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幫我找點吃的去吧,餓死了。」
正睡得好呢,突然被旁邊的人叫醒,如果是平時我肯定和她沒完。大半夜的喊我起來不算,居然還讓我給她找吃的。可現在也難怪,因為演出的事,我們幾個戰了一整天,幾乎沒吃東西,回到旅館已經是凌晨了,大家又累。而且叫醒我的這個又是我的小女神瀟雅,我就答應了。
「好的。」我披上外衣起來,幸虧多帶了件衣裳,晚上冷得要命。她們幾個都只穿著演出的旗袍、裙子,還有出去的估計得凍壞了吧。外面有24小時營業的飯店。忘了帶錢包,翻遍了兩個口袋,口袋裡就十幾塊錢,窮酸得很,沒辦法了,去吧。
路上靜悄悄的沒人,燈光也無精打采。我沒來得及梳頭髮,衣服也是隨便穿著,可不能被看見,面子就丟光了。
買了東西回來,錢都花完了,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晨5點就醒了,已經有幾個人起來了。
「斐然姐,你醒得好早——」
「不算早了,曉曦一大早起來餓得不行,才出去買東西吃去了。」
「喂,你們看見曉曦了嗎?我還要還她錢呢,昨天她的錢一分不剩讓我全借走了!」
「阿璐你幹什麼,大吵大嚷的,人家都還沒起呢!」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過了一會兒睡覺的都起來了,曉曦也從外面回來了。
「萌妹子,我給你賠個不是先,來給你塊糖,不生氣啦!」
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成啊,旗袍又沒有口袋。」
「那你吃了吧,萌妹子,太可愛了!」
「還你的錢。」阿璐急忙說。
「我們都成了窮光蛋了,除了我倆沒人帶錢,對不起啦,半夜我去你房間里亂翻,你上衣口袋裡的錢全被我拿走了,一點不剩,哈哈!」
我聽著,突然感覺非常恐怖。
完了,我們快跑吧——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綺琳說:「安室,你知道嗎??聽說那間屋子越來越邪門了。」
安室:「怎麼邪門??」
綺琳瞪大了眼睛說:「進去的人都失蹤了啊。」
安室:「是嗎??都有誰不見了啊」,安室顯得有點不在意。
綺琳說:「我們小區的瑞鎮啊,瑞鎮前幾天說要自己去那屋子探險,現在一點音訊也沒有了。」
安室想了想:不對啊,昨天我還在小區看到瑞鎮啊。
到了晚上,綺琳又拉又拽把我帶到了那間屋子,說:「你一定很感興趣吧。」
「切,你怎麼知道我感興趣。」
「你不是常說自己是偵探嗎?」
沒再瞎扯,我們倆走進了這間屋子,這間屋子很安靜,非常安靜,腳步聲的迴音顯得格外恐怖,也非常黑,伸手不見五指,安室拿著手電筒到處看著,綺琳原本安靜地走在前面不知不覺,綺琳和安室走散了。
正當安室擔心之餘,一陣腳步聲從後面傳來,一個身影跑出了屋子,安室很奇怪,快步跑到屋子大門,忽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用腳踩了踩地面,又看見門上(門內)寫著一行字,瞬間明白了過來。
第二天,安室輕輕地走出了這間屋子。
最後怎麼了?
不會讀書、也無法與人交談。 這樣的我、對誰來說都是不需要的。在家中作為父親的出氣筒。對我的施暴更變本加厲。 真的很令人悲傷。
「我以為逃的掉的」
想逃離家、馬上遭遇的。是比以往更加倍的毆打。 真的很討厭無知的我。 懷孕中的母親、跟姐姐有說有笑的準備晚餐。 這樣辛苦的日子、今天是最後了吧。 意識慢慢模糊不清了。 這樣應該會、照我期望的。大家、跟我… 阿阿、去死吧。照我期望的!
數月後 。
「是很健康的男孩呢!」,叔叔這樣說了。 我並不是悲傷、卻大聲哭了起來。 睜開眼睛、有對男女看著我。不知為什麼很懷念的人。男人用很溫柔的聲音說。
「你覺得逃的掉嗎」,你敢試著推理嗎?
張家的一房,挺著個大肚子,十月懷胎。臨產那天夜裡,下著大雨驚雷四起,一陣尖叫和叫罵聲過後,她被踹出了張家的大門,手裡拎著一隻全身黃毛的睜不開眼的猴。
雨夜裡,她敲門、痛哭、嘶喊,在泥濘的鄉間土地里爬。第二天,她瘋了,逢人就說「我是怪物,我是怪胎。。你怕我嗎?哈哈哈。。。」她靠別人施捨的爛菜葉和剩飯活到現在,經常有一個老漢,給他送點剩飯,端點菜,搖搖頭嘆嘆氣。
二十五年過去了,外鄉年輕的富商來這裡做生意,老漢認得那塊白龍玉。。那晚,也下著雨,也是陣陣驚雷,老漢仰天跪了一夜。隔日一場大火,張家變成廢墟,瘋子女人望著眼前那塊白龍玉,泣不成聲。
你敢試著推理嗎?
