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電視機前,等待每天晚上都會播出的新聞節目,可是今天卻沒有播什麼新聞,真是出人意料。我只好拿起報紙來看,打發時間。
「恩.今天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很平淡的一天呢。」
第二天,我被邀請去一位朋友家坐客,他除了我這個朋友,都不認識任何人,他的親人早在前幾年的一場車禍中死光了,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我們聊的很開心,突然,他給我講起了一件事。
「有一戶房子在很偏遠地方的家庭,昨天早上一家三口都被殺害了,全都死光了呢!真是太可怕了!」
「....」我察覺到了什麼,用一個借口跑回家了。
夜色深了,她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她的腳步停住了。路邊,有一支美麗的紅鞋,吸引了她的目光。樣式別緻精巧,色澤艷麗豪華,即使擺放在名品櫃檯中,也會是最引人矚目的。
可惜了,只有一支。她打量了好一會,才惋惜地繼續歸程。沒有走多久,她又看到了一支紅鞋,跟剛才那支正好一對。這次她忍不住拿到手上仔細觀看,細看之下,紅鞋散發出無盡的魅力,使她無法抗拒試一試的想法。非常合腳,似乎專門為她定製,穿上這支鞋,她覺得自己變成了天使。
她揣起這隻紅鞋,向剛才發現另一隻鞋的地方走去。那支紅鞋不見了!不死心,她仔細地尋找,短短一段路,她來來回回走了三、四個小時,還是沒有找到。回到家時,妹妹還沒有回來,她實在太累了就先入睡了。這一夜,她抱著那支紅鞋入睡,夢裡全是飄來飄去的紅鞋。夢中的她突然被床下的聲音驚醒,她探頭望去,卻發現床下的紅鞋變成了一雙,她欣喜若狂,跳下床來,低下頭來準備穿上這雙她夢寐以求的紅鞋時,她赫然發現,床下一雙惡毒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手裡的紅鞋。
在她的葬禮上,妹妹面無表情的看著水晶棺中的她,腳下穿著一雙無比美麗的紅鞋。
你敢試著推理嗎?
一個冬天的中午,同學聚會,不勝酒力的小安喝了些酒精飲料結果醉了。。。
暈暈地回到家,嘔吐不止,弄髒了衣服。
下午還要上課,沒辦法小安只能忍著醉意找了件衣服換。
這兩天小安家裡的暖氣燒的並不好,屋子裡一直不怎麼暖和,所以小安打算換件衣服就去小零家睡個午覺。
他在衣櫃里隨便扯了件衣服,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取衣服的時候不太好取,大概是醉了吧。。。
他一穿上衣服便立刻醒了。。衝出屋子鎖上門報了警。
請問小安發現了什麼?
【西尾短篇】
我剛回到家,就看到妹妹月火已經在客廳里擺出了茶和點心。「歡迎回家,」月火彬彬有禮地向我打招呼,「哥哥一定很辛苦吧。我為哥哥準備了茶點哦,快來吃吧。」
見平時心高氣傲的妹妹擺出這幅架勢,我笑著問道:「你這不會是又有什麼事要求我吧?」
「這個……算是那麼回事啦。」月火也笑著跟我打哈哈。
還真是個愛耍小聰明的妹妹……
「話說回來,你這茶和點心是哪裡來的?不會是自己掏錢買的吧?」
「這個不重要啦……」
「我看也不可能,看來又是從你們茶道社的活動室偷拿出來的是吧……唉,這事就算了。說吧,這次是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這個嘛……」月火說,「其實就是我們那個茶道社的事情……哥哥,你相信鬼怪啊幽靈什麼的嗎?」
「……」
不知道該怎麼對答。
「出什麼事了嗎?」我問。
「其實啊,其他幾個社員最近都在傳言,說活動室里有一個『幽靈社員』。」
「啊?」
「當然我是不相信啦,可是他們幾個人異口同聲都這麼說。之前我趁著周末在活動室里整整呆了一天,結果也確實什麼都沒發生。但他們聽了我這樣說也還是不改口。」
「所以你要我幫忙的事情是……?」
「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麼,所以想找哥哥商量一下呀。傳言什麼的總該有個源頭吧,可我又找不到這個傳言的起源在哪裡。」
「月火啊,我在想,這該不會是……」
1、「小冉,吃晚飯啦。」男子點亮了蠟燭,倪諾冉不由得閉上眼睛…「你知道嗎?今天是我們交往兩周年紀念日喔。」倪諾冉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五月二十五日五點五十分。
