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玖命貓妖,和小夥伴們外出。
「殺了你……殺了你……」
夢中驚醒,我心有餘悸地坐起來,眼前彷彿一片血紅。
城郊。
「聽說這裡有鬼呢。」儀喵道 「玖玖啊,最近不少人失蹤,你哥哥失蹤之後好像這裡就有鬧鬼的傳聞了。」
初春的天氣,溫度卻也不低。我們手忙腳亂地趕著飛蟲。
「安啦安啦。」我道,「探險就是玩個刺激,你說對吧LIEK?」
「要不是陪你,誰來這鬼地方呀。」LIEK道。「世界上根本沒有鬼!」
「哪裡不好了?綠樹參天鳥語花香啊有沒有!」我道,不動聲色地撿起了刻著「玖命貓妖」 四個字的手鏈。熟門熟路進了一條小路。
「這也叫鳥語花香?」儀喵看著樹上漆黑的烏鴉。
大家進了一個廢棄的廠房,安安靜靜的,也沒什麼塵埃氣味,空氣倒也清爽。也沒有討厭的飛蟲。不少東西已經生鏽了,不過面積很大。
「嘶——」
大家抬頭,橫樑正吊著一個人,一雙充血的眼睛看著大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屍體啊啊!鬼啊!!」
等等,那具屍體……是我失蹤很久的哥哥……
Q:請問真相是什麼呢?
夏天的一個晚上,kun,蘇珊,余樂權,金木,sth五人在吃完晚飯後到空曠的小路溜達。
kun問:「你們猜一下我昨天釣了幾條魚?」蘇珊抱著一個籃球說:「五魚?」kun搖頭:「是兩條半!」金木感嘆:「什麼?兩條半?我研究乘法和除法兩年半了,我都沒聽說過!」sth提了提背帶褲,說:「我和kun一起去的!他釣了兩條半,那半條被我釣著了!」此時sth摔倒在柏油路上!她的白鞋上沾了一層黑色的土!
余樂權問:「怎麼了sth?你的鞋用不用洗白?」sth搖頭,說:「還是墨染吧!直接拿墨水染成黑色,就不怕髒了!」余樂權整理中分頭,拿出荔枝吃了起來。前面有一家商店和一盞路燈。此時kun喊:「別動!」眾人被驚嚇,都停留在原地。
蘇珊伸出雙手聳了聳肩,很無語的樣子,余樂權蹲在地上,雙手合十,金木望著地上自己高兩米半的影子,五人中站在最前面的,站在商店門口的sth望遠處湘晉古惠河的美景,還順手擦掉商店窗戶上的小水珠。所有人在kun喊了一聲后,都不敢說話了,只有sth擦水珠的聲音。
kun笑了笑,表示自己是開玩笑的,兩手雙雙伸出和蘇珊擊掌,然後和余樂權勾肩搭背向前走。sth不擦玻璃了,看著蘇珊手指轉籃球。金木低頭看關於基督教的書。
請問不正常的事發生在誰身上?(眾人手中都沒有繩子且精神很正常)
清明節至,T校某專業的同學陷入恐慌。因為周一某節大家都在的課上老師突然被鬼附身,展現了靈異手段取信大家后說要和大家玩個遊戲,規則如下:
1 先隨機選出兩個學生大家投票
2 每周一輪,票數多的會在一周的最後一天被鬼力量殺死
3 如果兩人任何一個發生意外則本輪投票立刻結束
4 下一輪的兩個人的選擇方法優先順序是 沒投票的>投錯票的>投對票的,隨機選擇
5 一共進行四輪,然後遊戲結束
6 投票匿名,結果周五后不可見之前可見
7 被投票的人不得殺對方,請人殺也不行,否則立刻死。而且不許躲,每天都必須上課。
第一批的兩個倒霉蛋被公布后鬼離去。是一對情侶,兩個人如喪考妣。該專業有兩個聰明人,而且平時對立。人緣好的叫魚人。他立刻召集了80%的人組成了聯盟,採用的是陽謀。他告訴另一聰明人北嶼他準備周六才一起投票一個人,讓對方好好猜吧。說罷大笑而去。
前面五天兩個人的投票都是0畢竟誰先投都會讓自己陷入被動。而兩人則惶惶不可終日。
新的一周,周一,其中男方的屍體被發現了,不過大家都沒意外,畢竟男的周六說希望大家都投他。新的兩個人被選出,不過居然都是魚人這邊的,也沒什麼問題畢竟人多!這次是一個老好人一個問題學生。
第二輪死的是老好人,不過選出的兩個人還都是魚人這邊的。大家都選對了?可能有內奸了吧!魚人隊伍剔除了十五個人。只要有和對方同寢室的都剔除!他就不信了!
