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和李四是同事。一天,兩人扭打著到了公安局。
張三對警官說:「昨天晚上,家裡的燈都熄了,我突然聽到扭打聲。於是,跳下床出去看個究竟,正撞上一個人從我女兒的房間里跑出來,竄下樓梯去了。我跟早後面猛追,當那人跑到街口時,我借著路燈看清他是李四。他跑了大約50米遠,仍掉了一個什麼東西。那東西在路面彈了幾下后掉進了陰溝,在黑暗中撞擊出一串火花。我沒追上他,回到家一看,女兒被鈍器擊中,倒在地上。」
警方按照張三說的地點,找到了一尊青銅像,青銅像底部沾的血跡和頭髮是張三的女兒的,而且青銅像上有李四的指紋。
李四辯解說:「指紋可能是我前幾天在張三家玩是留下的。」
我聽了他們兩人的述說和現場所見,沉思片刻,對著張三說:「你在誣陷李四。」
為什麼?
大偵探王接到報案,百萬富翁彼得自殺了。他於是協同助手前往現場。遠遠的就看到了彼得的兩層別墅,那是幢漂亮的房子,有著圓圓的小小的漂亮的閣樓玻璃窗。
現場發現:彼得是用一根帶子和小凳子在閣樓上上吊的。他的臉正對著那扇小小的玻璃窗。
目擊者彼得的管家說:那時,我正在屋子外面幹活,無意中抬頭透過玻璃窗看到先生踢倒了凳子上吊,於是我趕緊解救和報警。
大偵探王目視管家說:你在說謊!
問:大偵探王為什麼說管家在說謊?理由是什麼?
司徒令是附近有名的硬漢,去年將自己的腎捐給一個病危的人時也沒皺一下眉頭。所以當他得知自己得了癌症時,沒有什麼過激反應。司徒令默默地從醫院回到自己 的古董店,他沒錢治病,天性讓他不會接受別人的施捨。最近古董店的生意忽然火熱起來,幾件以前他認為不值錢的古董被幾位客人鑒定出是珍品並以高價購買。今 天來的一個中年人又以高價買走了一個古董,司徒令心裡燃起了希望。中年人出了古董店後來到自己買的房子,將買來的古董放到架子上,那上面已經擺滿了古董。 敲門聲響起,門外的人恭敬地說:「董事長,開會了。」中年人應了一聲,右手不經意間碰到腰間手術留下的疤痕。-【微推理】
小剛跟著爸爸、媽媽去看戲。今天戲院的人真多啊!黑壓壓的人頭,就像移動的黑潮。過道和走廊都放滿了加座,還有人擁擠地站著。原來是人們久已仰慕的電影明星到縣城演出來了。一個個精彩的節目進行著,突然,只聽得後台傳來一聲尖利的呼救聲:「起火啦!救火啊!」觀眾們看見後台冒出了一股股夾著紅火苗的灰煙,旋轉著,漫卷著,瘋狂地朝台前撲來……台上台下亂作一團。觀眾們離座而起,爭先恐後地涌往大門。大門被洶湧的人流頂住了。服務員高聲叫道:「讓讓道,讓讓道!讓我們開門!讓我們開門!」人們都像聾子,還是瘋狂地往大門擠,服務員身不由己地給卷進人潮的漩渦里。大門,就像水閘,五光十色的人組合成相互扭結、糾纏難解的大麻團似的水浪,緊鎖的大門被擠得無法打開,遠離大門的觀眾已經被戲台的火煙嗆得透不過氣來。服務員一邊往前擠,一邊焦急地大喊:「快開大門啊,快開大門啊!」小剛突然跳到座位上,用盡全力大喊道:「側門開了,快從側門走哇!」大門前窩成亂麻團的人潮突然退了下來,急急忙忙朝側門涌去。其實側門並沒有開,觀眾們又聽到小剛在喊:「大門打開啦,快走啊!」大伙兒扭頭一看,咦,緊鎖的大門真的打開了,於是一下子涌了出去。救火車趕到了,很快把大火撲滅了。緊鎖的大門是怎麼打開的呢?