2、一股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到倪諾冉的臉上。倪諾冉晃了晃昏沉的頭,坐了起來。這裡…是家裡啊…她看了一眼腕上的表,五月二十六日十點整。終於離開那個鬼地方了。
3、「我們發現死者是早上八點,據推測死亡時間是昨晚六點至七點左右…」倪諾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蓋上白布的屍體,那個人…就是自己的男友――王曦然。一滴眼淚滴在手錶上,時間…定格在五月二十六日一點。
女朋友水鏡真是奇怪,不住在城裡,偏偏要在這樣偏僻的地方建房子住,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房子剛建好,水鏡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我,先是坐了幾個小時的高鐵,又坐了十多個小時的車,最後步行幾公里才到達。終於到了。我開始抱怨:「為什麼不住在城裡,城裡多好啊。」水鏡嬌滴滴地說:「這裡環境好,又不會有人來,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挺好的。」
我們走進了房子。房子里乾淨整潔,設備齊全,一共有兩層。我們參觀完客廳,又去二樓看卧室。卧室挺大的,床也很柔軟。我們相繼躺在床上。水鏡突然大叫:「鐘錶怎麼沒了?」我一驚,起身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叫了,鐘錶再買來就可以了。」水鏡說:「不好意思。」
再次下樓時,由於我們過來的時間就比較長,再加上參觀的時間,現在已經十一點了。
水鏡洗完澡,去了卧室,我便開始洗澡了。當我走出浴室時,水鏡突然跑了過來,看起來驚慌失措。「又怎麼了?」我漫不經心地問。水鏡說:「我在床上一直睡不著,便看起電視。不經意間,我發現時鐘上已經十一點半了。你知道我從小就怕鬼,便跑出來找你了。」我安慰著她,不知不覺中到了卧室。
「把窗戶鎖了吧,我害怕,門也鎖了吧。」水鏡說。鎖好門窗,我和水鏡躺在了床上。不知為什麼,我突然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小瑄最近有點頭暈,總好像忘記了什麼,今天她最好的朋友叫她出去,說有事要找她聊聊,
小瑄竟然在路邊遇見了她媽媽的妹妹家的表弟,正好小瑄的朋友到了……但是卻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表弟突然拉了拉小瑄,問:「姐姐,你朋友背著的那個大哥哥是誰啊?」
朋友背著?小瑄狐疑的看了下朋友,背後空空如也,忽然小瑄想到一種可能!
小瑄聽說家裡曾經出過靈媒師,聽說這個是可以遺傳的!?
小瑄背脊一涼……連忙拉著朋友走開,悄悄問她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小瑄朋友聽到了也是一慌「你知道了?」
「什麼?」
「小狼死了」
「你的青梅竹馬?」
「恩,以前經常背我的那個,是車禍」
聽到這裡,小瑄後背一股冷氣直冒上來……
小瑄連忙跟朋友說了表弟看到的事,她朋友一愣!臉色一白!急急忙忙的拉著小瑄就跑!
來到一個路口,小瑄的朋友停下來喘口氣,剛開口
「小瑄,你表弟……」
「膨,砰……」一股肉體撞擊聲傳來……
小瑄只看到她朋友呈拋物線甩飛出去,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小瑄看著她最好的朋友的屍體,尖叫著大喊:「我懂了,我懂了!」
然後就發了瘋的往家裡跑,剛到樓下,忽然樓上掉下個花盆,正中腦袋,腦袋整個爆開,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天晚上,晨和夏在路上行走,我總是聽到一陣很恐怖的聲音
我「哪來的這麼奇怪的聲音?」
夏「有嗎?你聽錯了吧!」
突然,那恐怖的聲音又消失了。
我「那應該是我聽錯了吧!」
這時是晚上9點多,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
我「怎麼人這麼少」
夏對我笑了笑,我隱約看到了一張鬼臉,緊張極了。
那恐怖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有一名小孩吃驚地看著我和夏,我越來越感到奇怪。
到了晚上10點,街上只有我和夏兩個人
我「奇怪,怎麼現在這麼早就回去了」
先是一陣沉默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拚命往家裡跑!
請問發生了什麼?
