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
「Ennis,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房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似乎在詢問著誰的狀況。
我耷拉著腦袋環顧,幾步長寬的小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大概是喊我的吧?
「嗯,當然。」我乾咳了幾聲,從發炎的嗓子眼裡擠出乾癟的對白。
「Ennis…?」門外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心翼翼。
shit……我挪動發僵的軀體,靠在房間的陰暗處,在身邊摸索著能夠防身的東西,門外的人好像不認識我,我得……
「Ennis!」門外的人聲變得暴躁起來,緊隨而來的是驟雨般敲擊房門的聲音,房門在門外的大傢伙面前顯得那麼脆弱,門栓即將要斷裂。
冷靜!冷靜,我得冷靜點,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趁這個門還能發揮餘熱之前。
「砰!」門被撞開了,我隱約能夠感覺到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在房間內搜尋了一會兒,才慢慢退出了房間。
大概幾分鐘后,我從半人高的床頭櫃中艱難地鑽了出來,我掃了一眼窗戶外,陰鬱壓抑的天空下著暴雨,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腥甜的氣息,一道閃電劃過,我隱約看到了倒在下方空地上的橫屍。
「唔……」我的腦袋有些疼痛,我想我被人襲擊了,而且我失去了記憶,沒有比這個再糟糕的事情了,我得在我遭遇不測之前搞清楚我的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間,一點點靠近過道邊的樓梯,借著微弱的光線我看見了樓梯上拖著的長長的血跡,血跡一直延伸我之前所在的房間。
我拾起樓梯轉角處的燈台,步履蹣跚地挪下樓,整棟房子很寬敞,短時間我應該不會被發現,我嘗試著靠近大門,但是大門被鎖住了,只有擁有鑰匙才能打開。
我在身上摸索,沒發現鑰匙,很好,至少確定了我自己的身份。廚房傳來了幾聲異響,像是什麼東西打開的聲音,我小聲靠近樓梯,躡手躡腳地回到樓上。
我翻手看向手腕,又望向牆上的掛鐘,凌晨2點鐘。我的胃有些發酸,飢餓感涌了上來,還好飢餓感沒有到難以忍耐的程度,我順手推開一扇門,進去時反手關上了門。
這是一間書房,門上的日曆有用記號筆畫下的下雨的記號,在書房的中央擺了一張辦公桌,我繞到辦公桌正面,抽屜被拉開了,裡面是一些凌亂的雜物,以及一梭彈匣。
我拿起彈匣,一顆子彈也沒有,而手槍被扔在了不遠處的地板上,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我繼續在辦公桌附近尋找線索,在抽屜下方的地板上是一張小時工的名片,名片的中央有些磨損,像是硬物擠壓形成的痕迹,而名片的右下角印著一個我熟悉的名字——Ennis。
我想我知道那個人到底在找什麼了。
(那個人在找什麼?)
天空是陰沉沉的一片 ,刺骨的寒風在耳邊肆意的狂笑,我看著眼前布滿青藤的三層小洋房,心中滿是喜悅,當然,表面上我依然要裝作一副沮喪的樣子,畢竟打賭輸了嘛。「都怪你啦,跟他打什麼賭嘛,結果還要連累我們幾個陪你來到這個陰森森的鬼屋住一晚。」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小雅在一旁不滿的嘟著嘴,阿舟和阿諾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臉上不滿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我只好連忙向我的幾個摯友道歉,雖然這個賭局是我故意輸的,為了將他們帶到這裡,就像之前那些朋友一樣。「哈,就當練膽了。」我說著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其實這個房子裡面並沒有外面那麼恐怖,除了灰塵多了些,破舊了些也就沒什麼了,我能感覺到他們三個進來后明顯鬆了口氣。「屋子灰塵太多了,我們收拾吧。」阿舟提議到。我們又花了幾個時辰收拾出了四個房間,等到收拾完,天色已經黑了,我們聚在阿諾的房間吃著背包里的食物。「唔,那是什麼。」小雅突然說道。我們聞聲看去,就看到那面牆上寫了幾行詩句:
「無盡的海洋啊
我划著小舟奔向遠方
無盡的光明將我拯救
是神的賜予
兇惡的黑暗將不再來
手上刻著代表忠誠的紋印
我要該如何向你述說喜悅心情
那如同緊鎖之門被人用光打開
心跳在快速跳動
