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室友狠狠揍了一頓,不知道為什麼這哥們總是對我下死手。唉,這一次我下定決心要搬家了。深夜,無處可去的尷尬使我還在大街上遊盪,到底我能去哪。
「小夥子,你沒有地方去么」一個老大爺過來問我。
「是啊」我不好意思地說。
「我住的那個XX小區還有空房,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那真是謝謝您了!」
怎麼這路上連個路燈都沒有,一片漆黑。我默默地跟著這個大爺到了這個小區。這裡的房子雖然破破舊舊的,卻看著很是溫馨呢。於是,我就這麼在這裡住下了。
天色很晚了,肚子好餓,我得出去吃點東西。想到搬了新家,就忍不住喜笑顏開,這下沒有人欺負我了。在我看到那雙眼睛之後,我覺得搬家是我犯的最大的錯誤
到底怎麼回事?
蕙香從小就沒了爹娘,唯一的親人就只數我這一年邁八十的奶奶了。蕙香一直以為,他們到很遠的地方工作去了。有時候按捺不住內心的思念,她就問我:「奶奶,爸爸媽媽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想他們了!」我的鼻子一酸,撫摸著她的頭,說:「他們工作忙,等不忙的時候,就會回來的。」
蕙香和我住在一座山裡,這座山環境優美,滋潤著山裡的每一個人。清晨,清脆的鳥鳴聲把我們從睡夢中驚醒,每一天都是那麼得祥和美好。
可是,就在半個月前,山裡每天晚上十點之後都會發生女童被吸血事件,可怕的是,血都被會吸干。大人一點事也沒有。這些女童平時並沒有犯錯,只不過晚上十點沒有到家而已。
蕙香也因此變了,變得不再活潑開朗,整天萎靡不振,飯吃不下、覺睡不好,感覺被鬼附了身。
某天晚上,和往常一樣,將近十點左右,我和蕙香坐在床上看電視。此時,蕙香不知怎的,突然跑了出去。感到奇怪的我大聲喊:「蕙香,你要去哪啊?快回來!外面很危險」於是,我起身連門都沒有關就朝著蕙香的方向追了上去。哎~腿腳不利索,跑步都很吃力。
「蕙香~蕙香~你跑到哪裡去了?快回來,奶奶心臟不好,你可別嚇唬奶奶啊!蕙香~」夜晚,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寂靜得讓人可怕,唯有我的喊叫聲在山間蕩漾。
「啊~~」
突然,一陣尖叫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啊!蕙香~」腿又開始疼了起來,沒有辦法,只得走路了。
「蕙香你怎麼了?沒有事吧?」我邊往尖叫聲的地方走去邊喊。
沒有回應,依舊是我的喊叫聲在寂靜的夜間蕩漾。
大約走了很長時間,我聽見有人在哭,借著微弱的路燈,我走到路旁的草叢裡一看,是蕙香。
「蕙香~」
「啊?奶奶~」
「你害得奶奶好擔心你啊!你有沒有受傷?你怎麼了啊?」
「由衣她~她被吸血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為什麼~都怪我沒有來得及阻止」蕙香邊哭邊指著旁邊躺在地上的由衣。(由衣也算是蕙香除了我的另一個親人吧!)
「什麼?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或者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沒有。我到這的時候看見她倒在了地上。之後就沒有聽見什麼聲音了,也沒有看見什麼人。」
於是我看了看由衣,不忍地蹲了下來。脖子上的咬痕清晰可見,血也留了出來。
「她的脈搏還在跳動。」
「什麼?她還活著?」
「對,快叫救護車。對了,沒有帶電話。」我把由衣背起來后,腳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我低頭一看,是鑰匙,而且還是我們家的鑰匙,怎麼會在這?我不是放在床頭柜上了嗎?不管那麼多了,救由衣要緊。
於是,我撿起鑰匙就和蕙香往家中趕去。
我這老腰也疼得厲害。
終於到家了。
「蕙香,你扶一下由衣,我拿鑰匙開門。」
到家之後,已經十一點半了,把由衣放下來之後,我立刻通知了由衣的父母和救護車。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幸運的是,由衣被搶救過來,而所謂的女童被吸血案件已經平息了。這座山,又恢復了以往的和平。
請問當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起案件的真相是什麼?