一天清晨,池田警官剛到警局辦公室,就接到富士企業財務部木村的報案:保險柜被撬,丟失大量現金!
池田警官立即帶著助手趕到現場,只見保險柜門被扭裂,有明顯的鐵器撬擊痕迹。可是令人
感到奇怪的是,房屋的門窗都沒有被歹徒啟動、撬擊的痕迹,門鎖是把全新的鐵制掛鎖,也完好無損。
池田警官問木村:「門是你打開的嗎?" 木村認真地回答:「是的,每天早晨我總是最先來的。」木村繼續說道:
「我打開鎖,開開門,然後把鑰匙從鎖眼裡拔下來,對了,因為這隻鎖開啟后就沒有留
鑰匙的功能,所以我把鎖掛在門環上。下班以後,我總是最後一個走,得把門鎖上后才放心。」
池田鈴官有些奇怪地問:「這把鎖就一把鑰匙嗎?" 木村說:「對,我們經理怕鑰匙多了不安全,所以就把另一把鑰匙熔化掉了。」
助手嘟峨了一句:「這種做法倒不多見。」這個案子叫池田警官感到奇怪。
難道木村監守自盜?可他有不在現場的證明。難道他把鑰匙給了同夥盜竊?
但會在這時自毀前程的:
然而池川到底是位經驗豐富、身手不凡的警官,他終於推斷出罪犯的作案手段,最終據此查出了罪犯。
請問,罪犯的作案手段是什麼呢?
雪茄煙廠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在一所公寓5樓的一個房間里,雪茄煙廠的一位會計師背部被刺了一刀,伏在寫字檯上死去。發現屍體的時候是下午4點鐘左右。當時桌子上的煙灰缸里放的一支大雪茄還在燃著。煙前端留著1厘米長的煙灰。「根據煙灰的長度判斷,這支雪茄煙點燃后還不到10分鐘。」「那麼,就是說罪犯殺害會計師以後逃跑的時間是3點50分左右了。」刑警們檢查了這支雪茄煙。然而,屍體解剖結果表明,死亡時間是下午1點左右,並且一天後逮捕了兇手。他交代說是下午1點半離開作案現場的。那以後,他有確實的當時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如果是這樣,兇手是怎麼在離屍體被發現的下午4點鐘的10分鐘之前去點燃雪茄煙而逃走的呢?刑警們感到奇怪。但當他們發現了寫字檯旁放著一架天體望遠鏡的時候,馬上就解開了案件之謎。「不錯,這架天體望遠鏡的前端是面向西南方向的玻璃窗的,這樣便可以識破兇手的作案手段了。」真相是什麼呢?
英國保齡球夏季職業大賽正在進行,兩個著名的選手蓮娜和海蒂正進行著冠軍爭奪戰。比賽還沒有結束,蓮娜突然倒地喪命。
大批警察立即趕到現場,探長留心地聽取裁判費爾的敘述:"當時,蓮娜正在打第五球,但球竟然失准,滾到球道側入坑, 當球由運輸帶運回后,她打了一個補中時,球又失去控制,再滾入坑,她看了看中指尖,有一個小孔。"
"她用的是私家球嗎?"探長問。
"當然,這是職業大賽,球在這裡。"教練把球遞過來,探長小心查看,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保齡球,手指插入的孔中,也沒有針狀之類的東西。
通過進一步調查,警方查出了一點線索,知道蓮娜的對手海蒂的弟弟尊尼,竟是這個球場的自動機管理員,警方相信,他為了姐姐能爭得名譽,而不惜下毒手。但他是怎樣下毒手的呢?