歌聲飄揚走入那天堂。」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嘛,應該只是以前那些人留下的東西吧,什麼意思呢,我撇了撇嘴,不去想了,和大家又聊了幾句后就回房間吧。「阿舟,不要擔心啦,你臉色不大好,都快跟你的白襯衫一樣了。」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去睡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畢竟阿舟你每次都是九點之前必須要睡呢。」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看著我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強,真的嚇到了吧。
唉呀,時間怎麼還沒到啊,嗯,門響了,回來了吧,呀,今晚,月光真好啊,紅色的衣服真適合他啊,紫色也很適合你啊,對吧小雅。
「阿方,快來,阿舟死了。」
這是阿諾的聲音,我聞聲而去,心裡有些奇怪,怎麼這麼快。可房間內並沒有阿舟的屍體,只站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阿諾,披散著頭髮,臉色蒼白,在月光下,活像一個女鬼。在她的腳下白色的地毯上,有紅色的鮮血流淌,一張有著血色手印的紙落在那裡,上面是阿舟的筆跡:
「一二三,跟最後,
四五六,排在首,
七八九十,中間走。阿諾。」
想到那時候阿舟的臉色,我又走了幾步,望向了她的身後,一雙無神的眼睛正看著我,呵,我不由笑了笑。
原來阿舟你早就知道了啊 ,可惜你這個英雄做的不夠完整,也太晚了啊。
這回,沒得選了吧,我已經無路可走了,真遺憾啊。
再見了,阿諾。
請問,你從文中知道了什麼?
來到走廊的盡頭,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分別通往左、中、右三個方向的,外形一模一樣的三扇紅色木門。
「又來了,三選一的生死抉擇。」我苦笑道。
三扇門,只有其中一扇的後面沒有陷阱,選錯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們已經不能回頭了,我們身後的客廳門,剛剛被氣喘吁吁、驚魂未定的我給用力關上。門的後面,是擺滿了整間客廳的血淋淋的人頭,而且那些人頭還會沖著我們吐口水!我可不敢想象,要是我們在那間客廳里待久了,那些恐怖的人頭會變成什麼樣!
在這之前,我們已經在這棟鬼樓里做過兩次類似的選擇題。其中一次,由於我們一開始理解錯了提示,選了錯誤的門,結果動手開門的蔡大可剛往前走了一步,就掉下了深不見底的大坑。
「沒辦法了,先看看附近有什麼提示,再進走廊兩邊的房間尋找解謎線索吧。」王昆鳴一邊說,一邊開始仔細觀察周邊的牆壁。
我和陳小溪也開始四下打量周圍。還好,這條走廊不算長,大約幾分鐘后,陳小溪就在走廊右邊一扇門的底下發現了一張紙條。
「這應該就是提示吧。」我和王昆鳴湊過去一看,只見紙條上寫著:
book,切利支的亞麻,P151,L1,NO.7
我思考了一會,就解讀出了提示的意思:「『切利支』應該是英語『基督』(Christ)的音譯,『亞麻』應該是日語『山』(yama)的音譯,合起來就是『基督山』。這張紙條應該是告訴我們,關於這一次的選擇題的提示就在《基督山伯爵》這本書的第151頁(page),第一行(line)的第七個字。」
王昆鳴和陳小溪都表示贊同。王昆鳴推了推發現紙條的這扇門,門紋絲不動。
「我們看看對面的房間能不能打開。」王昆鳴說道。於是我們三個來到對面那扇門跟前,陳小溪伸手一推,門就開了。
這個房間看起來應該是一間卧室,空間不大,卻擺著很多隻泰迪熊,其中有幾隻是殘缺不全的,要麼缺了一隻耳朵,要麼被開膛破肚,露出肚子里的棉花。卧室里有張髒兮兮的床,床上有隻髒兮兮的畫著植物大戰殭屍里的向日葵圖案的枕頭。床邊立著一隻衣櫃和一隻書架,我打開衣櫃看了看,裡面掛著幾件髒兮兮的衣服,尺寸都不大。
「找到了!」陳小溪從書架里拿出了一本薄薄的書,正是《基督山伯爵》。
「可是,這本書一共才150頁啊!那張紙條不是告訴我們提示在151頁嗎?哪裡有151頁啊?」陳小溪疑惑不解。
「151頁,會不會是指書的封底?」王昆鳴指著這本書的封底說道:「你們看!」
書的封底上面,還真有幾行用鋼筆寫的、歪歪扭扭的字: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這就是提示!」王昆鳴興奮地說道,「第一行第七個字,是個『中』字!所以我們應該開中間那扇門!」
我們三個離開了卧室,又來到了那三扇紅色木門跟前,王昆鳴走上前去,推開了中間的那一扇。
我永遠也忘不了接下來的那一幕:門剛被推開,就傳出了一聲令人心驚膽裂的嘶吼,緊接著,從門的後面伸出一隻僅剩白骨的、巨大無比的手,把王昆鳴拖進了門。隨後,木門就「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王昆鳴只發出了一聲慘叫,就沒動靜了!