第三輪不一樣了,死的不是他們投票的人!有人背叛了嗎!?更有意思的是這次魚人也被選上了。
最後一輪大家都沒了顧及,由於魚人帶領的團隊屢次失利大家都很生氣,居然魚人的票從周一開始就扶搖直上。
不過到了下周一魚人居然沒死!老師再次被附身,笑道:「遊戲結束!結果很滿意,鬼在你們心中,哈哈哈哈。」
是誰在殺人?
自從一次被雷擊沒有死之後
我有了一種透視的超能力
我能隨心所欲地透視到任何東西
一個朋友知道了我有這種能力
他告訴我他發現了一座古墓
請求我能不能幫忙看一下古墓裡面的情況
事後會給我一筆報酬
畢竟是多年的朋友
並且還有錢,我接受了
古墓內一片漆黑,我的透視能力受到極大限制
我根本無法看清,只能讓朋友打著手電筒前進
順著路走,發現了一口封閉的棺材
我使用了我的透視能力
看到棺材里根本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異常的乾淨
沒有想象中發現骸骨和一堆陪葬品
我說,估計這裡早就有人來過了吧
朋友也暗暗點頭
然後我和朋友轉身離開古墓
請問他們能離開嗎?
(接#485821)
我成功通過了遊樂園試膽比賽的第一環節,工作人員一邊向我表示祝賀並給了我通過第一關的獎品,一邊領著我來到了比賽第二關的場地。
這場地比第一關要大得多了,有兩棟看起來很陳舊的兩層小樓,工作人員告訴我,這兩棟樓一棟正常,一棟鬧鬼。這一關我的任務就是:判斷出這兩棟樓當中的哪一棟是鬧鬼的鬼樓。
我先進了左邊的那棟樓。剛進門,就感覺一陣強烈的不適:裡面啥都沒有,地板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陳舊的布娃娃,娃娃們身上都落滿了灰塵。最令我不舒服的是,每一個娃娃的肚子都是被剪開的,填充娃娃身體的棉花露在外面,而且,這些棉花還都是用紅褐色的染料染過的,看起來就好像沾染過人血的樣子……
我實在不想在充斥著怪異布娃娃的一樓待太久。於是我決定先上三樓看看,如果三樓有靈異現象,就直接認定這棟樓是鬼樓好了。
我上了三樓,這裡空空蕩蕩,啥也沒有。但,我總是時不時能聽到一陣陣嘹亮的知了鳴叫聲……現在可是深秋,怎麼會有知了出來叫嚷?我在三樓轉了好幾圈,沒看見半隻知了的身影,也沒看見錄音機之類的設備,我不禁想起了一部叫《寒蟬鳴泣之時》的經典懸疑動漫。
我下到二樓,在二樓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是在二樓破敗的衛生間解手之後,順手按了一下沖水按鈕,發現竟然能正常沖水,不過這應該不能算異常現象吧?也許鬼屋的工作人員偶爾也會在這裡解手呢?
