾爹有些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消息被嚴密的封鎖。上面點名要求京師警察廳限期破案,可一點線索都沒有,他這個「神探」也有些束手無策,傳聞廳座更是急得連痔瘡犯了都不去醫院,大隊長都被罵了好幾次了。就當放鬆下精神,凡事要鬆弛有道嘛。
二人下了樓,客廳里已經有幾個人在坐立不安的等著,兩男兩女,大概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諸葛亮和劉協兩個男孩抻個脖子在往他們來的方向看,活潑的糜貞一直拉著夏侯糖說話,夏侯糖有一句沒一句心不在焉的應著,眼神不時的偷看著曹真。曹真洞悉人心的眼睛隨便掃了一眼就將各人的神態盡收眼底,四人顯然家教良好,沒有失禮的行為,可那股急切的神情顯然瞞不過深諳世事的曹真。
「畢竟還都是孩子,貪玩。」曹真想著。
六個俊男美女出了門,浩浩蕩蕩的向著目的地進發。外面非常熱,行走在路上就感覺一股股熱浪順著鼻孔直衝體內,把肺烤的那叫一個外焦里嫩。曹真體質極好,這樣炎熱的天氣對他其實不算什麼,他職業病有些犯了,一邊走一遍觀察著眾人。三個漂亮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似乎沒受到高溫的影響。曹節和糜貞不時的小聲打趣著夏侯糖,夏侯糖的臉一直紅紅的,偶爾回頭用秋水般的眼神看曹真一眼。糜貞是商業世家的大小姐,其父糜竺黑白兩道通吃,家產比曹操還要豐富。糜貞皮膚極好,又白又潤好像羊脂玉,在陽光下更是有種光彩照人的感覺,讓人驚嘆。諸葛亮表情平靜,儘管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但仍然安之若素的穩步行走,前方的女孩曲線玲瓏,諸葛亮對此視而不見。諸葛亮家裡是道教世家,也是個神童。看起來身體鍛煉得竟然不錯。劉協唉聲嘆氣抱怨著老天爺,對曹真亦步亦趨,討好巴結著他。曹真知道這傢伙喜歡曹節,雖然不喜他身體羸弱,意志力也不是很堅強,但由於其祖上在封建皇朝時一直是皇家宗室,現在家裡的政治勢力也極大,沒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也懶得理他。「多麼美麗的景色啊!」劉協盯著女孩們的腰身讚歎道,「這麼熱的天哪有什麼美麗的風景」,諸葛亮鄙視道。「我是充滿陽光的男孩,對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有興趣,不像你這個神棍!」劉協毫不給諸葛亮面子。「神仙是可能存在的!」聽到劉協論及自己的職業,諸葛亮的眼神有些狂熱,「最近的探索已經有了初步的成就,我現在覺得自己身輕如燕,精神力有了極大的進步。」「拉到吧你,我看你修真都快走火入魔了,你這叫自從得了神經病,精神狀態就有了大幅度的好轉!」「真令人羨慕啊。」曹真看著兩人鬥嘴,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眾人七拐八拐的走入一條小路后,現在到了一個不起眼的網吧前站住了腳。這個「陳倉網吧」的後面是一片小樹林,一陣風吹過,所有人都有一種通透得被洗禮了一番的感覺,倒是個消暑的好地方。不過除了這個網吧,周圍光禿禿的什麼其他的建築都沒有,倒是有些奇怪。
「哥,就是這裡了,昨天我小學同學打電話給我,說這裡的網速特別快,硬體配置特別高,價錢又便宜,打遊戲從來都不卡,也不斷線,我們進去吧。」