「怎、怎麼回事?!提、提示是騙我們的嗎!?」陳小溪既驚恐不已,又疑惑不已。
「一定是我們有什麼地方搞錯了!」我拚命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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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地方有問題呢?
我是LIEK。那天晚上我用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之後,我暈了過去。可是……我現在在哪?
白色,眼前只有一片白色。我看清楚了,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四周是雪白的牆壁。呵,怎麼,我的命還是被搶救回來了?
我艱難地坐起身,感到一陣眩暈。門口突然出現了許多醫生,圍上來問我的情況。我無心聽他們的問話,只是失神地望著地面。
地面……似乎有些不對……
光滑,乾淨,但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似乎過頭了。窗外的陽光投射進來,明晃晃的,刺痛了我的眼睛。除了瓷磚以外什麼都沒有,莫名的恐懼……
一抬頭,屋裡的醫生不知何時都消失了。總覺得哪裡不對,我本來就有醫院恐懼症,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恍惚間,耳邊傳來一陣笑聲……我回過神,發現醫生們還在,一個個都盯著我。
怎麼回事……難道我眼睛出問題了?
我終於穩下心神,決定認真回答醫生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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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哪裡不對?
在sy小區,大家都住著豪華樓房。就連這個小區的乞丐都有自己的房車住宿。
小星家住在十層,這裡採光良好,每日清晨,陽光總是透過窗戶照射在小星的小床上。
大冬天裡,小星像往常一樣在恐怖中學往家走,突然路邊跳出一位學生,他就是小星的好哥們忘塵。
他說:「小星小星,我家裡除了些事情,讓我去你家裡住幾晚上吧。」
小星因為家長不在,無聊至極,於是二話沒說,當場同意忘塵的請求,小星沒有鎖門的習慣,都是關上門就走,但以防萬一,小星還是把另一把家門鑰匙給了他。
當天晚上,小星愉快的和他一起打遊戲,然後打著打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小星被忘塵叫醒,發現門口有一封信,估計是在門縫下塞進來的。小星打開一看,原來是因為小星和忘塵晚上打遊戲太吵,吵到樓下住房車的乞丐曉雷叔叔了。
小星和他一起去上學,剛出家門,他就順手把門鎖上了,還告誡小星:「不鎖門很危險的 指不定哪天壞人就來你家。」
晚上,他們們繼續打遊戲,這次聲音小多了,可是第三天,他們還是收到了曉雷叔叔的來信。
還沒走到大門口,一陣冷風就從大門上方的窗戶里吹了過來,小星趕忙把窗戶關上,再插上插銷。奇怪,小星記得昨天沒開窗子呀。
「我有些熱,所以就把窗子打開了。」忘塵見小星在思考,於是這樣說到。
「下次可別亂開窗子了」小星說,他點了點頭。
那封信被他們忽視掉了。
當天晚上,小星和忘塵玩遊戲玩到很晚,中間沒少大吼大叫。
第四天一早,小星發現門口有一封鼓鼓的信,打開看時卻發現裡面赫然是一個骷髏頭。不過窗戶都上著插銷打不開,曉雷從哪裡送進來的骷髏頭呢?
