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颱風原創第五彈,密室之廢棄廠房)
今天警方在郊區的一處廢棄廠房裡發現了颱風過境的屍體。死者繫上吊身亡,被發現懸吊於廠房行車的吊鉤上。
這間廢棄廠房寬十米、長五十米,高度超過五米,在比行車稍高一點的位置是一排氣窗,但是尺寸卻很小,無法鑽過一個人。死者弔死的位置在靠近大門一側,而遙遠的另一端倒是有一個巨大的換氣扇位於距地面四米的地方,可以勉強讓一個人進出。但是除了靠近大門的一小片範圍之外,整個廠房的地面都是大量積塵,就連貓都沒法不留腳印地走到換氣扇那頭,更何況是人。
加之廠房門窗全部緊閉,並且從內部鎖死,在警方強行破門之前,其他人根本無法走出或者走進這間廠房,所以警方最初認為這可以算是一間密室,死者應該是自殺。
唯一讓人無法理解的是靠近大門這端實在打掃得太乾淨了,幾乎是纖塵不染,連死者的腳印都沒有留下。正常情況下,一個求死之人是不該有打掃環境這種閒情逸緻的,這也是唯一他殺的疑點。
據深入調查,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前一天的晚上八點左右,死者的手機上顯示在6點左右接到一個無來電顯示的號碼,無法在運營商處查到具體號碼。接到電話后他便匆匆離家來到這處廢棄廠房,這點有小區監控為證。
且這處廢棄廠房離市區有一段距離,距離最近的居民區也有半個小時以上的車程,死者開車到這裡更是花了近一個鐘頭。
沒有道理說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會跑到如此遠的地方來上吊,而那個無來電顯示d的號碼也是一個疑點。為此警方感到十分的不解,只得根據死者生前表現先按他殺的方向來調查,查得嫌疑人四女二男。四位女性均與死者有曖昧關係,而兩名男性嫌疑人又痴戀其中兩名女性,這些人之間的感情糾葛比較的複雜,均有作案動機。
具體情況如下:
A、神秀戀水,「我正在忙著讀研,忙得精疲力盡了,一整天都沒有離開學校,一篇論文才寫了小半,吃完晚飯還忍不住偷偷地上33iq灌水到八點多,真是不應該。」(此處參見水姨9月7日貼)
B、上善→若水,「他正在追求我,我還在考慮是選擇他還是傅率。這幾天我特別困,昨天下午都在家裡睡覺,一不小心就睡到了晚上九點,連晚飯都沒吃,更沒有和他見面。」(此處參見若水妹紙9月12日簽到帖)
C、碧潭,「我和水姨一樣,開學了,忙死了,好久沒有和他見面,昨天雖然是周末,但我在家裡也忙著準備月考,沒有出過門。」(此處參見碧潭妹紙9月8日貼)
D、鵝肝央央,「我前兩天倒是剛剛和他見了一面,但這說明不了什麼。我昨天晚上七點半去聽搖滾了。傅率約我去的,但他路上堵車了,沒有到場,我一個人聽完一場搖滾。」(此處參見鵝肝妹紙新人報到帖)
E、托馬斯松,「我一直在黑,我一直被黑,我黑故我在,黑夜便是我的保護色。我會告訴你我一直暗戀水姨嗎?好吧,你問我昨天晚上在哪?我六點吃完晚飯之後就去散步,逛到八點二十分才回家。」
F、傅率,「我當天約了鵝肝妹紙去聽搖滾,原本打算一起吃晚飯的,但是她不願意,只好各自在家吃完再出發。誰想我就這麼倒霉,車子在路上拋錨了,又遇到大塞車,連計程車都攔不到,不得不放爽約。到八點出頭路上交通狀況好一些,保險公司的救援車才抵達現場。」
G、自殺(例行公事的選項,但說不定就是正確答案)
(註:參考帖子部分與案情無關,僅僅是為補全故事背景,可以忽略。)
請問誰是兇手?兇手又是如何殺害受害者並布置密室?
神川祐司是一名默默無聞的建材公司職員,日前因職場矛盾與自己的上司Cherry產生糾紛,遂對其產生殺心。
計劃殺人當天傍晚突然大雪紛飛,神川祐司頂著大雪驅車來到Cherry的豪宅。開門的Cherry並沒有給祐司好臉色看,但是在看到祐司手中的昂貴名酒後神色緩和了些許,便招呼祐司進門。
兩人一邊待在溫暖的壁爐旁喝著酒,一邊商討工作方面的問題。兩個小時后,嗜酒的Cherry就因為貪杯醉倒在了沙發上。祐司趁機扛著Cherry上樓來到她的卧室,先將Cherry的指紋附著在自己事先帶來的麻繩上,之後便將Cherry弔死在卧室的吊燈上。
接著,祐司拿出一個事先釘著鐵釘的小木塊和Cherry自家裝修時用的榔頭,將其輕輕釘在卧室房門和旁邊的牆壁之間。然後將木塊釘著牆壁的一側微微翹下來,使其只留釘子的痕迹在牆上。最後祐司在保持木塊釘在門上不掉下來的情況下輕輕打開門來到走廊並輕輕關上,最後用特質的膠水將門鎖附近的空隙粘上。
這樣一來,一個簡陋的密室就完成了,任何強行打開密室的人都會是使木塊掉落在地上,而只要看到木塊大家就會認為房間是從內部被釘死的,而祐司要做的最後工作就是在對方被Cherry的屍體吸引注意力的時候用塗著特製溶劑的手帕擦除門框上的膠水痕迹,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暗自竊喜的祐司來到客廳準備打電話叫同事過來看看Cherry的情況以便完成密室的最後一步,卻被窗外遠處的一個人影嚇了一跳。只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披風衣的年輕人正朝這棟別墅大步走來。祐司急忙將手邊的榔頭放回原來的位置並脫下手套,同時將客廳桌上的酒和酒杯擦乾淨並收好。
完成這一切后,門鈴聲恰好響起。祐司不緊不慢地打開房門,只見先前看到的年輕人正站在門外略帶驚訝地看著他,此人身上的黑色西裝和風衣都十分昂貴,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人。沒等祐司開口,年輕人徑直邁入室內並將風衣脫下放在一旁的衣架上,接著開始了自我介紹。
年輕人名叫小羊,是一名私家偵探,日前因受Cherry委託來協助調查她公司內的貪污公款事件,傍晚時在和Cherry確認見面后便驅車來到這裡找她。
祐司內心一驚,但還是向小羊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自己是Cherry公司的職員,因工作上的一些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立刻跟Cherry商量所以來到她的家裡,之所以能進大門是因為工作往來方面的原因需要頻繁到Cherry家,因此為了方便,所以有她給的鑰匙。他也是不久前才剛到,沒看到Cherry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Cherry偶爾會在家裡下午覺睡過頭,所以這會兒可能會在卧室里睡覺。他正打算上樓看看Cherry在不在。
