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戀愛兩年,結婚三年,一直恩愛如初。丈夫今年四十有餘,此前一直未婚未育,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平日里醉心於公司事務,幾乎不近女色,如果不是因為我當初應聘了他的助理,我想我們也沒有機會在一起。
這些年來我一直被他保護得很好,結婚沒多久便在家當起了全職主婦。只是他平日里太忙,常年同張副總在外應酬,總是早出晚歸的,我一人在家不免有些無聊。但我也能理解,畢竟家大業大的,全靠他一個人支撐也是不易。
總體來說,丈夫的性格成熟穩重還體貼多金,如果不是之前那個意外,我想他會是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那種男人。
兩年前的結婚紀念日,他親自下廚為我準備燭光晚餐,卻因為一個小疏忽造成了煤氣爆炸,雖說性命是保住了,可他的眼睛卻就此失明,我們尋遍國內外的名醫,得到的答覆皆是無力回天。
丈夫因此低落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無數次的寬慰他,我們可以找醫生繼續治,就算真的治不好,以後就由我當你的眼睛。可是無論我怎麼安慰,他的情緒依然愈發低落,甚至開始有了抑鬱的傾向,動不動就在家摔打東西。那段時間我成天以淚洗面,除了照顧他還要替他兼顧公司的事務,整個人都憔悴了下來。幸好有張副總,他當年同丈夫一起創業,如今公司落難,他一直盡心儘力的幫襯,才使公司得以繼續運轉。
丈夫失明之後,我們相伴的時間反而比之前多了不少,半年之後我有了身孕,孩子的到來讓他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丈夫終於恢復了從前溫柔體貼的模樣,他讓我在家安心待產,公司事務暫且可交由張副總打理,兒子出生后,更是對我們母子呵護備至。
住院那幾天,副總和公司幾個股東來醫院探望,紛紛恭喜丈夫喜得麟兒,丈夫喜笑顏開,當著所有股東的面承諾要將偌大的家業傳給孩子。
初為人母,我既欣喜又茫然,許多事都束手無策,丈夫雖然失明,卻為我分擔了許多,有關孩子的一切都盡量親力親為,我看在眼裡,感動於心。
坐完月子之後,我堅持要回去上班,他拗不過我,只好獨自在家帶孩子。這天深夜我疲憊地回到家,借著寶寶房的微光,我看見丈夫坐在嬰兒床前,欣喜地撫著孩子的臉龐。
我嚇得渾身發抖,轉身奪門而出。
請問發生了什麼
小明和小紅一起去海邊上玩,因為不是旅遊高峰期,所以沙灘上人不怎麼多。到了晚上,小紅硬拉著小明海邊看風景。突然正左邊傳來一群嘈雜聲,小明轉頭看過去,原來已經有人比他倆先到。那群人圍著自己做的火堆坐下,成一個正方形,上身穿著厚實的衣服,小明數了數在坐的人一共有七名。還有一個女人站在一個人的旁邊。一身白色長裙,烏黑的頭髮散開垂落於腰際,背對著小明,海風輕輕的吹過,更佳凸顯出她的身材。這一定是個漂亮的女人,他想。這時女人向他微微搖晃地走了幾步……遲了一秒,恐懼慢慢爬上小明,幸虧女人沒走幾步就停下來。正對著他,微微晃動。小明僵硬轉過身,對他前方不遠處的小紅說到:「快……快跑。」小紅轉過頭來,看看小明,又看看那群人。有些不耐煩地叫道:「你還不快點過來?」
白糖神探② 復仇的13路末班車
今天是12月31日。星羅班為打敗黯忙活了一年,終於可以去居酒屋好好慶祝一番了。
白糖他們坐在永樂都13路末班車上,車裡的暖氣真熱啊!有一絲倦意襲上心頭。
終於有人上車了!一位還沒有投幣箱高的40歲左右的小侏儒踮起腳尖,拿著1元硬幣摸索了半天,幾聲清脆的響聲后,終於把硬幣投了進去。他坐在了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
接下來投幣的是一位35歲的女子,個子高高的,口袋裡放著一副有著厚厚鏡片的眼鏡。她手裡拿著硬幣,眯著眼睛,幾聲脆響之後,也投了進去。她坐在了小青的身邊。
第三個上車的是一位30歲的男子,中等身材。他拿出硬幣,邊思考著問題邊輕輕彎下腰,幾聲脆響之後,在司機的提醒下才將硬幣投了進去。然後快步走向後排,然後坐在了車門旁靠窗的位置。
最後一個上車的是一個20多歲的大胖子,他拿出1元紙幣,往投幣口裡隨便一塞,可是沒有塞進去。於是費了一點周折,兩次用力將紙幣塞了進去。他發現30歲男子的後背有土,就拍了幾下。隨後他坐在了白糖的身旁。
大胖子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袋江米條,裝江米條的塑料袋有提手。他用手解開塑料袋,拈起來了一根吃。他笑問白糖:「小弟弟你吃不吃啊?」話音未落,口水已流成太平洋的白糖抓起來一把吃。
「你這丸子要丟人丟到什麼時候?」小青揪住白糖的兩頰,火冒三丈。
「沒事沒事……」胖子笑笑,「我將要回國去了,有人為我送行,以後就再也不來中國了。」突然,白糖口袋裡的一個硬幣掉在地上。誰知胖子立馬暴跳如雷:「你就不能小心點啊!真是白吃!」