小星和忘塵嚇壞了。當天晚上就在家裡草草睡下,沒再碰遊戲。只是看了看電視,上面說有全球僅剩的一位有異能的性情古怪的人就藏在sy小區,軍方正在努力尋找。
第五天一早,小星剛起床,赫然發現門口多了一把鑰匙——那是忘塵拿的鑰匙。還留下了一封信,告訴小星他家的事處理完了,他已經回家了。
小星看了看那窗戶,還好,還上著插銷。
小星準備追出去送忘塵,卻發現門被鎖上了。
問:以下說法正確的是
(曉雷與忘塵並不認識,也不存在任何形式的合作)
活死人之夜
晚秋來十月天,西雅圖夜未眠。
頑疾沉痾,江河日下,絕望的種子埋藏在卡爾頌(Karson)的心田。夜已三更,大雨滂沱,在黑夜裡驚醒,頭上的汗水浸染了枕頭,他很難受地爬起身,穿起鞋,向窗戶旁走去,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驀地脊背一涼,他回過頭,床上好像躺著一個人。一道閃電打過,屋內一白,卡爾頌再次看到的卻是一床憑空出現的雜物……
「……阿門」,他捂著胸口,走向床沿,床沿上有一張照片,拾起,卡爾頌皺起了眉頭。這是少時的他和雙胞胎哥哥卡爾茗(Karming)的合照,但它的來源不曾知曉。卡爾頌摩挲著照片,兩個小孩子的臉龐很是消瘦。「……哥哥在隔壁卧室應該睡的很沉,不打擾他罷……為什麼,我們天生就會患上narcolepsy呢…………阿門……」
在照片旁,是一些獎牌,卡爾頌看見時,愣了好一會兒,然後陷入深深的回憶:哥哥和我雖然病的很重,但在上學時成績優秀,獲得了很多獎牌。為了養活父母早逝的我們,便把它們賣去了,但是現在……卡爾頌撫摸著那些獎牌,真真切切的獎牌。獎牌旁是一隻木偶人,他很詫異地盯著它,上大學時,有幸結識一群好友,度過短暫而美好的時光,木偶人畢業時是他們送給卡爾頌的禮物,但在病重時情緒失控曾把它撕碎了。。。
還有很多東西鋪滿在床上,卡爾頌按捺不住,想叫哥哥來看看,走出卧室,路過洗漱台的鏡子,借著淡淡月光,他打量著自己的外貌:「比昨天更憔悴了呢……」他嘆了口氣,然後猛地一哆嗦,瞪著鏡子,鏡子里的人兒居然沒有反應,仍是眼神空洞地盯著自己,絲毫不動。一回頭,他發現另一個人站在身後。「…………哥?你醒了?」卡爾頌問道。
卡爾茗仍是獃獃地看著他,一動不動,然後走向卡爾頌的卧室。他準備跟上他,卻踩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一些玻璃碎片,哥哥的水杯剛剛被打碎了?哥哥他總是拿著自己心愛的水杯,甚至晚上起床如廁也是……剛剛看他臉色差的可怕,難不成…………卡爾頌奔向自己的卧室。
哥哥跪在床邊,伸著顫慄的手臂,食指不斷碰著枕頭上的一本泛黃的筆記本,淚如泉湧。卡爾頌看見那筆記本,突然渾身一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過了幾分鐘,哥哥放下手,倒在床上,輕輕翻滾了一下,抱緊了身旁的那隻木偶人。
提問:下列對故事的理解與敘述,正確的是哪一項?
鬧鬼之車
引子——路途遙遠,注意——行車安全.