於是,小羊跟著祐司來到了Cherry的卧室,敲門數次后無人回應。由於膠水的作用,小羊嘗試幾次后確實也發現門打不開。因為Cherry的車還停在別墅外面,小羊認為事有蹊蹺,於是便強行撞開了大門。果不其然,門開后小羊立刻上前查看Cherry的情況,而祐司也如願地擦掉了門上的膠水痕迹。溶劑揮發得很快,不到片刻間門上面的痕迹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是自殺嗎?!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我們需不需要報警啊……」祐司面帶戲謔的表情,以略微驚恐的語氣看著仍在檢查屍體的小羊。然而小羊卻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木塊,又看了看門上的痕迹。「自殺?神川祐司先生您可真幽默,Cherry小姐明明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何來自殺一說?」
「你說我殺了她?這怎麼可能!這明明就是密室啊!怎麼可能會是他殺?」祐司雖然驚慌失措,但是仍舊堅定語氣反駁小羊。
「密室確實是密室,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耍了什麼手段製造了這個密室。但是你在其他地方露出的破綻,已經告訴了我你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小羊冷笑著看著祐司,「好好想想吧,你的破綻究竟在哪裡……」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破綻,密室殺人應該是完美的……祐司絞盡腦汁回憶著所有的細節,思緒最終在一處微小的地方停留了下來……完美密室殺人會有破綻……竟然是因為這種事情!祐司頓時癱坐在地上捶胸頓足……
現在請回答問題:祐司殺害Cherry時究竟露出了什麼破綻,才使得小羊能夠在不解開密室的情況下就得知他就是兇手?
間諜
2080年。
我是一名已退休的大學教授,在新的世界大戰期間,我將我家改造成一座庇護所,收留被戰亂波及到的無辜者。庇護所在兩個國家戰區之間,居住在庇護所里的人一出門就可以同時看到兩個國家的戰區景象,每天庇護所門前都有隊伍經過。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在前線作戰的弟弟寫給我的,他說因為庇護所的位置十分關鍵,為了獲取情報,敵人在庇護所里安插了一名間諜!間諜會在夜晚向敵人傳遞情報!而且我方高層也知道間諜的存在,但難以確定間諜身份,安插間諜的時間也未知。
我一直認為庇護所里很安全,為了重要消息不被外傳,庇護所里所有的窗戶都被鐵皮封住了。
弟弟是一名上校,很容易從敵軍俘虜口中獲得情報,這消息一定可信。我開始排查庇護所里我收留的所有人和他們日常做的事。
廚師鄭生起,36歲,有二級廚師證,平時負責做飯和釀酒,在三年前因避難入住,住在一樓。
工人肖司任,28歲,喜歡健身,精通修理技術,有時負責修理傢具,因逃抓壯丁和鄭生起一同入住,住在一樓。
鋼琴家靳言,31歲,鋼琴水平極高,酷愛喝紅茶,每天都要練琴,兩年半前因暈倒在庇護所前被我救助而入住,住在一樓。
警察秩章,34歲,喜歡健身,每天都要看不同的中世紀戰爭小說,因欠債逃亡到庇護所里而在兩年前入住,住在二樓。
保姆莫珍,36歲,平時負責打掃衛生和去非戰區採購物資,本來就是我家的保姆,是現在庇護所中我除自己外最信任者,在家中工作了七年多,住在二樓。
說唱歌手芷蔭,23歲,會freestyle,每天出一首新歌,因外出時迷路走到庇護所里而在半年前入住,住在二樓。
律師游斌,47歲,每天都要給我們講法律知識,不知原因在三個月前主動要求入住,住在二樓。
我的房間在二樓。
我將他們叫到大廳集合,說庇護所中有一個間諜。聽到這句話,每人都有不同的反應。
鄭生起:「間諜?什麼東西?真的有嗎?(抓耳撓腮)我不敢睡覺了!」
肖司任:「我最痛恨的就是間諜!我倒要看看誰是那個間諜?」(皺眉)(憋不住笑)(蹲在地上大笑)
靳言:「起猛了,聽到庇護所里有間諜。」(聳肩)
秩章:「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打空氣拳)」
莫珍:「看來是真的有間諜了,感謝你提醒我們,你人還怪好嘞!」(作揖)
芷蔭:「我是第一女rapper!看我的:間諜!我間諜!我就愛抓個間諜!我就是什麼像仙界,把你們給練yue!」(一蹦三尺高)
游斌:「我看你是第一女OPPO!安靜點行不行?這是正事!(站直)間諜!你出來吧!我們已經發現你了!快出來!」(四處張望)還不出來嗎?(也笑了)
我感覺這七人誰也不靠譜,就散會了。
庇護所里的物資非常充足,我禁止了所有人外出。中午,鄭生起給大家做了飯,我很快吃完飯,然後就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肖司任懷疑鄭生起是間諜在飯里下毒,並沒有吃飯,但被他懷疑者並不怎麼生氣。靳言一連吃了兩大碗飯,此時他正在喝著紅茶看自己寫的新曲子。秩章吃完飯後就開始抽著煙在這座二層小樓里巡邏。莫珍吃完飯後幫大家洗了鍋碗瓢盆,聽著古風音樂打掃了房間,然後就去睡午覺了。芷蔭一邊吃飯一邊在一張紙上寫rap歌詞。游斌也沒有吃飯,他坐在沙發上觀察著每一個人。
下午我列了一個表格,然後又把眾人叫到大廳:「間諜是從軍者,一定身手不凡,而且有從軍的工作經歷。我這裡有一張表格,大家可以把自己是否有過從軍經歷和是否練習過格鬥技術填在上面,如有請詳細說明。」
鄭生起曾從軍五年,但是一直在炊事班,所以他有二級廚師證,他沒有練習過格鬥技術。肖司任未從過軍,但練過散打,身手不凡。靳言曾從軍兩年,只是普通的義務兵,但他是跆拳道黑帶。秩章曾從軍五年,退役后被分配成為警察,他有一個三等功勳章,且精通擒拿格鬥。莫珍未從過軍,她一直堅持練八段錦。芷蔭未從過軍,她練習過劍道且水平較高。游斌未從過軍,沒有練習過格鬥技術,但有持槍證。
我再三確認,然後就安排了今晚的部署。今晚必須有人守夜!因為間諜會在後半夜傳遞情報。還必須安排身手不凡者守夜,畢竟間諜有可能會在夜晚殺人。所以我計劃:十點準時熄燈,十點到十二點肖司任負責守夜巡邏,十二點由秩章接崗,兩點時秩章和靳言換崗,四點時芷蔭接替靳言,直到六點時宣布起床。
晚上每人都吃了飯,飯後鄭生起,秩章,莫珍,靳言四人在打牌,游斌在洗自己的衣服,芷蔭在練習饒舌技術,我給肖司任分配了裝備:手電筒,激光筆和電棍。然後肖司任就一直在調試裝備,我在看書。十點到了,肖司任宣布熄燈。
深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總想著弟弟的信。快到午夜了,我打著手電筒出了房間。
「誰!」肖司任手持手電筒站在我右側。「原來是你啊!教授,早點休息吧!」我微笑:「睡不著,起來走走,吹吹風。」我和他擦肩而過。