一樓的那堆開膛破肚的布娃娃我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去看,於是我決定直接去另一棟樓看看。
進了右邊的那棟樓,我發現這棟樓裡布置成了一個小旅店的樣子,比之前那棟顯得乾淨一些。在旅店一樓大堂的櫃檯,坐著一高一矮兩個少女。
我猶豫了一下,走到櫃檯前,問那兩個少女:「那個,請問一下……你們都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對吧?」
矮個子少女面目獃滯,毫無反應,彷彿看不見我一般。高個子少女見了我,嘿嘿嘿地傻笑起來:「嘿嘿,你……來啦,終於有人……陪我啦,我在這裡一個人……好寂寞……」
你很驚訝:「你不是一個人啊?你身邊不就有個妹子嗎?」
矮個子少女依舊像個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似乎連眼睛都不怎麼眨。高個子少女只顧一個勁地傻笑:「呵呵,你要多玩一會哦……不陪我玩沒獎拿的哦……」
我不敢再跟她們搭話,轉身上了二樓。
二樓有十來個房間,都像真正的旅店房間一樣有編號。從201到208,都是空空如也,沒啥異常。
到了209房間的門口,我發現門被鎖上了,擰了擰門把手,紋絲不動。
緊鎖著的門內,傳出「噠噠噠噠」的急促腳步聲,聽起來像是有人穿著高跟鞋在房間里快速地走動。
又是急促的腳步聲……我吞了口口水,回到了一樓的櫃檯。
櫃檯那裡,高個子少女已經不見了,只有表情獃滯的矮個子少女還坐在那裡。我跟她打了聲招呼,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掏出一串鑰匙,放在櫃檯桌面上。
我拿起來一看,鑰匙上貼著的標籤紙寫著「209」三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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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來了:我有必要去打開209房門嗎?
命運的劇本(第二幕)
這發生的一切,過於詭異,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樣無緣無故地逝世了。她開始懷疑臨舟說的話。難道因為哥哥和家人們沒有離開過城北,不與除住在城北家裡的任何人打交道,沒有和我開愚人節玩笑,所以今天他們要把這個玩笑補回來?臨舟在開玩笑,哥哥其實沒死?櫻桃顏便這麼想著,看淡了此事,和今天新來的同事薛生聊了起來,薛生問她晚上去不去吃飯。
「我很樂意,去哪兒呢?」
「去一家中式餐廳吧,它簡直棒極了。」
「最有名的餐廳在城北呢,我開車帶你去。」
「這太棒了!我從沒去過城北,正好玩一玩。」
「你開心就好,請問該怎麼稱呼你呢?」
「叫我薛生就行,晚上什麼時候去呢?八點怎麼樣?你開哥哥的車帶我去。」
「…………」霎時,櫻桃顏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哥哥不再像往常一樣開著他的車,而是靜靜地躺在棺材里,家人在旁邊默默地流淚,而自己卻未看他一眼。那刻,她突然發現,這可能不是一個玩笑,臨舟所說的,都是真的。她沉默了一會後,向薛生表示她今晚有點事,急匆匆地跑回公司旁的公寓,翻箱倒櫃,換上黑色的西裝,處理好鞋子,無意間摔碎了水杯。但她顧不上那麼多,六點之前,他要從城南趕赴城北,參加哥哥的葬禮,見他最後一面。
最後一面…………
(To Be Continued)
提問:在以下四個選項中,櫻桃顏做哪一選項的事最合適?
【失憶的小枝】
因為頭部受傷而失憶的少女小枝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看到路邊有個老太太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線杆上貼著的一張紙,於是也湊過去看看。老太太一轉頭,才看了小枝一眼,竟嚇得暈倒在地。
小枝正納悶呢,突然感覺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枝回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男人穿著背心,胳膊上紋著半顆紅心,無名指上光閃閃的戒指分外醒目。他笑著對小枝說道:「走了這麼久,累了吧?去我家歇歇吧。」小枝剛想問男人究竟是誰,受過傷的腦袋卻暈暈沉沉的不聽使喚,只得迷迷糊糊地跟著男人走。
到了男人的家裡,男人自稱叫阿英,他溫柔地對小枝說:「腦袋不舒服就得好好休息。」就把小枝帶到卧室,扶上了床。小枝雖是滿腹的疑惑,卻抗拒不住潮水般襲來的睡意,不知不覺地沉沉睡去。
小枝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男人已經不在家裡。小枝下了床,摸索著打開了卧室的電燈。她剛想看看這個房間,電燈卻突然熄滅了,房間里漆黑一片。小枝正在驚惶之際,一陣寒冷刺骨的陰風吹過,從卧室的床底下迸出一團團藍森森的鬼火,一個黑影從床底下緩緩爬出,痛苦地呻吟道:「我死得好慘啊……」
小枝尖叫一聲,從床上猛地坐起,原來剛才是個噩夢。她又下了床,打開了卧室的燈。這回燈沒有滅,床底下卻隱隱約約地傳出一些奇怪的氣味。小枝找到一隻手電筒,往床底下一照,頓時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天哪,床底下竟然有一顆烤乾的人頭!還放著好多瓶瓶罐罐,裡面裝著的……都是些人的手腳、心臟、肝臟、腎臟……之類的人體器官!
