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出了個標準的工作狂,一天總要干足二十一小時,留下一小時睡覺,兩小時學習業務,然後再繼續瘋狂的工作。
能有這樣的員工,我覺得很高興,但還是有點小小的擔憂,要是他過勞死在崗位上,我難免是要承擔一些責任的。
在他高燒到44度仍然繼續上班的時候,我終於害怕了,喊人強行把他拖到了醫院,醫生在他背上一個膿包里摘除了一種蟲子,正是這蟲子分泌的毒素讓人產生了那種異樣的熱情。
自從取出蟲子又過了兩三個月了,這傢伙再也不復從前的積極性,他三天兩頭的請假,就算來上班也是心不在焉,每天都在電腦前打牌看電影混時間,在離下班還有三十分鐘時就開始收拾東西,坐立不安。
我把他喊到了辦公室里,「我想和你談談。」
這句話居然是他說出來的,「我覺得對這種狀態很不滿。」
他慷慨激昂地演說著,「憑什麼我們累死累活地做事,而你就可以坐享其成?」
看著他越來越激動地樣子,我在想要不要叫一下警衛,可是他已經沖了過來,然後……
鬼驤的記事簿(雜)
今天的怪事真多。一個肥肥胖胖的傢伙和我說,今天的天空真藍啊。然後屠夫把他帶進了隔間
他是豬。
「啊啊啊」豬被殺時凄慘的聲音穿過我的耳朵。
真可憐啊。旁邊的長臉大伯臉色發青,看著我嘔吐了起來。他也被屠夫帶進了隔間
他是馬。
「啊啊啊」馬伯被殺時,穿出來的聲音比豬的要凄慘多了。
旁邊的貓小姐被嚇的尿了一地。腥味真大。屠夫把燈關了,貓的尿液在這一片黑暗裡沒有發出絲毫光亮。「不要,不要啊」貓小姐的聲音暴露了她的位置。
屠夫在黑暗裡把她拉進了隔間
「啊啊啊」貓小姐尖銳的慘叫很快就停了下來。
死亡了就安靜了呢。這裡又變成了一片寧靜,又只剩我一個了。我從隔間出來看了看依舊緊鎖的大門,看來沒有人出去也沒有人進來。
我走進隔間,跨過地上遺留下來的血跡,到了隔間里的廁所,把我手上的血跡洗乾淨了。我又把案板上的刀也清理了一下。把他們的屍體拖進冷藏庫。切割什麼的,休息一下再干吧。我忍著想把馬伯那蹄子上五個指頭切去的衝動。
又要享受這短暫的孤獨了呢。
以下選項可能性最大的是(如果變成開放題就無視這句)
「我常常做夢,昨天夢見我站在荒蕪的空地上,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太陽很亮,雲層稀薄。突然發現有羊群在跑,我變成了狼,追捕著它們,用爪子撕開它們的皮肉,突然之間,裡面露出了一個嬰兒,哇哇地啼哭,我害怕極了,轉身就跑。我會在奔跑中醒來,那時我還在床上,可能是害怕,蓋著很厚的被子卻渾身冰冷。」
第一個人說。
「最近,我也開始不停地做夢了,就像你們曾經說的,夢的開頭十分平靜,我回到了我的故鄉,那裡的山上產玉料,我拿來鎬子,把石頭敲開,用鑿子輕輕地去除碎石,拿出粗料。後來有人看到了我,他是玉礦的主人,他對我憤怒地吼叫,我扔掉了玉料迅速地跑下山。同樣的,我在奔跑的時候醒來,這時候我卻不在床上,渾身冷汗,黏在了衣服上,房東已經關電了,我只能摸黑到浴室沖一個冷水澡。」
第二個人說。
「我倒是好多了,那些可怕的夢漸漸遠去,因為最近睡不著了,公司也開始警告我的業績下滑,如果下個月的業績還是如此差勁,恐怕我就得離開這座別墅了。好了不說我了,新人,說說你吧」
第三個人說。
「很榮幸住進這座合租別墅,也很榮幸加入夢境研究小組,我從小就相信夢是反映現實的,自從上個月,我夢見的公交車連環車禍成為現實之後,我就對此深信不疑。夢境總是能或多或少地提醒我們,周圍發生了什麼,或者即將發生什麼。昨天,我夢見了一個場景,不知道那是哪裡,我看見第三個人和第二個人在一起。」
第四個人說。
「大家來點餅乾吧?今天是奶油味,老規矩,一人兩塊。」
房東說。
這四個人的命運如何?