回房間時我再次遇到他,他像是準備回房間的樣子,我從他右邊走上樓回房間,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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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鄭生起,我現在很慌。教授說我們只中有一個間諜!會是誰?我在床上出了一身汗難以入睡,肖司任去站崗了,會不會是他?應該不是,他最討厭被人背叛的感覺了,一定不會做背叛別人的事。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不會被查出來吧?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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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肖司任,站崗期間我一直在樓梯上坐著,芷蔭房間的門縫裡透出一絲燈光,我有些好奇。沒事,還是先喝杯水吧。靳言!他出來幹什麼?還好他只是拿了一個蘋果吃。我去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直到教授從房間里出來,還好他只是失眠,去門口吹吹風,快十二點了,我轉頭走向房間,教授打了個哈欠,從我身旁走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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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秩章。他們都很安靜嘛……出門站崗!什麼?你是!原來是你!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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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靳言,兩點接崗?先把覺睡足再說吧。又出了一些汗,最近睡眠質量也太差了,還有些餓了。還沒到兩點,才十一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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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芷蔭,我還沒睡著。我反鎖房門偽裝自己已經睡著。間諜?我是不信他們會很快查出來的。我應該做一些事了,我的能力比他們強太多了。剛過十二點……外面有不安定因素,我也沒打算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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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游斌。查間諜?我有一些特別的手段可以鎮住他們。所有人里除了教授我都不相信,間諜,別以為我身手不行我就治不了你!先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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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教授。還沒天亮,靳言就大喊著讓眾人起床。才兩點整。大廳里秩章的屍體橫放著,旁邊血書:間諜是莫珍!但很明顯不是死者的字跡。肖司任瞪著眼睛:「他怎麼死的?他十二點時還和我換崗的……」游斌雙手叉腰:「肖司任,你的嫌疑最大,你曾和秩章接觸過,就是你說的,換崗的時候!你就是間諜!」肖司任後退:「我沒有!他看起來很厲害,況且我今天晚上沒有見過他!」游斌冷笑:「我剛才看過秩章的屍體,一刀割喉致命!你下手真狠。」靳言從肖司任身上搜出一把刀,那是肖司任隨身帶的水果刀,上面沾滿了血!
肖司任看向我:「教授!你可以為我作證!你曾在臨近午夜時走出房間,又很快回去了,你出房間時我還和你說了兩句話,我沒有作案時間!」我點頭。他又說:「我根本沒有殺人!教授,你回房間時剛過午夜,秩章剛和我換崗,你一定相信我吧!」我如實說了昨晚他的表現,並表示我相信他。
游斌主動提出後半夜站崗,並拿出了一把手槍,是一把左輪手槍,裡面有6顆子彈。他表明了真實身份:他不是律師,而是一名私家偵探。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抓到間諜。
大家一起將秩章埋在後院,其他人都回房間熄燈了。游斌沒有巡邏,只是坐在大廳里。我主動從房間出來和他坐在一起,共同守著一切。
天亮了,游斌筋疲力盡:「教授,我總感覺肖司任就是間諜!」我沒有回話,只喊眾人起床。
莫珍從二樓下來:「昨晚沒休息好,間諜到底是誰啊!」靳言從我身後的房間走出來:「我去泡杯茶,準備練琴。」鄭生起扶著牆走出來:「一晚沒睡,總擔心會被間諜殺!」芷蔭跳著出來:「我總是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我很難承認她在說唱:「你為什麼嫌自己巧?」芷蔭轉身:「因為我臨時抱佛腳!」她拿出了幾個鈴鐺:「昨晚我一晚沒睡,臨時抱佛腳,在危難時機做出了幾個鈴鐺!我手也太巧了吧!」她介紹了鈴鐺的用途:「每個鈴鐺的鈴心都不一樣,鈴鐺響時發出的聲音也都不一樣!今晚咱們熄燈前每人身上都掛上一個鈴鐺,通過聽聲音,不就可以確認誰出過房間了嗎?」眾人誇讚她手巧。
游斌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槍:「今晚我還會守夜,如果我發現有人在出門時不戴鈴鐺,一律按間諜處置!」肖司任才從房間出來:「游斌,我看你倒像間諜!」我趕緊拉開肖司任,提醒他要冷靜一點。
鄭生起做好早餐,只有靳言沒有吃。他在大廳里練琴。那老鋼琴有些走調,但並不影響他的水平。
游斌察覺到哪裡不對,衝過去按住靳言:「這鋼琴每四秒走調一次,有規律!你是不是間諜?是不是在向外面的敵人傳遞信息?」靳言掙脫,並使出一個高鞭腿,游斌馬上閃開:「你這間諜!」靳言解釋是鋼琴自身的緣故,但游斌並不聽,反而拿出手槍,對著靳言直接開槍!