【雪祭村的秘密】
作為一名記者,我被指派到神秘的雪祭村訪問,現在正好是冬季,正是村裡一年一度的雪祭。
雪祭的時候有各種各樣的表演和儀式,最神秘的就屬「抬棺」儀式。
青壯年的小夥子,兩人一組,抬著一共五十副奇特圖案的棺材,在大雪飛揚的山路上穿行,還有村裡的男女老少及遊客護送,浩浩蕩蕩往山裡去。
我也沒閑著,一路拍下了不少照片。
老族長向我介紹「:大概在二十年前,山裡發生了一場大雪崩,死了五十個人,後來村裡來了一個法師,他指導我們把死去的人裝進裝飾過的棺材里,在下大雪的時候運送到山洞裡埋葬,以告慰山神,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雪崩。於是就年年都把死去的人往山裡運,形成了現在的「抬棺」。」
「這未免有些迷信吧。」我直言不諱地說。
村長一下子板起臉:老祖宗的規矩是萬萬不能變的!」
村裡熱情的招待我吃了晚飯,臨走時,村長還一路送我。「我們這也只是大概四五百人的小村子,很偏遠難發展經濟,只有靠旅遊業,現在遊客也越來越少了,麻煩你回去像外界宣傳一下我們村。」
「交給我吧,我會好好寫幾篇雜誌介紹這裡的。」
「那一切就拜託你了。」
大學畢業后,租了一個一層兩戶的小公寓。對門那家是一對基佬,都四十好幾了還天天半夜吵吵鬧鬧。搞得我睡覺都睡不好。
過年的時候,內攻好像帶受出去旅遊了,所以很安靜。
我閑的無聊便一直打遊戲,打到半夜才睡。晚上三點時,我隱約地透過沙簾看到對面的燈亮著,或許是提前回來了吧,我也沒有在意。
轉天晚上正獻身於遊戲的激烈戰鬥中,一陣急促的叩門聲響起。我匆匆的摘下耳機去開門。一個女的站在門口端了一碗元宵:「這是我替我老公給你端來的。祝你新年快樂~」
她把元宵給我,轉身走向對面,進了門。我由於記掛著遊戲,草草的關上了門。簡單的喝了口湯,感覺味道很鮮。又吃了一個元宵,還吃了湯里的海帶絲。不過這麼煮湯圓應該不是什麼好煮法,元宵味道怪怪的,海帶絲還嚼不斷。
打完遊戲后,準備繼續吃的時候,才發現一共就兩個元宵。這個元宵好像還是芝麻陷的,怎麼有點怪怪的呢…我發抖的站起了身,倒掉了元宵,跑去醫院洗胃了……
《夏令營大逃殺.IV》
身份:大隊長、小隊長、隊員(每人10命)
敵對生物:冤魂(晚上出現,白天不會出現)
大隊長:可以對鬼怪下達命令,每天僅一次(無攻擊道具)
小隊長:擁有桃木劍,傷害力3,使用次數不限(私人道具,別人(包括其他小隊長)不可觸碰)
隊員:擁有紙符,傷害1,使用次數不限(團體道具)
共同任務:逃出空間
冤魂種類:迷茫魂:傷害為1,生命值為5
眼中釘魂:傷害為3,生命值為10
恨骨魂:傷害為5,生命值為20
道具:急救粉:恢復1點生命,滿命依然可使用
~~~~~~~正文~~~~~~~
Student鑽離開了302,對沐郁擺了擺手:「咱們還是走吧,這個房間不安全,進去就game over了」
「那走廊上還有什麼別的房間嗎?」沐郁想了想,又說,「那我們去315看一下吧。」
「行啊,我估計這裡應該還有其它人吧……找不到人也沒關係,找到急救粉也可以」snowflazes小聲嘀咕。
「有人嗎?」╰軒兒╭小心翼翼地張望了半天,確定房門沒有鬼闖入的痕迹,才小心翼翼地問。
「啊,有的有的,」房內忽然傳來一陣聲音,緊接著門「嗒」一聲被打開。只見一個面色蒼白、目光深邃、身穿制服的女生激動地望著他們,「天哪,我終於找到人類了,太感動了……」
「……Stu?你怎麼也在這兒?」凡和snowflazes異口同聲地問——Stu的出現已經讓他兩驚訝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哦?你們也在嗎?」Stu不顧其他人不解的眼神與凡和Snowflazes暢談起來,「話說你們有什麼發現嗎,這裡可以逃出去嗎?」
「逃出去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們要找到出口」凡一本正經地說,「而逃出這個空間的線索,我們肯定可以找到」