我來到了這個城市,只是想混口飯吃,沒錯,我是名殺人犯,在我殺了一個人之後,我經常做噩夢,我一直會夢到有人追殺我,於是我向道士求了一張符,終於好些了,可是我心裡越來越不安,我回憶了一下,我記得我是把刀刺我在路邊看到一個乞丐進他的小腹里的。到了這做城市,我感覺好些了,安穩生活了幾天,有一天,我在路邊看到一個乞丐,碗里沒有一分錢,我想行善彌補以前的過失,於是我就給他找了個旅館,當我送他去旅館的時候,他一直捂著肚子,我想:世態炎涼啊,你看看你這人的手凍得多涼了,哎,也沒人給他投硬幣。突然,我感到有什麼不對,把那張符掏出來貼到了他的腦門上,在乞丐的尖叫中一切都結束了。
請問發生了什麼?
【此題獻於我最好的朋友·神臨天下】
兩個人在一趟旅行中與隊伍分離,喪失方向……
可怕的是,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沙漠里,好像每走一步,就會越陷越深……
兩人決定不再行走,一來保存體力,二來方便外界救援……
我作了個最壞的打算……
如果找不到水源和食物,就把朋友殺了,雖然殘忍,但這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方法……
他去找食物了,我在原地看行李,這附近的沙子很軟,都是些粉塵和沙塵,而且這裡向著風口,風很大,好像感覺越來越冷了,看來是體力不支了……
最後,他空手而歸,還跑得很快,似乎挺著急,我也只好咬咬牙下手了……
我顫抖地拿起用襪子裝滿沙子製成的臨時武器……
他……他用極快的速度向我奔來,兇巴巴地望著我,難道他知道我的計劃了嗎??我提起武器,向著他走去,他一掌把我推到幾米遠,我腳下一滑,沙子使我浮入一個石洞里,腦袋一疼……
我拋開了手中的武器……倒下前他沖我模糊地笑了笑……
「我這是怎麼了」腦袋好疼,對了,朋友把我推暈了,我滾進了這個山洞裡……
外面一片寂靜,風伴著沙子呼啦呼啦地吹,朋友去哪了???我喊了他幾聲,不見回應……
大概是自己走了吧,我從沙堆里提出我的行李和背包,但他的還在……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無助地望著這片遼闊的沙漠,倒下了……看著慘白的天空,我哭了……
「我……我都幹了什麼……?」沙漠里只留下那陣狂嘯的風,還有那個悲傷的人的吶喊……
今天按理說是開心的一天,因為我和網友牧藍姐姐約好在公園裡見面,不知她漂不漂亮……哈哈。
下午,我出發了。「這鬼天氣,說是萬里無雲也適用啊……」我嘴裡抱怨著,一路沖向公園。到了那棵指定的樹下,我一眼看到了一個俏麗的背影。那就是牧藍姐姐嗎?我沒有叫她,暗自打量了一下:烏黑亮麗的長發自然地披散在肩上,如波浪一般細膩柔軟;高挑勻稱卻又略顯清瘦的身材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尤其是手中撐著的那把傘,更襯托出了她的氣質……
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了她的腳下,修長白皙的雙腿很能吸引人,不過怎麼有些不對勁啊……等等,她沒有影子?!我一時愣住了,驚訝地站在原地。
「LIEK?你就是LIEK妹妹嗎?」牧藍察覺到身後有人,轉過身問道。「啊……是的,我就是。」我反應過來,支支吾吾地應付了幾句。果然很漂亮呢,正面也很好看,只是……影子呢?「一抹多,終於來了啊,我們開始玩吧,我帶你逛。」得到回答后,牧藍臉上立刻笑開了花。「牧藍姐姐,你的……影子呢?」帶著迷惑和害怕,我遲疑地問了一句。
「嗯?影子?」牧藍一愣,接著又笑了,「糊塗了吧,看,你也沒有影子呢。」
我下意識地低頭。果然,什麼都沒有……
我明白了……
「親愛的你知道嗎,剛剛我看到你坐的那輛公交車出了車禍,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易秋醬說著,安慰似的拍拍胸
「我是好好的,但有一個女孩頭都被鐵皮削掉,滾到了地上,血流了一地,好血腥」她說著,抓緊了裙子
「你沒事就好」易秋醬說著想要給她一個擁抱
「那得有多疼啊」他說著「好了好了,為了慶祝你平安回來我決定送你一個擁抱」易秋醬笑著說
「討厭,不要啦」她神色慌張的躲閃著,卻還是被他抱住了頭
忽然他稍一用力,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