靳言左臂中槍,他發怒向游斌進攻。跆拳道黑帶的實力果然強大,游斌在靳言手下堅持不過兩招,很快被踢斷了幾根肋骨。他只能胡亂開了兩槍,害怕再次受傷的靳言只能向二樓跑去。
游斌吐了一口血,起身追向二樓。我和正在吃早餐的其他人都被槍聲吸引,跟著游斌上樓。
游斌持槍將靳言逼到牆邊,但靳言突然打出一拳!游斌臉側向一邊,靳言繼續猛出拳,他的對手根本來不及躲閃,幾顆牙從游斌的口中掉出。游斌連開兩槍,靳言為躲避只能撞破被鐵皮封好的窗戶跳窗而出,還不忘朝游斌的胸口猛踹一腳。
游斌吐出一口血,同時槍中最後一顆子彈被打出,正中靳言頭部!
我小跑過去:「游斌!怎麼了?」游斌只說靳言是間諜,然後就暈了過去。
鄭生起和莫珍把游斌扶回卧室包紮和休息,肖司任和芷蔭將靳言的屍體就地掩埋。
當天夜晚,我宣布間諜被查出,大家可以放鬆警惕了,所以芷蔭並沒有在我們身上掛鈴鐺,但游斌挑選了一個鈴鐺掛在身上。這一晚無需守夜,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動。芷蔭在二樓自己房間門口說唱:「我們已經查出了間諜!我還要去外國學電學!」莫珍在芷蔭身旁跳著舞,非常快樂。肖司任把二樓的窗戶再次用鐵皮封好,鄭生起和我聊著天。
夜深了,鄭生起和肖司任去睡覺了,芷蔭和莫珍坐在大廳沙發上喝著啤酒。我回到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是我亡妻的照片,她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在我感傷時,芷蔭上樓:「喝的真過癮!有些醉了。」她走路不太穩,眼神迷離,她回房間后就熄燈鎖門睡了。
剛好十二點,大廳的燈還未關,我下樓關燈,發現莫珍已經醉倒,躺在沙發上:「來!乾杯!再喝……」大廳里熄燈后我也去睡了。
凌晨一點,我聽到有人在喊叫。我下樓,卻看到沙發旁的鄭生起癱倒在地:「教授!你終於來了,莫珍死了!」他半夜口渴,房間里也沒有水,所以就想出來給自己倒杯水,沒想到他剛開燈,就看到莫珍躺在沙發上,他走近一看,發現莫珍已經死了!
鈴心撞擊聲響起,游斌拄著拐杖,腰間掛著鈴鐺出了房間,鄭生起主動扶他下樓。他的傷口才剛包紮好不過一天,現在不只拄著拐杖,還扶著牆。當他檢查過莫珍的屍體后,他打了個踉蹌,也嚇了一跳:「間諜還在!莫珍是被人用刀割喉的,和秩章的死亡方式一樣!靳言不是間諜!」此時肖司任才從房間里出來,游斌大怒:「肖司任!你一定是間諜!莫珍一定是你殺的,你用你的水果刀殺的!」肖司任隨手從衣服右口袋裡拿出水果刀:「上面根本沒有血!你看啊!況且昨晚我的刀也就在這裡沒動!」他向前走,將刀伸到游斌面前,游斌扶牆後退:「救命啊!間諜又想殺人了!」此時游斌重心不穩,腳下一滑,摔倒了,頭撞在鞋柜上!
他頭部出血,大喊著,但很快就不動了。鄭生起發現他已經斷了氣。游斌死了!今晚死了兩人,誰都別想睡了。鄭生起坐在沙發上搓著手,肖司任手中握刀站在原地,我不敢觸碰游斌的屍體,坐在凳子上守夜。肖司任突然持刀向鄭生起砍來:「你就是間諜!」鄭生起沒有防備,被一刀刺穿腹部!我急忙去拉肖司任:「你冷靜一點!不要起內訌!」他卻一把將我甩在地上,繼續狂刺鄭生起。
我喊著肖司任的名字,迅速站起向前方衝去阻止他,但他卻仍不改動作。看著表情驚訝,逐漸失去生機的鄭生起,肖司任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有罪!」他徹底瘋了,又持刀刺向衝來的我!我拿起凳子防禦,擋下他的兩刀,肖司任卻繞到我背後進攻!我猛拉他一隻胳膊,又一掌擊向他持刀的手,水果刀掉落在地。我迅速撿起刀,趁肖司任一拳向我打來的工夫一刀刺進他的胸口。
他吃痛:「教授……我失去了理智……對不起!我不該魯莽行事…我只是,只是太想查出間諜了……」他拔出在胸口的刀,然後直衝向一面牆!
血跡在牆上流動,他撞牆自殺了!