「該死的傢伙,臭婊子。」夕陽惡狠狠地罵道。搖搖頭,神志有些不清。「夕陽,換我來開車吧」明木說。「交警又怎麼樣,我強行闖卡。」——夕陽喝酒了。到了收費站,夕陽直接加速衝過去——他駕駛的是沒有車牌的黑色小車。明木責怪地說:「夕陽,你闖禍了。」 借著酒勁,夕陽說:「害怕了?她父親不是最優秀的警察嗎?來啊!讓他來捉我啊。」明木借著後視鏡(駕駛座右上角的鏡子)看了他,有些失落地望向窗外。月色很美,皎潔的月光灑在高速公路旁的樹葉上。忽然,明木提問道:「夕陽,你怕死嗎?」 「怕?為什麼要怕。人生難得犯一回案,活夠本了」夕陽頗勇敢地說。明木看著掛在駕駛位旁的吊墜,好奇地問:「夕陽,那是幹嘛的?」 夕陽看了他指的東西說:「辟邪的!」 明木略有所思,把頭低下。車內回歸平靜。 車子在高速路上急行,如一道魅影閃沒在人眼前。 明木把窗打開,讓車子里的酒味散出去。良久,明木說:「警察的速度很慢,夕陽,你認為呢?」 夕陽一甩之前頹然的神情說:「看起來,這個遊戲不太好玩。」——夕陽沒醉。 聽著呼呼作響的聲音,吊墜正四處亂擺。夕陽說:「好戲,開始了。」說著,把車速提了上去。——似乎有70邁了。明木感覺車子內部變冷了,打了個寒顫。夕陽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後面正在有一輛打開車燈的車子逼近。露出一抹淺笑——似乎是嘲諷。當車子開進漆黑的隧道時,透過後視鏡,看不到任何東西,車子似乎把車燈給關了。夕陽對著明木說:「你看好了。」夕陽輕踩剎車,把車速降下來——奇怪的是,並沒有碰撞的聲音產生。呼呼的聲音不斷作響,吊墜的擺動仍在繼續。只聽見咻的一聲。夕陽沉吟幾秒后說:「隧道里的燈光整修嗎?」 明木點點頭說:「是的,不過依舊開放通過。」
Question:有問題的是哪裡?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四
終於,還沒拍過別人肩膀的只剩下一個人了。
「吱吱,吱吱」,黑暗的房間里,響起了老鼠的叫聲,蓋過了第四個人——陳司思的腳步聲。
「有,有老鼠,好噁心......」梅散華小聲地說道。按照規則,等下陳司思將會拍一下她的肩膀,以開始第二輪的四角遊戲。
然而,腳步聲停止了,並沒有人咳嗽,也沒有人拍梅散華的肩膀。
梅散華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她正想開口問為什麼沒人咳嗽,突然,一雙散發著血腥味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緊接著,一陣「咯咯咯」的尖利笑聲,彷彿怪鳥的啼叫一般,響徹整個房間。
梅散華拚命掙脫那雙捂著她嘴的血手,想要逃跑,卻嚇得癱軟在地,想跑也跑不動!
梅散華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在她的身下慢慢擴散......
「剛、剛剛誰摸我的屁股!?」
「除了我,還能是誰?」,啪的一聲,房間里的日光燈被打開了。
燈光下,站著滿面怒容、滿手是血的伊心心。
「哎,我還是遲了一步,散華已經被你嚇到了,都尿褲子了。」寧馨兒站在日光燈的開關旁,嘆了口氣,「心心,把你口袋裡的筆式mp3拿出來吧,還有你的雞血袋,我知道你二叔是從事肉雞屠宰業的。」
「這場四角遊戲,只是心心和司思兩人合計起來捉弄你和我的惡作劇而已啦,」播放完伊心心的作案工具——筆式mp3里儲存的老鼠叫聲和怪笑聲之後,寧馨兒忍不住捂著嘴笑著,對梅散華說道,「瞧你嚇得,看來你回去之後得再洗一次澡嘍!」
羞得滿臉通紅的梅散華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問寧馨兒:「那,司思她,她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我們現在看不見她?如果她,她要開門出去,那她一定要經過我身旁才對啊,可,可我沒有感覺到......?」
寧馨兒望向梅散華最開始曾經站過的第一個角落:「我想,司思她其實只是象徵性地往前走了兩步,就鑽進旁邊牆上的密道里了吧?」
說著,寧馨兒又望向伊心心:「這裡是你家的房子,抽籤決定我們四個行走順序的也是你,你早就知道這裡的某處牆壁上有密道機關,並且告訴了司思吧?」
伊心心驚訝地問:「這你都知道?我記得你好像沒有摸過這裡的牆壁吧?」
寧馨兒望著第一個角落,拿出了一小袋東西:「我媽媽讓我隨身帶著這玩意當護身符,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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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小袋東西是什麼呢?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五)
【註:本文為祐司短篇恐怖推理的續章,由於作者打算從本題開始擴充本系列的世界觀,因此請沒有看過這個系列的朋友請去看看前幾篇后再來解答這道題】
祐司從床上驚醒,只感覺到自己的肺和胃充斥著海水無法呼吸,隨後狂吐不止。費了好大力氣緩過神來,祐司開始打量周圍的一切,房間的布局似乎又有點變化,而自己的記憶卻依然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事實上,祐司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叫祐司,除此之外一切都不清楚。唯一知道是有一個惡魔不斷地來找他,讓他玩莫名其妙的死亡遊戲。有的時候祐司能夠成功逃脫,但也有的時候自己卻難逃一死……不對!