哈尼在其莊園設晚宴款待幾位美國客人。當僕人來往穿梭上菜時,哈尼站起來,熟練地擰開一瓶冷藏的紅葡萄開胃酒,為客人各斟上一杯。福爾一面仔細品味,一面禮貌地點頭嘉許。坐在福爾旁邊的喬治對他耳語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受到邀請嗎?」「我猜哈尼大概是急需用錢。」福爾答道。「上星期他找到我的辦公室,」喬治說,「要我為他開列一張可能有興趣在法國對葡萄園投資人的名單。」「哈尼自稱是從釀酒之鄉波爾特來的釀酒專家,但我還沒來得及證實。」喬治繼續說:「他向我保證那塊將要拍賣的是法國最肥沃的葡萄園,那兒產的是法國最上等的葡萄。他要用那兒的葡萄釀製最優良的勃艮第紅葡萄酒,在美國高價出售。」「他究竟需要多少現金呢?」福爾問。「葡萄園主索價100萬美元,並要求最遲在下星期二成交,過時不候。」喬治說:「我將你的名字列入名單是因為我想你能幫我儘快對哈尼作出評價。」「我當然能。」福爾說:「你們一分錢也不要投資!」「為什麼?」
【財富】
清晨,陽光和煦,安未來一邊呼吸著咖啡的香氣,一邊翻閱著報紙。
「噹噹當」安未來抬頭一看,一位老人已經走了過來,這個人正是本地的富翁拉斐爾,想當年,家中被盜,也正是安未來破的案。別看他瘦弱,精氣神還挺好,只不過幾年前摔過腿,現在看起來微微有些跛腳。
安未來邀請他坐下,並沏了一壺茶水。
「我呢,你也知道,早年積累了萬貫家產,中年不幸喪偶,唯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孝順聽話卻遠在國外留學,大兒子嗜賭成性,這些年要是沒有我的控制,多少家業也不夠揮霍,他整天繞著我就為了家產。如今,更是逼的越來越緊,還說要殺了我直接繼承。冤孽冤孽呀!」
拉斐爾平復了下心情,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這是我的委託書,我天性多疑,誰也不信,不過我們打過交道,我對你還是很信賴的。我有一份幾年前擬好的遺囑,希望把它託付給你,一旦以後我出了什麼意外,我指的是那種『意外』,你是可以判別的,這也正是我找到你的原因之一,我不需要你去調查,只要把遺囑公布了就好。明天上午10點,來我的別墅,帶上您的朋友貝庫利醫生!我會將遺囑的原版給你」
第二天,別墅中,拉斐爾已經躺在地上,身穿睡衣,一命嗚呼了。看似從二樓跌落,不過安未來已經看出其中的隱情,沒辦法,尊重死者吧!
另一邊,大兒子還在抱怨:「這個老不死的,整個一守財奴。有什麼寶貝恨不得整天捧在手心裡,什麼重要東西都不撒手,我可是他兒子呀!」
安未來搖頭嘆息,準備去完成老人最後的心愿。
幾天後,在公證處,所有人都見證著那份遺囑:如果我自然死亡,大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七十遺產,小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三十,不是因為偏愛,只因大兒子不會賺錢,揮霍過多,這樣才能有個保障;如果我意外死亡,大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三十,小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七十。財產明細,在另一張遺囑上。只是,不管發生什麼,要記得,爸爸永遠愛你們!!
大兒子早已泣不成聲,安未來寧願相信,他現在是真正懂得了,對於一個父親而言,最大的財富究竟是什麼!
問題:遺囑究竟是如何找到的?在哪裡找到的呢?
刑警正在追捕一名殺人後逃竄的罪犯,但罪犯很狡猾,在弄堂里七拐八拐便沒有了蹤影。刑警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開始對這個區域出現的每個可疑男子進行排查。當他們來到一家網吧后,發現一名正上網的男子極像殺人逃竄的罪犯。
當刑警上前盤問時,該人一口否認,說自己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在玩網路遊戲,根本就不曾離開過,網管也證實了這一點。刑警把目擊證人領來指認,目擊證人一口咬定,無論從相貌還是衣著上,這個年輕人就是殺人犯。
刑警隊副隊長老馬突然明白了什麼,叫戶籍警去取該年輕人的家庭戶口,並很快抓住了罪犯。那麼老馬想到了什麼呢?