我根本沒有預料到,沒有時間了!我跑向二樓,發現芷蔭的房間門開著,芷蔭站在房間門口仰頭直視著我:「哈哈哈哈!教授,你知道我並沒有醉嗎?你知道我的房間門並沒有反鎖嗎?你知道我從房間里能看到樓下嗎?」她從床下拿出一把劍:「我的劍道技術可不是蓋的!」她劈出一劍,我右肩受傷,隨著她連劈三劍,凌厲的攻勢只增不減,我的腰部和大腿都受傷流血。我只能不斷向後退:「你這個危險分子!」她繼續說:「吃我一劍!」劍刺入我的左臂。沒想到此時我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她!這是我的備用武器。我向她連開四槍,在她手中的劍刺穿我的左臂前,她就倒在地上,已經死亡。
我擦著汗,捂著傷口坐在地上:「庇護所里只有我還活著,這一下一定安全了!」
請問誰是間諜?
這是我的真實經歷,就發生在日常生活中的某一天。
那天,我的朋友WXN稱自己被一名叫蘇珊的殺手盯上了,她在半夜三更敲響了我家的門。
我給她開門后,她拽著我就往樓下跑,我十分疑惑:「你下午在電話里說自己被殺手盯上了,是真的?」WXN滿頭大汗:「當然!今晚我已經在家裡被刺殺過一次了,還好沒事,然後才從家裡跑出來騎車來找你。」她拉著我跑到樓下,遠處可以看到一個人影,正是大名鼎鼎的殺手蘇珊!
我們在蘇珊還未追過來時,步行去朋友J家。我們都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只穿了單薄的衣服,在冬天根本扛不住。路上WXN給朋友們打了電話,表明有殺手,讓所有人去J家集合。很快到了J家,J從衣櫃里給我們拿了羽絨服和照明的手電筒,此時我聽到了敲門聲!
J去開門,外面是朋友D。D開著手機上的手電筒,衣服被劃破:「我遭遇了殺手!那個殺手在樓道里埋伏,手中有匕首,對著我一刀下去!還好我跑的快!」WXN給唯一還沒有到的朋友X打電話,讓他到J家小區門口等待即可。
我們計劃不走樓梯,走電梯。出門時J拿了一根棒球棍防身。電梯下到一樓時,D第一個出電梯:「旁邊的電梯有人下來了!」然後她就跑出大門。電梯門開了,殺手蘇珊走了出來!J高舉棒球棍:「你們快走!我拖住她!」他一棍敲在蘇珊後背上,蘇珊持刀還擊。我撿起一塊板磚:「吃我一擊!」蘇珊挨磚暈倒,我和J扶著腿被嚇軟的WXN向小區外走。
走到小區外,我們在一家商店門口看到了X,他帶的防身武器是一把木劍:你們還好吧!WXN怎麼了?WXN在原地踏步:「沒事,剛才被殺手嚇到了,現在好多了。」為了防止蘇珊的追擊,X打了一輛計程車,此時J突然反應過來:「D去哪裡了?」J拿手機給D打了個電話,D沒接。
最後我和X計劃去找D,WXN和J坐車藏到附近一座山上。我和X原路返回,X走在前面:「D,你在哪裡?」此時一道身影從草叢中鑽出,X驚訝:「D?」沒想到眼前人居然是蘇珊!她一刀刺向X,X用木劍防禦,而我近身拿出板磚:「拿命來!」蘇珊躲過,並向遠處逃去,此時D才從一棟居民樓內跑出:「那個殺手逃向哪裡了?」X去迎接D,D鬆了口氣:「趕緊去和他們會合吧!」我拿出我的手機看了眼時間,蘇珊已經追擊我們兩個半小時了。我們又打了輛車,和WXN與J會合。
會合后,我們每人在同一時間內都收到了蘇珊的簡訊:「無論你們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們,因為你們中有我的眼線!」
我拿出手機,只有我沒有收到簡訊,J大吃一驚:「原來是你!你就是殺手的眼線!」我同樣驚訝:「不是我!」WXN反應過來:「如果不是你那一定是D!她無緣無故消失了那麼長時間,太不正常了!」D擺手:「我之前是在躲殺手啊!不是我!」J看向X:「X,你是最後一個到我家附近和朋友們會合的,一定有詐!」X反而懷疑WXN:「我不是眼線,反而是WXN非常可疑!」WXN扶額:「拜託,我是第一個遭遇危險的!怎麼可能是我!」X又看向J:「為什麼沒人懷疑你?J,沒人懷疑的才是最可疑的!」
請問誰才是蘇珊的眼線?發簡訊者是誰?(「我」一定不是)
這是本人的原創,題目雖然有點長,不過,很有推理的味道,一定要仔細分析哦~
死者姓名,戴維,27歲,小混混,經常在賭場出現,昨晚凌晨死於一條暗巷,第一現場目擊者是一位老清潔工,女,45歲。
清潔工的口供:「今天我剛好雙休完畢,早上打算去掃大街的時候,發現暗巷裡有一個人躺在那裡,我以為是醉酒的,過去一看,可把我嚇壞了,他的背上插著一把刀,就這樣趴在地上,血流得到處都是。」
警察經過偵查,得知了死者的身份后,才得知死者父母早年身亡,還有一個姐,一個妹,一個弟。不過據說四姐弟不和睦,各自住一處。
警察得取另外三人的聯繫方式后,打了電話。
死者的姐姐,30歲,以下是電話錄音。
「您好,小姐,我們是1區的警察,您的弟弟昨晚被人殺死了。」
「什麼!」電話那頭很激動:「戴維死了!前陣子他還來我家吃飯呢!這怎麼回事!警察先生,你一定要找出兇手啊!」.
死者的妹妹,25歲,以下是電話錄音。
「您好,小姐,我們是1區的警察,您的哥哥昨晚被人殺死了。」
「什麼!」電話那頭很自然:「戴維這傢伙,死了也很正常,他賭博欠了人家好幾十萬,被人殺死了也很正常。」
死者的弟弟,22歲,以下是電話錄音。「您好,先生,我們是1區的警察,您的哥哥昨晚被人殺死了。」
「什麼!」電話那頭很憤怒:「他居然死了!他還欠我幾萬元啊!他怎麼就死了!早知道不借他了!真是對著狗扔了肉包子!有去無回!」.