「等一下!」,諸葛亮叫住了眾人,「我今天帶了幾個小禮物,每個人都有。」說話間諸葛亮遞給了每人一個核桃大小扁形的六芒星形狀的紫色透明晶石,看起來跟勳章倒是有些相似。「這是家裡長輩製作的法器,可以辟邪護身,大家就當作小飾品就好了。」
「謝謝你,不過禮物我就不要了,我家裡都是軍人,上過戰場的也有不少,並不需要這種東西來護身」,夏侯糖冷冷的說。其他人收下了禮物,向諸葛亮道謝。曹真想了想,也收下了禮物。自己雖然對神神道道的東西一向不太感冒,不過畢竟是人家的心意,不能拂了曹節的面子。可沒想到夏侯糖平時那麼溫柔,竟然就這麼一點都不婉轉的拒絕了諸葛亮。女人心,海底針啊……曹真有些感慨,但想到夏侯家族滿門忠烈,在世的也有好幾位將軍也就釋然了。
眾人進了網吧,除了他們一個顧客都沒有。網吧裡面雖然天花板上的燈全開著,但有些幽暗,只有一個窗口,面向後面的小樹林,雖然沒有空調,可並不讓人覺得熱,相反卻十分涼爽。
「開六台機器。」曹真對著吧台的老闆說道。老闆是個小老頭,臉上堆滿的笑容怎麼也蓋不住其陰森的臉龐。曹真撇了一眼吧台上的名片盒,上面印著「陳倉網吧經理張角」幾個字。
曹節迫不及待的找了過道左側一排剛好能坐六個人的位置,和糜貞一起坐在了中間的兩個座位,劉協馬上挨著曹節的右邊搶著坐下,夏侯糖靠著糜貞的左邊坐了下來。
「曹真哥喝什麼?」劉協對著還在吧台的曹真大喊,「我要果汁!」沒等曹真說話,三個女孩就異口同聲的說,「礦泉水吧」,曹真說。「諸葛你呢?」「我不渴,其實這網吧很涼爽,我們不需要叫飲料吧?」諸葛亮建議。「哎,你不喝也不能不讓別人喝啊!」劉協不以為然道。「老闆,來三瓶果汁給這幾位小姐,給這位警界神探來瓶礦泉水,給我來瓶可樂。」
諸葛亮繞到最左邊剛下坐下就被旁邊的夏侯糖瞪了一眼,「曹真哥喜歡坐最左邊!你去挨著過道坐吧,順便還能服務其他人。男人要有紳士風度哦。」「男人又不是只有我一個……」諸葛亮很受傷很無奈。
「神探?」老闆端上了飲料走了過來,好奇的看了曹真一眼。「那是,我曹真哥是警界明星,神探界當之無愧的權威」,劉協得意洋洋的拍著曹真的馬屁。老闆放下了飲料,用一種莫名的神情看了看曹真,似乎有些激動,又看了諸葛亮一眼,轉身走了。
諸葛亮幫其他人開啟了飲料,把飲料分別送到了其他人面前。「坐在過道的座位就是勞累命啊,不過也沒辦法……」
「老闆,滑鼠線被整理帶綁得太緊了,幫我把滑鼠調整一下好嗎?」夏侯糖對老闆叫了起來,老闆又過來幫她調整了滑鼠,夏侯糖玩起了掃雷。諸葛亮走過來拍了拍夏侯糖的肩膀,「玩個掃雷遊戲都要調整滑鼠啊?」諸葛亮有些戲謔的看著她,「不如咱倆換下位置吧,等下你玩遊戲也方便,不會跟曹真哥『打架』」,諸葛亮笑嘻嘻的說。「去,趕緊登錄遊戲,就等你了」,夏侯糖有些臉紅,沒好氣的對著諸葛亮說。
大家開啟了擼啊擼,隨著遊戲的深入,眾人的興緻也都起來了。「哥你真笨,又死了,你看看人家夏侯糖,都五殺了!」曹節對曹真有些不滿。「我哪能跟她比,她可是大神。」曹真看著夏侯糖左手熟練的操縱著滑鼠,右手讓人不暇接的飛快的在鍵盤上按著,訕訕地笑著。夏侯糖不知是被曹節誇的還是被曹真看的,臉蛋紅撲撲的,大膽的看了曹真一眼,眼神中有些得意。眾人玩了幾盤後有些累了,正坐在座位上聊天,這時候夏侯糖起身往外面走,諸葛亮連忙跟上。「你幹嘛去嗎?」諸葛亮好像對夏侯糖有些意思,今天一直圍繞著夏侯糖轉。「我去洗手間!」夏侯糖瞪了諸葛亮一眼,諸葛亮還要說些什麼,這時曹節又叫了起來,「諸葛諸葛,來幫我看看這一關怎麼過,曹節搖了搖手上的愛瘋6。」