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酒醉獨自一人回宿舍,停車時看見自行車筐里有一封信就隨手帶了上去。躺在床上,打開檯燈,拿出那封信拆開看,裡面有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一個漂亮的紅衣女子,上面有一行字,模糊得看不清了。
我收起信關燈睡覺,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一閉眼就是那女子的模樣,明明很眼熟但就是記不起她是誰。後來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是隔壁住的男子的前任女友。
臨近午夜,保衛室打來電話:「門外好像有人找你!」我問是誰,對方說是一個紅衣女子。我嚇壞了,從窗戶往樓底下一看,果然是一位紅衣女子在門外徘徊。
這時,電話又響了,正是那紅衣女子在樓下用手機給我打電話。一個女子的聲音傳過來:「你拿了我的照片,麻煩你趕快把它送到隔壁宿舍!」
我忽然想起我剛才借的隔壁那男子的自行車鑰匙沒還,於是趕緊披上衣服去敲隔壁宿舍的門。門開了,那哥們探出頭來:「幹嘛幹嘛,深更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
我把鑰匙還給他,又把那封信原封不動地遞給他,他看也沒看就「咣當」一聲把門關上了。心有餘悸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往窗外瞥了一眼,那位紅衣女子已經不見了。
那一夜我根本睡不著。第二天一早便聽說隔壁的男子死了,法醫鑒定說是被嚇死的,死的時候手裡還攥著那張照片。
請問:隔壁男子為何會被嚇死?照片上寫的字究竟是什麼?
【餐廳】
十字路口對面新開了一家ZKW餐廳,出於好奇,我和朋友便相約一起去喝個茶。
果汁上來后,發現味道十分腥,便請來經理詢問這是什麼果汁。
「這是番茄蝦仁果汁」經理回答道。
一聽見沒有問題后,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於是便「咕嚕咕嚕」把果汁喝完了。
一分鐘后,朋友說要上廁所。
然而,等了五分鐘,朋友卻遲遲不見人影。
幾分鐘后,我終於耐不住性子,只好走進廁所。
廁所里空無一人,看起來十分平常。
我四處尋找,卻一無所獲。唯一發現的就是廁所里的幾桶紅色的油漆。
「算了吧,我也上個廁所吧」我失望地自言自語道。
突然,我好像意識到什麼。我開始後悔踏入了這家餐廳了……
深夜的408寢室,室友們都已入眠,酣睡中的喬俊被一陣尿意憋醒,穿上衣服便前往樓道口的廁所,昏暗的燈光映在地板上,襯出他的倒影。路過樓梯口,突然聽見一陣敲擊的響動,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透過扶手向下一看,只見一樓樓梯護欄上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正在用力拍打著木製扶手,這隻手的主人不就是樓管唐大爺嘛,這老頭經常半夜起來在樓道過煙癮,隱約還能看見一樓梯側牆上那健碩的影子。呵呵,老爺子大概是覺得煩悶了吧,也是,多年的糖尿病症而老伴兒又早早撒手人寰誰能不鬱悶呢,想到這裡,他沖著樓下喊:「大爺,您還沒睡啊?」
拍打聲停止了,影子也縮了回去,大概唐大爺覺得自己吵著學生睡覺了吧,喬俊突然想到廁所的燈壞了好久了,乾脆就又喊了一聲:「對了大爺,四樓廁所里一盞燈壞了好久了,您看是不是找物業報修一下啊?要不然我這還得摸黑進去。」
大爺沒說話,只有一陣沉重的踏步聲,可能是沒聽到睡覺去了吧,老人家耳背可以理解,算了,明早再去找他說吧,喬俊笑了笑,走進了廁所。
請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颱風,所以我要早早的回家做好一系列準備。回到家樓下,乘上電梯,緊迫地盯著電梯門口上升的數字。【1……2……3……4……叮!】到了,電梯門一打開,我就快速地沖回家。把衣服收好,把門窗都關好,我就呆在客廳里等待颱風的到來。到了晚上,颱風還是沒有來啊,我是不是被騙了?這時,我的朋友在窗外敲著窗。我打開問他,「怎麼了?」「出去玩嗎?」「不要,萬一有颱風怎麼辦?」「唔,那好吧。我先走了。」
S市,仲夏之夜。
「咚咚咚。。」重物落地的聲音。
是有人高空拋物嗎?