警察對著清潔工,還有死者的姐姐,妹妹和弟弟的口供錄音做了分析,終於找出了兇手。
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某日,神川市聖伊麗莎白精神病院發生了一起極其惡劣的病患大規模出逃事件,在逃的病患總共有八人。然而,由於病患出逃時都沒有身著病號服,因此這給警方的搜查帶來了巨大的困難。最糟糕的是,這幾名精神病患幾乎都是前科累累的殺人犯,且犯案手段十分兇殘變態。
就在警長神川祐司完成市區封鎖時,一樁慘烈的命案已然發生!以下為具體細節:
20XX年12月20日,聖伊麗莎白病院在逃精神病患信息:
1,煙火臨閣(男):此人對他人的頭顱和斷頭行為有強烈的執著,享受將被害者的頭顱割下的感覺並會將由自己親手割下的頭顱作為收藏品帶回家欣賞。
2,小羊(男):此人曾作為邪教頭領肆虐各地,具有嚴重被害妄想,認為眼前的所有人的都是他的宗教死敵並會精心策劃殺人計劃並對其處以極刑,若盯上的目標是要由自己親手殺死,則用特製的帶有荊棘尖刺撒過聖水的繩索將被害人活活勒死後再用刀在其胸口心臟處深深刻上五芒星的圖案。若盯上的目標在自己動手前已因其他原因死亡,則砍下頭顱帶走防止其復活。
3,Cherry(女):此人對化妝十分痴迷,只針對女性犯案,每次都會在殺死被害者后將其頭部當場割下,原地將其擺正並對臉部進行化妝,之後會將頭顱留在原地以供路過的幸運兒和警察欣賞(?)。
4,殘燈無焰(男):此人有強烈的異裝癖傾向且化妝能力了得,生平一直以男扮女裝的方式和他人相處,言談舉止十分女性。對女性的右腿情有獨鍾,會在殘忍殺害被害人後將其右腿完整割下,並帶回家當高爾夫球杆甩著玩。
5,官人(男):此人兇殘暴虐,完全針對女性作案,犯案時會慢慢折磨被害者直到其失去反抗能力,隨後從腳踝的位置將被害者的雙腳砍下,觀賞著被害人臨終前的慘死景象后將腳從鞋子里(如果腳被砍下時穿著鞋子)摳出來后帶回家欣賞。
6,小清新(女):此人對女性的手有重度迷戀,會在殺死被害者后將其雙手砍下帶回家收藏,平時喜歡喃喃自語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話,比方說什麼平靜的生活,自我介紹什麼的。因為同樣身為女性所以喜歡將自己手打扮的十分華麗,辨識度極高。就連警方貼出的通緝告示中也會附上手部的照片方便群眾辨識。
7,玖命貓妖(女):此人同樣具有異裝癖且化妝能力一流,平日喜歡女扮男裝和他人相處,談吐舉止也同樣十分男性。迷戀女性的雙腿,會在被害人死後將雙腿同時完整割下並帶回家收藏。
8,陳短袖(男):此人對異裝癖有重度厭惡,且具有強烈妄想症和強迫症,認為身邊的所有人都可能是異裝癖並會歇斯底里地想要扒下並搶走對方衣服以進行確認。是在逃的八個精神病患中唯一沒有殺人前科的人,此人常年體弱多病神經衰弱因此警方判定此人不具備殺人的能力。不過雖然此人威脅較小,但仍需儘快找到。
12月20日深夜兇案現場報告:
1,現場共兩名女性死者,二人身上衣物均被扒去全身赤裸。現場十分血腥。
2,女死者A頭顱不知所蹤,其餘身體部位都在。
3,女死者B頭顱遭人割下並化妝后留在原地,雙手不知所蹤。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人的左腿被砍下后留在原地,而右腿部分不知所蹤。
4,由於DNA比對需要大量時間,警方目前尚無法得知兩名死者的身份信息。
目前已知信息和線索:
1,雖然來自同一精神病院,但是出逃的八人彼此之間互不認識,這八人也不具備任何偵察,反偵察以及對現實情況的判斷能力,因此不存在相互嫁禍,包庇的行為。
2,所有的病患都會,也只會以各自上述的方式行動,絕對不會挑選自己興趣範圍外的目標或者使用別的手法來隱藏自己。
3,雖然基於1和2,病患們都不會刻意隱藏自己的蹤跡,但是每個病患都不會重新回到先前的殺人現場。(即最多只會在現場出現一次)
4,病患們有能力同時對多人動手且一定會動手.(即如果病患出現在了案發現場,他/她一定會以上述提到的方式行動,如果現場存在多個目標,一定會對所有目標下手)
5,僅有出逃的這八名病患存在以上怪癖(即神川市內不存在行為邏輯與他們相似的其他任何人)
6,本案僅系以上八名病患中的某些人所為,不存在其他兇手或者案件。
現在,請根據以上線索回答問題:這個案發現場曾經出現過幾名在逃的病患?(並推理案發的大致過程和病患們的大致作案順序)
A、其實,他和她是相愛著的……兇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們一起安排了一場謀殺
B、案件的主謀是妻子,這是一場計劃已久的謀殺,用盡了各種手段
C、兇手其實是小姨子的丈夫,發現妻子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D、兇手是妻子,發現丈夫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E、案件並不複雜,就是老王和小姨子進行不可描述的事,結果失手發生了意外
首先聲明,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以前我上班的地點在一個建了差不多20年的大樓,各種老舊,尤其是電梯,數量少,用的人又多,還沒報廢簡直就是奇迹。
有一天晚上我遲了一個多小時下班,照常按了按鈕等電梯,這時我注意到電梯是在18層,離我所在的24層不遠。
沒幾分鐘,隨著熟悉的開門聲響起,你猜怎麼著?沒錯,高潮。。。不對,電梯來了,但它這一來嚇了我一跳。
因為開門的不是我面前按過按鈕的電梯(暫稱為A),而是身後另一部我壓根沒碰過的電梯(暫稱為B),我之所以沒碰是因為這台電梯兩個星期前壞了,今天早上還掛著修理的牌子,而且現在樓道里就我一個人,之前也沒人按過(我進樓道時兩邊的電梯都能看見,按鈕都是暗的),所以不可能是有人按了但是沒使用電梯。
這傢伙可以說是所有電梯當中情況最不好的一部了——運行中突然從十幾樓下墜到一樓;因為咬合有問題,每次開關門都會發出巨響。。。不過還沒聽說出過傷亡事故。
B電梯里一個人也沒有——也就是說這傢伙是自己上來的。我愣了一會兒,然後默默的看著它把門關上了。。。
A電梯的按鈕不知怎麼的暗了,於是我又按了一下,這時我注意到電梯終於動了,升了一層又停住了。
但與此同時,B的門又打開了。。。這次我又默默的看著它關上。。。
A的按鈕又暗了,但是這次我沒有馬上按,而是等了一會兒,按的結果當然是——B的門又打開了。而A還停在19層,都這個點了什麼人會用這麼長的時間進出電梯?