「線索……」Stu嘀咕了幾聲,隨後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趕忙拍手,「啊哈!今年早上,我還在門口撿到了一張紙條!估計那就是通關線索吧!」
「紙條現在在哪裡???」剛剛還不合群的╰軒兒╭也顧不上Stu與凡和snowflazes之間的關係了,忙問。
「喏,就在這兒」Stu從制服口袋裡翻出來了一張已經皺巴巴的紙條。
「這是……大隊長已經出現了?」凡搶過紙條看了幾下,忽然喜出望外。
「什麼?那太好了,我們就如虎添翼啦!」一直沉默的開-心接到這個消息也開心地跳了出來。
「咱們這也能叫虎?血量沒有一個滿的……」Student鑽小聲嘀咕。
大家紛紛湊近紙條,只見紙條上面用秀麗的宋體寫著簡短的一句話:
大隊長已經出現:三滴眼淚今天流
「……這又指的是誰啊?」student鑽疑惑地問。
「既然看不懂,那麼……Stu,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嗎?」沐郁問。
「啊……有的有的,那些粉色的一包一包的玩意兒我房間里一大堆呢,雖然不知道它們是幹什麼用的。」Stu把門打開,指著角落裡面堆成小山且發著超亮熒光的急救粉說。
「沃德天!!!Stu你是富豪吧?!!!」開-心幾乎驚訝到下巴都要掉下來!
「那麼多急救粉啊……Stu,yyds!」 ╰軒兒╭也快開心到喜出望外了。
「話說你是怎麼做到1天不用急救粉還沒事兒的???」凡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啊,這個東西是急救粉嘛?」Stu驚訝地說,「我不知道啊,我一直躲在這些急救粉堆裡面,沒有一個鬼來煩我」
「那是因為它們都去煩我們了……」snowflazes抱怨道。
「行了行了,別寒暄了,你們看,這個世界的白天真的很短,太陽已經要下山了」凡指著窗戶外的一抹夕陽,「現在,Stu你先把急救粉放進口袋裡吧,快走」
「好!」Stu隨著大家衝出了315,直往303奔去。
~~~~~~絕望の分割線~~~~~~
「今天沒有鬼會來吧?我特意換了一個房間,只要沒有人暴露咱們的行蹤,今天必然很安全」凡最後望了一眼黑不溜秋的走廊后關門,信心滿滿地說。
「那肯定的,鬼魂受到傷害肯定會報仇的,它們肯定會去那個房間,所以今天絕對安全」開-心得意地說,
「話說,Stu你的急救粉拿出來啊,我們都快不行了……」沐郁說。
「好的……哎?我急救粉呢???」Stu摸了摸口袋,忽然一臉懵。
「……Stu你口袋下面是不是有個洞???」 ╰軒兒╭無語地指著Stu口袋下面問。
「……還真是哎……」Stu看了看,忽然一臉尷尬地望著充滿期待的大家。立刻,房間里的氣氛達到最低點……
「Stu真有你的……」開-心幾乎絕望了。
「算了算了,也別怪Stu,要怪就怪咱們,也不知道身上帶點急救粉。」snowflazes一邊護著Stu一邊對大家說,「現在,你們就去睡吧,反正今天也很安全。」
~~~~~~3號鬼の分割線~~~~~~
「哐!!!!」
「有鬼來了嗎……」Stu猛然驚醒。
「怎麼會這樣啊?!肯定有人暴露了我們的行蹤!」沐郁喊。
「你們快點起來!」Stu的頭腦倒是馬上清醒了,對著大家喊,「我、student鑽和╰軒兒╭就守在門口!其餘5個人躲床底!」
「好的……應該不是什麼恨骨魂吧……」一骨碌滾進床底的5人小聲地問。
「我想不是的吧……」Stu拍了拍昏昏欲睡的╰軒兒╭和student鑽,「起床!打鬼去!」
「好,好的!」student鑽一個激靈起身,在鬼想要撞門的那一剎那,忽然把房門拉開,使得本來靠在門上偷聽的鬼忽然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漂亮!」趁著鬼沒抬頭,╰軒兒╭將紙符狠狠地打在了鬼的頭上,打得鬼疼得嗷嗷叫。
「正道的光!」Stu幾乎要開心地跳起來!