小枝再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跌跌撞撞地衝出卧室,卻看到外面的客廳牆上,懸挂著一張巨幅婚紗照,照片上的兩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叫阿英的男人。
小枝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走進洗漱間,看到了自己的臉,又對著盥洗台上的鏡子脫掉上衣,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紋著的半顆紅心。
「我死得好慘,還我頭來……」一陣陣低沉的哀號,在洗漱間外縈繞不去……
問:下列選項中,最不可能的是?
一晚上還有人敲門。
「咚咚咚」「咚咚咚」
我連忙穿好衣服跑去門前,透過貓眼往外看。
外面站著一個穿著快遞員制服的男人,噢噢,好像就是我認識的那個經常來送快遞的那個。
不過怎麼好像比往常高了,還壯了不少,難道是穿了增高鞋?
呀……脖子上還有一圈血痕,連皮都有一點向外翻了,這是和女朋友打架了?
我笑了笑,把手伸向了門把。
電視機忽然開了,我嚇了一跳,向冰箱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灶台上仍然安安穩穩躺著的食物。
是了是了,這個房子里只有我一個活人,怕什麼怕……應該是電路問題,今天奇怪的事情真多,都怪那個來向我催債的混蛋,不是警告過他不要來了嘛,害我現在提心弔膽的。
對了對了,要開門么……好像有點不對呢。
親愛的讀者,請問「我」的結局是什麼呢?
王偵探:
你好!我是一名屠夫,就是賣肉的,你姑且叫我阿明好了。其實我不是主角,主角是我的鄰居張達。我懷疑張達殺了他的老婆,而且他的老婆的確很久沒有出現了,而張達卻說他回娘家了。後來是一天我們一家吃飯時,兒子對我說了一件靈異的事情,才使我不得不懷疑其實是張達謀殺了自己的老婆。這還要說說張達唯一的兒子張聰,我兒子也是和張聰一起玩耍時聽張聰無意說的這麼件事情的。
張達謀殺了自己的老婆,為了隱藏屍體,他一方面把他老婆的屍體搬到院子的角落埋掉,一邊想怎麼應付馬上要放學回家的兒子。埋屍是個體力活,恰巧張達身體不怎麼好,腰錐痛是他的老病根子了,埋完屍體洗了個手,他便靠到客廳的躺椅上打開電視,這也是他平時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
後來兒子回來了,張達想等他兒子開口問媽媽去哪裡的時候回答他說,媽媽回娘家幾天。兒子畢竟還小,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張聰回來之後卻沒有問起媽媽的事情,反而一個人回屋做功課了。張達好生奇怪,也沒多想便去做晚飯了。
以往都是等老婆準備晚飯的張達第一次做晚飯就累個夠嗆,端了一碗飯靠到躺椅上后就吼兒子吃飯。
張聰從房間出來盛了一碗飯,看了爸爸一眼:「爸,我能和你們一起在客廳吃嗎?我也想看電視。」
「看什麼電視?還不趕快吃完去學習!」張達吼了一聲,或許他在生氣自己的兒子怎麼還不問媽媽的事。
張聰吃完飯很快就回去看書了,張達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忽然,他想起自己的兒子剛剛問「我能和你們一起吃飯嗎?」
「和你們?」張達想到這頭皮一麻,靠在躺椅上的後背一陣發涼,因為客廳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呀!口誤,口誤,一定是這樣,張達安慰著自己。
第二天一早,張聰去上學了。因為張達平時起得很晚,張聰總是拿錢自己到路邊的攤子上買早餐,但是今天張達卻很早就醒了,但是一直在床上沒下來。兒子走後,張達迅速去了昨天埋屍的地方,沒有任何異樣,於是他打算,今天中午一定要跟兒子問個究竟。他做了午飯,自己吃了點就又坐到趟椅上看電視了。過了一下,中午放學的兒子回家了。
「午飯在廚房裡,自己去盛。」張達冷冷地說。
張聰什麼也沒說,就盛了一碗飯坐到客廳里和張達一起看午間新聞,張達這時按捺不住了。「聰聰,」張達說,「媽媽這麼久不在家,難道你都不過問一下嗎?」
張聰看了看父親:「誰說的啊?我倒是奇怪呢。爸爸你為什麼總是背著媽媽啊?」
當時,我聽我兒子跟我說這個故事時我頭皮都麻了。我想,張達的兒子沒必要開這樣的玩笑吧?所以王偵探,請您一定要調查這件事情,如果我的鄰居張達真的謀殺了自己的老婆,您可千萬不能放過他呀!