說實話,老子以前不是沒見過詭異的事情(有機會再贅述),但這麼邪門的還是第一次,想想看,昏暗無人的樓道,你面前追求的始終對你不理不睬,而身後的它卻堅持為你敞開懷抱——我不禁想到了「十動然拒」的典故。
你們說要是坐上了B,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A、進得去出不來(新聞:一男子深夜被困電梯,消防員歷經3小時終救出)
B、一幅馬賽克——重口味恐怖片版(新聞:電梯驚現分屍案 嫌犯身份手法成謎)
每當看到這棟房子,他就忍不住渾身顫抖。房子本身並不可怕,可怕是住在裡面人。但這件事總要有個了斷,否則他擔心自己會因此發瘋。他鼓足勇氣敲了敲房門。開門是個身材瘦小老婦人,一臉刻毒表情,用挑剔眼神打量他,似乎要看到他骨頭裡去。他的衣服立刻被汗水濕透,甚至可以聽見自己心跳。他低下頭,不敢和她目光對視。老婦人看出他畏懼,不屑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社區民警愁眉苦臉對秋生說:這件事太糟糕。你知道死的是誰嗎?我們都叫她挑刺老太太。她眼睛很毒,最要命是嘴巴更毒,社區里人人都恨她……他摘下大檐帽,腦門上汗水沒阻擋,像瀑布一樣流了下來。秋生心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瀑布汗?秋生遞給他一張紙巾,幾秒鐘之後,那紙紙巾在社區民警手裡就成一個濕乎乎紙團。社區民警抱歉笑笑天太熱,我們還必須穿制服……繼續說死者,我剛才說這件事太糟糕,是因為這個社區里每個人都可能是兇手,這個城市裡有一半人恨不得她早點死掉。如果你們打算接手這個案子,一定要有心理準備,你們會得到有史以來最令人同情兇手。
挑刺老太太死在門廳里,臉朝下趴在距門口幾步遠地板上。法醫說,兇手是從背後發動襲擊,一手卡住受害者脖子,一手扳住她下巴,咔嚓,脖子斷了。乾淨利索,沒有掙扎,甚至連門口衣架都沒碰到。當然,也沒指紋,而門廳地板上腳印雜亂無章,根本無法採集清晰樣本
老人獨自居住,和鄰居也沒什麼交往,即使有,對鄰居來說也是一種痛徹心扉回憶。因此,沒有一個鄰居願意提供對案件偵破有幫助線索。不過,實際情況並不像民警說那麼糟糕,秋生想象中一眼望不到頭嫌疑人名單並沒有成為現實。書房台曆上記錄了死者被害當天上午準備約見人,分別是小麗她爸、社區醫生和郵遞員,雖然沒有先後順序,但基本可以肯定是,郵遞員是最後一個上門人,是他報的警。
按說我不該說死者壞話,郵遞員說,不過看到屍體一剎那,我頓時覺得生活再次充滿陽光。這老太太太過分。比如上星期,她指責我著裝不整,因為我工作服最上面扣子沒系。天吶,我只是送信,不是司儀!前天,她竟然打電話投訴我弄髒她郵件,因為我汗滴到信封上。老天,那天比今天還熱,最高氣溫足有三十八度!為這事我差點被炒魷魚!為避免她糾纏,送信時候我就像做賊一樣,然後騎上車就跑……可今天有封郵件需要她簽字,於是我只好硬頭皮敲門,半天沒反應。輕輕推一下,門沒鎖,接著我就看到一隻腳……
我是社區物業雇傭。社區醫生對秋生說,每個月我都要為六十歲以上老人量一次血壓。夏天時候還要提供一些防暑降溫藥品,當然,我總算把老太太放在最後,因為他要求很難滿足。上個月她突然問我要瀉藥。我知道她打算幹什麼,估計是誰家貓啊狗啊又惹她生氣,就借口那是處方葯,沒給她,結果我走之後她撥打110報警,說我要毒死她!我是個醫生,您知道這個指控對我來說意味什麼,我差點被吊銷行醫執照!我真是怕他。沒錯,今天上午我見到她了,為她量了血壓,遺憾發現她心臟很健康。她照例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看上去挺正常……
我們是親戚。小麗爸爸說,她是我妻子姨媽。您問我為什麼來這?因為我女兒!你見過我女兒嗎?今年才八歲,很可愛,很聽話,但是很膽小。老師布置作業,讓學生們給一位長輩寫封信,彙報一下學習生活情況,並且要把長輩回信交給老師。我當時真是腦子進水,居然讓小麗給這位老太太寫信!您知道她怎麼回的信?這個詞用法不對,那樣稱呼不規範,這個字寫錯了,那句話應該另起一行,小孩不改用這麼花哨信紙……小麗多麼盼望又一句鼓勵話!可是沒有。最後她竟然寫道儘管我知道你智商不高,甚至有點智障,但犯這樣錯誤依舊令人難以容忍。我女兒才八歲!快兩個星期,她拒絕去學校,因為她敢把這封回信交給老師。我今天來,就是想請她重新寫一封信。可是……小麗爸爸雙手捂住臉,她對我說,她不會再給我女兒這種智力發育不全孩子寫一個字……
聽幾個人講述,秋生也像那個社區民警一樣汗如瀑布。這樣一個人居然活這麼大歲數才被謀殺,真是奇迹……至於兇手,他已經知道是誰了。他真遺憾自己接這麼一個案子。有時候案子破了還不如不破。
兇手就在上述三個人之之中。你知道是誰嗎?