諸葛亮看了看吧台里似乎睡著了的老闆,只好回去幫曹節。大家說說笑笑的過了好一會兒,曹節又吵著繼續遊戲,這時大家才發現夏侯糖還沒回來,諸葛亮馬上追了出去。這時突然網吧的燈全滅了,大家只覺得一陣陰風吹過,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抓瞎。「我回來啦,剛才有些拉肚子。老闆說網吧停電了。」曹節突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真掃興啊……」「很不好意思讓你們沒能玩得盡興,今天費用全免,希望今後你們還能光臨。」大家戀戀不捨的走出了網吧。「不行,還沒過癮,我們換一個網吧繼續玩吧,就去老地方。我現在給家裡打電話叫司機來。」糜貞說,其他人想想都同意了。諸葛亮有些不舒服,自己先回家了。夏侯糖臉色不太好,不過還是堅持要跟大家一起去玩。曹真反正是陪曹節來玩的,當然沒有意見。
最終五個人沒有去老地方棧道網咖而是去了另一間新開的斜谷網咖,斜谷網咖條件不比棧道網咖差,距離又比較近。大家在吧台登記好,劉協依然大方的幫大家買飲料,曹節和糜貞去了洗手間,座位上只坐著曹真和夏侯糖。夏侯糖開了個射擊小遊戲,左手托著下巴,右手手指不斷的點著滑鼠,快速的將目標擊殺。見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曹真開玩笑的跟她說了幾句話,她有些冷淡,總是把話題扯到回家的諸葛亮身上。「可能她真的身體不太舒服吧。」曹真定定看著夏侯糖有些蒼白的側臉。其實他對夏侯糖的心思早就了解,不過覺得小女孩心性還未成熟,一直沒當回事。「咦,諸葛亮送我的禮物怎麼碎成粉末了?」曹真小聲嘀咕了一句,夏侯糖聞聲轉過臉看向了他,她的臉色更難看了。曹真覺得夏侯糖不對勁。
請問夏侯糖究竟怎麼了?
(本題有個彩蛋昂!)
我是一個特別喜歡安靜的人,平時喜歡躺在椅子上看看書。
前段時間,我的生活出了些問題,醫生說我有點精神分裂,但並沒有什麼大礙,跟我說按時吃藥就能維持正常生活。我拿著他開的葯,就回家了。
在這陰森的夜裡,找了輛計程車,司機好像帶我繞了一圈,周圍的街景靜得跟圖片一樣的,黑黢黢的。
下了車以後,我趕快往家走。樓梯沒有燈,我只好開手機屏幕。大概是有點困吧,我覺得的背後彷彿有一股陰涼之氣。走上樓梯,終於到門口了,看見門把上掉插著把鑰匙,應該是鎖門的時候忘拔了。不管那麼多,先進去再說。我進了家門,開了燈,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十點多了。把醫生開的葯放在桌子上,關了收音機之後,我聽到廚房上面有玻璃球掉在地面上的聲音。我打開了廚房的燈,刺眼的鮮紅色抹在牆上,血?這,這還有隻蜘蛛?我下意識往後退,飛身翻過桌子,透過透明的廚房門,靜靜的看著。
過了半個小時,看著嘀嗒轉著的時鐘,我感到睏倦,吃了些葯就暈暈乎乎地睡著了。
到了早上,我急忙走到廚房去看。哦,原來這牆壁上是的裝飾圖案啊。哎,真是的。釘釘~~我那有終身免費流量賬號的諾基亞山寨防水機來了條信息:「兄弟,去新開的那家網吧,十點準時集合昂!」
我出了門,門上有一張紙寫著本戶出租。什麼出租,貼廣告還貼到我家來了。我沒有理它,便去了網吧。…………
請問有什麼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