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今天在公司又被上司給罵了,就是那個在公司我們女同事之間風評也差到爆的老禿驢。
"唉唉......該不會最近老覺得有人跟蹤我的犯人也是那老賊禿吧?",我一面這樣想著一面抵達家門口。雖然說是家,但也其實也是個只有兩個房間的老舊公寓,就只有起居室廚房和寢室,也只有起居室才有窗戶,雖說是真的很便宜啦。
打開門鎖進了房間,嚇了一大跳,起居室的衣櫥被翻亂了!想起來了,今早吃完早餐出門時忘了鎖門,就這樣去上班......
啊啊......窗戶都有鎖上,也就是說一定是從玄關侵入的!感覺好差勁~真讓人不爽!好想去死一死!!算了,今天已經這麼累了,晚飯也別吃了,明天再報警吧,我再次確定玄關已經鎖上,往寢室走去。這下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覺了,真的是這樣嗎?
死亡終究還是會到來,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我是一個重病的人,小時候受到了嚴重的虐待,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但我心中始終有一個不滅的信念,我想見她一面。哪怕是爬著去,也要見她一面。她是和我一個村的女孩,我們相互愛慕著,但如今我身患重病,她卻沒來看我。我心中的恨意已是愈積愈多。現在我快死了,我想見她最後一面。
我翻窗翻牆出了醫院,夜色中,我帶著鑰匙來到了少女家門口,門口虛掩著,詭異的沒關,明明只有我和她有這裡的鑰匙,屋內只剩下了少女的屍體,屍體上有著明顯的刀痕。
問誰殺了少女?
附加:我得了什麼病?
我揉了揉腦袋,跟著妻子「愛囚」 和弟弟「在夢中」一起出門去了,前幾天我在外受了襲擊所以今天是弟弟開車,妻子「愛囚」和以前一樣坐在了副駕駛上,弟弟很少開車我不放心就坐在他旁邊,不經意間我看見弟弟衣兜里有一張我的相片。
過了一會兒我們就接上了弟弟女友 「孟婆的碗 」,這女孩很不錯,老實勤奮,大方得體。是親朋好友們介紹的幾個女孩中我最滿意的一個。可今天她上車看了看開車的弟弟和副座的妻子,有些生氣的坐在了後排。我想妻子會不會和她換下位置呢,卻偷偷的發現妻子表情有些怪異,好像興奮、解脫、不安摻雜在了一起,弟弟還是與以前一樣少言寡語。
終於,到了我們常來的酒樓,漂亮的妻子讓服務員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看來我眼光還不錯啊,因為妻子全身穿著飾品都是我買的。很快進了我們專用的包廂點好了菜。等菜的過程中,弟弟和女友要了白開水,妻子的是果汁。很快菜上來了,但大家好像心事重重,即使弟弟殷勤給大家挾菜勸酒,這頓飯還是很快結束了。習慣性的我正準備刷卡買單,妻子卻已經拿出一把現金付了賬。就在服務員接過錢時妻子突然倒在了地上。
兇手是誰?
我又殺人了。齊可修望著手上的血想。第三十個人。齊可修現在對鮮血既恐懼又麻木,每次看到頭顱爆出血花,他都有作嘔的衝動。齊可修掐滅煙頭,隨手扔向蒼茫的夜色。門鈴作響,齊可修一看,是警察。
警車上,齊可修一直悶頭吸煙。「我不想再殺人了。」他抬起頭說。警察沉默了一會說:「後悔嗎?」齊可修說:「我覺得滿手都是鮮血。」警察拍拍他的肩頭:「多少個了?」他望向窗外:「二十九個了。」警察說:「再堅持一陣,我會幫你。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警車停在了飯店前。
第二天,日頭挺大。齊可修想看看太陽,可他沒有這麼做。
「預備!」
「行刑!」
齊可修閉上眼睛,扣動了扳機。他想,我又殺人了。第三十一個人。
「小齊,小李今天怎麼沒來?」
在成為大學生之後,終於展開了期待已久的獨居生活。雖然只是很普通的公寓,但始終算是只屬於我自己的城堡。但是其中有件事讓我很在意,剛搬進來的時候地產經理跟我說過我的隔壁是有人住的,可是3個月以來我卻從未見過我的鄰居,這令我感到有點奇怪......