【幽靈旅客】
文森和蘇麗雅在海港的教堂里舉行了倉促的婚禮,而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到國外度蜜月。儀式只有神父作為見證人,旅行的護照也是蘇麗雅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起航了。兩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兒,微笑著接待了蘇麗雅。丈夫文森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領著蘇麗雅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安頓下來。
「蘇麗雅,要是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司務長那比較安全。」
「帶著兩萬美元。」蘇麗雅把錢交給文森,讓他放到司務長那保存。
過了一會仍不見文森回來,汽笛響了,客輪駛出碼頭。蘇麗雅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她想也許是錯過了,就又返回,結果迷了路,沒能找到B13號客艙。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沒有這間不吉利的客艙。」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
「可是我丈夫的確用文森夫婦的名字預定了B13號客艙,我們剛剛還把行禮放在裡面了。」
侍者說可以幫她查一下登記簿,結果發現蘇麗雅的舊姓出現在預訂單上,並且預定了B16號客艙。侍者從備用鑰匙中找到B16號客艙的鑰匙,帶著蘇麗雅前去查看,打開客艙門后看見了蘇麗雅的行李正安然的放在房內。
蘇麗雅非常的困惑,她讓侍者帶她去找司務長。然而司務長說,並沒有人向他寄存兩萬美元。
文森不見了?正在這時,上船時見到的兩個二等水手路過這裡,蘇麗雅想他們一定記得自己丈夫,便向他們詢問。
「您是快開船的時候上來的,最後的一位乘客,所以我們的印象很深。當時並沒有其他乘客了,只有您一位。」船員回答道,看上去並不像說謊。蘇麗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有問題。
第二天,船員在甲板邊上撿到蘇麗雅的手機,之後一直到客輪靠岸,遊客離船,都沒有再見過蘇麗雅。
你能弄清楚案件的真相嗎?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
在某小區某單元的506室,一家四口被人殺害,男主人陳佳,女主人龐羽,大兒子陳偉,女兒陳思雨,警方在室內上牆上發現「趙海殺我全家」六個大字,現場乾淨,門鎖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迹,通過街坊鄰居的口述,原來這家人原本是六個人,另外兩個是吳濤和陳衛,吳濤是這家人的傭人,原本居住在澳門,陳衛是這家人最小的兒子,但是在案發後倆人便不見了蹤影,具體什麼原因尚未可知。
警方找到了趙海,經他口述,他跟龐羽是戀人關係,並且交往途中並不知道龐羽已經有了家庭,後來才發現她是有夫之婦,而龐羽的母親也曾多次勸說龐羽與趙海斷絕來往,並以死相逼,無果后最終服藥自殺。在被害者家中還發現龐羽與趙海的多張親密照片,而且擺放位置十分顯眼,但在照片後面多數被寫了「通姦」二字,而在案發當天上午附近稱有人見到過趙海來到被害人家中,而他表示自己是被龐羽叫去的,後來去的時候發現門被鎖住了,敲門也沒人應,就離開了。
在龐羽手機中也確實發現了龐羽發給趙海的信息。
詳細調查后發現,傭人吳濤與被害者家中的男主人陳佳是多年的友人,而吳濤和龐羽卻是正當的合法夫妻,在幾年前,身處他鄉的吳濤無意間救了一位突發疾病的劉女士,在吳濤的細心照料下劉女士逐漸好轉,此時的劉女士也是對吳濤產生了好感,便把自己的女兒,也就是龐羽介紹給了吳濤,在相處下,倆人很快發展成了戀情並結了婚,但當時龐羽慌稱自己已經離了婚,吳濤並不知道她還是個有家庭的婦女。為了不被陳佳發現,吳濤便以傭人的身份住進了死者一家中。陳偉的同學稱,吳濤雖然和陳佳是多年友人,但一直對陳偉和陳思雨並不友好,反而對最小的兒子陳衛和女主人龐羽態度特別好。但最近龐羽似乎對吳濤的態度似乎有所改變,不但不友好,反而還有點排斥。
在隨後幾天,警方在吳濤老家澳門找到了他與小小兒子陳衛,經他口述,自己當天早上很早就送陳衛去了學校,隨後去了集市,由於突然接到他的父母生了重病消息,需要回去一趟,而陳衛也一直說很想去澳門看看,機會難得,就去學校接他了,回到家中並沒有鑰匙,便與陳衛在樓道中玩耍,等著陳佳到家。
在死者附近的一家便利店的老闆稱,在案發前一天早上看到吳濤帶著陳衛去了學校,但下午吳濤卻帶著陳衛在樓道和其他小朋友玩耍,直道陳佳回家,隨後便不見吳濤和死者的小兒子陳衛,這與吳濤口述一致。
後續還發現,原來男主人陳佳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妻子和吳濤的關係,但礙於多年的友誼,和家庭的關係,所以沒有直接挑明,但對於趙海的出現確是態度強硬,並多次警告龐羽不得與趙海繼續發展,否則後果自負。
經過法醫鑒定,三個死者死因都為蹲器擊中頭部后額致死,而陳佳卻是頭部前額。
請推理誰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