他是收入挺好的公務員。
可是他的妻子管的很嚴,他的收入幾乎全都給了他的妻子。
但是他的妻子卻並不高興。因為她看到他和隔壁貧窮的女人經常來往。
有天他死了。死在長椅上。兇器是槍,沒有任何人的指紋,他自己也沒有帶手套或者塗膠水掩蓋指紋。
自然,這成為了一件他殺案件。警察在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妻子寫著約他來公園見面的紙條,所以他的妻子成為了第一嫌疑人。
可惜證據不足,妻子還是被釋放了。
一年後。
妻子看著一份文件,眼神格外凄涼。
看看窗外被風吹起的蒲公英,她冷冷的笑了。
【提示:蒲公英】
鬼驤的記事簿(秀分早)
我今天在學校走廊上,看見一對情侶在唧唧我我,我本來打算上前去阻止的但想想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在下午,大掃除之後,我又看見那對情侶在唧唧我我,這時我就吐槽,你們這是不要命呢。
算了,人家樂意被主任抓住我也懶得管,我就又當做沒看見。外面雨下的正大,我又回到樓上去拿傘
等我把傘打下來時,這兩個情侶仍在唧唧我我,中午陽光明媚也就算了,好吧雖不是太多陽光,但好歹沒雨。沒想到大雨天你們也還要繼續這樣。我又吐槽了一句。臨走時我關心這裡是不是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了,這一看,光滑如鏡的地板連外界的雨都清晰的反射了出來,都沒有看見其它的東西,真乾淨
我覺得我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
大概兩年前,有個住在附近鎮上的女孩跟我搭訕。雖然是高中的同學個性也很好不過長相不是我的菜,我都優柔寡斷的拒絕跟她交往。那段時間我的工作也很不順,壞事接二連三我的母親也死於事故了。我一點也不想被同情,所以完全沒跟別人講這件事一個人獨自沉寂著。母親死去的那晚,那個女生打電話來。
"你的母親似乎過世了..."
"...."
"雖然我之前也都沒提過,我的母親也過世了...就在昨天。從家裡的樓梯上跌下來..."
"咦?"
"我們都一樣呢"
...我似乎感覺被這句話救贖了,我覺得她一定能了解我,不需要被同情的心情,只是想要有人能依賴,被壓抑的心情一次釋放了出來,我大哭了一場。連我的這種醜態她也願意一起哭,不知不覺我就愛上她了。這就是我跟太太相識的過程。
你敢試著推理嗎?
我一直認為我有分身術,可是一直沒使出來,直到有一天,我第一次感受並且起用了分身術,
也是最後一次。
一天上班起晚了,如果再遲到老闆鐵定要扣工資了,說不定這年的年獎金也會被扣完。連跑帶跳地來到公司門口,只要上了電梯就到了,看看錶,還有五分鐘,太好了,來得及,打開電梯,我天,今天遲到的人還真多,電梯里一堆人,擠得人熱火朝天,只好擠一擠了,剛剛找到一個落腳點,電梯門還沒來得及關上,又被人推得個底朝天,我也隨之摔倒了,感覺一陣疼痛,頭撞到地板上了。
剎那間,我感覺分身出來了,因為我既感覺自己沒上電梯,又感覺電梯正緩緩上升……
(本題純屬虛構)
「就是這兒吧,到了。」我自言自語道。
我提著包,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著,幻想著下一秒鐘能出現小葉子的身影。
為了他,我不顧眾人的反對,花光自己半年的積蓄來看他。他說好了會等著我的,怎麼還是沒來?難道,真的是被說中了嗎?
不,怎麼可能?還有幾秒鐘,我就會成為最幸福的女人了。我安慰自己道。
「這邊走——」
我被一個熟悉的聲音猛然拉回現實,難道,我看錯了?那個男生,不就是小葉子嗎?他旁邊還跟著一個長發、嬌小的女生,兩人很高興地說著什麼。
「聽話,別鬧。」
「討厭,不要嘛——」
我背過臉去,旁邊沒有鏡子,要不,鏡中的我,一定是散亂的頭髮,胡亂穿著的衣裳,遠不及那個女孩甜美可愛。
怎麼會,真的被說中了……
但我還是向他們走去。
小葉子,抱歉了,請記住,我愛你——
不!!!我都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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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衣,你怎麼這麼傻,不過,還是謝謝你。」
「這樣的啊,她原來是你親戚,抱歉——」
「沒事,我早就不想待了,記著我愛你就行了——」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11月5日 『隔壁搬來了新鄰居,男人長的十分英俊,而女人卻肥膩的像頭豬。除了錢,沒有什麼理由,促使這個男人愛上她吧?』
11月23日 『又開始了,無休止的爭吵,女人聲嘶力竭的叫著,多半是因為那個叫魚人的女孩吧?』
12月3日 『男人再次悄悄的與魚人幽會去了。真是個讓人憐愛的小妖精呢,換作是我也會心動吧,就像飢餓的狼對待羔羊一樣的說呢,突然有些心疼隔壁這個穿鞋都只能坐下穿的肥女人了呢。』
12月20日『隔壁已經很多天沒有吵架了,其中一定有我的功勞吧!真該打開冰箱大吃一頓犒勞一下自己,應該夠我好好享受一陣子了。』
12月23日『真是安靜啊,要是能一直在這待下去就好了』
誰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