請你推理,假設鬼真的存在,這個故事可信嗎?如果不可信,漏洞在哪裡?
玖命貓妖系列·海鹽冰激凌(2)
對前期不了解的小夥伴可轉:
沉重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我握緊冰冷的短弧刀。
我是玖命貓妖,男友鷺垚夜班未歸,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家裡打發時間。
最近小城有連環殺人案,這殺人狂有意思的是從不撒謊,監控里人家問他是誰便老老實實回答「殺人犯」。實誠得不行,人家便當他開玩笑,好奇開門的一剎那命喪黃泉。
完事兒了還給人留紙條「我從不撒謊」。
神經病吧!這年頭殺人狂都要立人設了?我吐槽。
「咚——」
「咚——"
該死,貓眼也被封住了。我找出防盜鏈扣上,熄滅所有燈,顫顫巍巍地發信息給男友:鷺垚你到哪了?
「到地下停車場了。」消息是秒回,也許鷺垚的車喇叭已經嚇退了門外人,門外的敲門聲戛然而止。
都這個時候了還去那陰森森的地下停車場,我只想等他回來好好罵一頓。
「快開門。」消息又來了,門外繼續響起敲門聲。
等一等,我們這裡的停車場,根本就沒有信號……
Q:此刻我最應該?
學校組織了一次郊遊,曰:「學業旅行」其實就是放下學業痛痛快快的玩啊(我瞎掰的)
我早早的就坐上了學校準備的大巴車,咦?居然還有人比我還早!我的同座早已經坐了一個人,但是他似乎一直在低頭找什麼,沒注意到我,同學們陸陸續續的上車了,最後班主任上車,沖司機喊了句:「老司機,發車吧!」「喂,車要開了,你不準備綁安全帶嗎?」我好心的提醒同座,「我要找我的眼鏡。」他頭也不抬,我好心提醒你,你也不正眼看我一眼,算了你還是撞死吧,我於是開始看窗外的風景,不管那個奇怪的同座。
「嘰!~~嗶~~~」突然一個急剎車,車身晃動了幾下,隨機就是司機不耐煩的按喇叭,我略擔心的看了一下同座,他還是在低頭找「他的眼鏡」,「你還是不打算綁安全帶嗎,剛剛那個剎車你知道有多危險嗎?」「我要找我的眼鏡。」他仍然沒有抬頭,彎著腰在地上摸索著,「好吧。」我無奈的搖搖頭。
車一路顛簸,我在這搖搖晃晃的感覺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吱吱吱!~~~」一陣急剎把我從夢中晃醒,這司機是得了藤原拓海的真傳吧,「同學們,這裡是S市的著名A公園,我們到了。」班主任的聲音響起,我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你不準備走嗎?」我看了眼同座,他似乎一直在找眼鏡,「我要找我的眼鏡。」想必,那眼鏡對他來說很重要吧,下車前,我準備幫幫這個同座找他的眼鏡。
彎下腰,後腦勺頂在前座靠背上,硬硬的硌得慌,剛準備開始找,我突然想起什麼,立刻站起來,看了眼同座,趕緊跑下了車。
果然,車,開走了。
想起那之前在車上種種,覺得自己真是命大。
「同座」哪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