我從窗外往下望,突然有兩個圓圓的東西從樓下飛了出來,滾到了大路旁的垃圾桶旁邊。
「是。。是什麼?」周圍很暗,我有點看不清,於是去拿了個手電筒,往那裡照。
我了個大槽,是兩個人頭!
我嚇得跳了起來,正準備去報警,突然又有幾個「人頭」飛了出來,掉進垃圾桶里。
百鬼夜行啊這是,我心想,突然,一拍腦門:「對了,樓下是理髮店啊!這是人頭模型啊!」
我靠,大半夜扔人頭嚇唬人,理髮店老闆,你出來保證不打死你。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大半夜的誰像我一樣不睡覺看著月亮騷包啊,再說,那個理髮店夫婦聽說欠了好多黑道上的高利貸,都快破產了,現在應該是在清理店鋪,╮(╯▽╰)╭,睡吧。
睡覺的時候突然想到個事情,嘿!那個清理垃圾桶的掃地大媽眼神不好,凌晨倒垃圾時把模型看成真人頭,那不得嚇死,哈哈!
隨後,我又嘆了口氣,眼睛壞了,鼻子又不行,兒子又不管她,也是命苦,難道她以後就一直準備掃大街過日子么,我決定不再想這些哲♂學家才會去想的事,睡了。(那個男魂符號是我手滑打出來的,絕不是故意的)
————————白天到了,天線寶寶出來了————————
上學路上偶遇正掃地的大媽,我笑著問她昨晚有沒有被嚇到。
「啊?那番茄汁果然是你小子潑在垃圾桶旁的嗎!我拖了好久才弄乾凈啊!」大媽有點生氣。
我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我意識到了什麼?
亞賽洲的小女孩,美麗善良惹人憐。母親帶她離家鄉,鳥兒為她唱送歌。哥哥姐姐聚滿堂,一十三年轉眼過。五口之家只留她,壁櫥之內 蘋果香。只有姐姐獨享它,母站其後不言發。母拿紅斧去砍柴,她挑水來她做飯。肉湯溢香鮮且嫩,哥哥早已愛上她。老父日夜守護她,寵愛無比只有她。一家三口去打獵,野兔肉老撲鼻酸。哥哥妹妹去洗衣,河中倒影像魚怪。嘻嘻哈哈回家去,魚肉鮮美肉滑嫩。骨頭埋在榕樹下,小鳥看見哇哇叫。小鳥啄母母打鳥,鳥兒飛走不見了。女孩不記曾經好,如今孤身要到老。
生存法則:
風暴中,我們的船舶擱淺在一處荒島,生活物資殘存無幾,看樣子我們這些活下來的船員和小狗們要在這堅持一些日子了。
奉船長的命令,我去搜索島上的食物。幾天後糧食吃光,我不得不疲憊地回到營地。一打眼,卻只看到了船長...看到我,他爽朗地笑了聲,從帳篷端出一碟肉,招呼我一起吃。 我怯怯地退了一步,「其他人呢?你把他們吃了?!」 「什麼話!!我也是有人性的,怎麼會吃得下人肉!!」船長有些惱怒。 也對啊......而且他的表情確實不是說謊的樣子。不過其他船員到底去哪了呢?
你敢試著推理嗎?
房東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他告訴我,以前有個人在這屋裡死了,所以一直沒人敢租住。然而我是不信這些東西的。
打開房門,一陣古樸而又微微帶點腐朽的氣味撲面而來,房間裝橫簡單幹凈,朝西的牆上開了一扇窗,窗前有張桌子,此時正值黃昏,餘暉斜斜撒進房間,倒也不算亮堂。
簡單打掃了一下我就入住了。幾天後一個晚上,在朦朧的睡意中,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輕輕地敲著我的脖子,驚醒過來已是凌晨兩點,那感覺卻沒有消失,我突然發現自己原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可能做著文案不知不覺就睡了,一陣風吹來,讓我頓感陰冷,唉,窗戶都沒關,迷迷糊糊的起身關了窗戶我便上床睡覺去了。可能這幾天太累了所以神經過敏吧,我沒太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都相安無事,我告訴自己別太在意。又是一個晚上工作到深夜,我打開窗戶想透透氣,今晚的風很大。剛坐下那感覺又出現了,而且還伴隨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 我頓時有點心慌了,緊張四顧房間,什麼都沒發現。無意中視線掃到牆上的一個老式掛鐘,我若有所思,一會兒之後頓感脊背發涼... ...
請問:「我」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