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獨自一個人走夜路。「撲哧」 ,剛買的鞋就踩進了髒水坑裡,該死,真倒霉,這光線也太暗了。我繼續向前走著,但我的感覺十分敏銳,總覺得身後有個人在跟著我而且越來越近,我心跳一次又一次地加快,感覺他離我近在咫尺!再這樣下去不行,我必須主動出擊。我突然站直不動,迅速回頭往身後撇,只見一個快步走地壯漢不解地看向我 嘴中還念念有詞:「這個人真奇怪,竟然斜著眼看人。」我很害怕他會襲擊我,所以我一直盯著他直到他走在我前面,然而他的表情卻由平靜變成了恐懼,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隨即像風一樣的逃跑了。 「身材這麼魁梧膽子卻比我還小,真是個廢物。」我笑了笑 ,接著往家走去。
真正有問題的人是誰?
戰爭開始向著不利於德皇的方向發展了。協約國在海上、陸上乃至空中毫不留情地向我們發起了攻擊。
我們特別小組所搭乘的輕巡洋艦被英國佬擊沉,我們幾個幸運兒游上了馬德拉群島中的一座小島。我和安妮架著受輕傷的魯爾剛踏上鬆軟的沙灘,魯爾就被掉下的椰子砸成了重傷,大量失血亟待輸入血漿。我們握著空投箱中早已空空如也的血漿包一籌莫展,安妮不忍魯爾受折磨而一槍打死了他。望著打空了子彈的手槍,我們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哭了起來。
試問:「我們」為何要痛哭?
我是一個愛好探險的人,喜歡探索一些別人不常去的地方。這次的目標是學校荒廢已久的地下室。好不容易撬開了門,卻只看到房子中只有一個玻璃櫃,裡面放著一本書。失傳已久的武林秘籍?我興奮地打開玻璃櫃,拿出書。居然是一本幾乎全新的書,封面上是3個鮮紅的大字《靈異錄》。果然是好東西,我迫不及待地打開書開始看。第一章講的是惡鬼召喚法,有一大串拗口的咒語,還在結尾寫著:將血塗於書頁方能生效。呵呵,於是我惡作劇地想嘗試下。我開始念動咒語,但我每念一句,周圍的溫度就降幾度,而且氛圍越發的陰森詭異,終於念完時,氣溫已經降到0度以下了。好詭異,我心裡開始發毛了,算。。。算了吧,我恐懼地飛快將書頁翻到後面。哎呀,完了。。。。。
周一的晚上。
千陌直到今天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她苦等了一年的人,終於在今早打電話過來說,將會在今晚回來,完成她們一年前的約定,當年走後留給她的破舊盒子,一直覺得盒子又大又重。
「啊!停電了!」正在幻想著盒子裡面是不是戒指和婚紗時,整棟樓都漆黑一片,「還好手機有手電筒功能。
「叮咚~」這時的門鈴聲想起,一想到可能是他,千陌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去開門。
千陌打開門后,聽到了微小的滴水聲,以為是水龍頭沒擰緊,不管了,她迫不及待地跑去把破舊的盒子拿來,「左羽,你看,一年來,我都沒有打開過。」她之前打開的手機手電筒功能,餘光散射到了左羽的鞋子。
就在這時,她看見了左羽的鞋子有些紅,發現了異常,再聯想到一直在響著的滴水聲,迅速地照射並向左羽看去,「啊!左羽你!」手中的盒子掉落了下來,千陌發瘋地向門外跑去。
請問千陌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為何這麼恐懼?
白露醒過來的時候,上課鈴聲剛剛響起,她已經睡了一節課。她知道自己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因為上課睡著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回到闊別已久的校園,有許多東西白露都不適應,一切似乎都陌生了。同學們看向她的異樣目光,她也只能一笑置之。講台上的年過半百的老師正在侃侃而談,她忍不住多看幾眼,也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只有她心裡知道,講台上的那個人是她唯一的親人,只是,她不能和他相認。突然心臟傳來一陣劇痛,白露將頭伏在桌上,避免大家看見她嘴角的血跡。她最後望向講台一眼,輕輕道:「就這樣死去也好,祝福你,我的孩子。」
在這個江南小鎮的旅遊,讓他真正的輕鬆下來了。他打算在這裡多待一些日子。每天在古鎮的石板路上閑逛,去酒店裡喝兩杯花雕,他的日子悠閑而自在。最愜意的是,他找到了一家非常幽靜可以提供木桶浴的浴室,老闆看上去非常和善,也很好客。
似乎是紅松木製成的大桶,不知道上了多少遍漆,木材看起來晶瑩溫潤,靠上去舒適極了。放上一桶熱水,用上等木炭保溫,他總要泡上很久。有時還要小酌一杯,往往會在木桶里小睡一覺。醒來后,總是神清氣爽,彷彿身心的污垢,都在木桶中洗去了。他感覺他的皮膚,也日益變得光滑柔順了,不僅連幾個身上的傷疤,都慢慢消失了,甚至容貌和體型都產生了令人吃驚的變化。
今天似乎泡得太久了。他在木桶里醒來時,第一次感覺水有點冷,而且,彷彿木桶里還有一個人,蹲伏在水下,正伸出長長的舌頭,在他身上來回舔舐。伴隨怪人每一次的舔舐,他的皮膚都變得更加光潔。他完全沉浸在這舒服到死的感覺中,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存在。許久,當他再次離開木桶時,浴室老闆迎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了他,眼中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肩頭,他心頭感到一陣溫暖。
你敢試著推理嗎?
剛就業不久,我在市郊租了套五樓的房子,是那種八層樓沒有電梯的老樓了。隔壁好像住的是個男人和他父母,沒安什麼傢具,男的大概三十歲的樣子,兩位老人都白髮蒼蒼了。
我經常晚上下班回家,能遇到兩位老人在樓梯口站著眺望。有時候下班晚了,上樓梯的時候,能遇到那男人。老人的身體似乎不太好,半夜經常聽到可可的咳嗽聲。
我在這樓里住了一個星期了,一個星期六的早上,樓道里好像聚了一些人,透過門鏡看,好像是地產的帶人看房子。
「老公這房子結構挺好的。」
「聽說這治安。。。」
「沒事沒事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過了大概十分鐘,門口的說話聲漸漸遠了。
第二天有新鄰居帶著搬家公司拖著大包小裹住進來了,我好像猛的意識到什麼 下午就搬離這樓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此題改編自真實案件。華麗是這個小鎮上公開的秘密。她是個讓所有男人瘋狂的妖精,所有男人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無一倖免。我們恨她多情,卻也恨她無情。我發誓我深愛著我的妻子,但卻不顧一切地被她的身體牢牢地吸引,與其共同墜入地獄的深淵。她的性感和神秘都讓我沉醉不已,既熱情似火,也若即若離;時而性感婀娜,時而豐腴端莊。她的身影隨春夏而來,秋冬而逝。有一天,這個小鎮的平靜被打破了。鎮上的女人們終於發覺不對勁,我看到她們將她捆起,質問他們的下落。
「他們都去哪了了?」
「是不是你把他們賣掉了」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她們的逼問和辱罵換來的都是她嘲諷的笑容,直到她們發現了廚房角落的垃圾桶。
自此之後她成了所有男人的噩夢。
華麗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