「誰稀罕你這點破東西!」白糖也來了性子,把手中的江米條一股腦地扔回袋子里。
「車上不準吃東西!我忍你們倆好久了!」司機大發雷霆。
「你給我等著,我下車弄死你!」胖子又拈起來一根江米條吃,怒火中燒地繫上了裝江米條的袋子,並放回了手提包里。
「四弟,你這樣可就不對了!你難道沒意識到你剛才說的話暴露了你小鬼子的身份嗎?」那名30歲的中年男子說。
胖子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動作,然後青筋暴露,「我也揭露你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秘密,你現在不也沒老婆嗎!」
「別著急啊,大野有金,天氣這麼乾燥你又與人吵了一架,出門時光忙著去坐公交然後去機場而來不及喝水,你不渴嗎。」那名30歲的男子接著說。
「嗯……」胖子下意識地做了另一個動作。「啊,你,你在江米條里……」他的手指向白糖。話音未落,胖子已經倒在車廂內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江米條里沒有檢驗出來毒物反應?!」眾人大驚失色。
「是的,」燭龍刑警說,「看來,兇手就是你,白糖!你和死者吵架,就偷偷的把沾上毒物的江米條放回袋子里,然後恰巧被死者吃了!」
明月竟然也在車上,她一直沉默不語,卻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則新聞:某中日合資建築公司的副總王之級先生,為競爭副總職位疑似將另一名候選人從樓上推下致死,最後卻因缺少證據而無罪釋放。等級制度和家規非常嚴格的王家對被冤枉感到非常恥辱,決定清查造謠者,死者的姐姐因而自殺身亡。
「請等一下,兇手並不是白糖!」大家回過頭去,驚訝地盯著自信滿滿的明月姐,「兇手非常巧妙的一環扣一環,設計了這套殺人手法!不過兇手從一上車,就徹徹底底地暴露了自己!不過那也沒有辦法!」
請問兇手是誰?為什麼其他人不是兇手?手法是什麼?胖子的那兩個下意識的舉動又是什麼?動機?證據在哪?
白糖神探① 充滿惡意的魚肉鍋貼
「明月姐姐,今天是12月28日,《京劇貓》開播兩周年紀念日。所以日賣電視台著名女優小野純子邀請我和你還有清風姐姐去她家吃鍋貼呢!」天王星無辜地看著明月,感覺自己萌萌噠。
「不去!我那麼清純,怎麼能和她這種人為伍……算了,禮儀之邦優良傳統怎麼能被我打破呢。」明月鄙夷地左嘴角上揚。
今天的霧霾真是嚴重。
永樂都二丁目,小野純子家。
「誒,這是什麼?」惹事精白糖竟然也在受邀之列,他從純子的手提包里翻出一份疾病診斷記錄。小野純子羞紅了臉,立馬將其塞回了包里。
「丸子,你幹什麼?」也被邀請的小青姐姐一把抓住白糖的耳朵。
白糖注意到清風姐姐今天穿了一身白袍,手指上有一個鑽戒。
「你沒事吧,清風妹妹?」小野純子看清風有些憂鬱,關切的問道。
「沒事,來,我帶了你最愛吃的炸蝦,只是有點糊。」清風說。
「謝謝,一定很好吃!」純子說。
天王星盛了麵粉,明月開始調魚餡,清風則往油杯里倒滿油。
天王星小心翼翼的和好面,明月則謹慎地加滿魚餡,小青給鹽壺倒滿了鹽。清風倒是若無其事,因為她不會包。
該給電餅鐺倒油了。清風一個不小心把油倒多了,不得不將油壺慢慢提起:「這樣就不浪費了,可是油壺還是粘粘糊糊的。」於是拿來一塊衛生紙擦拭壺身。
期待已久的魚餅終於好了!一人一個卻很大,夠吃。
天王星迫不及待的想要拿起魚餅吃,卻被明月姐姐攔住了:「等一下,小輩先吃多不禮貌。」
「餅油放多了,成炸的了,有些糊。」
明月於是用手把餡擠了出來,和餅放在一個碗里。
「餅這麼糊我也沒辦法吃面了。」小青也如法炮製。天王星也效仿明月的做法。
「都是我的錯,餅這麼油怎麼吃,我去倒點剛做的麵湯。」清風說著走進廚房。白糖也跟了進去。
「我去給大家拿勺子。」純子也走進廚房,然後出來,坐下,拿起一個魚餅就全吃下去。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純子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果然是做咸了,這不,湯來了!」清風端進去幾碗湯。
撲通!小野純子倒在地上已經斷氣了。
「油壺和鹽壺的杯口以及裡面甚至杯壁均未檢測到毒物反應。而死者的嘔吐物里檢測到了氰酸鉀反應。至於其他魚餅,面和餡均檢測到了毒物反應。」鑒識課的人員說。
「死者吃下毒餅時,除了去端湯的清風以及跟屁蟲白糖,其他人都在死者身邊。明月、天王星、小青,你們會被帶回警局問話。」散白刑警將他們三人塞進了警車。
「不可能,在我名偵探白糖的眼皮子底下下毒,到底是誰?是流浪者?小青,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白糖憂鬱的目光里透露著堅毅與殺氣。
請問兇手是誰?作案手法是?動機是?證據在哪?為什麼其他人不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