祐司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自己的確還活著。那為什麼?先前那些死亡的記憶會如此清晰……
門開了,祐司驚訝地望向門邊,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那是一個亮橘色長發的少女,身穿一件黑色連衣裙,甚是美麗。
「你原來在這裡啊…」那個女孩小聲自言自語道,但還是被祐司聽到。祐司不禁疑惑起來,對方似乎對自己很熟,但是自己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個請問一下?」祐司試探性地問道,「請問我跟你很熟嗎?」
「不。」女孩微笑著搖搖頭,「我們是第一次見面的。我叫卡蒂亞,很高興認識你。」女孩說著,拿出了一個黑色手環,「這是送給你的見面禮,希望你喜歡!」
沒等祐司阻止,卡蒂亞已經利索地將手環套在了祐司的左手腕上了。「這也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大家好啊!」卡蒂亞仔細打量著祐司,「尺寸剛剛好,不是嗎?」
「等等等等!你也知道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剛上來二話不說給別人身上戴東西,還說什麼為了我好,你究竟在說什麼?!」祐司掙扎地想要扯下手環。「摘不下來?!你究竟……」
「勸你最好別用那麼粗暴的方式對待我的東西哦,」卡蒂亞說著,用手遮住了祐司的嘴巴示意他閉嘴,「如果把這個手環弄丟的話,下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可就會很麻煩了……」
「什麼類似的情況,你說清楚……」祐司掙脫開對方的手剛想說話,卻被一陣窗戶玻璃的碎裂聲打斷,只見一個奇形怪狀的生物跳到了祐司剛剛躺著的床上,這東西有人的身體,它沒有眼睛,額頭處開了個洞,可以看到它的半個大腦,張開嘴巴有三排鋒利的牙齒!
祐司感到一股寒意爬上了脊椎,有魔鬼的氣息!這頭怪物是魔鬼帶過來的!他立刻抓起卡蒂亞的手,迅速下樓跑出大門。
天氣開始變壞,颳起了大風,天空沒有雲,沒有陽光,逐漸陰暗。外面一條曲折的小路,小路兩旁是有半人高的花草叢。風吹得花草沙沙作響…飄來陣陣香氣……
但是祐司沒有心情管那些,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魔鬼這次並沒有現身說明遊戲規則,但是此時如果猶豫一步就會被殺,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知情者,一定要想辦法好好問個清楚關於自己的事情!
很快祐司兩人就跑到了小路的盡頭……這裡是一處懸崖,兩邊崖岸上架著一座有十幾米長
的弔橋,似乎已存在有好一些年代,在風中搖曳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對面崖岸上可以看到一個布滿著銹跡的把手,搬動它,應該就可以將弔橋升起。至於弔橋旁,則有一棵枯敗的歪脖子樹。突然遠處又傳來了怪物的嚎叫聲!祐司感到背頸一涼,猛然回頭,就在離他們幾十米處,那個怪物仍然在窮追不捨……只見它滿嘴鮮血,十根手指長出鋒利的齒甲,向祐司等人高速衝過來……
絕對不能死掉!祐司快速思考起來,這次我一定要活下來!
試問:祐司此時做什麼最有可能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