「這不是什麼好事啊……我擔心它會暴走……」開-心小聲嘀咕。果然,正如開-心所說,被打過的鬼顯得特別憤怒,只見它一個鯉魚打挺還順帶攻擊了╰軒兒╭,完全在Stu等人的意料之外!
「我告訴你!」Stu縱身一跳跳上茶桌,對鬼說,「3號鬼,你侮辱了3這個神聖的數字!所以今天,我要用我的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去——」話沒說完,3號鬼就一巴掌把Stu輪倒在地,估計也是沒耐心去聽Stu的話了吧……
「Stu你在搞什麼……10血量不是這樣給你浪費的……」沐郁鄙視地望著Stu。
「……」Snowflazes似乎在念著什麼。
「3號鬼……等等,3號鬼?!」Student鑽忽然想到了什麼,忍受著3號鬼的一次攻擊,急忙拿起旁邊的一個鐵罐向著3號鬼潑去,立刻,3號鬼在哀嚎中,在天空中支離破碎!
「……怎麼回事兒?!」剛剛還裝13的Stu徹底服了Student鑽。
「這是3號鬼的致命武器——膠水。你可以去問一問凡和snowflazes」Student鑽娓娓道來。
「話說,凡你那張紙條再給咱們看下唄,後面說不定還有什麼重要information」 ╰軒兒╭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指了指凡。
「哦,好」凡從口袋裡掏了出來那張紙翻到背面,果然,背面還有幾行字:
你們——【白的一切,多了一個人影,7號的左頭頂,一滴淚痕浸濕,倒立。】將會一直被困在,這個冰冷的牢籠里……
「……這指的是我們嗎?」snowflazes不滿地問。
「……啊這……我好想懂了,今天也真的是不一般啊」凡忽然從紙條中回過神來,信心滿滿地宣布。
Q1:snowflazes和Stu,誰更像大隊長?
Q2:誰暴露了夥伴們的行蹤?
Q3:今天是否較安全?
「真是一個怪脾氣的人」我看著手上的小紙條抽了抽鼻子,低聲抱怨道。
「一個古怪的守財奴想把自己的一些東西給賣掉,讓我去給他進行價值評估,位置在郊區的四層爛樓里。最煩人的是這傢伙居然讓我凌晨兩點去,什麼意思嘛,要不是這個月的業績還沒有達標,我才不會去呢……」抱怨解決不了問題,我騎著電瓶車,按照紙條給的地址騎了過去,在凄迷的月色下,郊區看起來灰白一片,偶爾的風將野草吹的颯颯作響,讓人不由得打了一個暗戰。
我被黑影籠罩了,沒錯,前方那個擋住月光的應該就是那座奇怪的爛樓了,孤零零的聳立在荒地之上。
「人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有錢為什麼還要蝸居在那麼破舊的房子里?害怕被人搶嗎?」我嘴巴抽搐了兩下,感覺前方那棟樓搖搖欲墜。一個佝僂的老頭站在樓前。
「你就是小沃吧?讓你帶的現金你帶了嗎?」這個皮膚皺紋把整個臉似乎都拉下了一截的老頭開口了,嘴邊幾個碩大的黑色瘤子彷彿隨時都要掉落下來,黃中帶灰的牙齒散發出一股難以忍受的惡臭。
「是的,先生,你要交易的現金我都帶著呢!」我拍拍背後黑色的雙肩包,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這傢伙一定要現金交易。
「嗯」老頭眯起眼睛,看著我點了點頭,咧了咧嘴,說到:「你在這裡等著,我上去拿貨物。」
「老先生,您身體不好,不適合跑上跑下的,要不然我跟您上去……」我試探性的問道。
「給我閉嘴。」老頭轉過頭來,用毒蠍一般的眼神盯著我,警告道。
「居然樓道沒有窗子……」我仰起頭看著整棟樓,一抹黑的地方似乎確實沒幾個人趕進去。
「聽說老頭住在四樓,另外的樓層全部封死了,真是搞笑。」我想著別人飯後告訴我的談資,搖了搖頭。