ALEX在家裡的林間別墅和同學朋友舉辦生日party,一夥職業殺手闖入殺死了大部分人,只有ALEX受了不輕的傷卻趁亂跑出別墅,忍痛離開時卻發現其中一個殺手向自己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卻又回過頭去。
沿著林間小路沒命的跑終於來到附近唯一的一條公路,ALEX繼續沿著公路跑想找輛車求助,可是路過的好幾輛車都沒有停下幫他,可能是他渾身是血的樣子有些嚇人司機不想惹麻煩吧。
ALEX感覺危險越來越近,彷彿那伙人就在身後追逐自己般,回頭看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此時,前方一輛警車駛來,ALEX鼓起勇氣跳到公路中央試圖用身體攔下警車……然而警車還是沒有停下。
這次,終於能安心了,ALEX心裡默默想到,一股悲傷卻又開始瀰漫心間。
每天下班經過家門口時,牆頭總會趴著一直貓,那貓也不叫,就是一直靜靜盯著我,那瞳孔偶爾一變,在光線幽暗的家門口看起來格外滲人,日復一日,彷彿盯著我看就是它的工作,那眼神讓人渾身發冷,極不舒服,於是乎我趕走了這隻貓幾次,但是沒有用,這隻貓每次被趕走後隔不久就又回來,直勾勾的盯著我,彷彿堅持崗位的士兵那般,我很苦惱,但是無可奈何.
那晚,我一人在家在看天氣預報,播報員很漂亮 用銀鈴般的聲音說第二天是晴天,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異樣,我一側頭,嚇了我一大跳,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放著光,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那貓站在我家陽台上,在一片夜色中盯著我,恐懼之餘 我油然而生了一股憤怒,這畜生,居然跑到我家來了,怒火攻心,何不斬草除根?
想到這,我回屋拿出了我多時不用的彈弓,那貓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我,雕像一般這眼神更加激怒了我,「啪」我一鬆手,這麼些年過去了,我的準頭一點沒丟失,穩穩正中目標,那貓哀號一聲就倒地了,我走過去看了一眼,那貓的眼神終於脫離了我,眼神渙散無光,這畜生,我確認了一下,它真的死了.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感覺心頭一直壓著的一塊大石頭沒了,我的心情也愉悅起來,時間不早了,好好睡個寬心覺吧
第二天,我吃力的睜開惺忪的睡眼,屋外的天空一片灰暗,一陣毛茸茸的溫暖,真是的,天氣預報也不是很准嘛,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那麼好好睡個回籠覺吧,想到這我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請試著推理
「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不!箏,你回來,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慌亂之中抓住了女友箏的長裙,猛然回頭的她,卻是滿臉的淚水。
天氣是挺晴朗,我們的心裡卻大雨傾盆。我叫風,是一位作曲家。一年前認識了女友箏,本來兩人十分相愛,可因為創作的原因我總是疏遠箏,這使她十分傷心。終於她找上門來聲稱要離開我,我除了求她,也別無辦法。我曾對她說過:「箏,音樂是我的心,你是我的眼。少了誰都不行。」可她,為什麼就不肯理解?或許真的是我的錯吧,可她為何又要如此瘋狂?
「你不要找我了,你去你的那個世界中再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友吧!」
「箏,不要!」
「我不管!」箏沒有離開,而是就在我房間里搞起破壞來,纖細雪白的手生硬地抓起桌上一堆胡亂攤著的樂譜,將它們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全部化為碎片。
「住手!」我猛地醒了,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箏沒有回答,只是落淚,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她的紫色裙擺上,從完美的露珠到無奈的清漬,從初識的滾燙到悲痛的冰涼。這裙子,還是她為討我歡心,特地買來的......
......「好看嗎?」......
......「真的好看!」......
「箏,請你理解我!我需要你,我也愛你。但是我的靈魂,需要與另外的靈魂去對話,這樣才能尋找音樂的真諦啊!」
「靈魂?是么?」
「對,我不能脫離我的靈魂單獨存在,甚至為了靈魂,我可以放棄自己的肉體!但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伴在我身邊,我的靈魂,對,是你的靈魂一直在撫慰它,滋潤它,它是不能脫離你單獨存在的啊!箏!」
箏仍舊不說話,櫻唇已被咬得發白,似乎在強忍眼淚。好半天才開了口:
「風,如果可以,我願意,讓我自己,以全新的方式,繼續滋潤你的靈魂。」
「真的嗎?你想通了?」
「讓我安靜一會兒。」
「對不起,箏。」
「不用說對不起。」
不知何時,箏的身影已經從房間里消失了。也許她回去了吧,我想。
第二天,箏沒有出現。
第三天,箏依然沒有出現。
第四天......
一個月後,我在自己的房間里上吊自殺了。
那麼問題來了,風為什麼上吊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