而更奇怪的是每天的深夜時分,隔壁總會傳來一些有點壓抑的女性笑聲,且總是準時在凌晨3點鐘傳來,該不會是隔壁住了什麼怪怪的女人吧?有天我因為身體不適早退回家,剛好在窗戶看到地產經理在帶新客戶看房子,我就走去問他關於鄰居的事情。
「嗯,你的鄰居是跟你同齡的男孩子呢,而且好像是跟你同一所大學的,他現在應該在家吧」,我想了想后覺得應該去打個招呼。
「你好...... 我是住隔壁的......」
「嗯,有什麼事嗎?」(終於見到了!) 開門的是一個普通的男子。
「沒什麼... 只是聽地產經理說我們是上同一所大學的... 而且我們好像沒見過面,所以想過來打個招呼」
「啊... 原來你也是XX大學的學生! 請多多指教! 因為我要去居酒屋打工的關係,所以常常都很晚才回家呢!」(原來如此!),然後我們就開始閑聊......
「對了... 我經常會聽到女生的聲音......」
「喔,我的女朋友和我一起在居酒屋打工,有時下班后她會來我這裡」(真的嗎!!好羨慕啊!!!)
「嗯... 那麼也請代我向你女朋友打個招呼」
「嗯! 有空的話也帶你的女朋友一起過來喝喝酒吧!」可惡!我根本沒有女朋友啊!!!
你敢試著推理嗎?
我確信這別墅已經一星期沒有人了。我從屋頂潛進去,卻不料黑暗裡有動靜!打開燈,原來是一隻漂亮的小狗啊。可憐的小東西餓慘了,連冰箱都被扒開了。心裡有些不忍,從冰箱上層拿了碟菜,喊了聲「莉莉」(自己家小狗的名字,叫順了),小狗竟也聽話地過來吃掉了。
搜羅了些珠寶,我從大門堂皇地走了出去。「站住!」警察走過來,「看你一身邋遢,你是這家主人?」我靈機一動,對屋裡大喊,「莉莉!」小狗果然跑出來圍著我撒歡.....
「看來確實..」警察看著小狗跑了幾圈,還撇開腿電線杆撒了泡尿。
「總台,這裡有情況!」
你敢試著推理嗎?
每天中午,他都要到馬路對面那一家的飯店去吃飯。
這裡的家常菜做的不錯,味道很適合他,只是稍微有點淡。
「先生要不要加點鹽?」
每次去那家店,老闆都會親切地問他。
而他每次都要,因為菜確實淡了點。
今天中午,他驚訝地看到飯店被封了。
「這家的老闆是個神經病!」
路人紛傳著:「剛才被精神病醫院抓走了,因為發現他半夜多次偷偷潛入郊外的墓地,而且..."
聽完路人的話,他感到噁心,乾嘔。
一股白色的灰塵從嘴裡噴出來,象一股煙。
你敢試著推理嗎?
鬼驤的記事簿(雜)
今天的怪事真多。一個肥肥胖胖的傢伙和我說,今天的天空真藍啊。然後屠夫把他帶進了隔間
他是豬。
「啊啊啊」豬被殺時凄慘的聲音穿過我的耳朵。
真可憐啊。旁邊的長臉大伯臉色發青,看著我嘔吐了起來。他也被屠夫帶進了隔間
他是馬。
「啊啊啊」馬伯被殺時,穿出來的聲音比豬的要凄慘多了。
旁邊的貓小姐被嚇的尿了一地。腥味真大。屠夫把燈關了,貓的尿液在這一片黑暗裡沒有發出絲毫光亮。「不要,不要啊」貓小姐的聲音暴露了她的位置。
屠夫在黑暗裡把她拉進了隔間
「啊啊啊」貓小姐尖銳的慘叫很快就停了下來。
死亡了就安靜了呢。這裡又變成了一片寧靜,又只剩我一個了。我從隔間出來看了看依舊緊鎖的大門,看來沒有人出去也沒有人進來。
我走進隔間,跨過地上遺留下來的血跡,到了隔間里的廁所,把我手上的血跡洗乾淨了。我又把案板上的刀也清理了一下。把他們的屍體拖進冷藏庫。切割什麼的,休息一下再干吧。我忍著想把馬伯那蹄子上五個指頭切去的衝動。
又要享受這短暫的孤獨了呢。
以下選項可能性最大的是(如果變成開放題就無視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