正當我度過百般無賴的第五分鐘時,樓內響起的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郊區讓我著實嚇了一跳。
「老先生?」在又發出一次聲響后,我跳下電瓶車,顫巍巍的問道,摸摸索索的走進了爛樓內。
幽暗的二樓樓道只有一豎慘白的月光指引,不過,原來還是有採光的地方啊。
到達昏暗的三樓,心突然劇烈跳動了一下,一個人躺在乾燥的水泥地上,我蹲下細看,樓道也發出咔滋的聲音,彷彿在抱怨我隨意亂動。
這個老頭死的很猙獰啊……我看著他肚子上冒出的三根長長的刺就看了出來。
多半是這傢伙下樓不慎,摔在自己的陷阱上了。
好奇心驅使我繼續上樓看看守財奴的家。
「唔,很清貧啊,廚房客廳連在一起,整個客廳都感覺有些潮濕,排水定然不好吧?水池裡放著幾個破碗,水池邊隨意放著一塊海綿,客廳的沙發彈簧都被坐得彈了出來,桌子上放著幾根鋼條,錯綜複雜,讓人分不清那一部分屬於整個鐵件的哪一部分。也許是還想做陷阱吧。整個房間散發著弄弄的鐵味,讓人直犯噁心,這傢伙怎麼在這種小強都活不下來的環境里存活的啊!最裡面的一個小房間半掩著,應該就是放財產的地方了吧?
我退了出來,掏出電話準備報警。
「居然還沒信號……「我看著手機的顯示,無奈的搖搖頭,扶著扶梯摸摸索索的走過昏暗的三樓、二樓,到達有微微亮光的一樓。
「有信號了,我連忙開始撥打110,但是立即停了下來,騎著電瓶車像瘋子一樣逃跑了。」
問題:
1.我為什麼跑?
2.老人是因失足而死的嗎?(理由)(這個不算在答案,但是解析里很詳細)
胡想擰開水龍頭,水流沖刷著她的手背上的血。這讓她感到安心。水的顏色忽然發生了變化,漸漸地變紅,那是…血的顏色。水龍頭中流出了紅色的水。胡想心驚不已,她嗅了嗅,有血腥味!這水,真的混著血!胡想連忙用毛巾把手擦乾淨。為什麼廚房的水龍頭會流出血來?家裡所有的水都是從樓頂的蓄水池流出來的。難道…那裡面,有什麼東西?不可能的!胡想把心吊到嗓子眼,一步步向樓頂走去。她要確認,水池裡是不是真的有東西。父親去世后,就再沒人去瞧過水池了。各類恐怖片中的情景在她心裡輪番閃過。胡想站在水池面前,緊張得喘不過氣。她彷彿看到了滿池子的血還有…血中泡著的那個人。她不敢揭開蓄水池的蓋子。裡面有什麼?胡想咬咬牙,緩緩打開蓋子,她睜大了眼睛。水池中沒有一滴血,清澈透明。廚房裡,血水仍在嘩嘩地流。
楊一若是一個觀眾緣很好的小鮮肉明星,這些年的負面新聞也只有一個,說是他玩弄了一個叫小雨的二線女演員,小雨後來割腕而死。由於沒有證據加上經濟公司大力闢謠,人們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
在一次拍戲過程中,他受傷進了醫院,粉絲們非常關心。
在單獨病房專人看護下,一若調養幾個月出院了,併發微博稱「我很好,謝謝這麼久以來粉絲的關心!」
因為已經幾個月沒見到一若了,他的圈外朋友當晚便包下一個KTV廳跟3DIMAX影廳迎接一若。
「一若,我們都很想你!今晚剛好 殭屍聯盟3 首映,這可是你最愛的系列啊!」
一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唱完歌,一群人奔向影院。空蕩的大廳,只有他們幾個人。
影片開場便是攝人心魄的場景,人物場景栩栩如生,但一若卻一臉失落。
「哇!怨靈出現了,飄過來了!好逼真!」
「哇,像真的一樣~哎,一若像不像那個誰,你認識的……」
突然,楊一若臉色一變,瘋狂跑出去。
。。。
第二天,幾個朋友被發現死在了影院。
請問楊一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